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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没多久的时间,就见急诊大楼的门口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几个人,率先出现的就是党校的教务部主任陈明,后面的则是另几名党校的中层领导。
见到几人到了,吴诚和凌游等人就站了起来。
就见陈明走近后,看向了刚刚与他通电话的吴诚问道:“到底怎么了?”
吴诚闻言,也只好将晚上他们喝酒然后祝云杰心脏病发的事与陈明说了一。
陈明听后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拍:“党校哪条纪律规定你们能够擅自出去喝酒的?都是老大不小,在当地身居要职的人,怎么办事这么荒唐,如果这个祝云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将是多么重的后果,你们知道吗?”
吴诚等人现在彻底清醒了,他们又岂会不知,如若祝云杰今天真的要是命丧医院,那么党校的声誉,以及相关领导都会受到波及,至于事件的相关人,也就是他们自己,更是有可能要面临亲手葬送自己仕途生涯的可怕结果。
又过了没一会,门口又步履匆匆的走进来几个人,打头的,是一个五十几岁,年近六十的中等个子男人,虽然这人个头不高,但能够看出,身上的气质就是一名领导。
而他的身后跟着三人,一对中老年夫妇以及一个三十出头样子的少妇。
凌游看到几人,便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应该就是祝云杰的家属。
当打头的那个中等个子的男人走近时,教务主任陈明便迎了过去:“祝司长。”
果然如凌游的判断那般,这人正是祝云杰的叔叔,大家口中传的那位卫生部的某司司长祝中岩。
就见祝中岩握了握陈明的手说道:“陈主任,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嘛。”
陈明也一个头两个大,甚至在心里开始后悔当时就不应该给祝中岩的面子,再接收祝云杰回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祝云杰就惹出多少事了。
陈明简单的和祝中岩介绍了一下情况后,祝中岩身后的那对夫妇以及那名少妇就几步走向了祝云杰的病床前;可却被护士给拦住了,并没有让他们上前。
这时祝中岩见事已至此,追究谁的责任也都是后话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自己侄子的性命了,于是便拿出手机走远了几步去打电话去了。
凌游这时走上前几步,又观察了一下祝云杰的状态,心说这祝云杰倒还真是福大命大,情况竟然有些好转了,于是自己更不着急了。
他本来想的是让祝云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去检查一,可祝云杰却没往心里去,才出现了今晚这个情况;而当凌游看到吴诚等人醉醺醺的样子后,他便改变主意了,他此时反倒希望这事弄大,给这些人,包括整个党校的学员一个教训和敲响一个警钟,让一部分人清楚清楚,自己究竟来这里是做什么来的。
又过了一会时间,祝云杰的情况被暂时稳定住了,而这时却走进来了一行身穿白大褂的人,朝这边急急走了过来。
凌游一看便认出了这行人里的其中两人,一个是医院的一名副院长,另一个则是自己的一位学长。
这家医院是京城首都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里面的医生,一部分都是京城首都医学院的学生,所以凌游不乏有相识的。
当几人走过来后,祝中岩立马上前与那名副院长打着招呼,并说明了病人是他的侄子,希望对方能够帮忙。
一行医生听后,没有多做耽搁,急步就走了过去,而那名凌游的学长路过凌游时,也注意到了凌游,与其对视一眼,脸色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凌游对其点头示意了一下,权当打了招呼,那学长不解的点了点头,但还是脚步没停的跟着那一行医生前往了祝云杰的病床前。
急诊医生见到几人后,便现场介绍起了病人的病情,说明了其危险情况。
半晌后,当副院长正亲自为祝云杰检查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学长悄悄离开了,与凌游对视一眼后,凌游便用眼神指了一个方向,示意他离开人群说话。
那学长见状看明白了凌游的意思,就迈步朝凌游示意的方向走去了。
当二人离开人群,在一个走廊里只剩下二人时,那人激动的说道:“真是你啊凌游,我都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的?那病人你认识?”
凌游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都问懵了,于是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在中央党校的同学。”
这人名叫孔繁清,是凌游上大学时比较照顾凌游的一个学长,凌游上学时并不是很富裕,这学长便经常请凌游吃饭,并且二人时常因为学术上的问题进行探讨,而凌游又每次都能有理有据的占据上风,并且还传授过孔繁清几手中医的手段,这让孔繁清对凌游的印象非常的好。可因为比凌游大两届的原因,此人大四的时候就去了国外进修,从那之后二人就没了联系。
孔繁清闻言脸色就变了:“中央党校?你没有从医吗?”
凌游笑着摇了摇头,孔繁清见状眼神中既是不解又是惊讶:“可惜了啊,凭你的天赋,不从医真是可惜了啊。”
凌游并没有和孔繁清解释,这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楚了,又是便寒暄道:“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孔繁清便说道:“去年就回来了,我的教授联系到我,希望我能够继续回到学校,将在外面学到的东西,传递给更多的学弟学妹们。”
凌游点了点头:“那就不奇怪了,您的为人我最是清楚。”
孔繁清在凌游的胳膊上拍了一下:“你才是让我奇怪呢,这么好的苗子,为什么不深究学术,跑去入了仕。”
凌游只是说道:“人各有志吧。”便解释了过去。
孔繁清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回归正题说道:“既然那人是你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出手为其诊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