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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麽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沉,脾气更爆躁。
女儿和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衣服破烂也不管,邻居可靠他们姊弟,有时给他们点吃的。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幼小无力,如何能抗拒?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声嘶力竭的求饶,父亲不但没停止,更触动了她的神经,无情地在抽插。可怜的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见他醒了,慌张得蜷缩着,大声叫爸爸不要。她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
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虽然想念妈妈,也要顾念他们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全身赤裸,放下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他说,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看见父亲赤裸身躯向她跪着认错,样子反而没有平时穿着衣服那般凶恶。含着泪水,对国明说︰「爸爸,我年少不懂事,虽要你教导。没有妈妈的日子,己经够苦了,请你为了我和弟弟,一定要振作。」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呵护,再没有碰过小仪身体一下。虽然小仪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摀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麽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他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教养,但知礼义廉耻。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有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但不敢直说出来,因为并不是因为看见她洗澡才想她,而是,整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一想起她就有干活的劲儿了。但己能说到一半,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慾,对女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累人……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了断。
', ' ')('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拚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慾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为什麽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麽需要,我会给你。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慾。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茧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麽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碰触,就会教国明触电,的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麽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慾,真的是难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接受了,彷佛她也有性事的需要。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麽?能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小仪才年纪那麽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
', ' ')('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小孩子就有多一点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麽大的孩子来。国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女孩发育得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麽大的一对圆球,挂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麽,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麽?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弛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麽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做爱,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乱伦的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并且,怀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投在国明的怀里。国明起初犹疑,要不要把小仪接纳在怀里,在监狱四周他惧怕有监视的眼睛。国明抽一口自由的空气,挺起胸膛让女儿偎依着,女儿在坚实的怀里找到了一个她可交付自已的人。
回家情切,国明牵着小仪的手,走近家门时,心情有点虚怯,还是抬起头来,探出头来观看他们归来的?居微
', ' ')('笑点头。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很久没有回来,现在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弟弟听妈妈的话不要吵。」然后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
国明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比他当年比划着的形态更对,他的手禁不住轻轻的碰触,碰着之前,以眼神肯定小仪的许可。小仪说︰「明哥,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他盯住小仪的裸体,脑海里浮出了少女时偷看她出浴时的身影和一幕一幕做爱的片段。苗条的骨骼,平坦的胸,凹下去的腹,贴着他的身体,和他一起一伏,压下去又升上来,渐渐发育,成熟,长大。生产过的身子,更见丰满,妩媚。乳房己经隆起,比他所比划的形态更美。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垂下眼睛,脸上仍是那麽清纯。国明有点馍糊了,小仪到底是她的女儿,他儿子的母亲,还是他的妻子呢?他坐了几年牢,肉体是饿渴的,脑筋却空白一片。小仪抬起眼,看看呆立着的国明,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麽了?国明像是从梦中醒来,张开臂膀,把小仪的裸体环抱着,国明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女儿乱伦,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女儿丰满的肉体,赤露的摆在他眼前,等候他去占有她。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是他们乱伦的果实,心里有一种新鲜的羞耻。他心里明白,这麽再次碰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离开他了。
小仪说︰「明哥,我知道里面的人怎样待你。你受我们受苦很多。但是你己经回到家里。我等了三年,等十八岁生日,等你回来我们身边。」三年的牢狱生涯己是代价,女儿己经成年。国明没有为这乱伦的拥抱再说对不因为是爱,不是道歉,才能弥补他对女儿的一切伤害。国明抚遍小仪的身体,在她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那不是梦境。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淮许到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房。国明劝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
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住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小仪挺起的乳房贴在他胸前,对她所爱的丈夫说︰「明哥,作爱时候要轻声一点,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国明听到女儿对他说要如此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挻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出。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射。于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国明有多麽别后的话要说,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停不了,国明然后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女儿。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时,一面抽送一面不住地说爱她。
从此,国明作爱,不再说对不起了。明白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言语粗鄙的爸爸的口,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札札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以强劲的抽送,把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送到她的小屄里。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儿子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是一对贫贱夫妇,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会叫她一声妈妈,因为她曾经在最恶劣的日子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并憧憬着拉拉扯扯把儿子带大。
你能想像,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并靠一双手生活,会有几多恩爱,会生育多少儿女,并一起老去,儿孙绕膝?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他们祈福于上苍。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白头偕老的?小茜安静地走进屋子里,不想去惊醒任何人,因为现在是半夜二点,她刚从
一个朋友的生日舞宴回来,然后静悄悄的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并点亮房
间的灯。她的爷爷奶奶这几天来她家玩,睡在客厅旁的房间里,他不想去惊醒他
们,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现在仍然感到性求不满,因为她的男朋友没能够去参
加那场宴会。
在舞宴中她就感到欲火难捱,现在她感到必须去把它发泄出来,她起身脱掉
了她的衣服,换上了睡衣,她的手慢慢的爱抚,揉捏自己的乳房,她的手指
', ' ')('揉搓
着自己的乳头,慢慢的玩弄它们,直到乳头变硬。慢慢地她的手滑下小腹,到达
了渴望已久的阴户,她分开了自己雪白的大腿,挺起了臀部,用右手的中指,在
插入之前先在阴唇上下的爱抚着,嘴巴轻哼出声。
小茜的阴户几乎马上就湿透了,她的淫水恣意的流下了她的手指,她用自己
的左手沾取自己的淫水,慢慢的向后移到了背后,慢慢的插,她的手指进入了她
的屁眼,然后插入右手的另外的一只手指进入了她的阴户,然后用手指开始同时
抽插自己的阴户和屁眼。就在这时候,小茜的爷爷,已经上完厕所要回自己的寝
室,他看到小茜的房门打开了一小缝,灯光仍然是亮着的。
他只是纳闷稍微的看了一下,“这幺晚了,她怎幺还没睡?”,他瞬间目瞪
口呆,当他看见那个景像,她的孙女那稚弱的年轻肉体,因手淫而在床上不断扭
曲滚动着,她那浑圆坚挺的乳房,不断地撞击她的睡衣,她的手指急速地在大腿
之间抽插,因为她的手指,他没办法看清她的阴户,但他可以想像得到她阴户的
火热。
这情景震撼了他,他的鸡巴在内裤里开始勃起。他告诉自己,他不应该偷看
自己的孙女手淫,但他没办法,下定决心走开,他小心地把门稍微再打开一点,
以便看得更清楚一点,他的手慢慢的伸到自己的内裤里抚摸鸡巴。
小茜注意到了那门被稍微移开一点,但她已经快接近高潮了,她不想去停止
。
她偷偷的轻扫门缝数次,然后她藉着灯光看清楚,原来那个人是她爷爷!她
不禁偷笑:“嗯,如果他真的想看,我就表演给他看吧!”小茜继续啪啪的用手
指猛烈撞击她的阴户,愈来愈快,直到她达到高潮,然后无力地倒在床上,乳头
依旧高高的挺起,她调整身体,面对着门,稍微的分开了大腿,如此他的爷爷才
能看清楚她的阴户,以及充满了大腿内侧的了淫水。
休息了一会儿,她起身关上了灯光上床睡觉,然后他听到了他的爷爷经过了
客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隔天,小茜苦等机会去与她的爷爷单独相处,直到那天下午,机会终于来临
,当她的爷爷走进了他们临时居住的客房,小茜假装无所事事的散步,然后走进
了房间,然后随手关了门,并且上锁。
她的爷爷感到惊讶,但他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下腹部,“我只是想到
了昨天晚上的事,爷爷,你还记的昨天晚上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甚幺!”
“你当然知道,爷爷,昨晚你偷看我手淫,对吧?我喜欢你偷看我手淫,它
使我的阴户感到火热潮湿,我今晚会再做,假如你想看到更多的,你今晚会来吧
!”
“小茜,你不应该说这种话。”
“为甚幺不能?我知道你喜欢的,爷爷。”小茜走向了她爷爷,一只手轻轻
磨擦他的鸡巴,一只手爱抚自己的乳房。
“你不一定要来,假如你不愿意的话,但是如果你能来,我会非常高兴的,
今晚你甚至能进到我的房间,这样你会看得更清楚。”说完,小茜移开门锁打开
门,走了出去。他的爷爷凝视着她的背影,然后慢慢地坐在床沿,突然小茜转头
给他一个微笑:“今晚再见啰!”
到了晚上,小茜的爷爷,不能睡地躺在床上,下定决心不要离开房间,但那
是多幺痛苦的煎熬啊!在他的脑海里不能停止想像孙女那赤裸的肉体,当他回想
起了前晚的情景,他感到他的鸡巴愈来愈硬。不一会儿,他下定决心,他轻声的
起床,离开房间。他现在唯一脑海里能想到的,只有他自己的孙女,性感的肉体
经过了客厅,她看到小茜房间的灯光是亮着的,它们稍许的打开,在客厅能看到
灯光,他用轻巧的步伐来到门前,凝视门里,她看到小茜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
分开,眼睛凝视着房门,去期待他的爷爷到来。
“进来嘛!我正在等你”,他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不要忘了锁上门锁
,我们彼此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吧!”他锁上了房门,走到了床,坐在小茜
的旁边,他的眼睛上下的巡视着小茜的肉体,凝视着她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和长满阴毛的阴户。
小茜坐起身,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从他的睡裤,贪婪的抚摸他的鸡巴
,“啊……你已经这样硬了!”
“小茜,我们不应该做这种事,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孙女。”
', ' ')('“为甚幺?为甚幺我应该停止这种事?彼此都能享受快乐啊!让我使你放松
,或许你就能享受这种快乐。”小茜解开他的睡裤,把它拉下掉落在地上,然后
把他的内裤脱掉,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另一手爱抚着睾丸。“看,这不是感
觉很好吗?”
“喔,小茜,这感觉棒透了!但这是不对的。”
“我猜,这就更不对了?”小茜调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轻舔他的龟头,然
后含进她的嘴巴,并且轻咬龟头,在含进整只鸡巴之前,她一面不断上下地用嘴
抽插他的鸡巴,一面轻抚他的睾丸。爷爷突然猛喘一口气,然后呼吸沉重地用他
的手指猛烈的拽着她的头发,小茜吐出了他的鸡巴,然后用舌头上下轻舔着阴精
,然后吸进睾丸,轻舔着他们,然后用她那丰满的乳房,去夹弄着鸡巴。
“爷爷,只要你说你不想继续,无论何时,我会马上停止。”
爷爷只是凝视着她,没办法说一句话。
“现在让我们躺在床上,那会是更好的享受。”他躺上床的中央,然后小茜
分开自己的大腿,她抓紧了他的鸡巴,然后慢慢的蹲下,直到龟头稍稍的刺穿阴
唇,直到整个鸡巴进入阴户里,一个小小的呻吟声,从彼此的嘴巴冒出来,小茜
抓着她爷爷的手,去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面,当她上下腰部猛干着鸡巴的时候
,她的律动愈来愈快,她的爷爷起先拒绝有任何反应,但不久就猛抬臀部,去撞
击孙女的阴户,双手也不停地大力揉捏拧弄她的乳房。
他们继续“啪啪”地猛烈撞击彼此的肉体,不久,小茜到达了高潮,她赶忙
的紧咬自己的嘴唇,以免尖叫出声,她移动得愈来愈快,撞击着爷爷的鸡巴,不
一会儿,他爷爷也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他的精子,深深的进入她的阴户里。
小茜无力的躺在爷爷的胸膛上,两个人的呼吸仍然是相当的急促,不久,小
茜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她温柔的亲吻着爷爷的脸颊:“这不是令人感到相当
的快乐吗?爷爷,你仍然认为我们不应该做这件事吗?”
小茜下移她的头到爷爷那萎缩的鸡巴上,舔掉爷爷鸡巴上自己的爱液和爷爷
的精液,然后爷爷回去他的房间。小茜一个人躺在床上,此时她心里盘算着许多
的可能性,她想要跟所有的男性亲人,建立一种新的关系。想着想着,然后她慢
慢的掉入了睡梦中,一抹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
隔天早上,小茜慢步的走出房间去吃早餐,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她仍然深深
地沉浸在昨晚的甜蜜感觉里。
“小茜,你是最后一个到达餐桌的,这是你的份,我们正在纳闷,今天早上
你到底甚幺时候才会起床?”她妈妈真揶揄的说着,然后放一些食物在她的盘子
里。
她的老爸森说道:“亲爱的,你昨晚睡得好吗?”
“令人惊奇的好,老爸。”然后给她爷爷一个神秘的微笑,爷爷也给她一个
神秘的微笑,幸好她奶奶没有注意到。
“嗯,我跟朋友约好去练摇滚乐了。”她的哥哥富来说道,然后很快的吃完
食物,把碗筷放到了水槽里,“我们一会儿再见。”
小茜现在安静地吃着早餐,她没有一刻去停止想,关于爷爷、关于她的其他
亲人,她看着她的父亲,看着他浓密的黑发、雄伟的体格,然后轻摇自己的头,
企图驱除这些淫荡的想法,她不能相信,自己正想着要跟父亲做爱。
吃晚早餐后,她的爷爷奶奶,要去拜访她的阿姨安和姨丈志,他们的堂姐和
堂哥樵和莉亚,并和他们共渡几天,然后几天之后,跟着阿姨蓉、姨丈克新,他
们将一起来我家,度过一个家族的聚会。
“爸爸,在你上班的顺路途中,能带我去好友的家吗?”她按捺不住地想去
告诉她的好友,昨晚发生了甚幺事。
“当然能,亲爱的。”
当每一个人离开家之后,真继续去清理那些碗筷,把厨房收拾干净。当她做
完这些事之后,邻居怯莉走了进来。
“嗨!真,你正在做甚幺喔?”
“没甚幺,因为家人都出去了,我把厨房整理一下。”
“你父母还没回去吗?”
“他们要去打扰我妹妹他们几天,几天后,他们将跟我妹妹他们一起过来。
”
他们坐在厨房的餐桌闲聊着,放着音乐,并且喝着酒,谈论着最新的话题。
大约一小时之后,蓝克练习完摇滚乐,回到家中。
“嗨!妈。嗨!怯莉小姐。”
', ' ')('“哈啰,蓝克,你今天好吗?”
“好,亲爱的。”
“摇滚乐练得如何?”
“没问题。”
蓝克离开了那两个女人,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怯莉注视着蓝克离开,她喜欢看着他的屁股在牛仔裤里摆动的感觉。
“我不懂你怎幺能忍耐?”她说着。
“忍耐甚幺?”
“跟一个像你儿子如此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住在一起,而没有跟他做爱!”
“怯莉!”
“我是认真的,他是雄伟的,我敢打赌,他一定也有一枝巨大的鸡巴。”
“怯莉!你知不知道?你正在谈论的是我的儿子。”
“我知道,但你从没幻想过你儿子的鸡巴吗?你老实说!”
“嗯,我承认我偶而有,可以了吧!但这不意味着我会真正的去做这件事。
”
“为甚幺不真正去做它呢?”
“因为他是我儿子!”真不能相信,她朋友所说出来的话。
“抛掉这层顾忌吧!我敢打赌,你会喜欢的。”
真好气的说道:“我不晓得你在说些甚幺?”
“让我们一起去他的房间吧!你就知道我在说甚幺了。”
“你是发疯了吗??”
怯莉邪恶的对着她微笑:“或许,但它一定是非常有趣的,来嘛!”
“放松一下!”怯莉拉着真的手臂,推她离开椅子,拉着她上楼,走到蓝克
的房间,她轻敲蓝克的门,不等蓝克应声,就拉着真走了进去。
“蓝克,你在忙吗?”
“没有,有甚幺事吗?”他看着这两个女人,脸上有着疑惑的表情。
“我想要让你妈妈见识某些事情。”怯莉蹲下了膝盖在蓝克的前面,解开他
牛仔裤的扣子,然后脱下他的牛仔裤和内裤,蓝克只是看着她,不了解她要做甚
幺,怯莉移动她的嘴唇,含着他那萎缩的鸡巴,开始舔弄它,并用另一只手爱抚
他的睾丸,然后用另一只手去爱抚自己的阴户,蓝克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慢慢变硬
,变长,而且变得火热。
怯莉继续用她的嘴上下狂抽他的鸡巴,直到鸡巴沾满了口水,蓝克不能相信
,他曾经性幻想多次的美丽邻居,现在真的在给他吹喇叭,而且他的母亲从头到
尾在旁边观看,他的脑海一片混乱,但最后他决定放松自己,并且享受将要发生
的事。
怯莉转头面向真说:“看这大鸡巴,你不能告诉我说,你不想要吸它吧!”
“我不想,真的。”她的话违背了她内心真正的意思,因为现在她的目光正
紧紧的黏着在蓝克的鸡巴上。
怯莉把真拉了过来紧靠着她,然后抓着真的一只手,去握住蓝克的阴茎。真
开始慢慢地去套弄她儿子的鸡巴,她失神的靠近,然后用嘴去亲吻舔儿子的阴茎
,然后再用嘴含进龟头,这时怯莉正在吸吮她儿子的阴囊。
这两个女人现在正沉醉在放纵的性海里,他们滚动他们的舌头围绕着阴茎,
蓝克不能相信她的母亲正在吸吮她的龟头,但是他感觉如此的快乐,对于对方是
他妈妈的事实,他现在一点也不在意了,马上,他感觉到快感从睾丸直冲上来。
“喔喔,我要射精了!”
“快射,射你全部的火热精液。”怯莉高兴地说,“快点,儿子,把你的精
液射在妈妈身上,快点,宝贝,给我你的精液,让我尝尝看!”
蓝克抓紧自己的鸡巴,对准两个女人的脸,喷射出他的阳精在他们的嘴里和
脸上,然后倒塌在床上,呼吸沉重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真和怯莉饥渴地舔
着彼此脸上的精液。
“现在游戏还未结束,蓝克,我还要教你更好玩的游戏。”
“我不能想像,还有比吹喇叭更好玩的了,妈妈,你是在那里学到如此高明
的技巧?”
“喔,我已经练习了太多次了,每当你爸爸需要的时候。”
“嗯,蓝克,现在换转你为我们服务了。”怯莉慢慢地脱掉了真的衣服,然
后拉她转身去面对自己的儿子。
“喔!妈妈,我从不知道你有如此性感的肉体。”蓝克伸出他的手,沿着她
的臀部然后向上移动,直到到达她的乳房,不断地揉捏她的乳房,并且把她的乳
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他的舌头由她的母亲的胸部,开始往
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她母亲的大腿,脸朝着她母亲的阴
户,再轻轻吸吮着阴唇。
“喔喔……啊啊啊……蓝克……快快快……喔喔喔……”
', ' ')('当蓝克正在忙碌地吸吮他母亲的阴户,轻咬她的阴核时,怯莉脱光了自己的
衣服,在旁观看,突然地,真猛抓儿子的头发,并且推他的脸更加的进入她的阴
户。
(二)
“喔!我要高潮了……宝贝,舔我!快舔我……啊啊啊……快快快……”
真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着,她的臀部不断地撞击着儿子
,淫水滴落在床上、滴在蓝克的脸上,他仍然不断地舔着母亲的阴户,并且插入
一只手指去更深入阴户,去把妈妈的淫水挖弄出来,然后慢慢的转头,在他的脸
上浮上了一股喜悦的笑容。
“乖孩子,还有妈妈,你们两个看起来非常的快乐!”怯莉走向了蓝克,并
且舔干在他脸上真的淫水。
“宝贝,现在该轮到我了。”怯莉躺上了床。
蓝克躺上了床的中央,然后怯莉起身慢慢蹲了下去,用阴户对准他的脸,蓝
克分开怯莉的阴部,用他的手指,并且用他的舌插进了怯莉那折叠的阴唇,她的
喉咙开始发出深沉的呜咽声,并且深深的抱紧蓝克的头,以免自己无力的倾倒在
床上。
真这时候是正在玩弄蓝克的鸡巴,使它慢慢的变大,跟刚才一样的雄壮,她
慢慢地降低自己的臀部,首先用龟头不断地磨擦自己的阴唇,然后慢慢坐下臀部
,去感觉龟头慢慢地刺穿自己的阴户。
“喔!宝贝,你的鸡巴在我的阴户里,我是感觉如此的棒!喔喔喔喔喔……
”
“喔!妈咪,你也有一个如此甜美湿润的阴户,你的小穴紧夹着我的鸡巴,
让我感觉好像在天堂!”
真用臀部慢慢地在儿子的鸡巴上下套弄着,渐渐地,好像疯狂的母马一样,
狂野地骑乘在儿子的鸡巴上,次次猛撞到底。就在这时,怯莉也疯狂的用她的阴
户不断地碾磨着蓝克的脸,当蓝克不断的深入他的舌头进入怯莉的阴户,这时他
也不断轻咬着怯莉的阴核,以至于怯莉不断哭泣尖叫着:
“宝贝!快射出你的阳精,射在妈妈的浪穴里,啊啊啊啊……”
终于,蓝克那火热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母亲红肿的阴户里,把他母亲带
向了另一波的高潮。蓝克这时把手指插入了怯莉的屁眼,并且一面用牙齿轻咬她
那硬挺的阴核,怯莉也马上达到了高潮,她的淫水流满了蓝克整个脸。
这两个女人轻轻的离开蓝克的身上,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然后躺在蓝克的身
旁轻轻的亲吻他那坚实的胸膛,用他们的手爱抚他那萎缩的鸡巴。真的手慢慢的
来到睾丸,爱怜地轻抚着,不一会儿的时间,蓝克的鸡巴又硬梆梆的了。
“现在看我的!”怯莉说道,她转过她的身体,手、头、和膝盖紧贴着床铺
。
“我想要你干我的屁眼!”
“乐意之至!”
蓝克来到怯莉的背后,当蓝克推挤着他的鸡巴,慢慢地进入怯莉的屁眼时,
她倒抽了一口气,蓝克毫不费力地把它慢慢进入,屁眼包围着他的鸡巴,再慢慢
地分开,他开始慢慢的抽插着她的肛门,并且伸出手臂到前面去揉搓她那坚挺的
乳房。
真这时候来到了她们下面,用舌头去轻舔正在性交着的怯莉阴户、和儿子的
鸡巴,这时候怯莉稍微的往前移动,到达了真的阴户,当儿子正在干怯莉的屁眼
时,母亲真和怯莉,正在一个69式的性交。
蓝克继续“啪啪”的猛干着怯莉的屁眼,直到他感觉快射精了,马上拔出了
鸡巴,不断地用手上下的套弄着,然后喷射了怯莉一屁股的精液,真马上把精液
涂抹均匀在怯莉的屁股上,此时他们正在69式的口交。
“蓝克,你这干穴的坏蛋!”她朝着蓝克,给他的脸颊一个热情的亲吻,蓝
克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怯莉坐起身来,慢慢地穿着她的衣服。
“我必须要回家了。”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
“我们必须去保守这个秘密,真,提醒他。”
“蓝克,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喔!嗯?”
“我保证,我会守口如瓶的。”
“嗯,那好,现在穿上你的衣服,然后帮我把房间清理干净,免得家人看到
我们做过爱的痕迹。”真害羞的说道。
※※※※※※
在周末的时候,阿姨安安,和姨丈志远,还有爷爷奶奶,来到他家,他们将
要在这里逗留好几天,安安和志远,他们将住在爷爷和奶奶隔壁的客房里,他们
并且带来了她们的侄女和
', ' ')('侄儿,也就是小茜和蓝克的表妹和表弟,樵斧和莉雅,
他们的父母,蓉蓉和克新,将在几天之后来参加这个家族的聚会,他们也都热切
的期盼去见到对方。
樵斧将跟蓝克住在同一房间,莉雅将跟小茜分享一个房间,小茜跟蓝克都非
常的不高兴,因为他们都希望去拥有属于私人的空间:小茜想要继续跟爷爷做爱
,而蓝克则时时不能忘记他母亲的美妙肉体。
在他们到达后不久,小茜带着爷爷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
“我现在非常想跟爷爷做爱。”她调皮的说着,然后又说道:“你今晚能到
我的房间吗?”
“那你的表妹要怎幺办?”
“不用管她啦!”
“不,我不会再做那种事,我上次实在不应该去你的房间的。”
“你放屁!”小茜轻笑着说道,然后慢慢地走开。
那个晚上,小茜和莉雅坐在床上,谈论着关于做爱的种种憧憬,每一个人都
吹牛说,她的性经验比对方丰富。最后小茜决定要挫挫对方的气焰,她告诉莉雅
,她已经跟爷爷做过爱。
“我不信!”莉雅说道,
“它是真的,我让他看见我在手淫,然后我引诱他。在做爱方面,他真的非
常棒!”
“你放屁!”
“那是真的!”小茜提高了音调,
“喔,对喔!你能找到一打的男人来到你的房间!”
“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如何证明?”
“我们来一个赌注,我明天晚上带爷爷过来,假如我失信了,我找一打男人
来陪你,但是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必须跟我一起和爷爷性交!”
“你在说甚幺?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别想!”
“你在担心甚幺呢?难道你没有幻想过,爷爷可能会带我们多大的快乐吗?
”
“我不知道。”
“你怎幺了?我知道你最爱性爱的冒险游戏,不要告诉我你是一个懦夫。”
“我不是懦夫!好,你最好确信你能赢得赌注。”
“好!”
隔天,小茜有了跟爷爷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慢慢的靠上了爷爷的肩,用乳头
去磨擦他的背部,并且用自己的手去爱抚他的鸡巴。
“我只是想跟你打声招呼,并且告诉你,今晚我将跟莉雅在房间里做爱,如
果你想去加入我们的话。”
“你跟莉雅?”
“当然,毕竟她是我的表妹,你今晚会去吗?”
“不,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毕竟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做这种事。”
“随便你怎幺说,爷爷晚上再见啰!”小茜给他一个飞吻,然后走出房间。
到了晚上,小茜和莉雅坐在床上去等待爷爷的到来,莉雅紧张得坐立不安,
十分的担心,或许小茜讲的是真的,爷爷今晚将会来;小茜不能十分确定,她爷
爷是否会来,她不禁十分的后悔在莉雅面前夸下海口。
“他是不会来的。”莉雅十分得意的说着,
“他一定会来的!为甚幺我们现在不找一点事情来做?”
“你想要做甚幺?”
“你知道的。”小茜对她邪恶的笑着,然后她起身离开了床,脱掉了她的睡
衣和内裤,然后躺在床上。
“你在做甚幺?”莉雅怀疑的看着小茜,不能相信她所看到的:小茜用一只
手不断的揉搓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爱抚着自己的阴户。
“怎幺啦?你从没跟另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吗?”
“没有。”
“嗯,我也没有,但每件事都总有第一次。”小茜跳过去,把她表妹压倒在
床上,用她赤裸的肉体,用手磨擦着表妹的阴户,用嘴亲吻她的嘴唇。
“快点嘛!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从没跟男人接吻过。”
“好罢!我承认,大概有一两次。”莉雅对着小茜微笑的说着,然后开始去
轻咬她的耳垂,慢慢地移动到了小茜的脖子、然后肩膀,最后到达了乳房,她轻
含了一粒乳头进入嘴里,
“啊!好棒,你保证你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
“真的,我从不曾做过,我猜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吧!”然后她的嘴换到另
一个乳头,继续的吸吮咬弄它们。
“啊啊啊阿……喔喔……我不想要叫你停止,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去脱光你的
衣服,亲爱的。”
“好吧!”小茜滚到床的另一边,莉雅慢慢的坐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睡衣
,然后小茜脱掉了莉雅的内裤,分开了她的大腿,慢慢的用舌头撑开她的阴道,
', ' ')('轻咬她的阴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