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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敌人的地盘上元气大伤,即便颜子觉不说,花语堂也知道他的问题很大,直接把人从宫素床上搀扶到隔间安排坐好。
“必须先把你用掉的灵力……”花语堂与颜子觉视线相接,二人结有双修契,怎么做才能最快的解决问题,彼此心知肚明,即便小丫头随时会醒来也顾不得了,他们必须守着宫素。
与其昏睡几天几夜慢慢恢复,抢夺是最快的方法。
纯阳弟子道法正宗,便是知道可以从他人身上夺灵,却也不会教,自然也就无从学起。颜子觉带艺入门,既有纯阳正宗道法,又曾修习邪道法门,他懂。
花语堂将腰带扣饰解开,露出浓重墨色包裹下的白皙身躯,灵力枯竭的灼心感,让颜道长眼中的花语堂变得极为可口。如同饥饿野兽般的炙热眼神,令花语堂想起心隐道长怪物般的耐力,心中生出些许怯意,轻声道:“你想拿走多少都行,别把我弄死了。”
颜子觉不答,眼看着花语堂墨衫除尽的一刻,将人扣腰提起,脚踢双椅,强制按在了矮柜上,双膝则分别跪在椅子上,摆成了高高抬着臀的姿势。
“颜子觉!”花语堂错愕之际,颜子觉道冠已除,长发如雪,飘然若仙,他一把扯下拴着帘子的绸带,将花语堂的双手直接绑了再绕上了一旁的楠木柜子的空隙里,将人固定死。
楠雨曾说,青楼的所有摆设,皆是为了方便欢好用的,现在花语堂信了。
这般趴跪着,半悬空将自己完全暴露的姿势太过羞耻,想想一帘之隔的宫素要是醒了可怎么办?一这么想,花语堂便坐立难安。
“你有病吗!都说了全给你,为什么还绑我?”
颜子觉还是不答,足以灼伤人的目光一直在某个羞耻万分的部位徘徊,早已交合过无数次身体,很快便被唤醒,身后是道长翻找香膏的声音,花语堂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等人宰割的模样,只觉得越发羞耻。
青楼的安排一向贴心,欢好之物都放在易寻好找的地方,颜子觉食指涂抹了香膏轻轻在穴口撩拨,有湿软的迹象后又加了一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按压开拓,花语堂的身体随着颜子觉的动作轻轻颤动。
“你要取便快些取,若是宫素醒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厚的脸皮!”结下了双修契约的身体本就对彼此万分渴求,再加上颜子觉精于房中术,他若有心磨折,花语堂完全不是对手。
颜子觉听得花语堂如此说,巨大的器物直接顶到蠕缩的小口处,猛地插了进去!
“啊——!”不管欢好几次,颜子觉的那根东西总是够他受的,身体被强行掰成两半一般,硕大的顶端片刻不停,硬生生挤开层叠嫩肉,狠狠撞进深处花心,花语堂忍不住弓起身子,双膝跪在椅子上本就是半悬空的姿势,再加上两人撞击的动作,自然发出了声音,他不得不一边应对颜子觉,一边压低身形不至于让椅子移动轨迹过大而把宫素吵醒。
甬道被轻而易举的攻入,很快适应了侵占,颜子觉抵住蕊心持续穿凿,花语堂体内的热流游走全身,他们从来都是双修进益,未像现在这般取灵,无法呼吸的灼热感,让他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内壁抽搐着涌出沛沛春水,将相连之处全部打湿。
“好奇怪……身体……”花语堂不由自主地颤栗着,高高立起的前端随着颜子觉的动作而抖动着,被情欲侵染的嗓音异常低沉。“竟是这般热……”
颜子觉一只手绕到了前方,手指侵入花语堂的口中,与下身的动作同步了节奏,花语堂喘息被阻,呜咽了几声,柔嫩的内壁尤嫌不足地收缩着,汁液更是肆意横流,一同被抽取的还有他的灵力,身体才会如此炙热。
想来颜子觉也极其舒服,一直压抑着,偶尔泄出的喘息亦在撩拨着花语堂,诱使那样出尘如仙的心隐道长,将他压在青楼椅子上做这种事,危险又令人兴奋,触动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啊哈……”
颜子觉并未尽兴,于是将手指抽出,椅子踢开,托起花语堂大力的抽插起来,将甬道深处搅得一塌糊涂,汁液流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花语堂随着颜子觉的肏弄不住呻吟,黑瞳半眯着,已然失了神,身体热得像熟透一般,唯有体内那根不断进出的器物,能从结合处带来一波波快感,稍微抵消一部分难受。花语堂知道,他的身体全在颜子觉的掌控之中,半点由不得自己,所以当快感逐渐吞噬意识时,脑中再无其他,被心隐道长插得哭喊着到了高潮。
身体半悬空着,难耐的扭着腰,射出的浊液溅在了价值不菲的柜子上,高潮的瞬间花穴猛地收缩让喷涌而出的蜜液也浇淋得颜子觉舒爽异常。花语堂被颜子觉翻转身子后抱了起来,心隐道长无论下头怎么把花语堂肏得死去活来,但脸上必定是认真严肃,但这次灵力枯竭遵从本能的心隐道长,明明是神仙中人,却在诱惑人心。
花语堂被折腾得迷迷糊糊,伸手抚上那冰雕雪塑的俊美容颜,忽而眉梢微挑,绽出一笑,同样摄人心魂。“道长你真好看……”
颜子觉眸色一暗,直接将花语堂按在水晶壁上,他力道极大
', ' ')(',连人带架子都翻了下去,厚厚的水晶壁直接变成了水晶床,两人的动静如同在拆房子,好在宫素被和尚留在梦中,无法醒来,要不然还真的难以收场。花语堂身子滚烫,冰凉的水晶解了大难,本能的蹭着。
水晶壁是斜倒着的,花语堂根本躺不住,随着硕物再次侵入,他每次都会被轻轻托起,又皆由自身重量和水晶的平滑而落下,蜜穴内上抽插的力道猛得水晶壁都在震颤,颜子觉把花语堂弄得呻吟连连,不住告饶,好在心隐道长终于停止动作,将那根磨人的大东西退了出去,可怜花语堂饱受蹂躏的下身,花唇被弄到发红,分翻着吐着清液,好不狼狈。
花语堂尚且还没有好好吸上一口气,修长的双腿就被颜子觉捉住,扛在了肩上,猛地下压将人折成两半,又一举插了进去!
“啊啊——!”突然的侵袭令花语堂猝不及防,一旦插了进去,双脚自觉张开,全不反抗地接受他在两腿中央的大力穿凿的心隐道长,失神的轻唤着。“道长……道长……”
湿软的内壁吸吮着体内的坚硬,借由水晶壁倾斜的方位往上戳弄,使劲地往娇嫩的蕊心穿凿,疯狂的掠夺着花语堂的身体和灵力,交叠的身体,交缠的长发,以及汹涌的快感,无不刺激着彼此的感官。
一次次的交合,花语堂已是浑噩,下身已被摩擦得通红发麻木,失了知觉,发出虚弱地轻泣啜泣声,颜子觉见怀中人黑眸带雾,泪痕犹在,怜惜地吻了上去,挺腰一沉,又没入到那具甜美的身体之中。
每一个大唐百姓都有一个长安梦,即便是身在江湖常年修行驱鬼的宫素,对长安城的风土人情亦听得津津有味。这便是身为唐人对自己故乡由衷的喜爱吧,哪怕这一生都未必能去长安城里走一遭,仍然引以为豪。
和尚见宫素对长安如此憧憬,两人身处的朴素小院瞬间换了景色。
“这、这这这这!”宫素惊恐的后退了一步,虽然她知道这位大师一身佛修,高深莫测,但能把梦境编织得如此真实,仍是叫人惊叹。明善双手合十,缓缓道:“贫僧未具慧眼,无法感知邪祟,亦没有驱魔之能,长安能有一席之地,靠得便是解梦和音律,若连这些都做不好,贫僧早就失业了。”
“音律?大师,你们少林寺除了念经打坐和习武之外,还要学唱歌跳舞吗?”要真是这样,总觉得少林寺的功课比纯阳宫还重,修行中人都不容易啊。
明善似是想起什么,轻轻笑了笑,比余晖中的长安还要璀璨好看。“贫僧有个朋友,极爱音律,痴迷舞艺……贫僧一个月都听她说这些,比苦研十年都有用。”
宫素呆呆看着眼前的大和尚,他们二人站在灞陵,欣赏着夕阳下的长安全景,天上的晚霞就像铺展开的彩锦,将明善整个人笼罩在余晖之中,白色的僧袍沁染着温柔的光芒,越发衬得他俊美无俦。
“明善大师,你喜欢长安吗?”
宫素没了眼睛之后,对人的情绪格外敏感,尤其是在梦境中,更能感受到做梦人的心境,尽管明善向他展现的是长安城的繁华美景,但她总是隐隐觉得明善并不喜欢这里。
出家人不打诳语,明善自然不会骗人。“贫僧不喜欢长安城,却喜欢长安城里的人。”
长安城是个不熟江湖的复杂之地,里面住着人,亦不是非黑即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势力和故事,反倒不如江湖快意恩仇来得痛快,那个地方活着的人,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大官儿,也是憋屈的。
“是七秀坊的那个姐姐吗?”
因一念而停,因一人而滞。
明善并未回答,而是望着长安城怔怔说道:“五年,贫僧仍记得她的歌儿,却想不起她的声音了。”
“但是大师你还记得她的容貌啊,便是眼角的一点小痣,你都记得清楚。”宫素尽力宽慰着明善,和尚唇边的笑意越发苦涩。
“因为贫僧总是能见到她。”达官贵人的收藏之物,美丽至极,宛若沉眠的尸体,像个物件儿般被借去赏玩展示,更有好色下作之徒辱及尸身,还洋洋自得,大肆传扬,直到入了明善的耳,被他以各种借口手刃。
渐渐地,长安贵族圈子里都知道,圣上和贵妃娘娘跟前能说上话的那个和尚有逆鳞,一旦触碰,他便会杀人。
明善往下面一指,向宫素介绍道:“纵贯南北的便是朱雀大街,将整个长安分成了东、西两个部分,各有一个热闹的地方,本地人都是喊作东市和西市。”
他一边说一边走,宫素忙着跟了上去,周边的景色再次变化。夕阳落霞,夜幕悄然降临,长安城内依旧灯火通明,风轻轻挂过,吹得酒肆门口的旗幡飞舞,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有画舫在停泊在湖上,是贵人带着有脸面的女伴,在寻欢作乐。岸上则有几个小童在放河灯,和尚看出宫素也想加入,轻轻一点,宫素手中便多了一个莲花河灯。
“这是小僧梦境的通行咒,小友可梦中相会时,凡是贫僧见过的好看好玩的东西,都可以在梦境里为小友幻化来。”宫素刚刚伸手接了过去,梦里的景色就开
', ' ')('始崩溃,和尚并不慌张,露出了寺里菩萨雕塑一般的浅笑。
“你的师兄来接你了。”
颜子觉从来无梦,他没办法通过相连的常规法子来寻宫素,而是利用牵魂丝的邪性,强行入侵明善的梦境,咒法霸道,梦境虚幻,自然承受不住开始崩溃,若是普通人极有可能伤及精神,但这个和尚不会,能在梦境术有造诣的人,可以没有高强的灵力,但必须有极其强大的精神力。
和尚对出现的颜子觉行了佛礼,说道:“明天见,心隐道长。”
颜子觉亦结印行了道礼,躬身致谢,感激明善在梦境中解救并保护了宫素。
因为情况不明,宫素是和衣而睡,醒来时听见大床最里头有绵长的呼吸,显然有人睡得正熟,而她身边的人,在她醒来的一刻,视线便扫了过来,这般锐利灵敏,一定是她的师兄。
“师兄,对不起。”一想到自己陷入黑暗的梦中,差点令师兄遭难,宫素十分愧疚。
颜子觉摇了摇头,手按在了宫素肩上,将灵力送入了宫素体内。“你灵力激增,我教你如何纳为己用。自此之后,除非你本人意愿,再不会被人利用梦境。”
宫素跟随着颜子觉的灵力运行轨迹,进行吐纳修习,果然觉得四处乱窜的灵力渐渐听话,舒服多了。“师兄也曾受困于梦里么?”
“不曾,因为我,没有愿望。”
没有愿望的人,便不会做梦,这样的人活得太清醒,连自欺欺人的念头都不会有。
宫素听后哑口无言,半晌才说道:“师兄,我有问题想问你。”
宫素攥紧了拳头,几番犹豫后,想起梦里师姐的话,心中一酸,带着颤音问了出来。“一直以来,在师兄眼中,我是否做好了呢?”
宫素一直是个看着傻愣愣并不机灵的孩子,但只要是同龄人道法剑术的比赛,她总能夺得头筹,颜子觉那堪称苛待的训练,让宫素努力的名声遮盖了她的天赋。
因为宫素的出色,让试着了解颜子觉的同门,渐渐开始对他改观,多了正面看法,再加上他江湖闯荡,心隐道长威名远播,为纯阳宫一派长脸,再到后来就演变成了,整个纯阳宫都不想招惹的严厉之人,之后收入的小孩子们更是将他视作尊敬的榜样。
“是否会让师兄觉得骄傲呢?”
从未得到过师兄的夸奖,甚至都不清楚师兄心里对她的想法,但对宫素来说,这非常重要,重要到她根本不敢张口去问的地步。
她是如此的重视和喜欢,这个如同兄长,如同父亲一样的至亲之人。
“你做得很好。”等待答案的宫素异常紧张,然后那双熟悉的大手,并不熟练的摸了摸她的头。
宫素双手捂住脸,却没有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平息内心的激荡,继续说道:“师兄,之前在纯阳宫你想同我说的……关于我身世的事,我现在想听。”
“你的母亲是苏悦,叶亦涵则是你的父亲。”颜子觉话音一落,宫素的手便攥住了腰上挂着的砗磲饰品,想起了花语堂送她这东西所说的话,心中顿时明朗。
“二十三年前,你在你母亲腹中三月时,肉体陨灭,魂魄则刚刚成型,与我一起被封印住陷入沉睡。十年前,封印被解,师傅以渡魂之法将你的魂魄聚在女婴尸体上重获新生,与失去记忆的我,一起收入纯阳宫门下。”
不知道是最近离奇怪事经历得太多,还是因为讲述者是颜子觉的关系,对于不可置信的真相,她并没有觉得太过惊讶。
“你的魂魄是承载着一半仙力的魂器,若被连微真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纯阳前辈设下三重结印护你平安,但连微真人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安排了棋子送入华山。”
“难,难道……”宫素颤抖着摸向了蒙着自己眼睛的黑布。
“李慧秀就是那个安排,她身上被下了三道咒法,破三道结印……她并非真心想伤你。”
铭刻在魂魄上的咒术,根本无从反抗,会强制发动伤害宫素。想要破坏魂器,仅仅是肉体的陨灭根本不够,一定是能让她绝望到魂魄消散的痛苦才行,所以必然是绝对信任之人的背叛。
或许一开始是因为咒法的影响接近宫素,成为她亲近的师姐,但两人共度的时光绝不是虚假,或许连微真人也没想到,那个一出生就被他选为棋子的小姑娘,能够反抗他的咒术。
用自己的性命,换得了师妹的性命。
那个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理解吧,为什么资质平平的李慧秀能脱离他的掌控。
“师……姐……”方才都没哭的小姑娘,从空洞洞的眼眶中涌出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黑布,一直强行压抑着伤心和软弱,为了不让周围的人担心,此刻却绷不住了。
当时宫素双眼被挖,却仍能听见血肉被撕裂的声音,还有骨头被吞噬得咔咔作响,李慧秀额头的汗水和血水混为一起,硬是咬着牙不发出惨叫,庆幸着师妹看不见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否则一定会吓坏她了。
生命的最后一刻,李慧秀还是忍不住自嘲,她真的是个
', ' ')('笨蛋,无论平常再怎么嫌弃宫素,其实根本无法丢下她不管,这就是嘴硬的坏处了,她其实好喜欢这个小师妹,真的真的好喜欢,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妹妹。
听着宫素撕心裂肺的呼唤,李慧秀无声地对师妹做了告别。
对不起,伤害了你。
人啊为什么总是在最后才明白呢?
她啊,明明最最最喜欢老跟在她后头,那个爱哭的小麻烦了。
极度的悲痛需要发泄口,宫素必须好好的哭一场,否则一定会让心不断受伤。
花语堂其实在颜子觉开始说宫素身世的时候就醒了,他对这两个字太在意,因此一直没有出声。
花语堂很清楚,不管宫素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梦境中一般,她会待他好,却不是亲厚到能进入心墙的人。父母也好,舅舅也罢,都是往事里的名称,真正贯穿和陪伴了小丫头成长的人,让她知道亲人二字意义的,是颜子觉和李慧秀。
她的崩溃和软弱,只会展露在唯一的亲人面前,他所能做的,只是不去打扰罢了。
许多人,许多事,在二十三年前就已经变了,或者说……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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