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秦】鞭辟入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在这个六个性别的时代,“温酒斩文圭,谈笑退北蛮”、名震江湖的少侠的第二性别,自然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上至各类江湖小报主笔纷纷猜测,下至街坊邻居饭后闲谈,似乎每个人都绕不过一赌少侠到底是乾元还是中庸,抑或可能是个坤泽?偏生当事人将这些好奇心通通隔在身外,愣是没有泄露一点私密。

当然,种种猜想中,乾元呼声最高。毕竟少侠强劲如斯,应是个乾元才合理,得配上位者的威压。

不过,就算是乾元,也并非万事大吉、高枕无忧。这种事,秦王殿下最有发言权。今日,他叫亲卫带走了不知第几个试图爬床的人,满屋浓重的信香,明明应该分外诱惑,却徒让他感觉有些窒息,尤其心累。

他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也不会来者不拒、全盘接受。

正逢少侠从门外一路看着热闹大步流星走进来,疑惑地问怎么闹哄哄的,接着将手中叠起的纸张递给秦王,那薄薄的纸页边角有些破损,背面还沾了点灰尘。

“这是关山同袍探出的北蛮布防图。”少侠说道。这几张不起眼的纸,却可以成为兵家的决胜法门。未来得及再细说,少侠已然闻到了房内的香气,不浓重,但也没有浅淡到让人忽视的地步。

“什么味道?”少侠猛吸了几下鼻子。似乎是一种脂粉香气,但又有种微妙的感觉。况且,眼前这位殿下也不是会扑香粉的人吧。

“没什么。”秦王殿下言简意骇地糊弄过去。此中种种,实在不宜为外人道,他被熏得嘴巴喉咙发腻,不想再和这味道有一点关联。交谈间,空气中的香味却越发浓郁起来。他方才还开了廊前的几扇窗户透气,味道应该越来越淡才对。

秦王后知后觉,那香气其实已换了个味道,不再是不耐人的俗气脂粉,转而变成了清甜的鹅梨果香,仅仅是闻着,汁水丰沛的梨肉就仿佛已在嘴边。

而少侠,浑身上下甜美得像个人型的梨子。

秦王猛地后退几步。到底还是大意了,他刚才就应当意识到,少侠能闻到那残余在屋中的信香,不是乾元就是个坤泽。只不过少侠虽惯常带点江湖人的吊儿郎当,却是芝兰玉树、挺拔俊逸,怎么也不能叫人向坤泽去想。现在看来,显然是后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去看少侠,少侠双颊泛红,从脸颊一路红到脖颈,眼睛里水光荡漾,却是略有失神的样子。

大事不妙,少侠也许被引入了雨露期。他们一个乾元一个雨露期的坤泽共处一室,那简直是干柴烈火、火上浇油。

秦王心想,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这屋内,须得赶快出去,他的亲卫也几乎全是乾元,还要找其他人来处理。身体却只艰难挪动了几小步,就被信香勾得不愿离开。

少侠还无辜地看着他,脸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不清明:“殿下,我突然感觉好热…”

秦王口干舌燥。这屋内也不是只有少侠一个人觉得热了。

“殿下,你也好香…”少侠先一步向他靠近。

秦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信香在不知不觉中释放了出来。他大喊:“你别过来!”

少侠双臂一张,把他搂进怀里,鼻子在他颈间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苍松信香的来源。少侠一边闻着一边用沉醉的口气说道:“殿下,你真的好香…”

秦王试图推开对方,奈何少侠武艺高强,满身力气,竟是推也推不动。他向后退,每退一步,抱着他的人就跟一步,直到最后他的背部抵上墙面,无路可退。那股甜梨香就萦绕在他的鼻尖,随时能把人扯进欲望里。他们多抱一秒钟,就多一点遵从本能的危险性。

秦王缩起脑袋,避免少侠继续钻来闻他的脖子。少侠拱了半天拱不过去,心下不满,只好舔一口秦王的脸颊,又寻摸去舔他的耳朵。

完了!秦王勉力使自己保持二人间最后的清醒,少侠还在哪壶不开提哪壶:“殿下,我好热,我感觉身体好空,你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侠又央求道:“殿下,你帮帮我…”

秦王看着他迷茫又期待的脸,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忍耐。就算少侠才貌双全,是世间罕有的心怀大义之辈,值得无数人为之爱慕拥戴,现在还恰好请求他,明晃晃摆着一个机会让他能够得偿倾心所愿,他也不能…

“孤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秦王义正严辞,厉声拒绝了少侠。

少侠哪管他在说什么,失去理智的人无法理解他口中的“趁人之危”,已经在扯他的腰带。秦王伸手去拦。一来二去,那织造精美的腰带竟被从中间扯断,他的衣袍也渐渐散开。

一个坤泽扯了乾元的衣服,一言难尽。他仓促地双手抓着衣襟把衣服重新合拢,却顾不得上面少侠埋在他颈间狂吸。他感觉到后颈的腺体被人轻轻舔了,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少侠已经找到了香气的来源,正沉迷于此,又吸又舔。

欲望在少侠体内磅礴汹涌,惊涛骇浪,少侠不知如何纾解,对着秦王白嫩的后颈厮磨了一会儿,情欲愈发高涨,于是张口咬下。

秦王后颈一阵剧痛,劲腰和双腿都发软。乾元后颈的腺体也算一块禁区,秦王略感到被冒犯,却没有很强烈地想要推开侵犯者的想法。少侠牙齿不尖利,一时没能咬穿皮肤,只是叼着那块肉狠咬。咬了半天,疼得秦王直冒冷汗,手心都变得冰凉,后颈处通红肿胀,留下一块淤紫的齿痕。少侠松口,似乎不太满意,舔了舔犬齿,再次咬下。这次牙齿终于刺破皮肤,一股坤泽的信香反而注入秦王这个乾元的身体里。一时秦王原本也躁动不堪的身体变得平和、清新,过了最初舒适的几息时间,坤泽的信香反而勾得他的欲望再次反扑猛涨,体内好似有火在烧,需要一个坤泽来给他灭火。他的理智也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侵吞还在啃咬他后颈的坤泽。

不过,少侠并不会给他暴起的可能性。雨露期的坤泽武力没有一点下降,反而因为躁动更强一些,粘人得就像一个金箍,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唔…”秦王难耐地呜咽一声,少侠又使劲在他的后颈咬了一口,疼痛和信香带来的舒适让他眼角泛泪,下身鼓起了一大团。

秦王被咬着,脑袋犯迷糊,靠在少侠身上,一边嗅着少侠颈间甜甜的信香,一边由着少侠扯开他手中松散的衣襟。光滑紧致的肉体甫一暴露于空气中,立刻就有少侠的手盖了上来,从饱满的胸肌一直摸到劲窄的腰肢,更是在腰侧的一点软肉流连。

“殿下,你愿意帮我了是不是?”少侠问道,唇齿间溢出的喘息都是炽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再提“理智”,就有点像讲笑话了。事已至此,生米若不能煮成熟饭,岂不是尴尬。秦王颇有破罐破摔的架势。但是少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不太对劲?这些事情,不应该是乾元来做的吗?

秦王趁着少侠抚摸他时放松了力道,猛地挣脱,一转攻势,将少侠压在了墙上。他也凑到少侠的后颈处,现在该轮到他这个正牌的乾元了。

他尚有心力多问一句,征求意见:“我能不能标记你…”

少侠看到他眼眶发红,眼角还有一点泪痕,觉得这殿下好可怜,但是好惹人怜爱。标记是否等于情定终身他无暇思考,但是眼下脑海中的欲念告知他标记等于一起快乐。见着殿下好像很辛苦,少侠当然希望和他共赴极致的快乐,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能。”

秦王下口没有那么凶狠,仅是轻轻一口咬破了表皮,满口香甜,真像啃了个青梨。乾元和坤泽的信香开始交融,逐渐圆满,馥郁芬芳。接收了苍松味道信香的少侠不知触动了什么,突然抖擞,捏着秦王的下巴,吻了上去。

少侠吻得投入,但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起初抱在一起乱啃一通,过了一阵才渐入佳境,唇舌纠缠间喘息连连。末了,少侠在秦王鲜润殷红的唇上吮一口,才舍得分开。

吻刚刚结束,少侠就发力,将秦王双手反剪摁回墙上,背对着自己。他仍旧迷乱地舔吻着秦王被咬出伤口、甚至有些出血的后颈,下身已经不由自主地贴着对方丰翘的臀肉磨蹭轻顶。

“等一下…”场面不对劲,秦王叫停:“应该是孤来…”

少侠没听,改用左手攥住秦王的手腕,右手麻利地去扯秦王的裤子,因为裤带未解,扯了好几次还挂在胯上。皮肤上已经有了很深的勒痕,秦王被勒得难受,感觉再这样扯下去会被蹭下来一块皮,于是出声提醒。少侠对提醒置若罔闻,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刺啦”一声,原本细密的布料从中撕裂,裤带却还紧实的系着,外裤后面破个大洞,连亵裤都被扯破了,露出浑圆桃子似的屁股。然后,硬热的棍子就抵在秦王后面,他心如擂鼓,有种危险即将迫近的紧张和惊恐。

他尽力安慰自己,少侠只是雨露期暂时烧坏脑袋,马上就会反应回来的。刚才少侠还让自己标记了他,这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

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啊!”秦王惨叫一声,感觉自己像被人用刀子从中间捅开了,或者是被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别…”他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说话都带了哭腔:“你别动…好痛…”

姑且不谈乾元的体质不适合被进入,少侠就这样直直地插进来,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毫无防备。他领兵时也受过伤,没有一次痛得这么深刻,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多坚强的人也无法招架。少侠也不等他缓一缓,直接就抽插起来。秦王肌肉反射地夹紧,少侠则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猛力地插入,直接以蛮力破开秦王的深处。秦王越想要抗拒少侠的入侵,少侠就越会回敬他更猛烈的攻势,连掐着他腰和手腕的双手也一起用力,简直快要把他捏碎了。终于,他被那根肉棍子插得浑身发软,不得不顺服起来。

秦王看不到身后是何情形,但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分量很大,就算他软化下来,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顺利适应的。更不幸的是,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再不能适应起来,下场会很惨烈。遭受折磨的身体也开始发挥功能,为现状做出缓解,他干涩的后穴泌出些水来,充当润滑。某种程度来说,这已经违反了乾元的生理构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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