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说来,这应该也是师父第一次对我们感到不满。
「能别随便读别人的内心吗???」
他觉得我们是没礼貌的小孩,便说要好好教我们素养与礼貌,禁止了我们再读任何人的内心。
我跟天帝倒无所谓,不读就不读。
对了,师父还很没用。我记得他第一次带我们去他的月缘g0ng,就心神不宁,被自家的门槛给绊倒,差点摔了个惨。
很蠢,还不准我们笑话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蠢了。
我跟我弟都很幼稚,明明原本都没有要笑的意思,但听见师父这麽说,就故意「哈哈」跟「呵呵」了几声,叫他难堪,惹得他羞愧地红了脸。
师父没有师父的架子,就这点说还不错。
他明明很没用,却给我们一人佩了一把剑,说是要教我们剑法。
我弟问了:「明明是神仙,也并非战神,用法力不就好了,为什麽要学这个?」
「多一项技能,总不会错的。」师父给我们的剑各别绑上了不同颜sE的剑穗,又道:「而且若能得宜运用剑法与法术,相辅相成,效益更大。」
绿影婆娑,光照下来的斑驳让师父的侧脸忽明忽暗,剑锋走势行云流水。
「撩、挑、刺、扫、抹、点、格。共有五十余种招式,千姿百态,该进或退,变化甚多。」师父讲着,剑锋在空中不停闪着锐利的光,又快又狠。语毕,剑亦毕,空中的残叶同时簌簌落下,齐齐落在地上,低头一看,竟个个被顺着叶纹切成了两半。
「若融会贯通,让身T记住那种感觉,就算闭着双眼也能出招。」师父笑着收剑,却在看向天帝的时候止了笑,转而道:「话说,不睁开眼睛真的会很危险唷。」
我也觉得很危险,就转头看那个不是瞎子的瞎子,也不知道他在固执什麽,依旧眯着眼睛,道:「不要,天眼不能随便开。」
他可能自以为这样很帅吧。我跟师父都劝不动他,就随他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後,师父从基本功开始教我们,也会各别握住我们的手,告诉我们动作哪里还不够俐落,应该如何改善。剑法并不难,我跟天帝都学得很快,师父异常开心,便让我们赶紧过几招试试。
b试时我们都很认真,谁也不想让对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嘴里还讲着毫无武德的话。
「哥哥,你脚都在抖了,是不是虚?」我弟喘着气说着,他居然还有力气维持假笑。
「你才是,手抖得很厉害啊,还能拿稳剑吗?」我嘲讽回去。
师父乘在树下拍手叫好,觉得我们打得那叫一个JiNg彩,他没白教,甚感欣慰。
最後我们两个都T力耗尽,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双双躺平在草地上,谁也没赢谁。师父过来给我们递了水壶,笑道:「辛苦了,你们都很bAng。」
清凉的水入喉,又活了过来。我抬头看向师父白净的侧脸,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师父,你明明是姻缘神,为什麽会用剑?」
师父笑了,在我跟天帝中间的空位盘腿坐了下来,道:「是我爹教我的。」
我跟我弟同时疑惑:「爹?」
师父道:「嗯,我跟别的神官不一样,并非化形而成。我有爹娘,我爹娘是很厉害、活了很久了的神仙。」
我不理解,问了一句:「为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为什麽。」师父淡淡笑着,抬起两只手,一左一右地m0了m0我跟天帝的头,道:「凡事都有例外嘛。就像你们一样,此前也从未有过神官是以孪生兄弟的形式化形。」
「而我,也是个例外。但也只是b较像凡人那样,是某对相Ai的两个人所生;不同的是我是由神官所生,就自然为神了。」
我弟想了想,问道:「所以你才是姻缘神吗?」
师父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一出生就是月缘君了。就像你们,也是一化形就成了天地间的主。没有什麽原因。」说着,他仰头看了眼天空,又道:「但也许吧,上天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着什麽,自有安排着什麽。」
我想起了先前观天楼的情形,道:「就像——为什麽你会是我们的师父。」
冥冥之中,例外碰上了例外,整个仙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师父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堆满笑容道:「你说的对。」
我知道自己的使命,化形之时便已知晓。
师父独独带着我来到我本该在的地方——Y曹地府。
这里业火连天,跟仙京那种仙风道骨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很吵。整条滚烫的忘川河都是群鬼的哀嚎声,祂们血淋淋的手不停挥动,想要奋力爬上忘川的河畔边,却始终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父带着我找到了奈何桥头的孟婆,地府跟仙京那种神仙满天跑的地方不一样,据说是除了我,就只剩她一个nVX神官了。
也许是在地府呆得久了,明明是神仙,孟婆却双眼无光,整个人都略显沧桑。但见了我们,还是撑起了温柔的笑脸,招呼道:「月缘君?好久不见了。我听说了,你当了双皇的导师,真是年轻有为啊。」
「你过奖了。」师父搔着脸颊,道:「我还要跟你说声抱歉呢,这麽迟才把冥王大人带下来。」
「没事,我早就习惯自己一个人,大人在仙京多待些时日也是好。」孟婆摆了摆手,就蹲下身子瞧了瞧我,道:「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冥王大人?长得真可Ai呀。我是负责在奈何桥头发汤的神官孟婆,已经呆在这里不知道几代了;大人要是有什麽问题,都可以来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她这麽说,我立刻问道:「为何那些人全被丢进了忘川河?」
孟婆脸上的笑意在一瞬间僵化,遂又重新撑起,语气温和道:「祂们生前做了错事,根据地府的规则,要入忘川受千百年的苦难。」
耳边响着渗人的惨叫与呜咽,我瞥了一眼被血染到鲜红的忘川河,无数生前的跑马灯在此刻跑过,叫嚣着平反着申冤着悲鸣着。
有种不知名的怒火随之涌上,我咬了咬下唇。
「祂们何曾做了错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