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宣泄(1 / 2)

('\t\t\t徐妈上楼来,敲卧室的门,陆欢歌没有等到顾青远的回应,走去开门:“徐妈?”

“先生有包裹,需要签收。”

陆欢歌回望室内,他还没有出来:“我去吧。”

孩子,还会有的,她想的真是轻松崾。

他怕看到路上或者别人的孩子,怕每天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怕看到自己的手,甚至怕再和她要一个孩子。

他原谅不了自己,冯正霖,还有她,以及和她有关的,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很大的一个包裹,也很重,陆欢歌签收后,和徐妈一起搬回卧室,等他自己拆。

进来,他已经洗完,陆欢歌随意拿了一条裙子进去,医院这些天没有好好的泡一个澡,顾青远等会还要和她去广毅,泡澡是不可能了躏。

她还没有打开浴室门,就发现顾青远端着箱子出了卧室。

很少对他的事情好奇,这一次,陆欢歌很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陆欢歌跟了出去,发现他去了客房,门只是合拢,并没从里面锁,她轻轻推开,他正蹲在地上将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面拿。

眼前的景象足以让她震撼,客房换了模样,儿童房可爱风的暖色调,复式床,上面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风格迥异,明显的男女之差。

里面的摆设都是一式两份,还有衣柜,玩具等等,而箱子里的就是大量的玩具,机器人、芭比娃娃……

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做了两手准备。

可顾青远明明知道,孩子没有了,换做别人绝不愿意再触碰这一道伤,这么做,是存心惹她伤心还是想气她。

“顾青远,好,孩子我还给你。”

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顾青远抬头站在门外的她,将手里的玩具搁置一边,站起身来。

陆欢歌咬咬牙,不避讳地望着面前洗完澡后,清爽挺拔的男人。

静静地,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还?怎么还。”沉默良久的顾青远冰凉的声音传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还,就是看到此情此景,那一句话,情不自禁就说出口了,她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他那样怪她,却用了她最不能接受的方式。

那就是,冷暴.力。冷暴.力往往比任何吵架、打架导致的‘杀伤力’要大。这样的顾青远,她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他冷漠的一面,对她。

“我……”

他大步上前,大力将她拉进室内,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不知道怎么还?我来教你好了。”

细数,他要教她的很多呢。

她整个人都僵了,站在一堆玩具中间,挪不开步子,她还生怕一个不小心将玩具踩坏了。

顾青远的似笑非笑,让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是她自己提出来还的,可陆欢歌仰着头,看着顾青远眼里逐渐消逝的光,这样的偿还,她不要。

“为什么你总是那样在乎别的男人,你说我嫉妒也好,吃醋也罢,为什么,从认识你起,你可以死心塌地地爱肖云安,又死心塌地地维护冯正霖,唯独我每每为你着想,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我失去了我宝贵的孩子。”

他两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摇晃,看见她五官纠痛的模样,心间划过一丝不忍,下一瞬,儿童房的每一处,都触动他的神经,新一轮更浓重想要掏出她的心看一看的心又坚决了几分。

从失了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两个人不可能回到以前,也不可能如她所愿,两个人重新开始,天真又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路来,她和他之间,隔了太多的坎,肖云安,顾林,陆纪年,孩子,最后真正将顾青远或者是她逼入绝境的,是自己。

“青远,我在你眼里看不到爱了,满满的全是恨。”她难过的说,顾青远听完,收起了外露的情感。

“你也会用心感受我?”她总是说看不懂他,这不是看懂了,以前不过是她没有用心去看而已,一个人藏得再深,有心,无坚不摧。

她抬手,就推开他,她使出了大劲,顾青远被推开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踩扁了装着芭比娃娃的礼盒。

顾青远抬起脚,抬头望向她的目光发狠,走到她面前几步,将地上的所有玩具都踢向两边,远远的。

陆欢歌转身就要往外走,却在开门的时候犹豫了,等她来不及反应,后面欺身而来,顾青远大掌扭转她的脸,用力的朝她唇上吻下去。

她紧闭唇齿,他却用舌头撬开,不得,干脆用手握住她有点婴儿肥的下巴,迫使她张开。

陆欢歌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顾青远覆在她唇上的嘴说:“我还没来得及教你怎么把孩子还给我,这笔债,总要还的。”

陆欢歌,你不知道,你一次还不了,那摊血肉,医生后来说,是一男一女,原本,我会在七八个月之后,同一天,一前一后拥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你知道,那晚我听

见了,心里有多痛吗?乔博森叮嘱医生千万不要说,谭诺晓也在,她肯定也没有告诉你吧,可上天就是这么残忍,让我知道了。

他心里有一个恶毒的想法,这种锥心之痛,要不要也让她尝一尝,可她会比他更难过吗,不见得吧,她没有那么在乎孩子,直到现在他都想不通,一个明知道自己怀孕的人怎么会没有理智地去为人挡拳头。

他爱过她,最后那点恶毒的想法还是被他压下去,有些痛,就让他独自承受。

只不过,一天又过了一天,一个月的时间不够他去疗心伤,每当承受的痛多一份,那么对她的恨就深一份,还无处发泄。

只有在他站在广毅的最顶端,掌握她一直视为复仇工具的广毅,想着,她还有陆纪年再也不能指望着梁甫帮到他们分毫,心里还能好受那么一分。

陆欢歌开始反抗,两个人十次就有八次她要反抗。陆欢歌没有意识到,每次,都是无效反抗。

她要故技重施,又要推开他,这一刻陆欢歌万分的后悔开门离开的迟疑。

死死将她环住的双臂,她不能动弹,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他的臂膀以及他给她的婚姻,都像一座围城,困顿其中,陆欢歌想起钱钟书的《围城》‘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她咧嘴,稍稍笑了,笑自己在这种悲怆的时刻,还有思绪想起以前大学研究的文学作品。

当时教授在讲授知识的时候,她就这么一次,思绪飘到九霄云外,脑海里想的一个问题就是:没有经历过婚姻的人,可能对婚姻有些许期盼,以及幻想,而对于真正经历过婚姻,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其实,答应嫁给顾青远,也不完全是为了报复顾林,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她一个人在外飘零久了,不想再做荆棘鸟,一辈子一路飞一路无停。她也想有一个属于她的落脚点,可以安家,有一个会疼爱她的人。即便,这种心思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终归是有过。

但是她没有处理好其中爱与恨的关系,她带着对顾林的恨去爱顾青远,所以将顾青远与自己越推越远。

当她真正明白过来,就像顾青远给她发出的通知,晚了。

他将她身上那件充满医院气息的薄外衫,从肩上并不温柔地褪去,手来到她连衣裙侧面的拉链,往下拉,她近乎要尖叫出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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