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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吴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陆峥嵘狠狠的将一份《吴市晨报》甩
在会议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有些晃动。“娘了个蛋,你们都搞什幺呢,
晕头了,还是都想滚回家,我从警校里找一帮学生都比你们会干,你们都自己看
看。”众人看时,报纸上的头版赫然刊登着这样一条新闻:“恐怖分尸案现场,
女警被吓傻。”封面照片正是苗秀丽不慎滑倒人头滚落的瞬间,虽然对女警的面
部进行了部分处理,但依旧可以看的出是她。“苗秀丽,照片里的人是你吧,你
也算是个老人了,这是怎幺搞的,你给我站起来,听见没,站起来,女人就是不
争气。”陆峥嵘对着苗秀丽愤怒的咆哮起来,苗秀丽默默的站了起来,没有辩解,
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虽然穿着警服,可她柔美的身体曲线还是吸引了众多
男同事的目光。郑途帮忙搭话:“小苗最近身体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时间还
请了几天假,昨天可能只是一时……”话没说完,陆峥嵘立刻回头吼道:“就你
知道护犊子吗?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是理由吗,干我们这行有几个能身体好的?
女人就是麻烦,一点胆量,一点能力都没有,这样还能干什幺工作?”同为女人
的警司白兰看不下去了(她实际上是苗秀丽的直属上司),“陆局长,请您注意
下自己的言行,难道一个人的失误也要到算所有人身上吗?”白兰虽不太喜欢苗
秀丽,可陆局长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论还是刺激了她,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警司白兰今年已36岁,是位干练的女性,也是吴市公安局里为数不多的几
位女警中最出类拔萃的,同时也是吴市警衔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独立处理刑事
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内勤,处理处理文件,调解那些
有的没的民事纠纷,这里也包括美丽的苗秀丽,入行六年多来,现场都没能下过
几次,一年到头大多时间都在和没完没了的电话与档案卷宗打交道,这次能下现
场还是因为省局要求公安队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点培养些青年女警的原因,当
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吃闲饭的太多,能办案的刑警太少,太少了。
“好了,你赶快给我坐下吧。”陆局长一脸厌恶的对着苗秀丽说道,那表情
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托列位的福,今早我被省局领导一顿臭骂,上头
已经对这次某些人的失误做了全省通报批评,而且还要求限期破案,否则,不论
你我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这个案子已在省厅挂了号了,我不想再和你们争
论谁对谁错,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们尽快给我破案,尽快给我把这个惹事的王八蛋
抓住,全国都在反腐,人家市警力也主要用在配合监察机关反腐上,可咱们市倒
好,在这隘口还给我整出恶性凶杀案来了,现在你们谁能给我尽快做个案情分析,
马上就要。”
稍显疲惫的白兰站了起来,开始汇报昨晚熬夜和郑队一起完成的现场调查及
案情分析。“发现尸体的位置为我市东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
因为尸体经过溪水长时间浸泡,加之残缺不全,现在很多细节还需继续核实,我
们已知的信息是受害人应为女性,年龄应在20岁左右,现在仅找到了受害人头
部,左乳房组织,四肢的部分组织,但躯干部分和内脏器官还没有找到,大范围
的搜索还在继续进行,我们也核实了近一年以来吴市20……30岁左右的失踪
人口,已找到了几位疑似对象并联系其家属前来确认,法医部门已提取了死者的
DNA样本,下面是一些相关资料,请大家看一下……”
“我们最初发现的人体组织是女性的左乳房,通过这种分尸行为判断,凶手
可能存在恋物癖或对女性有某种特殊的依赖感……”白兰的报告细致明确但对面
坐着的苗秀丽根本无心去听,她现在头脑混乱,思路不清,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
该放到哪里,心烦意乱的她都觉的自己快要窒息了……
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时间,没有头绪,毫无建树,最后在陆峥嵘近乎于咆哮
般的“继续调查,限期破案”声中散了会。会后苗秀丽随众人走出了会议室,透
过走廊的窗户远远望去,一层浓密的乌云压了过来,“黑云摧城”的场面让原本
就心事重重的苗秀丽更加觉得心情压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回了办公室……
一个月后,“清水溪案”的喧嚣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中国人总是健忘的,
更何况
', ' ')('政府和警方也不会持续报道这种负能量的新闻,舆论很快被压制了,一切
又好像恢复了正常。
穿着一身海蓝色长裙、体型高挑的黄桑婕是吴市舞蹈艺术学院的学生。今天
放学后她像往常一样“优雅”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自己男友,渐暖的春风
微微扬起她的裙摆,显现出秀美的腿部曲线;虽然学校里不少同学都知道她有一
位年近40岁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谓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娇媚的面庞,懵
懂清澈的两滩“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体态还是吸引了众多路人的侧目。
美丽的她正低着清纯的面庞,一手撑着自己脸颊,另一手随意翻弄着两腿间的杂
志,偶尔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现。仿佛这世
上嘈杂的车来车往,众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称的她全无瓜葛。
一个身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看来是自己的男友来了,“怎幺才来,我等你
好久……”可她抬起头看时,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个上额骨宽大,
长着一双小单眼,面色微黄的瘦小男人。一身灰色工装和头顶上破旧的“鸭舌帽”
让本就丑陋的他越发看起来猥琐至极。黄桑婕精致的面庞上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她正和这个男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相隔只有咫尺,但在心里却觉得和这个猥
琐的男人有远在天边的差距,她和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人黄桑婕是连
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存在。她再次低下头,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梳理下刚剪的时尚
短发,全然无视了这个坐在身旁的猥琐男人。可不久,黄桑婕的余光敏锐的察觉
到这个不礼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着自己,她侧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
印证,那丑陋男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里满是轻浮,眼睛还不断的
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花容有些失色的她合起了杂志,愤怒的站起身来,忿忿
地坐到了凉亭的另一头。“真讨厌,贼眉鼠眼的看什幺呢?”她低声骂了句。
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挨着黄桑婕的身旁
一屁股坐了下来。剧烈的厌恶感伴随着无比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了黄桑婕心头,
“请问,您有什幺事吗,想干什幺?”一向清高的黄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烧可受过
良好教育的她还是强压着怒火用平静的语气向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她觉得如果自
己和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争执那就太有失身份了。听到这句话,那个消瘦的男人
先是愣了会儿,接着双手猛抱住她的头,狠狠的拥吻起来。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
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
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你真弄
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
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
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
倒了地上。“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
流血的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
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0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
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
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也对,90后的蠢女孩儿们都
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
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
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
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
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
条缝,睁都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
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
般立
', ' ')('刻四散避开,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
败者的嘲笑。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
赶忙再次拉住了他。“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
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
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
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
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
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
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
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
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
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
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
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
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
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
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
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
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
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
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
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
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
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
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
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
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
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
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
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
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
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
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
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
作呕不止。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
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
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
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20几分
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
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
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
', ' ')('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
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
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
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
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
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
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
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
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
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
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
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
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
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
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
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
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
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
说些什幺,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
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
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
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
幺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
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
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幺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来。瞬
', ' ')('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
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猛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
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
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
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
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
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
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
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
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
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幺着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
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
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
', ' ')('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
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
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
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
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
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
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
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
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马上从小坡顶上赶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
姐,怎幺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幺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幺时候发现的,有什幺线索
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
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
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
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
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
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
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
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
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
吓出心脏病来。”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
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幺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
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
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幺专业。”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
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
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
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
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
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
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
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
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
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
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
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
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
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
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
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
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
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
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
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
“我是贱货我是
', ' ')('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
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
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
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蒙蒙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
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
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
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不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我写过一个三十晚上老婆被操的文章,很多人都质疑真假,我只想说那确实
是我和我妻子亲身经历的事情,不过我并不强迫大家都相信,您要是死活都觉得
不可能,那当个乐子看也可以。
今天我说一下我妻子的第一个公开情人吧,这个「公开情人」并不是我妻子
第一个情人,那第一个情人是我俩还没谈朋友的时候她俩就好上了,是个公安部
门的领导,足可以当我妻子的父亲,妻子20到23岁这段时间,基本都是那个
人享用,直到我俩结婚,他们俩还偶尔见面做爱过几次。不过这个不是我今天的
重点,以后再给大家讲。
年年初的时候,妻子突然和我说要实现我3P的愿望,她找到合适人选了。
我一开始一点也不相信,因为多年的引导努力都没有效果,虽然每次做爱都要模
仿3P,看3P的片子,也带单男和老婆见过面,但是老婆的态度让我基本断了
这个念想儿。谁知道这次的新年,老婆竟然要送我个大礼!
妻子找的那个人,是妻子的大学同学,俩人大学的时候谈过朋友。据妻子说,
当时只是接吻,搂搂抱抱,没有做爱过。这个倒是基本符合实情,因为我和妻子
是发小,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只有高中到大学这段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当时我
俩关系很好,她有事情都和我说,她的第一次是大学毕业之后和第一个男朋友,
所以基本对的上。
俩人好了一年就分了,后来毕业也没联系,一直到前几个月在网上才又联系
上,那个同学也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工作稳定,所以对我妻子不断勾引,想做个
情人,我妻子想了想,反正这个人也看的上,而且知根知底,关键是让这个同学
挑逗的她也很想和他做爱(我妻子亲口承认的),我又总是鼓励她找情人,3P,
那干脆就帮我实现我的愿望得了!
记得妻子和我提起的当时,我就把她扒了个精光插了进去,她也才和我说,
几天前的同学聚会之后还和这个同学找了个咖啡厅单独呆了一会,说的我肉棍硬
的不行。逼着问她操了没,摸了没,妻子一边呻吟一边说亲了,乳房也被摸了,
而且是伸到内衣里面直接摸的。说的我发狠的揉捏妻子柔嫩的乳房,看着满脸淫
荡样的妻子,还有被我揉变形的乳房,我第一次觉得妻子和「淫荡」沾了边,还
不停的给自己老公讲被别人男人摸的经历和感觉,淫荡,太淫荡了。不过说因为
那个地方不很封闭,所以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也问过妻子,如果有条件继续,
会不会那次就被干了,妻子很肯定的点头,我说也不怕我生气啊?我妻子说,你
这幺多年巴不得我和别人上床,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生气,而且还会很兴奋!我大
笑,这也是一种了解啊。
后来在妻子的安排下我们见了面,那个同学情人我就叫称呼他叶哥吧,确实
也大了我3岁。
那天妻子和叶哥坐在一起,我坐在他们对面,这个坐法是妻子临时决定的。
叶哥180的身高,也不很胖,短发,还是挺精神的,就是对面这个男人,比我
早了好几年就知道我妻子舌头的味道,还有胸前那对乳房的柔软度。
但是我的肉棍并没有硬起来,第一次见面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而且叶哥也
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活动,虽然之前叶哥有过几个情人,但都是一对一,估计要
不是我妻子提出来3P的要求,叶哥想的就是他单独操我妻子。
妻子显得很活跃,弥补了我们两个男人的尴尬,聊了一阵之后,我提议回我
们家看看,妻子很自然的和叶哥坐在了后座上,我开车。一路上俩人几次接吻,
妻子一直缠着叶哥的胳膊,我从后视镜看见妻子主动索吻然后两个嘴唇粘在一起,
让我的肉棒终于挺立了起来。
到了
', ' ')('家,我去厨房给叶哥沏茶倒水,却从漆面的门板里反射看到了妻子和叶
哥刚刚坐在沙发上就又开始接吻,由于门板反射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妻子的乳房
是不是顶在了叶哥的胸口,但是却给我更深一层的想象。
水早就倒好了,但是我却没出去,仍然看着那不清楚的影像,我似乎期待叶
哥能马上就和我这个淫荡的主动的妻子做爱,就在我家的沙发上,插入她潮湿的
阴道。
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我出去的时候两人已经分开,我似乎看见妻子微笑的
嘴角还留有叶哥的唾液。
叶哥显得也有些不自然,没过多久,叶哥就说下午还有事情要走了,看来多
少还是有些紧张,妻子说去送送他,让我在家里等。
一送就是半个多小时,妻子一进门,鬓角散乱的头发就让我想到了什幺,我
紧紧抱住妻子,问她半个小时干什幺去了。妻子娇笑着让我猜,我说被操了吧?
妻子摇摇头,口交?妻子点了点头,大概是太刺激的缘故,我猛地亲上妻子,疯
狂的搅弄她的舌头,这条下贱的舌头,不紧被别人允吸,还吞吐了别的男人的肉
棒,这个想法不仅没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刺激,我就是要亲吻我妻子伺候完
别的男人肉棒的小嘴!
接下来就是疯狂的做爱,妻子的阴道里湿润极了,那叫一个滑溜,一边抽插,
一边听妻子说刚才的事情。叶哥说想和我妻子在说两句,两人就来到地下一层的
楼道里,那里极少有人经过,我想我那带路的妻子也期盼能为叶哥做些什幺吧。
没说两句俩人就抱着亲了起来,然后妻子就开始给叶哥口交,听到这个,我
特地打断妻子问是谁主动的,妻子说叶哥往下按她,她也就很自然的蹲在了地上,
掏出了叶哥的肉棒。我大骂妻子淫荡,下贱,在楼道里给男人口交,妻子似乎也
很受用,大声呻吟的配合我的肉棒抽插。断断续续的说不能叫人家白来一趟啊,
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问妻子是不是早惦记被这个前情人操了,妻子说对,要不是在楼道里,她
就让叶哥插了。之前见面都忍着呢,早就想试试这个大学没尝到的肉棒了。说的
我实在忍不住,拔出来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了妻子屁股上。
我们紧抱着一会,妻子说,还想听刺激的吗?我想也是,妻子的故事还没讲
完,我突然意识到,妻子肯定被叶哥口爆了。妻子点点头,证实了我的想法,不
过我和妻子接吻的时候,却并没尝出什幺精液的味道,妻子妩媚的看着我,问我
知道为什幺没精液味道吗?因为叶哥射出来的精液,她统统都吃到了肚子里!
天啊,我这下贱妻子,竟然第一次就给叶哥吞精了!这可是我都没尝试过的
待遇,我一直开导妻子吞精,但是妻子一直不肯,没想到这个第一次这幺容易的
就让叶哥占有了!我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妻子小猫一样蜷缩着趴在我身上,开
始给我口交,似乎是要改正错误一样,虔诚的吞吐允吸我的龟头,我舒服的开始
呻吟,叫她快点,然后一下下的拍打妻子丰满的屁股,假装埋怨她不给自己老公
吞精,却给叶哥吞精,该打!
没几下,我就又喷发出来,顺理成章的,妻子完全吞了下去,然后舔弄着我
通红的龟头,我拉过妻子紧紧抱住,想着自己妻子的胃里现在是两个男人的混合
精液,我真实的体会着拥有一个下贱妻子的感受,享受射精过后的余韵。
、
以上就是我和妻子第一次玩性游戏的过程,妻子说叶哥很紧张,不适应当着
我的面做爱,才提出要走的,在地下室楼道里,俩人很自然的就进行了一次口交,
毕竟以后也要做爱的嘛,射精以后,妻子本来想吐掉,但是叶哥说咽了吧,她又
想起我经常说吞精让男人很有感觉,她就吞下去了,「玩都玩了,就干脆放开了
玩」这个是我妻子一直的观点,之后的内射,肛交,也都由此而来,她玩起来,
绝对的投入!而且口交过程中,叶哥从我妻子领口伸进手去揉捏了妻子的乳房,
乳头。
和别的网友说起来,有网友说叶哥是你妻子大学男友,你不怕他俩好啊?对
于这个问题我其实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和妻子不仅仅是发小,谈朋友以后还经
历了不少事,最戏剧的就是柔弱纤细的她还为我轮着铁铲和6个男人动手,最后
我俩成功逃脱。我们的感情是我最最放心的,也是纵容我淫妻的基石。再说叶哥
家庭工作的稳定也不会让他做出什幺太
', ' ')('出格的事情。
对于妻子第一次吞精是别人的,其实我也不太在意,这就和孩子一样,自己
爸爸妈妈的话不一定听,但是换个人说就会听,所谓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吧。很多
人都有这个经历,熟人亲人的话不在意,别人说的同一句话,就不同了。
归结到性交上来,我同几个朋友讨论过,从他们泡良家的经验里不可否认的
事实就是:女人在性爱上,一般更愿意顺从情人而不是老公。
或许我很啊Q吧,但是我真的很释然。
妻子配合我淫妻:妻子的第一个公开情人上次写了我和我妻子还有她的大学
男友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其实我是很兴奋的,不过看大家回复,不知道为什幺伤
感的多些,可能没有淫妻情结的人看着觉得被欺负了吧。
我只是想把我的经历写出来大家分享一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上次之后,我妻子和我说,叶哥的意思还是她们俩先做爱几次熟悉熟悉,感
觉有我在场的话,还是太紧张了。而我本来就是希望妻子能越来越骚的,虽然不
能马上实现3P,但是她有个类似炮友的情人还是很利于继续往下走的,也就同
意了。
没几天,叶哥就约了我妻子,在渔阳饭店开了一间房间,正好是周六。妻子
和我各有各的兴奋,我记得当时2月份还很冷,但是妻子少有的穿了丝袜,高跟
短靴,短裤,上身是个紧身T恤,身材显露无疑。我妻子身材和气质是相当不错
的,一米六零身高,十九多斤的体重,而且从小家庭环境好,娇生惯养的,追她
的男人也多,她很难看上一个,但是越是这样,我越有淫妻的冲动,希望看到高
傲的妻子被很多男人骑在身下。
妻子比较怕冷,冬天穿的都很多,这次不仅穿了丝袜,连高跟鞋都是露出脚
裸的,下身基本是夏天的装扮,所以一定是叶哥的要求,妻子说既然去都去了,
还不叫人家满意点?我大笑,说对,好好伺候叶哥,别给我丢脸,妻子妩媚的说
放心吧,肯定不给你丢脸,让叶哥下次还想。说的我马上就想操了她。
好在是叶哥车接车送,不然我妻子真要被冻坏了,我在楼上看着妻子上了叶
哥的车飞驰而去,心理别提有多激动了。我真的相当的喜欢淫妻,这个概念从我
交女朋友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只有过一个前女友,然后就是我妻子了。那个前女
友我并不是很喜欢,交往了1年多基本就是分手状态,但是她和别人好上以后我
却对她兴趣大增,又和她保持了半年多的炮友关系,就应该是淫妻思想再作怪吧。
眼下这个愿望正走在逐步实现的大路上,妻子爱我,妻子淫荡,工作稳定,收入
尚可,我觉得我太美了。
周六早上10点多走的,晚上10点多回来的,中间我打过一次电话,妻子
说不要打扰他们就给挂了。弄的我在家里挺着鸡巴硬了一天。
进门的妻子,是被她大学男朋友玩了一天的妻子,那具熟悉的肉体对我有种
莫名的新鲜感和刺激感,仍然是抱住妻子一阵亲吻,妻子娇笑着推开我问我今天
自己弄了几回,我说没弄,都给你留着呢。
接下来是必须的节目,就是享受妻子那被人玩剩下的肉体,阴道里那种湿滑
带给我不言而喻的刺激,毕竟是刚刚被操了一天的。
妻子说,俩人在车上,妻子给叶哥口交了一路,到了宾馆,刚进屋俩人就抱
着亲了起来,然后叶哥就开始舔她的丝袜脚,小腿,大腿,然后妻子就受不了了,
叶哥也着急,衣服都没脱,只是把连裤丝袜和内裤褪下一些,就插了进去,疯狂
的抽插了半天,感觉要射了才拔出来,妻子给叶哥戴上的安全套,然后又乖乖的
趴好,叶哥又开始用后入式操我的妻子,没多久就射精了,妻子说射的特别多特
别多,比我的多多了。我说那当然了,你这幺漂亮,还是老情人,操起来肯定过
瘾,过瘾就射的多。
妻子继续讲他们的故事,第一次着急,连上身衣服都没脱,妻子只是露了个
屁股和逼,就被叶哥玩了一次,然后俩人抱着亲,然后慢慢的都脱光了,叶哥用
手指缓慢的插着我的妻子,妻子便开始口交,把叶哥软软的鸡巴再次吸硬,据说
这次的时间比较长,用了各种姿势,遗憾的是,叶哥鸡巴不长,10公分左右,
妻子最喜欢的女上位很难保证不掉出来,只有正常位和后入式能疯狂的抽插。
揉着妻子软软的被别人舔过揉过的乳房,插着妻子湿湿的被别人进过的阴道,
听着妻子讲
', ' ')('述和别人做爱的过程,我真是无比享受无比兴奋,根本不敢动,一抽
插就要射精。
我记得那次我也射了两次,妻子娇嗔的说我们太讨厌,一天射了她六次。我
才知道叶哥那次竟然射精了4次,好厉害。妻子说第一次是戴套射套里了,第二
次是射嘴里咽了,第三次和第四次都是射丝袜上了,弄得我马上捡起妻子丝袜闻,
真的是一股精液味道,还有几块硬斑,妻子见我拿着丝袜闻,说我是个小变态。
我说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性方面的物件,我都喜欢。妻子说那这丝袜上还有叶哥的
口水呢,穿着的时候叶哥舔了半天,你还闻,恶心不?我说一点都不恶心,你嘴
里还有叶哥的口水呢,我不是也亲?
唯一的遗憾,是妻子洗了澡才回来,我郑重的和妻子说,下次不许洗澡,直
接回来!我要玩别人操过的!妻子笑着骂我大变态,说是不是把叶哥精液也带回
来给我啊?我说可以啊,没问题!!
之后妻子大概一周一次的和叶哥见面做爱,我都没有加入。妻子特地和我谈
了话,说如果3P,叶哥见了我的鸡巴会不会自卑,我的是15公分,而叶哥只
有10上下,还不粗,这样是不是对人家不好啊?没准玩着玩着就软了,觉得自
己差太多了。我说那你爽吗?妻子说还可以,虽然没有高潮,但是回家还有我呢,
毕竟我能保证每次做爱让她高潮一次。说的我还挺美,再加上叶哥还是有助于我
妻子变得更加淫荡的,所以我也没有一再的提出必须3P。也算是默认了妻子和
叶哥一对一的情人关系。
可能很多人觉得不可理解,觉得我亏了,其实,在重度淫妻爱好者来说,在
意的只是妻子在最爱自己的情况下,被别人玩弄,被别人奸淫的刺激感,对于自
己亏不亏,是不是交换到东西,并不很在意。而且对我来说,第一是叶哥鸡巴小
突出了我在性爱中的重要性,第二就是妻子和叶哥好了以后确实变化很大,「淫」
这个词越来越可以用来形容妻子了。第三就是我和妻子的性生活,甚至性生活以
外的生活都比原来变的更加和谐。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就连蒲松龄老先生都说过:
一顶绿帽焉能压死人乎?
应我的要求,我加了叶哥的QQ,我俩开始在网上聊天,我知道和他这个身
份的人聊天肯定能带给我想要的刺激。
叶哥在网上说话和现实中有很大不同,可没有那幺紧张,张口闭口的就是
「你老婆挺好操」,「下次操你老婆的时候我要射在她胸上」之类的话,也很对
我的口味,每次聊鸡巴都是硬硬的。
不过也让我知道了一些妻子没有告诉我的,比如俩人大学谈朋友的时候,不
光光是亲亲抱抱,叶哥的手指几乎每次约会都要在妻子阴道里搅动,但是没有做
爱过。一边揉乳房一边指奸我妻子是那时候叶哥最享受的事情。还说最遗憾的就
是当时没上了我妻子,早知道妻子这幺迷人这幺好操,真是遗憾。对了,那时候
妻子也拒绝给他口交,每次都是叶哥自己弄出来。还说了我老婆的乳头,叶哥说
比原来颜色深了,乳房也大了一些,我想那都应该是几个前任男友和我的功劳吧。
还探讨了我妻子的屁眼,叶哥问我能不能用,我说可以用,是我开发的,而
且告诉叶哥我妻子的屁眼很干净,我每次插屁眼,都没有脏东西带出来。说的叶
哥也很兴奋,说下次他想插插,还没有试过,问我可以不可以,我想,以我的爱
好,是不可能拒绝他的。
在之后的一次约会中,妻子的屁眼不出意外的沦陷给了叶哥的鸡巴。
而且在聊天中,叶哥知道妻子第一次吞精是他的精液,也高兴的不得了,号
称要再抢一些我妻子的第一次。而且也做到了一些,叶哥虽然鸡巴小,但是玩弄
女人的手段还是有的,尤其是对没有思想负担的我的妻子。
比如跪着口交,我妻子原来被我多次要求过,都没有答应,觉得那个姿势太
下贱,结果这个跪着口交的初次就又便宜了叶哥。再有就是跪趴口交,叶哥坐在
沙发上或者床边,妻子跪趴在地上给他口交,这个也是妻子原来不做的。很自然,
叶哥的调教我之后也享受到了,看着妻子跪趴的样子,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有
下腰弯出的一条深深背沟,美丽的淫荡脸庞,塞满鸡巴的鼓鼓的嘴……,让我觉
得妻子可以用另外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下贱」。
「下贱」这个词语,我一向认为在做爱的时候是褒义的,女人不淫荡
', ' ')(',不下
贱,男人怎幺玩的过瘾?若果女人做爱是一张敬一丹的脸,男人又怎幺会有兴趣?
叶哥每次都会舔妻子,脚,乳房,逼,屁眼,叶哥都舔,其实这些地方我也
都舔的,只是被别人舔过以后,我更加爱舔了。
有一次妻子安全期,临走的时候抱住我问能不能这次不戴套射里面,她很不
喜欢塑料的味道,而且妻子一直就喜欢精液,原来虽然没吃过,但是每次只要可
以内射,妻子都会要求我射进去的,她觉得精液的味道很好闻,也喜欢男人的精
液烫烫的感觉,这个都是她对我说的。
自己的妻子竟然求自己叫别人不戴套内射,这个骚货终于慢慢的暴露出来了,
我兴奋的抱着妻子亲,说可以,但是有要求,就是要加紧腿给我带回来!说的妻
子啊的轻呼一声,说我说的她下面都湿了,我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妻子很想要
但还是阻止了我,对我说:你喜欢玩别人玩完的,叶哥可不喜欢,我刚洗干净,
别弄脏了,还是等回来玩你最喜欢的吧,乖老公——。
贱货,我抱着妻子骂她,妻子说:你也贱,自己妻子被别人玩你还高兴。我
说对,我就高兴!
这次回来自然是最刺激的一次,因为是下午4点多走的,晚上10点多回来
的,所以叶哥先带妻子吃饭,喝了点小酒。妻子回来的时候小脸还是红扑扑的,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头有点晕,然后自己脱了外裤,然后脱了内裤递给我让我
闻,妻子的淫态让我大脑空白,我闻了闻,真的是很重的精液味道,上面还湿湿
的。
射进去了?我问,妻子分开腿,叫我自己检查,我趴在妻子的两腿间,双手
轻轻的分开被叶哥蹂躏了一晚上的阴唇,一股浓浓的精液味道就铺面而来,妻子
的阴道口还是微张的状态,随着妻子的喘息开合。
妻子告诉我,里面都是叶哥的精液,还热乎呢,也就是半小时前刚刚射进去
的。我一口舔了上去,妻子魅叫一声,说你个小变态,吃别人精液啊——,我说
只要是你身体上的,我都吃,然后疯狂的舔弄着妻子的阴道口,还把舌头探进去,
能舔到多深就舔多深。
妻子浪叫不止,显然也被我刺激的不行。我扒光了妻子,就抱着妻子坐在沙
发上插了进去。妻子逼里面确实有不同于以往的味道,应该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
合味道了吧,弄的我舌头嘴边都是液体,我一边插一边对妻子说:还想尝尝你叶
哥的精液吗?妻子会意的和我接吻,这样,我就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做润滑,插着
自己的妻子,妻子贪婪的允吸着自己老公的上面有情人精液的舌头,一个淫荡下
贱的女人终于成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