站立在床尾的顾青远像看一场好戏,欢歌这一段时间以来,一天来看他两次,顿顿好菜,怎么不觉得影响他休息。
顾青远扫了一眼薛舒雯,当初既然和肖云安在一起何必闹出劈腿的事情,现在后悔又倒追。他千百万颗真心希望肖云安和薛舒雯好好在一起,或者肖云安遇到一个值得付出感情的姑娘。
那样欢歌也不会来医院当电灯泡,以前不就是么,他出国前几天,还是放不下陆欢歌,暗暗跟在她身后好几天,她远远看着肖云安载着薛舒雯从孚城河畔旁骑过,从不靠近。
薛舒雯最后残留的一点耐心都被消耗尽,沉着脸,闷头不再说话,离开。
顾青远见人走后,看了看柜头上的碗,是玉米炖排骨,卖相不好,也难为从不干粗活的薛大小姐。
捏着汤匙的柄,绕着碗转了一圈,搅起碗里沉淀在底下的肉沫:“你这又是何必呢,没瞧见薛舒雯的脸色,很难看。”
肖云安也偏头看着肉沫飘起又缓缓沉下:“她天天来,护士进来她也要过问,换你吃得消?”
“这样的女孩,可是你当初死心塌地追的。”伤口上撒盐的事情顾青远做多了,像乔博森说的也不差这一回,“是不是现在才发现当初看对眼,经历后才明白是瞎了眼。”
肖云安脸上的笑容僵住,转眼又笑起来:“没你说得这么严重。”
无事不登三宝殿,肖云安觉得大中午跑来医院探病可不是顾青远的风格:“找我有什么事?”
顾青远在病房里没有瞧见椅子,悠悠地来回走动:“我找谭诺晓。”
……
两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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