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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朝代不是云影熟悉的任何一个朝代,所以虽然有些共通之处,也有些不同,普通百姓想要做官也是主要通过考试,考试在每年秋天举行,被叫做文考,相应的,自然也有武考,只是自先皇以来,重文轻武的风气一直在民间流行,还是文考的规模更大,风头更剩一些。
云影想参加的是这文考,文考分三个阶段,先是在民间分乡镇考试,考试内容较简单,取前600名的考生进入下一轮,下轮是省试,考试内容更加广泛细致,取前100名的考生进入京城参加最后一轮考试,最后看他们考试中所写的文章评分,不规定具体人数,但一般不超过30人,这些人就基本都可以靠成绩,获得不错的官职。
离考试开考还有些日子,云影已经基本准备妥当,也就闲了下来,此时距她进府已经过了半年有余了,和下人也终于能说上几句,但这些人还是对那太监主子忌惮似的,关于燕行的事都不敢多说,这半年来太监对她还算不错,云影并不愚钝,能感受到对方的倾囊相授,但每每心下一放松,小苗带血的脸总能浮现在脑海里,叫她心肝一颤。
昨日太监一晚没回来,今天也已经快到傍晚还没回来,云影乐得清闲,拉着还算说的上话的一个小丫鬟青青玩起了五子棋,小姑娘没上过学也没玩过这些,被她赢了个十成十,差点哭出来,云影感觉这种碾压式的胜利也没什么意思,玩了十几盘也就没了兴致。
正当这时,她这一向没什么人来的院子突然跑来个小太监,青青估计是认得,退到一边没再吱声,任由这小太监把云影拉走,边走边急切道:“九千岁醉了,正找您呢。”
云影这头还没想明白,这太监醉了找她干嘛,转眼就被拉到了卧房来。
那小太监也不客气,把她往门里一推,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把她身后的门一关,脚下抹油溜了,云影被门槛拌的一个踉跄,刚想发作人都找不见了。
虽然是到了半年有余,这奸佞的卧房云影确实第一次进,果然如她所想,十分能体现这太监贪赃枉法的本色,家具摆设都是一水的好木头,云影一进来就闻到了满鼻子的檀香,桌上地上的是大小瓷器,一个个精美绝伦,甚至不像这个时代能达到的工艺,其他的金银珠宝不必多说,处处都有摆设镶嵌着,最浮夸的还要数正中央的大床旁的两颗夜明珠,在这没点灯的屋子里散发出朦朦的亮光,比小夜灯还好使。
云影只顾着看这些宝贝了,帘子中间的影子动了一下才吓了一跳,拍拍胸口觉得好笑,差点忘了谁让她来的,都怪这些东西太馋人了。
她也摸不准这太监什么意思,醉到什么地步,就试探性的唤了声:“九千岁?”
“谁?”帘子里头的声音就如往常一般清醒,听不出半点醉意,云影吓了一跳,暗骂那小太监是要害她么,这哪门子的醉了。
可这等了半天,帘里头没第二句了,云影这才回过味儿来,好家伙,醉了还这么能装,真不愧是大变态。
醉成这样了她也就没那么怕了,老神在在地背手踱步过去,右手把那绸缎的帘子撩开,太监那张熟悉的大白脸就露出来了,不过这人一动不动,连耳朵都红彤彤的,睡得像死猪似的,她实在提不起什么敬畏之心。
要么趁此机会杀了他?以绝后患?云影忍不住冒出这么个念头,最后赶紧打消了,她才不信这狡猾的太监就敢这么大刺刺的躺着。
不过机会难得,这样能任她蹂躏的机会百年难得,云影试探道:“九千岁,先洗了脸再睡吧?”
对方没反应,像是睡死了。
“您不说话就当答应了哦。”云影美滋滋的拿了条打湿的帕子,先给他把这脸碍眼的玩意擦了,要不然这半夜怪吓人的。
她小心翼翼的捏住手帕先在那张脸上点了一下,见果然没动静,就胆子大了些,一下两下的连着擦,古代的粉没有那么防水,基本多擦几下就掉了,不一会一盆水就被她涮成了白色,云影咋舌,这都顶得上装修刮得腻子了,估计这九千岁脸上没被蚊子咬过吧,光破防就太难了。
终于是擦完了,云影满意的端详自己的杰作,挺干净,不错,用这些个糊着皮肤还能这么嫩,眼睛也不小,挺黑的,嗯?眼睛?
只见床上这人躺在乱糟糟的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洞洞眼睛睁开了,也不说话,像个鬼似的,云影刚开始以为实在看她,但仔细看就发现眼镜瞪的挺大,但是没有焦距,那太监瞪了一会,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说了什么。
云影没听清,就把耳朵凑过去,“九千岁您说什……”这话音未落就被一股大力扯上床去,惊得她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室内十分响亮。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云影大气不敢喘,抬眼瞄了一眼太监,眼已经闭上了,还好还好,就是这脸好像肿了一点,不过不耽误他抹粉,应该没事……吧。
危机解除,云影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此时有点诡异,她整个人被一扯趴到了这位九千岁的身上,对方正好还因为喝完酒太热,衣襟都被自己扯开了,露出了大半个
', ' ')('胸膛来,她的脸正贴在露出的那侧胸肌上。
这太监平时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想到也不是很瘦嘛,云影感受到脸蛋儿下的弹性,咽了口口水。
这姿势不太妙吧,你有点节操,别精虫上脑什么人都敢垂涎。她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悄悄起身想赶紧爬下去,谁知刚撑起来上半身,身下这人又是不安分的一动,正好撞了她胳膊弯一下,这下可倒好,云影脸冲下失了力,眼一闭,一颗小豆子就正巧撞进了嘴里,她反射性的用小舌头一舔,身下的人便配合的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影……”那人皱着眉低叫了一声,仿佛在做着什么折磨人的梦。
靠,舔了口这变态的奶头!云影赶紧爬起来,低头一看,对方胸上那处被自己弄得水亮亮的,还磕出个牙印来,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这太监还是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时候看起来顺眼点,云影咂咂嘴,味道也不错,有点酒味。
吃都吃了过了,她也没那么怕了,想着怎么说自己都是名义上的夫人,这点事对方不至于让自己掉脑袋吧?便本着不看白不看的道理大大咧咧的欣赏了,刚刚那一动也让她的腿刚好卡进了燕行双腿之间,从上到下看一遍云影来了好奇心,他那真的没了嘛……
她抬眼悄悄看了一眼没动静的燕行,爪子悄悄的往他两腿之间摸过去,马上便近了,云影咽口唾沫,正要摸下去,突然手腕被一只大手捉住,她心中咯噔一下,对上了一双饱含愤怒的黑眼睛。
“呵呵呵……九千岁,您醒啦?”云影干笑,想把爪子悄悄收回来,可对方即使嘴了,手还跟双铁钳一样,死死的拉着她的手不放。
燕行的本能惊醒他护住那处,抓住了这小贼脑子却反应不过来要做什么,只是感觉这人眼熟,那张脸让自己忍不住亲近,便抓着手腕把人拉到眼前,眯着眼细细端详,确定了什么似的,依赖地蹭了蹭对方的脖子,笑道:“小影,你来找我了。”
云影不知道对方口中和自己最后一个字发音那么像的“小影”是何方神圣,只是强忍着反感不再给他一巴掌,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子处随意乱蹭,像个大狗子一样。
蹭着蹭着那人突然停了,眉毛皱起,“都怪你小影,我不想……我不想进宫……”什么东西,云影搞不懂,不想进宫你还混的这么风生水起,骗鬼呢。
对方却突然揪着这点不放了,嘟囔着都怪你,恨你,什么的,扯着她的头往下压,云影终究是个小姑娘,抵不过这人的力气,被压了下去,只觉得一个冰凉凉的果冻似的东西贴到了自己唇上,还有什么要撬开她的牙关往里头钻。
云影反应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便说什么都死死咬着牙齿,不让得逞,燕行迷迷糊糊的也没什么力气,试了几次不成也就放弃了,只是软软地舔着这人的嘴巴,只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让他怎么舔都不够。
但是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怎么越吃身上越难受呢?燕行没怎么体验过这种感觉,并不清楚这就是情欲的感觉,只是觉得热,痒,热就要脱,痒就要挠,怕这好吃的跑了他一只手禁锢住身上这人,一只手扒了自己已经敞开了的上衣,自己摸了几下,可怎么都不得劲,遍难受得又去咬身上这人的嘴唇。
这一急起来就不像之前舔的那样温和了,云影被他咬的疼,又看他不得章法的瞎摸,结合下上辈子的知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再让他咬就要咬烂嘴了,只好伸手去帮他。
手一摸到他的身上,这人便老实了,不再追着咬她,云影叹气,知道这下不让他满意了自己是走不了了,便认命的摸上他的左胸,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胸控其实早已意动许久。
由于太监的雄性激素分泌并不像寻常男子那样旺盛,他们的肌肉也就没那么好长出,所以云影手上摸着软绵绵的,但估计这也是这太监费了番功夫才练出来的。
她也没什么技巧和章法,只是把那块肉揉扁搓圆,可这人反应却十分大,呻吟声也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漏了出来,云影咋舌,想不到这变态的身体这么敏感,莫不是被别人调教过?但云影一想也不可能,刚刚这人反应这么生涩,便又开心了,也不想自己为何刚才竟有一丝生气的意味。
可能是得了趣,这人慢慢的开始把胸挺起来些好让她摸得更彻底,雪白的肌肤充血变红,连那上面的小点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云影摸都摸了自然也不介意让他更爽利些,便低头去舔他的乳首。
谁知燕行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被她一舔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声,叫的云影飘飘欲仙,很得意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本身,动作也更诚心了些。
她一边舔这边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忘照顾下另一侧,两侧都被人挟制住的九千岁从未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是爽晕了,口中不断唤着,“小影,小影”,还放肆的挺起胸口把两个奶头送到上面这人的口中手中,即使都红肿了也舍不得停下,还流着些生理性的泪水把人抱得更紧。
云影被他钳制着无法去摸他下身,只好揉着胸把人伺候舒服了睡过去,才得以起身,
', ' ')('累的嘴巴和手都不想再动了,更不敢再去探他下面,把人吵醒再来一轮,趁着这难伺候的太监睡着,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着床就睡,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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