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让臀部自然落下,发出啪的声音,女上位的姿势是最深的,阴茎撞到最深处的小凹口,猝不及防的动作,耳边的呜咽声出来了。
把埋在他肩颈处的头挪到身前,看着她。
快感下的生出的泪水沾湿眼睫,眼眸以往满是灵气流转,如今半阖着,像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右侧脸被月光映出朦胧之美。
宛如一缕随时消散的清风。
他吻了上去。
下半身深埋着没动,上半身是月光下纯情的吻。他轻轻地吻着,被手推开了。
轻而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口渴”。
程凌谦锦衣玉食惯了,没有照顾过人,方才能喂她喝水已经是身体本能发挥。
于是他把她抱起来下床,走向桌边。
起身时,阴茎顺着水液滑出一点,谢清雨感觉到失重感,她双腿猛然圈紧了他的腰,双手抱紧他的脖子。
站直后,体内粗长的阴茎因此进得更深,有些胀得酸软,腿迈开后,快感又过分地强,高潮过两次的小穴有点受不住,水液不停地从性器相连处流下。
“等、等,停!”在走动间抽插间隙里,谢清雨皱眉忍着脊椎发麻的快感。
程凌谦没有停,走得更快了,“叫我程凌谦”。
没有听到她回应,只有喘气呻吟声。
程凌谦舔了舔唇,托着她的臀部,在阴茎上下不停地套弄,肏得又深又快。
狂风骤雨般,让她喊他名字,和先前处处照顾她感受的模样截然不同。
圈着他腰的大腿都在发颤,下腹有痉挛感。
“清雨,说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哑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在快速抽插颠簸的快感里,趴在他肩头的谢清雨呼吸急促,喘息呻吟,像条搁浅在沙滩上快窒息的鱼。
终于从快感中勉强抽离出来回应,“程、凌谦”。
话音刚落,就这样抛到了高潮。
潮液喷涌而出,被阴茎堵在里面,小穴还在收缩着。
“舒服吗?”,他的声音低哑而温柔,像轻柔的丝绸拂过耳畔。
安静的夜里,只能听到耳边微粗的喘息声,闻到桂花的香味。
谢清雨没说话。
看到江边浪花拍打石头,浪声余音缭绕,潮水灌进了石堆,形成无数个小水潭,无数活蹦乱跳的虾在小潭里游动,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桶丰收的喜悦。
她睁开双眼,远处摇曳跳跃的烛光和倾泻而下的月光映照着凌乱的床铺,她像误入了光怪陆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