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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直击过一次现场,再加上赶路和练剑真的很累的缘故,宫素蒙上黑布的瞬间就睡着了,但另一个小丫头就没那么幸运了,李慧秀根本没法正视花语堂和颜子觉,蒙了眼看不到但听得到啊,乌黑的眼圈,漂浮的步伐,无不显示她没睡好。
颜子觉将福袋分作两个,一个让宫素拿着,另一个给了摇摇欲坠的李慧秀,接着将她一把背起。李慧秀历来好胜,想告诉师兄自己可以走,再说她是师姐啊,师兄的背脊从来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却因颜子觉的严厉不敢开口,那偶尔软弱一次也没关系吧。
昨日花语堂休息了一整天,再加上心隐道长心情好,并未往死里折腾他,他又精通花间游,轻功着实不错,看上去比另外三人轻松得多,颜子觉开路,他断后。
宫素见花语堂吹着口哨,身形潇洒,大为惊叹,兴奋的说道:“花师兄,我可以牵着你吗?”
“好呀,要不要我教你花间游的轻功口诀?”花语堂没有门派之见,不过是轻功而已,相识本就缘分一场,只要丫头们肯学,便是都教了也无所谓,但想想颜子觉布置的功课,他觉得她们应该没有多余的时间。
宫素摇了摇头,异常骄傲的说道:“不用不用,我有纵云梯。”
花语堂忍不住笑出声,指了指上方。“纵云梯?跳那么高做什么,给蟒蛇当点心啊?”
宫素抬头一看,只见一棵参天大树之上盘着一条云纹巨蟒,正一动不动的紧盯他们,黄色的眼珠都能有她的头大,殷红的蛇信每每吐出都能发出嘶嘶的声音,那个嘴张开能吞掉三个她了!
“呀——!!!!!!”
“哈哈哈,小声些,把大家伙震得掉下来,还不给压死。深山老林里,什么东西都有,按你们师兄的说法,灵气充沛之地易生山精妖魔,所以这里的动物能修成妖怪几率很大,然后你们又是道士和道姑……简直是天敌啊,它们可不想自找没趣。”
两人聊天的时间,背着李慧秀的颜子觉已走出老远一截,但花语堂心中有数,并不着急。
宫素道:“我出生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师兄和师父,不做道姑做什么?”
“你师兄?”若是被师父捡到花语堂能理解,但怎么又和颜子觉扯上关系了?
“对啊,我和师兄是一起被捡到的,师父说若不是师兄一直护我,我早就死了。”此言令花语堂十分震惊,他蹲下身将宫素拉过来好生打量了一番。“对了……他入纯阳宫的时间与你年岁相当。”
“嗯。”
“你的父母……”
宫素摇了摇头。“师傅说等我长大之后就知道啦。”
花语堂撇了撇嘴,颇为不满的说道:“啊,真是讨厌的大人,总要卖关子。”
宫素掩嘴一笑,随即在花语堂鼻尖上轻轻一点。“花师兄不也是吗?喜欢卖关子的,讨厌的大人。”花语堂揉着方才宫素点过的地方,好似魔怔了般一动不动,小姑娘吓了一跳,忙问道:“花师兄,你怎么了?”
“我的姐姐,她也喜欢点别人的鼻子……”花语堂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再抬头时缓缓露出了笑容。“师兄想她了。”
“等毁了主墓,我们陪花师兄一起去看她呀。”花语堂摇了摇头,但宫素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她住得很远吗?”平息的心绪再度激荡,花语堂低下头,好半天才说道:“……很远。”
“没关系,再远也陪你去,都是自家人嘛。”宫素不由得笑出声。“不知道你喜欢听我们喊你师兄呢,还是师嫂呢?”
察觉到不对劲,宫素捧起花语堂的头,明明没有发出半点哭声,宫素却能听见他心碎的声音。
颜子觉见两人半天没跟过来,出声询问,宫素遥遥答道:“我们一会儿就跟上来啦,师兄稍微等一下,花师兄被山里的瘴气熏了眼睛,我拿药给他擦擦就好了。”
宫素用袖子拭去花语堂脸上的泪水,好似哄小孩那般说道:“师兄乖,不哭了,我给你说啊,我以前是很爱哭鼻子的,毕竟修行很辛苦,刚开始的时候,手臂疼得连碗也端不起,就常常蜷在被子里哭,恨爹娘抛弃我……不过后来就不这么想了,虽然我没有父母,但有师兄和师姐在就很幸福。我知道血缘不可替代,但有胜似亲人的人陪着,也是很好很好的。”花语堂未发一语,静静听着宫素说完。“我真的很喜欢花师兄,特别希望你能和颜师兄在一起,然后跟着你们游历一辈子……你笑呢,我就陪你一起笑,你难过呢,我就给你擦眼泪。我啊,很愿意陪着你。”
花语堂被宫素逗得笑出来,看呆了给他擦脸的小丫头,师兄眉眼弯弯的样子,漂亮得不可思议。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番话,只怕要当场向你求婚了。”
宫素想起了灵霄刺骨的锋芒,连忙摆手。“不不不,别别别,千万不要。”
花语堂揉了揉宫素的小脑袋,重新牵起她的手,向颜子觉那边走了过去。“从前怎么没发现,宫素小姑娘这么会说话。”
“因为我同你讲得是真心话呀。”
', ' ')('这三个人虽然不擅长说谎,却都能分辨得出谎言,实在是天赋异禀。“并非有心欺瞒,我和心隐道长相反,他是没有记忆,我则是记忆混乱。”
宫素思考了片刻,摇头道:“怪不得,八字奇弱沾惹阴邪之事,损了阴德,染了鬼气,以至魂魄不稳,意识混乱。”花语堂又是一笑,宫素说话的口气很像颜子觉,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师妹。
相比时不时会损人的李慧秀,宫素更乖也更规矩一些,除非是逗急了,一般不会炸毛,但她害羞的点,蛮有意思的,比如说……“是是是,小仙姑教训得是。”
宫素小脸一红,撇嘴道:“别那样喊我。”然后挣脱花语堂,小跑着奔向了自己的师姐和师兄。
颜子觉大步上前,直接掐住花语堂下颚,看他眼睛发红,不由得剑眉微蹙。
花语堂望着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容,笑嘻嘻道:“没事了,被宫素的小手摸过,哪里还有不能好的。”
“真的吗?”采了一把野花正在整理的李慧秀,也顾不得什么,抓着宫素的手直接按在了花语堂的心脏部位。“那这里的病也一起好了吧。”
四个人保持着诡异的姿势,最后花语堂撑不住先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就佩服你们纯阳宫,三个人围着我上下其手,还分工合作,又是捏下巴,又是袭胸的,没想到修仙问道的人,这么会玩。”
“才没有!”
“胡,胡说!”
两个小丫头立刻像扔掉烫手山芋那样,甩着手离得老远,结果花语堂笑得没心没肺。见两个丫头跑远,花语堂扶住颜子觉的手,凑上前在薄唇上轻啄了一口。“之前还纳闷你弄福袋做什么,原来是给两个丫头的,虽然平常凶得要死,到底是个疼人的师兄。”
“聊胜于无。”那么一小点福气还分成了两份,两人心知肚明,顶多当个附身符罢了。
颜子觉抚过花语堂方才亲过的地方,不过简单的碰触,却让心里阵阵发麻,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曾视坠入情网为愚蠢的行为,今日终于明白何为在劫难逃,即便此生再也无法飞升成仙,颜子觉也不会后悔,至少有那么一刻,他是开心的。
花语堂瞥见李慧秀丢掉的花,拾起一朵干净可爱的,一本正经的心隐道长像大姑娘一样被男子簪花的话,一定有趣得很,他也正准备这么做。
哪知颜子觉低头,嘴唇挨上他捏着花茎的手指,花语堂微微一怔,手里的花被风轻轻吹拂,柔软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一时竟分不清是花语堂的手在颤,还是风的缘故。
颜子觉的唇就这么挨着他的手指,没多余的动作,只有柔软的触感传来,明明是令人舒适的体温,却像烙铁一样灼烧着他。蓦地,颜子觉绽出笑容,好似少年郎那般闪闪发光,花语堂手里的花终究还是落在了地上。
花语堂好一阵失神,如同梦呓般说道:“纯阳宫真是个好地方,你都会笑了……”
他并不擅长笑,还有些不习惯,于是将人拥入怀中,借此打断花语堂视线。“我一直想带你去。”
不知道为什么和修仙扯上关系的门派都喜欢去冷死人的地方开山建派,昆仑和纯阳都是这样,简直是高处不胜寒的绝佳代表。“那里冷。”
颜子觉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有我。”
“那里吃得太清淡。”
“……葫芦里的酒都给你。”天知道心隐道长的驱魔酒有多难得,千金难求,竟要填了花语堂的口腹之欲,不知多少达官贵人要大呼浪费,心痛无比。
花语堂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将自身重量都交予心隐道长。“带着我还怎么修仙,嗯?”
颜子觉摇了摇头,他不记得除了名字之外的任何事,自入了纯阳门下,所有人都对他的半仙之体感到惋惜,希望他能诚心修炼,有朝一日得道成仙,这与颜子觉内心深处的声音一致,他亦希望如此,但现在……颜子觉有了新的愿望,哪怕毁道弃真,他也想与他一起,快意江湖,相伴一世。
心隐道长深吸一口气,将手臂收紧,亲昵的磨蹭着花语堂的侧脸。“不修了。”虽是短短几句话,好似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样的景象,称为幸福亦不为过,花语堂不由得说道:“若能如此,真好。”
李慧秀见自己师妹入神地盯着相拥的两人,不由得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师妹?”
被打断思绪的宫素好似大梦初醒一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师姐,我们纯阳宫有没有那种可以把虚无的东西,具象化的法术?”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李慧秀摸不着头脑,宫素继续说道:“师姐,我不觉得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花师兄身上的东西,越来越重了。”
“师兄不是都试过了吗?他用了很多法术,都看不到你说的那些东西。要不你描摹下来,给师兄看?”对于李慧秀的提议,宫素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摇手道:“周身都是诶,那么多像鬼画符一样的图案,三年都描不完啊!”
“花师兄说你的眼睛很厉害,只怕是真的……反正我是一点也看不到,除非颜师兄能
', ' ')('有你的眼睛。”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宫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拍手道:“对呀,将我的眼睛给师兄就好了!”
“啊?”李慧秀有些跟不上自己师妹的思考速度,她的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可怕,难道是要把眼珠子挖出来给师兄吗?就算挖了也不能用。
“就像鬼上身那种体验呀,道理是相通的。”待宫素解释过后,李慧秀也听懂她的意思了,但不得不提醒她。
“师傅说过不能用法术强行让灵魂上身,尤其是活人,对于双方来说都很危险。”他们并非死人,都是生魂,一个生魂要附体到另一个人身上,何等凶险,稍有不慎两个人都回不来了。
“不是的,没必要如此,只需要眼睛就够了,师兄常说要灵活变通,剑招和法术是一样的道理,都可以改良的。”宫素将怀里的小兔递给李慧秀,拔出剑在土上写下了一段法术咒语。“师姐,你瞧,这样写是不是有点意思?”
李慧秀看了看这段法咒,又瞧着自己师妹的笑脸,好一阵发愣,宫素才十三岁啊,凉意从指间开始,渐渐透到心里。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天才,怎么努力都追不上,当你体会到那份无可奈何的悲凉时,才知何为自不量力。
宫素同颜子觉说了几句,两人就单独去远处讨论了,花语堂见李慧秀坐在树根处,拿着一根尾巴草摇晃,百无聊赖的模样,不禁出言问道:“你们三位纯阳大仙,又在打什么哑谜?”
“除了你的事,还能是什么。”李慧秀是个瞒不住事的人,什么都写在脸上,花语堂笑道:“怎么了,谁惹我们李小姑娘生气了?”
几次话到嘴边,李慧秀终是只说了一句。“……我在同自己生气。”对于坦率的李慧秀,花语堂十分欣赏,他无法像这个小姑娘如此勇敢的面对许多问题,不管是事情,还是内心。“我羡慕师妹的才华,嫉妒她的天赋,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生气。”
“这很正常,没什么好生气的,修仙问道不就是为了摒弃这些烦恼,既然没能到达超脱的地步,自然就无法摆脱,谁都会如此,因为是活生生的人。”
李慧秀知道花语堂属于令人羡慕的优秀弟子,毫不客气的问道:“花师兄不曾嫉妒过别人吧?因为你是被别人嫉妒的人啊。”
花语堂将长发往后拢,以一根简单的素色发带束了起来。“我虽不曾嫉妒别人,却为怨恨所苦。”
眼尖的李慧秀认出那是颜子觉之物,想着这两人什么都混着用了,不由得面色一红,咕哝道:“若是恨,只需报仇便是,哪里像我这般纠结。”
花语堂看向颜子觉和宫素的方向,看着两个人讨论得一本正经的模样,不觉泛起笑意,说道:“……若能如此单纯就好了,哪有戏文上那般快意恩仇。”
李慧秀为宫素护法,而花语堂被他带离到另一处,颜子觉与宫素所站的地方各有法阵,想来是充分讨论过后,完善了的咒法。
蓝光大作,拔出灵霄施法的颜子觉,确实有着谪仙风骨,也难怪他用符水做灵药,那些王公贵族也深信不疑。尚在魂游太虚的花语堂,突然被颜子觉用力按住,疼得他皱眉。
至此,颜子觉总算看到了宫素说得那些黑线,诅咒和怨恨并非加诸其身,是铭刻在魂魄上。
颜子觉颇为不解,这样庞大恨意,并非一人,而是成百上千,若是一将成名万骨枯的大将军,坑杀俘虏的那种,尚且解释得通,他一个万花弟子,如何会……
“你身上的咒,你——!”颜子觉无法破解此局,或者说面对如此庞大的咒杀,花语堂还能活着才是个奇迹,笑意渐渐从花语堂脸上消失,他轻轻道:“果真如此么……”
颜子觉从未如此愤怒,原来花语堂是知道的,他的魂魄如此岌岌可危,不止是炼尸沾了鬼气的缘故,这才是根本原因,双修不过是杯水车薪。
如此庞大繁杂的诅咒,纠缠裹挟,混杂不清,如何能一条一条的化解?怪不得花语堂毫不在意他的福寿,为万花谷疯了的女子铸魂,只因必定早逝,却不知他若死去,将永入无间,受尽苦楚,魂力消散,直至灰飞烟灭为止。
即使颜子觉有半仙之体,此生也无迹可寻,无处可找,他……一缕烟尘都不会留下。
颜子觉方才还抱着花语堂,想象着两人一道回纯阳宫,将他介绍给自己的师父,从此快意江湖,相伴一世,而花语堂也说愿意如此。这个人,什么都能随口答应的吗?知道根本不可能,于是就构筑这些虚假的幸福给他。
曾以为难以忍受的痛楚,不过刀斧加身,利剑剜心,此时方知欺骗,才是至痛。两人相视而立,彼此沉默,花语堂能在他心底翻绞,撕心裂肺的痛,他明白承受不了时,心就碎了,但不论结局如何,却是怎样都舍不下的。
良久,颜子觉缓缓道:“我……是真心诚意的喜欢你。”
“……我知道。”怕颜子觉听不清楚一般,花语堂又重复了一遍,或者……他是说给自己听的。“我知道的,心隐道长。”
自结缘相识那天起,颜子觉越是喜欢他,便越害怕,世上不会有无缘无
', ' ')('故的好事,颜子觉心中那块巨大的空白,叫他一直患得患失。
“我现在的情形,就好像死后被强行掘墓,连魂带骨挖了出来,没人问过我是否愿意,只是被所谓的命运,肆意践踏,我虽知道你的真心,却没什么余力了。”
颜子觉不是没有注意到,花语堂和他的师妹们说话时,总是熠熠生辉,但与他一块的时候,却没有那样的光芒,无论是怎样的花语堂,总叫他的心有所触动,似曾相识。颜子觉知道花语堂想说什么,于是将人推在粗壮的树干上后,以双臂把花语堂禁锢在自己的范围里。“你接下来可是要说,不要强求,不要挽留,不要执着,只当做了一场梦。”
如此失态的心隐道长,令花语堂不由得怔住,最后颜子觉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两字。“偏不!”
如同孩子般赌气的话语,让花语堂脸上忍不住泛起笑意,将方才一触即发的紧绷氛围,冲淡不少。“那你想怎样呢?”
“不知道。”果然是心隐道长特有的理所当然。
花语堂凑近颜子觉,手指轻轻在冷峻的侧脸上摩挲,最后来到两瓣薄唇上搓揉。“我也不知道,不过心隐道长离我这般近,我只想做一件事。”刻意放轻的语调,根本就是暗示,颜子觉薄唇微启让纤细的手指长驱直入,在他口中翻搅,而他更是毫不客气的轻咬猛吸起来。
宫素惊呼出声,吓了李慧秀一跳,忙拔剑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师妹怎么了?!”
一开始两人只是变换着角度拥吻,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般激烈,到花语堂身上的衣物被脱光时,宫素吓得捂住眼睛,然而眼睛的视觉共鸣还在,即便她闭上眼睛也无用,仿佛投射在脑子里的画面。
花师兄难耐的微喘画面,被师兄啃食过后鲜红的唇瓣,还有,还有……被师兄张嘴,整颗卷入的胸前红果……
宫素忍不住尖叫起来,李慧秀以为她看到了可怕的画面,却苦无办法,急得团团转。
常年练武的腰肢颇为柔韧,即使被颜子觉将两条长腿挂在肩上,折叠在胸前也轻而易举,早在先前接吻爱抚的时候,双修惯了的身体早已受不住撩拨,后穴更是一张一缩,邀请着颜子觉一般。
当硕物侵入,杵进穴心时,两人同时舒了口气,这样的姿势之下,颜子觉垂下眼便能瞧见彼此结合的地方,殷红小嘴收缩着吃下他的东西,稍微旋转扭动,必能引得花语堂一阵呻吟。
颜子觉红着眼往深处挺进,强悍顶入幽径深处,不顾蜜蕊的紧缩,狠狠插了进去。
“哈啊——!”
花语堂忍不住弓起身子,勾住伏在他身上的颜子觉,以此减缓巨物带来的压迫感,但那东西烫得好似能将内壁灼伤一般,叫他一阵颤抖,唯有抬高臀部,扭动腰部迎合着在他体内肆虐的硕物。“道长,你和宫小姑娘……哈……还关联着呢……”
颜子觉不由怔住,竟是懵了,而另一边的宫素,早已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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