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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伸手就掐住李昂的咽喉,在他惊愕的目光里,一柄游动着流质冷芒的刀
锋贴上他的面颊,“别叫,你敢有一句废言,老子在你脸上划两刀玩玩。”
李昂鱼腩得要死,拼命的点头。我推着他往边上的厕所去,他倒退着,步子
踉跄,我手上劲大,差不多是将他半提着走。进了厕所,我一脚踹飞他,反手关
好门。
李昂跌坐在角落里,摸着脖子急喘,脸给涨得通红,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我打量了他一会,他在我阴冷的笑容里像是察觉到什么,嘶哑着说:“强哥……
你……你不要吓我……”
“别怕。”我笑着蹲到他面前,冷不丁一刀捅了出去。
“呃!”李昂眼球凸起,大张的嘴巴被我摁住,呼喊声几乎全堵在嗓子眼里。
“都跟你说别怕了。”我拍拍他僵硬的脸颊,口吻亲切地像是老友的问候,
“你把刀拔出来看看,应该没事。”
李昂身子单薄,穿上羽绒服就像一个滑稽的大虫子,藏刀捅进他衣服里,顺
滑的手感告诉我预判的准确。李昂是小媳妇上轿头一遭,吓得没有个人形,全身
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
他手里还死攥着我的烟,我掰开他的手,取了火机和烟,找出根歪掉但没破
皮的点上,爽爽哈了口,慢悠悠地说:“莉莉是我老婆,我要捅你,别怪我。”
李昂回过神来,一手拔出刀,刀尖指着我说:“骗人!她还没成年……”
他握刀的手颤得厉害,人更是吓傻了,我嗤笑一声,“她是我未来老婆。”
“不可能!你,你是广东人,莉莉是,她是成都人,不可能!”李昂结结巴
巴地说,忽然‘哦’了下,“我懂了,你,你勒索我!”
我睁大了眼睛看他,这傻子的脑瓜子还挺会转。李昂惨笑道:“哈,多少,
你想要我多少钱?我是学生,身上只带了一千多,你要我都给你!”
我还看上你千把块钱了?我指着我鞋子,“瞎了你狗眼,老子的绝版乔丹二
代你花一万都买不到!听清楚了,是美金!”
李昂面容一缓,戳我这边的刀也抖得少了,“你,你为什么,要拿刀插我?”
我抽了口烟,狎昵地盯着他的脸,“你在我上铺快活,害我晚上一个人被冷
风吹,你说怎么办?”
“我懂了!你想上莉莉!”李昂惊呼出声,脸上表情扭曲起来,半响才咬牙
道:“好,我帮你!”
啧啧,小淫娃的眼光也不怎样嘛,我笑得更加有滋有味,“你能帮我?”
李昂以为听出了口风,明显松了劲,把刀放了下去,“我想办法,不过……”
他的目光闪烁,憋着气,像是难为情地说:“之前我说了谎,我自己都没得手,
你就……我尽量帮你。”
我的心猛抽了下,冷声道:“你说谎?”
“没有!绝对没有!”李昂感觉到了危险,忙又提起刀来指着我,赌咒发誓
地说:“我真没操她!我说谎我就去跳海!你不知道,小姑娘很狡猾!很会骗人!
反正,反正我被她玩了!”
我探手在李昂腕骨一捏,他吃痛之下本能的放刀,我捞住刀柄,轻巧一旋,
薄如蝉翼的刀锋又贴上他脸颊,“你刚才不是说的有鼻子有眼吗?”
“天啊!我只舔了她的屄!我发誓!别再捅我刀子了,我保证会让强哥操到
她!我想办法!”
我皱起眉头,刚刚很不幸地听到了噗一声响,你妈的,吓出屎了!
“乖乖地别怕,我把刀藏起来。”我收了刀,摸着鼻子玩,等李昂喘上几口
气舒服了,才变起声调说:“看你小脸都白了,我心里边疼呢……”
“你……”
“把裤子脱了吧,咱们呆久了,那小姑娘就要发现不对劲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脱裤子?……你拉拉链干什么?不要!我不要!”
“你是处?放心啦,开始是会有那么点痛,过后你会慢慢喜欢的,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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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帮李昂拍了几张超级淫荡的照片,又暴打了他一顿,我心里边舒坦得
像中了五百万大奖。回头看了眼放角落里的大号垃圾桶,我嘴角边浮起快乐的笑
容,为了不让他窒息死掉,我把盖子留了个口。
往回走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莉莉在我床上猫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抱着双
腿,把脑袋搁膝盖上。
我放慢脚步,近了,莉莉仰起脸来,我发现她像是哭过,眼睛有点红。
“他呢?”
“暂
', ' ')('时回不来。”
我坐到她身边,伸手抱她,莉莉挺抗拒,僵着身子不靠过来,我觉得女人就
他妈多愁善感,好好的闹个毛情绪。
“是不是又要跑路?”莉莉小声问。
我感叹于她的未卜先知,笑着掐了下她的脸蛋,“行啊你,越来越聪明了。”
莉莉叹了口气,没吭声。我心里边颇不耐烦,你妈的,还有个悬案没昭告天
下呢,这会你倒忧郁上了我操!
我也不理她,着手收拾东西。莉莉在一边看着,气氛变得尬尴起来,我想,
阿明哥操她那次她也是这副鸟样,该不是真给李昂那小子上了吧?
莫名地又有了怒意,我坐下来瞪她,“心疼你奸夫啊?”
“不是。”
“不是?那你笑个给我看!”
“不笑。”
“我要你笑。”
“哈。”
“哈毛!不行,再来!”
莉莉忽然扑过来抱住我,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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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火车在遵义停下,我拉着莉莉下了车。检票时,大婶不解地问
我,“你们的车票是要到黄山,为什么提前下车?”
我扶着貌似很疼的莉莉说:“她不行了,阑尾炎发作,得马上送到医院急诊!”
莉莉花容失色的样子让大婶深信不疑,替我们紧张地连连挥手,“赶快赶快,
出了门往右边走就有的士。”
“谢谢!”我一手提包,一手扛起莉莉跑路。
上了的士,我对司机大哥说:“市政府。”
车子在市政府前停下,我们又叫了辆的士去市第一人民医院,丢出两个幌子,
在最后一趟车上,我叫司机介绍个不用身份证登记的旅店,他看了眼我身边漂亮
的小淫娃,很明白事理的笑了两声。
虽然手里有李昂的裸照,但我没必要犯险,就算他这会醒来报警抓我也没那
么快将我找到。当然,莉莉的手机卡又得换,她的丘丘里边所有涉及到个人信息
的内容全给我删了个干净,密保是用第一张手机卡的号码申请的,不上号就没事。
我预了最坏的情况,可事实上,李昂报警的可能性不超过一成。
浴室门开,莉莉嫩嫩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住宿条件差上许多,裹在她身上
的淡蓝色浴袍又是脱色又是起毛,不过这丝毫无法阻挡花季少女的天生丽质。
我微微笑道,“大半夜的你洗头干嘛?”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很傻,莉莉
这不是摆明要洗白白重新奉献给我吗!
莉莉很倔,生硬地说:“我就喜欢!”
火车上给她哭了一回,我正犯怵,实在不敢惹她。穿上拖鞋,我对着她背向
我的身体说:“快点进被子里,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待着。”
莉莉转过头来,有点像叮嘱我的意思,她可能不好意思,嗯了声,把两条玉
腿收到了床上。
我跑到一楼,跟值夜班的老头磨叽了会,花一百块押金借了他的吹风筒。匆
匆回到房间里,莉莉正半窝在被子里擦头发,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在床头寻到插孔,插进去试了下,吹风筒呼呼直响,跟这栋房子一样古董。
“假好心!平时你都没有对我这么好。”莉莉嗔了句,香喷喷的身子靠了过
来。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小恩小惠的最喜欢。我热情难当地讨好道:“来,躺我
腿上,我帮你吹。”
莉莉眯了眼,拢起头发乖乖躺我张开的大腿上,我打开吹风筒,热风扬起半
湿润的秀发,这一瞬间,我忽然心有所触,温柔地梳理出几缕发梢,小心地用热
风帮她吹。
房间里很静,只剩吹风筒呜呜的引擎声,“有一天我老了……”,莉莉只说
了半句,恬静的面容里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我喉咙霎时热了,想接下去,但又开不了口,人生漫漫,谁能陪谁一辈子,
天知道。
吹干头发,我把电源关了,莉莉似已在我腿上睡着,我扯过被子盖她身上,
人往背后靠。过了一会,腿麻得厉害,我慢慢地挪,听到莉莉说:“受不了了?”
跟着她一仰头,扭到枕头上躺好。
“你还没睡啊?”我伸伸腿,从柜子上拿烟抽。
“怎么睡得着。”
“有心事?”
“是某人有心事。”
吸着烟,我饶有兴趣地瞧她,小淫娃大胆地和我对视。我拉下睡裤,翻出半
硬的鸡巴来,“给我舔。”
莉莉妩媚一笑,“好色如命。”她趴到我腿上,审视着渐有气势的鸡巴,伸
', ' ')('出小舌头舔了下,用嘴叼了,我舒服地一挺臀。
莉莉的小嘴温暖,口活娴熟,我被她舔上一阵就欲望勃发,忍不住将手探进
被子里,抓到她的奶子使劲揉,幼滑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感超棒。
“给他操得爽吗?”我醋意上涌,挑了下奶头,莉莉浑身轻颤,从鼻腔里嗯
了声。
“有多爽?”我接连挑弄,莉莉受不住,害怕地躲,然后又勇敢地将奶头送
到我手上。
“很爽……”她吐出龟头,嗯嗯啊啊地喘。
我眼里出现火车上的一幕,掐灭烟头,鬼使神差地说:“上来。”
莉莉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渴望,抿唇轻笑道,“吃醋了?”撇下手里的
鸡巴,她翻跪而起,被子自她身上滑落,接着是松脱的浴袍,线条柔美的玉体让
我鸡巴猛一跳。
“让我来……”莉莉分开双腿骑跨上来,眼神勾勾地望着我,然后扶着我肩
膀往下坐到倒伏的鸡巴上,热烫的小屄贴上茎体,借着外溢的淫水一顺,我长长
喘了口气。
“你今天怎么这么饥渴?”莉莉小有不解地问:“有那么爽吗?”
“有。”看着肚皮上两人贴实的耻部,我神秘一笑,不分彼此的阴毛粘在一
处,淫靡而美艳。
“哼~”
莉莉结实的大腿和劲挺的翘臀一下下用力抛耸,越来越湿润的阴唇快速搓着
鸡巴,巨大的堵实感作用在整支阴茎上,虽然有别于操屄,却也另有种风情。
闭起眼睛,我仔细品尝着莉莉的阴唇在作用力下变换的形状,她动作的幅度
把握地恰到好处,每一个来回能让阴蒂和阴道口受刺激,当时,李昂也是这般享
受的吗?
“我帮你!”伸出双手捧住莉莉的小屁股,我帮她使力。
莉莉咯咯笑出声来,我睁开眼,一对小奶子在眼前轻颤不已。
“你和他说的一样。”
“他也这样说?”
“嗯。”莉莉将屁股后翘,扶起龟头往穴口上蹭,“要进来吗?”
“他也是这样操进去的吗?”
“嗯。”莉莉娇吟一声,将我的龟头塞进了穴里,然后用力前耸,吞没了大
半茎体,“他就是……这样操进来的……”
湿润紧致的膣道里好一会肉紧,我爽得吸气连连,用力兜住她的胯,把鸡巴
捅到了底,莉莉给爽到了,浑身一颤,低下头吻我的脸。密吻雨点般滴落,莉莉
近似哭叫般渲泄着说:“我给他日了……死锤子……你赔我……我给他日了……
呜呜……”
这你妈还得了!我抬起她臀部就是一通狂屌,哑着声线喊:“爽不爽?爽不
爽?我操你妈!”
“好爽……唔……他……他把我干坏了……嗯嗯……”
汁水横流的穴里又烫又紧,我吻上莉莉乱叫的小嘴,干多十几下,小淫娃猛
一抖,穴里的嫩肉痉挛般收缩起来。
好快,这才多久就高潮了?!
“喜欢野男人吗?”
“嗯……我喜欢瞒着你……偷情……”
“你敢!?”
“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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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黄山,丹霞峰。
身处人间仙境,我却没有成仙的感觉。周遭雾蒙蒙一片,两三步外毛都看不
到一条。
黄山的天气就像莉莉,时睛时雨,反复无常。听新闻说今天出太阳,半夜三
更巴巴地随团爬山看日出,操了,鸡巴都被冻小了一圈。
“叔叔,你好可怜哦~”小不点比我妹矮半个头,眼睛贼亮,扎着两小辫子
在我面前晃了一个昨天。
她父母跟她一起,是一对脾气修养俱佳的年轻夫妻,此刻她姓卫的妈妈拉了
拉她的手说:“哥哥是身体冷,点点要怎么做啊?”
小不点眼珠子一转,伸出一双戴着手套的小手来,奶声奶气地说:“给叔叔
握着取暖~”
真心是她长得太可爱,旁边听见的人都和善的笑了。
我很想拿颗糖拐走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将来我也养一只。
领队在远处喊:“不要用手扶铁链,手机请关机,以防雷击。”
面上微凉,嗯,又下雨了。
“嗯嗯~不要嘛~”
莉莉搀着我手臂扭,像是我把雨给招来的。
这一百年来一次,没遇到好天气也真够沮丧的,不过我没有沮丧的权利,奋
起安慰小淫娃,“别怕,等下就出太阳了。”
“真的?”
“嗯。”
“没
', ' ')('出太阳怎么办?”
“我把地球吞了。”
我哼哼着,小不点插进来说:“骗人!姐姐别信他。”
好吧,我找机会把你吞了……
陪着莉莉发抖了好久,天好像有点亮了,就是灰灰的那种,忽然听见一声吼,
“太阳出来了!”
茫茫远的地方,透过重重雾气的阻隔,有处亮光。
莉莉激动坏了,又叫又跳,我也挺激动,周围的人炸了锅,一片欢呼声。
渐渐地,雾气变得稀薄,云层出现了,在茫茫远的尽头,太阳像被蛋壳包住
的小鸟,使劲往上钻。
嗯,出来了一点,霞光万道啊!一望无边无际,无数山峰隐没在云海里,景
色美得要死。
起风了,云层翻起雪浪,滚滚涌动。
莉莉迎风展臂,美眸远眺,身上衣袂飘飘,乌亮的秀发随风舞动,我瞧着景,
再瞧着莉莉,有点小醉。
忽然,莉莉双手拢在嘴边大喊:“许!文!强!我爱你!”
哦,销魂了。
温暖的朝阳照在莉莉的脸上,白绒绒微小的毛毛都分辨得出来,所以她朝我
笑的时候,我看直了眼。
“佳佳!我爱你!”人群里又有人喊。
接着又有人喊,“婉君!我爱你!”
像是流感一样,大家都打起了喷嚏,一声嘹亮过一声,就连旁边的卫姐姐也
喊,“付明!我爱你!”
我被气氛所感染,更有莉莉殷切的目光鼓励,暂停了打冷摆子,收腹挺胸,
狂喊上一嗓子,“唐!莉!老!子!要!操!你!一!辈!子!”
“羞羞脸!”
小不点红着脸蛋,戴着手套的小手指在脸蛋上划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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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下午,阳光明媚。我和莉莉随着人流走出罗湖汽车总站,出到路口,
一辆彪悍的奔驰ML级越野车停在了身前。
正疑惑着,车窗打开,原来是收到信息的赶来接风的奸贼。
“强仔,等你好久了。”他热情地招呼。虽然马莉莉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终究有些紧张,当徐源的舌头隔着睡
裙在她的乳头上打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变得僵硬起来,徐源的手刚伸进她的内
裤就被马莉莉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徐源的手掌不能自由活动,只能用手指却女孩
娇嫩饱满的阴阜不停地揉弄着。男人勃起的肉棒坚硬无比,隔着内裤在马莉莉的
腿弯处不断摩擦着,磨的马莉莉心慌意乱,颤抖的娇躯扭个不停,一小汩淫水从
女孩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徐源再也忍耐不住,从马莉莉的双腿间用力抽出手掌,把马莉莉的睡裙剥了
下来。然后,两个赤裸的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当马莉莉那浑圆饱满的乳房贴到徐
源火热的胸口时,马莉莉再也控制不住,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搂住徐源的脖
子,紧紧吻在了一起。
徐源坚挺的鸡巴随着两人的激情在马莉莉的私处不安分地动了起来。这一回
两人赤裸着身体,徐源的鸡巴就顶在马莉莉的阴阜上,不时顺着女孩的身体往下
滑。天啊,源哥的那个东西好大好热!没了内裤的阻隔,女孩能清楚的感觉到徐
源的肉棒有多么大,有多么硬。马莉莉羞红的脸上透出几分紧张和恐惧,缠着徐
源的双手越收越紧,弄得徐源有些透不过气来。
徐源感觉到了马莉莉的变化,柔声问道:“小莉,你怎么了?”
“源哥,我有些害怕……你……太大了……”马莉莉羞红了脸,后面的话在
喉咙里呜咽着。徐源虽然没听清马莉莉后面说什么,但也明白她的意思。
“小莉,不用怕,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们就这样抱着。”徐源压在马莉莉
柔嫩的身体上,用他的胸脯揉弄摩擦着女孩饱满的乳房,一个火热,一个细滑,
一个充满了男人的力量,一个则带着女人的柔美。随着徐源的摩擦,马莉莉又微
微地喘息起来。徐源抬起身,双手在女孩的乳峰上轻轻抚摸着。渐渐地,马莉莉
僵硬的身体在徐源的爱抚下变得柔软,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了,一双玉手也不
知什么时候在徐源的背上摸来摸去。
“小莉,舒服吗?”徐源吐出了马莉莉的乳头,那乳头还在徐源手掌的轻握
下拱起。
“嗯……”不知马莉莉是在呻吟还是在回答徐源,只是那呻吟声太媚了,徐
源忍不住又低头含着女孩的乳头吮吸起来。
“啊……源哥……你别使坏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没听说过?”徐源
', ' ')('说话的时候,鸡巴还在马莉莉
的私处摩擦着,要不是马莉莉的双腿还拼拢着,说不定徐源的龟头就能插进女孩
的阴唇了。徐源说话的时候一手又伸到马莉莉的私处,抚弄起女孩的阴唇来。原
先软绵绵的两片小阴唇,这时候已经肿胀起来,就象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苞在阳光
的照耀下尽情开放出来。多么美妙的阴户,粉嫩粉嫩的,就像当初的小萍一样,
当徐源看了就有高潮的冲动。
“小莉,你真美!”徐源在马莉莉身上扭动着身体,抬头看着马莉莉,正好,
马莉莉也看着徐源,女孩一害羞,抓起毯子遮住了两人的身体。毯子很薄,灯光
透过红色的毯子,把女孩的脸映的血红。马莉莉看不清徐源的脸,便当徐源也看
不清她了,便勇敢的睁着眼睛看着徐源在她身上抚摸耕耘,即便马莉莉毫无经验,
但这时候看着徐源还是觉得徐源像个好奇贪玩的孩子。
徐源轻吻着马莉莉的乳房,抚弄着阴户的手掌插进了女孩的双腿间。这一次
马莉莉没有拒绝,随着徐源手上的动作分开了双腿。当徐源的手指插进马莉莉的
阴唇,里面已经是湿滑一片了,徐源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小莉,紧张吗?”徐源沉下身体,一手扶着鸡巴在马莉莉的阴唇上摩擦着,
充血了阴唇越涨越开,含住了徐源的半个龟头。真紧,插进去一定很爽!徐源停
止了摩擦,龟头朝里顶了下,身下的女孩便发出一声呻吟,徐源知道自己的龟头
已经顶到了马莉莉的处女膜。
马莉莉感到下身有些胀痛,就像有东西拉扯着她的阴道。“哥……轻点……”
女孩轻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抱住了徐源的后背。徐源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梦境,在
旷野的山林里,马莉莉成了无助的猎物任他蹂躏,马国运气急败坏的在身后怒骂
着,却又无可奈何。徐源用力一挺,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来。马莉莉的阴道
太紧了,就像当初的小萍一样,紧的徐源进去时都感到了疼痛,虽然两人已经有
了充分的前戏,但徐源还是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压迫的很痛。
马莉莉更是不堪,破瓜碰上徐源的大家伙,那瞬间身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但马莉莉只是呻吟了下就没再叫喊,她不想让徐源觉得她受不了。但她紧皱的眉
头没能逃过徐源的眼睛,徐源刚才那一下用力很大,鸡巴差不多全插进了女孩的
阴道里。徐源拉开了遮在身上的毛毯,就这几分钟,两人身上都出汗了,缕缕青
丝零乱地粘在女孩光滑的额头上,就连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也泛着晶亮的光泽,
感觉就像刚受了酷刑。徐源一阵的心疼,眼前的女孩就像当初的小萍一样的听话,
一样的温柔。徐源知道马莉莉的个性是很倔强的,即便很痛也不会喊出来。
“小莉,是不是弄疼你了?”徐源一手撑在马莉莉的耳边凝视着身下的玉人,
鸡巴往外拉出了些,压力顿时轻了不少。
“不怎么痛,源哥,你真好!”马莉莉双手抱着徐源的后背,不知道刚才的
一瞬间,已经在徐源的后背上留下和几道抓痕。
徐源笑道:“刚才你还说我坏了,现在又说我好了。”
“源哥是好,坏的是你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徐源轻咬着马莉莉的耳朵,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女孩的脸上。
“不说!”马莉莉咯咯笑了起来。
“不说可是要受罚的。”徐源双手支起身看着马莉莉,两人的身体已经结合,
马莉莉也不再感到恐惧,睁着眼睛与徐源对视着,清澈的眸子里已经有了些春情。
这个时候徐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见马莉莉身体已经放松,便又抽送起来。为
了缓解马莉莉的痛感,也为了自己抽送方便,徐源拿枕头垫在了马莉莉的腰下,
这样徐源能更清楚的看清马莉莉的阴户。女孩的阴道从口到里都是紧紧的,裹着
徐源的鸡巴爽快无比。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马莉莉的嫩屄里进出,带动她的阴唇不
断带进翻出,还不时露出里的粉嫩的屄肉,徐源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抽
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带着处女之血的淫水被徐源的鸡巴带出,露在了枕头上,
染红了一片。
马莉莉的阴户十分敏感,又是个初破瓜的雏儿,怎经得起徐源大肉棒的鞭笞。
徐源抽插了两百来下,马莉莉的两瓣阴唇就肿了起来,血红血红的。当徐源的阴
囊碰到女孩肿胀的阴唇都能感到火辣辣的。但马莉莉没有叫出声来,双手在牛皮
席子上划着,最后死死拽住了毛毯。徐源停了
', ' ')('下来,他的脑子里闪现出两人初次
见面的场景,马莉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徐源觉得马莉莉还
是当初的那个女孩,而他却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救人的徐源了。马莉莉有什么错呢,
自己这样对她公平吗?也许命里注定,马莉莉和海凤凰,徐源只能选择一个。不
知道为什么,徐源又想起了小萍,那个把第一次给了他的女孩,难道她不是比马
莉莉更可怜吗?
缓过神来的马莉莉只觉得下身还是火辣辣的,但徐源不动了,马莉莉也就不
觉得那么痛了,她见徐源不动,又不说话就问徐源在想什么。“小莉,你为什么
会喜欢我?”徐源翻身仰躺在马莉莉的身边,肿胀的肉棒朝天挺着,马莉莉见了
有些不解,男人做完了那东西不是会软下去的吗?
“源哥,你相信缘份吗?我觉得我和源哥很有缘,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
得源哥能保护我一辈子,没想到我们在澄江又碰上了。源哥,你会保护我一辈子
吗?”马莉莉依在徐源的臂弯里,对她来说,那就是个安全的港湾。
“当然会的,我的小可爱,源哥会一辈子守着你。”徐源用力搂着马莉莉的
身体,眼睛盯着天花板,他有过的女人一个个浮现在天花板上。到底要爱谁一辈
子?
“源哥……你是不是还没那个……源哥,要不我帮你弄出来吧,这样憋着不
好的。”马莉莉侧压在徐源的肩膀上,眼睛正好落在徐源怒挺的鸡巴上,这时候
的马莉莉知道徐源还没有射精。
“我没事,小莉,你还痛吗?”
“嗯,源哥,你的……坏东西太大了,会不会每次都这么痛啊?”马莉莉看
着徐源的鸡巴,无论如何也比她的阴户大多了,要是每次都这么痛,自己还怎么
做源哥的妻子呢?
徐源原本抚摸着马莉莉胸口的手掌慢慢移到了女孩的双腿间,压着女孩的阴
蒂轻轻揉弄着:“小莉,你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很疼,以后就不会了,你想想,
你的屄虽小,可连小孩子都能生出来,我的鸡巴又算什么。你现在说它坏,说不
定将来还嫌它小了。老辈的人都这么说新媳妇的,头回疼,二回痒,三回四回就
天天想了。”
“咦,源哥,你好下流哦!”马莉莉从徐源嘴里听到屄和鸡巴咯咯笑了。
“这不是下流,这是天伦之乐,老婆的屄不就是给老公肏的吗……”
海凤凰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一想起徐源那粗大的鸡巴插进马莉莉的
阴户,海凤凰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马国运,你的宝贝女儿不也是男人的玩物吗?
海凤凰知道马莉莉还是个处女,第一次就碰上徐源的大家伙,肯定会痛的死去活
来。但海凤凰没听到房间里有多大的叫声,海凤凰知道徐源对马莉莉一定很温柔,
也不知道自己让徐源去占有马莉莉究竟是对还是错。
海凤凰能感受到徐源对她的喜爱和迷恋,但她也知道徐源喜欢清纯的女孩,
尤其是马莉莉这样出身富贵但却性情温淑的女孩。有时候海凤凰真的担心徐源会
爱上马莉莉,这对她的计划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等到马莉莉沉沉睡去,徐源才轻轻的起身去洗手间。他的肉棒在不知不觉间
软了下去,但上面还沾着马莉莉带血的淫水,干涸在肉棒上不怎么舒服。徐源打
开门,却发现海凤凰依在墙边看着他。海凤凰的睡裙微微敞开着,两个雪白的乳
球露出了大半。徐源在马莉莉身上并没有得到满足,那发泄的欲望一直压抑着,
看到海凤凰穿着半裸的睡裙靠在墙边,软下去的鸡巴立刻又挺了起来。徐源带上
房门,一把抱住海凤凰的身体压在了墙上,徐源记得他和海凤凰的“第一次”就
是站着做的。不过那时候是海凤凰主动,现在换成了他主动,场景也有浴室换成
了走廊。
“她没能满足你吗?”海凤凰一手勾着徐源的头,朝她的丰乳上凑去,另一
只手伸进徐源睡裤里,把徐源的鸡巴揉得又挺又硬。而这时候徐源的双手已经撩
起海凤凰的睡裙,抓住了她的屁股,那手指的力量足以让一个女人颤抖。海凤凰
的睡裙里是真空的,很显然,她就是在等徐源出来肏她。
“一个不懂事的雏儿,能有什么劲,谁都比不上姐姐。”徐源正欲火高涨,
看到海凤凰这风骚的样子,就忍不住含着她的乳头狠狠咬了一口。海凤凰吃痛,
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小色鬼,你就不能轻点。”海凤凰抓着
徐源的阴囊用力一捏,痛得徐
', ' ')('源松开了她的乳房,用力吸着冷气。
“小凤凰,你要谋杀亲夫啊,刚才差点把我的卵蛋都给捏爆了。”徐源用力
揉着海凤凰的美臀,嘴巴又含着女人的乳房吮吸起来,只是这一次没再用力咬。
“小色鬼,我有分寸,不像你没轻没重的,要是被小莉发现了就糟了。”
“都是姐姐太勾人,我实在忍不住了。”两人说话的时候,海凤凰抓着徐源
的肉棒往她的屄洞里塞去,那里早已是淫水淋漓了。徐源感到海凤凰的阴道又热
又湿的便又说道:“小凤凰,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门外偷听了,屄里都这么湿了!”
徐源抱着海凤凰抵在了墙上,抱起她的一条大腿,屁股一挺,肉棒尽根而入。
和海凤凰在一起,徐源自然放开了手脚,一下一下的越来越猛。屋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海凤凰的阴户和徐源的胯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两人的嘴巴合在一起
用力地亲吻着,吮吸着,而下半身则在拼命地绞动。徐源感到海凤凰的阴道里涌
出了阵阵热流,泡着他的鸡巴无限地膨胀着。徐源使劲在海凤凰的大腿上掐了两
把,然后抓着她丰满的屁股上箍紧再箍紧。
海凤凰知道徐源的用意,她吮吸着徐源的舌头,小腿用力抬起,勾住徐源的
屁股,用力扭动着她丰满的屁股,回旋地套弄着徐源的鸡巴以示回应。“小色鬼,
在她身上不用力,把骚劲头都发到我身上来了,是不是姐姐我好欺负了!”海凤
凰松开了徐尖的舌头,在徐源的耳朵上咬了下。
“你是不是偷看别人看上瘾了,小凤凰,看我干小莉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徐源说着用力一顶,顶得海凤凰花心乱颤。海凤凰听了徐源的话一阵的心慌,难
道徐源看出了什么?“才没有呢,只是觉得你对她比对我还好了,我心里不舒服。”
“我有吗?我的小凤凰,难道我现在对你不好?”徐源抱着海凤凰的身子一
阵猛顶,不休不止。不到十分钟,徐源便感到海凤凰的阴道洪流滚滚,骚水随着
抽送流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淌。有一阵子没跟徐源做爱了,海凤凰憋得很厉
害,骚水涌出,她还死死抱着徐源不肯松开。
房间内的马莉莉还在熟睡,走廊上的徐源还抱着海凤凰的大腿用力抽送着,
海凤凰的睡裙已经被徐源扔到了一边,两人的身体不断地摩擦在一起,干到忘情
的时候,徐源双手抱起海凤凰的屁股,把她的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海凤凰可不
是瘦弱的小女生,这动作耗费了徐源大量的体力。徐源的龟头不断撞击着海凤凰
的子宫颈口,磨得她酸酸麻麻,抱着徐源的头死死压在她的双乳上。这瞬间,徐
源终于喷发出来,本能地又咬住了海凤凰的一个乳房。
高潮过后,徐源和海凤凰都依在墙上喘着粗气。海凤凰摸着自己的乳房说道
:“小坏蛋,咬这么狠,又要涨上好几天了。”
“姐姐要是觉得涨,我天天帮你吸。”徐源看到在海凤凰乳房上留下的齿印
颇为得意。海凤凰没说话,捡起睡裙回房间去了,走到一半转过头,用睡裙掩着
胸口对徐源说:“想天天吮我,等搞定马国运再说。”
徐源回到房间,马莉莉还睡着,女孩的身体在睡梦中突然惊颤了一下。马莉
莉醒了过来,看到徐源坐在床边就扑到他身上哭了起来。徐源搂住了马莉莉的身
体问她怎么了。
“源哥……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傻丫头,怎么会呢,源哥要你,以后天天都要你。”
马莉莉听了以为徐源是再说两人做爱的事情,红着脸说:“不是的,源哥,
我梦见凤凰姐和我爸不和了,你帮凤凰姐,不帮我爸爸。”
“小丫头,你乱想什么呢,是不是你妈跟你说的吧。我看你妈是瞎担心,这
种事情别乱说,让你爸和海总听见了都不好,你说是不是?”马莉莉听了徐源的
话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姜春丽这几天一直住在医院里,胡彪案中,她也算是个关键人物,傅玉明的
死就与她有着直接的关系。其实姜春丽也没什么大事,警察把她抬出山洞没多久
就醒了,到医院一检查,后脑挫伤,有轻微脑震荡。因为姜春丽怀孕了,医生就
建议她在医院住几天观察一下。徐源去医院的时候姜春丽正坐在病床上看杂志。
徐源的到访让姜春丽也感到有些意外,傅玉明和胡彪都死了,她对徐源和海凤凰
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没想到徐源还会来看她。
“徐源,胡彪和赵强已经死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大半。那个赵梅
', ' ')('呢,你知道她躲在哪儿吗?”
“姜姐,赵梅跟你一样,都是不幸的女人,你没必要这么恨她,当初她对你
是有些过份,但这次要不是赵梅,胡彪也不会这么快就倒台了。”
“你是说赵梅出卖了胡彪?”姜春丽听了徐源终于知道了谁是胡彪嘴里的内
鬼,没想到是赵梅。
徐源点了点头,问姜春丽今后有什么打算。姜春丽说电子厂现在还封着,再
说她也不想在电子厂干了,准备先在家里休养,生下孩子再说。
“这次你真的怀孕了?”姜春丽看着徐源惊讶的表情点了点头,很显然,徐
源没想到她会肯为傅玉明生孩子。
“姜姐,你还年轻,带个孩子并不明智。再说傅玉明已经被胡彪杀了,你没
必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徐源,有时候你并不了解女人。我知道傅玉明并不爱我,在他心里我始终
比不上陈琳。但他却是真心对我的,是这几年来唯一真心对我的男人。我怀孕后
他就把别墅过到了我的名下,还给我准备了一笔钱,足够我把孩子养大了。如果
不是因为我,傅玉明也不会死。”说到这里,姜春丽流下两行泪来。
徐源看了心里一动,这个姜春丽倒是个颇有情义的女人,想起以前两人发生
过的事情,徐源有些尴尬,“姜姐,那天在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春丽想说什么,看着站在门口的辰烈又打住了。徐源示意辰烈出去把门,
对姜春丽说:“我兄弟,绝对可靠。”姜春丽把她被胡彪打晕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低声对徐源说:“傅玉明并不是被胡彪杀死的。”
徐源听了大惊,“真的?”姜春丽告诉徐源,她倒在地上后没多久就醒了过
来,听见一个人自言自语‘傅玉明,你不死我怎么能当局长呢?’接着就听到了
一声枪响,然后就有很多警察走到身边。“我当时害怕极了,见警察过去,就继
续装晕了。要是那个警察知道我听到他说的话了,我肯定会没命的。”
徐源问姜春丽后来怎么没跟警察说,姜春丽说她又不知道那个警察是谁,听
他说话应该是个当官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同伙,她当然不敢跟警察乱说,万一
撞到他和他同伙手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徐源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傅玉明死后能当局长的人不多,而且这个人是王铁
生的人,会是谁呢?要是让这个人当上公安局长,说不定以后对自己会是个威胁。
徐源突然抬头对姜春丽说道:“让你再听那警察的声音,你能分辨得出来吗?”
姜春丽当然能听出来,问徐源是不是有办法找出那个凶手。徐源在姜春丽耳
边低声说了几句,姜春丽点了点头说:“只要能为傅玉明报仇,我愿意去公安局,
不过你能请出高伟城吗?”
走廊里有说话的声音,有人被辰烈当在外面。姜春丽听到声音便告诉徐源她
以前的同学来看她了。来看姜春丽的是个男人,当看到徐源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这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在中山公园给徐源和马莉莉画画的男人。这人是姜春
丽的同学,看上去有三十岁了吧?姜春丽把骆天宇介绍给了徐源。骆天宇是姜春
丽大学时的校友,也是姜春丽当时的男朋友。两人是在一次联欢会上认识的,颇
有才气的骆天宇打动了姜春丽的芳心,两人就开始了交往。骆天宇是鄂西人,骆
家本是书香门第。骆天宇自幼家教严格,字好画好,自小便是远近闻名的小才子,
无奈家道中落,上大学还靠他自己勤工俭学。两人谈了一年多就毕业了,姜春丽
无奈的和骆天宇分了手。现在姜春丽还后悔着,要是当初跟骆天宇去了鄂西,也
许自己就没有这么多痛苦的经历了。不过姜春丽也知道,去了鄂西生活条件肯定
是没现在好的。
徐源又问骆天宇学的是什么专业,现在在澄江做什么。骆天宇告诉徐源,他
学的是建筑设计,本来回鄂西是因为那家国企要进入房产行业,那知道骆天宇回
去才几个月,公司的这个计划就夭折了。今天开过年就到澄江来了,在一家私营
的广告公司做文案。
“骆哥,那天你怎么会想到给我和小莉画画来着?”
骆天宇看着姜春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天你和你女朋友倚在池塘边的
阑干上,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时心动就画了下来。”徐源一看就知道骆天
宇肯定是想起了他和姜春丽恋爱的美好时光,徐源仔细打量着骆天宇,除了长得
黑了点,还是蛮帅气的,看着很
', ' ')('有男人味。
“骆哥,你学建筑设计的怎么没去设计公司啊?”骆天宇也很无奈,专业对
口的工作不好找。徐源想起就要动工的别墅区,他正想造几幢设计别致的建筑,
便问骆天宇有没有兴趣去房产公司上班。骆天宇愣了下,他还不知道徐源的身份,
姜春丽给他介绍的时候只说徐源是她以前的同事。知道徐源有家房产公司,而且
还要设计别墅时,骆天宇表示他可以为徐源设计别墅。
“天宇,我准备出院了,和徐源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等骆天
宇走了,徐源就问姜春丽骆天宇知不知道她和傅玉明的事情,姜春丽点了点头。
“看上去他还记着你,姜姐,你不考虑考虑?我看他不错,挺实在的。”姜春丽
摇了摇头:“玉明因我而死,难道我不该为他留个血脉吗?”
当康琳把傅玉明牺牲的消息告诉陈琳时,陈琳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
是该悲伤还是应该高兴。陈琳虽然恨傅玉明,但远没有到非要他死的地步,毕竟
他们曾经还是一对幸福的夫妻。陈琳的沉默让康琳很紧张,怕陈琳受不打击,她
那知道,这时候的陈琳就像当初的她一样,心里的某种压抑突然就这样解脱了。
陈琳这几天一直呆在家里,虽然陈琳并不伤心,可伤心的样子还要做出来的。
傅玉明的事情还没有最后的定论,因公殉职是肯定的,但具体死因还不明确,公
安局写报告都不好写。说是被胡彪所杀,疑点很多,从伤口和现在情况来看,傅
玉明是倒在地上后被人近距离开枪打死的,而胡彪的人质倒在另一个洞口,可见
胡彪当时要做到这一点很困难,而最大的疑点则是射杀傅玉明的枪没找到。胡彪
被抓时身上并没带枪,警察在胡彪逃跑的山洞里找了很多遍都没找到胡彪的枪。
调查傅玉明死因的警察把傅玉明的死和胡彪的事联系在了一起,但随着那个缉毒
警察的死亡,和胡彪的调查一起陷入了僵局。
陈琳接到徐源的电话有些意外,徐源说傅玉明的事情还有真相,是警察内部
的人做的,这个人还是王铁生暗中扶持的力量。陈琳问徐源那证人是谁,徐源说
她认识的女人。自己认识的女人?难道是她?陈琳并不知道姜春丽是干什么的,
只知道傅玉明的死和她有关。为什么傅玉明死了一个多星期了,那个女人才肯开
口。
徐源告诉琳姐,当时的情况复杂,姜春丽如果不装昏多半和傅玉明胡彪一样
的下场了。他已经说动姜春丽去公安局说明情况了,不过她这样去安全得不到保
障,希望能有个人压着公安局那边。徐源把话说这么清楚,陈琳就知道徐源是想
让高伟城出面去监督公安局办案了。有姜春丽提供的线索,调查范围就大幅缩小,
傅玉明死后有机会升任局长或者副局长的人不多,而且还能让姜春丽听声音,相
信很快就能找出真凶。本来高伟城是不管公安局的事情,但傅玉明的死影响很大,
又有陈琳这个“苦主”出面,高伟城去公安局监督办案也有顺利成章了。再说傅
玉明是被公安局内部的人杀死的,让公安局自己单独办案难免再出纰漏。
虽然温建刚在胡彪死因上有些嫌疑,但随着那个缉毒警察的死,他就干净了。
傅玉明的尸体虽还没有火化,但温建刚一点也不担心。胡彪都死了,谁还知道真
相。那天温建刚摸到山洞深处是想找机会除掉胡彪的,没想到正碰上傅玉明和胡
彪对峙。如果傅玉明不死,这胡彪大案他姓傅的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傅玉明就
坐稳这公安局长的位置了。王铁生虽然答应温建刚,把他扶上公安局长的位置,
但温建刚也清楚,傅玉明不除,他想坐上公安局长的位置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温建刚看到傅玉明的背影,这不是除掉傅玉明的大好时机吗?他可以用胡彪
的名义除掉傅玉明。本来温建刚是想做个胡彪射杀傅玉明,然后他再射杀胡彪的
假现场,但两人躲在洞口,傅玉明倒地后胡彪也没过来,温建刚不好做假现场。
胡彪说有秘密出口可以逃走,温建刚听了大喜,胡彪一走,他假现场都不用做了。
温建刚知道胡彪被抓后也有些后悔,没把枪扔在山洞里。他杀死傅玉明后把枪带
走了,哪知道胡彪没能逃走,枪又不见了,成了傅玉明死亡的最大疑点。但胡彪
死了,温建刚也不担心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胡彪的党羽在随后几天的行动中
多数被抓,胡彪团伙彻底覆灭了。温建刚这两天在家休假,就等着上班接任副局
长的位
', ' ')('置。
这天温建刚在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胡彪涉黑贩毒集团案告破,省厅的同
志要离开了,让他到局里开会,做个结案报告,顺便送省厅的同志。温建刚听了
有很纳闷,前天还说让他好好休息两天的,今天又让他去开会了。省厅的陈副厅
长和巫处长早就回省城了,留下的都是小兵小虾,不过温建刚还是驱车去了局里。
到了公安局大门口,温建刚一眼就看出停在公安局大楼前的是高伟城的车。高伟
城也来了送省厅的人?怎么可能啊,高伟城什么级别,副厅级的官员。省厅的人
再有面子,也不够他出面,要说陈副厅长在,高伟城来送他那倒是有可能的,就
是巫辉也用不着高伟城出面。
温建刚问门口值班的民警,今天局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了,一向不怎么来公
安局的高书记都出现在公安局了。值班民警一看是温建刚,忙点头哈腰地告诉温
建刚,高书记是来督办案件的,听说是傅局之死有了新的证人。温建刚一听与傅
玉明之死有关,顿感不妙,即将接任的江局不是把他诳来吧?
温建则忙问值班民警新证人是什么人,值班民警哪知道温建刚是局里锁定的
最大嫌疑人,就告诉温建刚,新证人是那天胡彪抓的人质,还问温建刚怎么不知
道。温建刚说他这两天休假,今天有些私事正好路过公安局,看到高书记的车就
来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温建刚说完就开车离开了公安局。新证人是那个女
人,这让温建刚如坠冰窟,浑身冒冷汗。那个女人能知道什么,如果说她知道情
况,只能说明当时那个女人没有昏过去,肯定听到了自己与胡彪的谈话。温建刚
暗骂自己太粗心了,当时只顾着杀傅玉明,忽略了那个昏过去的女人。很显然那
个女人知道自己在公安局的地位,甚至知道自己与王铁生的关系,直接找高伟城
来督办案子了。
温建刚给王铁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可能暴露了。王铁生听了同样大吃
一惊,温建刚是他暗中扶持的,准备控制公安局的暗棋,没想到因为胡彪的事情
这么快就暴露了。王铁生问温建刚在哪儿,温建刚说在路边一个公用电话亭里,
他现在连手机都不敢用。王铁生让温建刚先到小五那边躲躲,他打电话到公安局
去探探口风。
王铁生打电话给江明伦问傅玉明的事情。“老江啊,傅玉明的事情早点下个
定论吧,让烈士早日入土为安。”江明伦一听是王铁生打来的电话,连忙向王铁
生解释,傅玉明的死因有了新的进展,很快就会找出真正的凶手。王铁生跟江明
伦说了几句客套话,称赞公安干警在这次行动中的突出表现,并要求江明伦早日
抓到杀害傅玉明的真凶。挂了公安局的电话,王铁生又给小五打了个电话:“小
五,把他做成畏罪自杀的样子,这次做干净点,别再留下什么尾巴了。”
温建刚跳楼自杀了,警察在他的车子里找到了射杀傅玉明的手枪,傅玉明之
死终于有了结论,而温建刚就是警察队伍中的蛀虫。傅玉明的追悼会上,陈琳面
无表情地站着,王铁生吊唁过后向陈琳致意,陈琳没有任何反应。三个多月前死
了弟弟,现在又死了丈夫,别人都以为陈琳伤心过度。对于陈琳的冷漠王铁生也
无可奈何,他知道这个女人是铁了心要和他翻脸了。一干市领导走后,傅玉明的
亲朋好友前来送行,很多人都是冲着陈琳去的,毕竟陈琳这个实权的主任比傅玉
明更想让人巴结。徐源也去了,当陈琳看到徐源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为人知
的羞涩,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肚子,这一切都落在了徐源的眼中。陈琳穿的衣服
很宽大,也看不出是不是怀孕了,不过看陈琳眼神中露出的羞涩,十有八九是怀
上了。
康琳也来参加傅玉明的追悼会了,只是她穿着便装站得很远,傅玉明是她姐
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今天来的警察挺多,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了看不起她,就
没站在陈琳的身边。追悼会结束的时候徐源和康琳一起离开了殡仪馆。“傅玉明
死了,你伤心什么啊?”徐源见康琳一脸的愁容便打趣她。康琳白了徐源一眼,
“难道他死了我还应该笑不成?”徐源心里暗道,站在陈琳的立场上,你还真应
该笑了。徐源问康琳在公安局工作怎么样,如果嫌累就别去上班了。康琳挺着肚
子,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挺累的。康琳说不累,下个月就可以休产假了。徐
源送康琳回去,问她陈琳是不是还跟她住
', ' ')('一起。康琳以为徐源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红着脸说她怀孕已经六个多月了。徐源被康琳误会要和她上床,大窘。“我只是
随便问问,现在你妈常去看你,我可不敢乱来。”陈琳哼一了声,像是在说你还
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我有些事情想咨询陈琳,陈琳这几天都没去上班,我就问问你。”徐源是
想问康琳,陈琳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康琳哪知道徐源的心思,但无意之间康琳还
是说出了陈琳怀孕的事情,“傅玉明出事后陈琳就回家去住了。她太伤心,前阵
子陈琳刚怀孕,还没告诉傅玉明呢,没想到傅玉明就出事了。”
陈琳之前跟康琳住一起,怀孕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康琳就跟她说了。她还以为
傅玉明不知道,让康琳先帮她瞒着。康琳又问徐源找陈琳有什么事情,徐源便说
是码头那边的事情。徐源见康琳一副言欲又止的样子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康琳咬着嘴唇看着徐源终于说了句:“徐源,你那个瑞达公司缺不缺人?”
“是想给你弟弟还是妹妹找工作?”徐源知道康琳的个性,跟他开这个口肯
定是为了她的弟弟和妹妹。康琳的弟弟妹妹毕业了,之前陈琳给他们找了份工作。
康琳的弟弟被安排在了新成立的美资公司,那个公司刚开始建设,眼下虽不怎么
样,但刚起步,现在进去将来就是元老级的人物,稍微努力一下,将来前景是不
错的。而康琳的妹妹则进了一家民营企业,规模不大,康琳的妹妹在里面做文秘。
那家公司老板的儿子也在公司当经理,似乎对康琳的妹妹有意思,老约她出去。
老板的儿子快三十了,早结过婚了,再说康琳的妹妹有男朋友了,就找各种借口
拒绝,那知那家伙不知进退,还缠在康琳的妹妹,结果就把人给吓跑了。这时候
康琳自然不好意思再跟陈琳提找工作的事情,康琳妹妹自己也出去找了几个工作,
都不理想,康琳便想到了徐源。
徐源问康琳她妹妹是不是跟她一样漂亮,康琳白了徐源一眼说道:“她身材
比我好,不过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就是大色狼似的。我只是随口问问嘛,我想你的妹妹再
丑也丑不到哪里去,你说是不?”
“别的男人我还相信,你是不是色狼我不清楚?你倒是说啊,那公司要不要
人?不过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跟你拼命!”
徐源说瑞达公司那边干的都是粗活,老在太阳底下,怕康妹妹过去晒黑了。
“怎么了,那边不会连个办公室文员都不要吧?是不是嫌我烦了,不想帮我?”
康琳噘着嘴,对徐源的回答大为不满。
“怎么会呢,瑞达公司也还没开张,现在正在基建,再说以后里面也是粗俗
的男人居多,我不是想保护你妹妹嘛。胡彪的电子厂被政府没收了,里面也有上
千号人,我准备把电子厂吃下来,让你妹妹去那里吧。”
“你要吃下那个电子厂?”康琳听了徐源的话吃了一惊,康琳现在在公安局,
电子厂的事情康琳也知道些,要吃下那个电子厂可不是小数目。“徐源,你手里
到底有多少钱?”
“没多少钱,不过你放心好了,你跟着我,我是不会让你吃苦的。吃下电子
厂并不用你想的那么多钱。那个电子厂并不怎么赚钱,对它有兴趣的人不会多,
厂子里有上千工人,说倒就倒了对市政府来说是个麻烦事,可能会用个便宜的价
格出售或承包给个人。”
康琳有些糊涂了,不赚钱你要它干什么?徐源看中的是电子厂那块地皮,因
为种种原因,电子厂朝西一直到江边那一块在澄江相对来说是比较荒的,前几年
有传闻说市政府要搞外滩,有可能就选在那个地方,但后来又没了声音。徐源如
果买下电子厂,只要维持不亏钱,过几年那里真造什么外滩的话那土地价值就是
直线上涨。康琳撇了撇嘴,对徐源这种投机行为表现出一种很不屑的样子。“陈
琳是开发区主任,这事情她未必清楚。”
晚上徐源请柳月媚吃饭,让她就收购电子厂成立一个项目小组。柳月媚听说
徐源要收购电子厂也大为吃惊,因为赵梅原先就是电子厂的老板,柳月媚对电子
厂还是知道一二的。“徐源,你真打算要收购那个电子厂?它什么时候又成香饽
饽了?你不会也冲着那个秘密山洞去吧?”
徐源笑了,那山洞里有没什么宝藏,抢个山洞干什么。“电子厂在赵梅手中
不也赚钱了,我们吃下电子厂后你就是那
', ' ')('里的老板,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觉得
自己不如赵梅?”
这话可刺激了柳月媚,她可是上海名牌大学毕业的,不比赵梅差。不过赵梅
当时有她各方面的优势,赵梅的背后是胡彪,而胡彪又有王铁生撑腰。生意场上
的人都清楚这些,有生意做自然让赵梅占先。柳月媚分析的这些原因徐源也清楚,
徐源并不要柳月媚给他赚多少钱,只要能维持经营就行。对于这个要求,柳月媚
倒也有点信心,毕竟电子厂在赵梅的经营下还是赚钱的,要她守成估计也差不了。
再说电子厂是有上千人的厂子,能管理这样一个厂子对柳月媚来说也是一个挑战。
柳月媚又问徐源房产公司的事情,海凤凰当初以建高尔夫球场为借口吃下大
块地皮建别墅的计划她也是知道内情的。这事已经拖了快一年了,现在胡彪死了,
王铁生没必要再为胡彪卡着海凤凰,柳月媚估摸着海凤凰要开始她的赚钱计划了。
柳月媚一直认为徐源的房产公司将会是他最挣钱的公司,所以她一心想进入房产
公司大干一番,没想到徐源会突然让她去接手一个前景不乐观的电子厂。
徐源告诉柳月媚建别墅区的事情海凤凰已经再跟王铁生提了,再送出点钱,
应该没什么问题。徐源知道柳月媚的心思,笑着对她说道:“媚姐,电子厂能开
多久也不好说呢,说不定转个手就把它卖了,让媚姐过去只是练练手,那个美容
中心才多少人,跟电子厂是没法比的。”柳月媚听了徐源的话怦然心动,现在徐
源控制的产业可不只是几个小场子了,难道徐源要培养她做他的大总管?
“你就那么信任我,不怕我是海总派到你身边来的?”柳月媚问徐源。
“我和海总现在本就是一家,你想告诉她什么就去说好了,不过我相信媚姐
是不会的,我信任你,就像你信任我一样。媚姐真是个好女人,穿媚姐熨过的衣
服就是舒服。”徐源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柳月媚的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晕,
“电子厂的事情我会尽力做到让你满意的。”柳月媚又问了徐源一些关于电子厂
的事情,徐源离开电子厂已经一年了,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怎么清楚。徐源让柳月
媚跟姜春丽联系,姜春丽以前一直是赵梅的秘书,电子厂的状况她是很熟悉的。
九月十八号,城东开发区新落成的华胜集团总部大楼正式启用,华胜集团完
全由城区搬到了开发区,城区留下的地皮被华明集团吃下,开发高级写字楼和住
宅小区,华胜、华明和政府三者的交易只有参与的人才知道真相。华胜搬迁对澄
江人来说绝对是件大事情,各方媒体都涌到了华胜总部大楼前。二十多层高的新
大楼就算是在小城的城中地带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楼,在开发区更是地标式的建筑,
也许周大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知道华胜在哪里?没关系,到开发区抬头一看
就能看见了。
眼下徐源和华胜正密切合作着,华胜搬迁,徐源当然要送上厚礼。红包不说,
一道二米多高,六米多宽的雕花红木架苏绣屏风就博得众多宾客的喝彩。屏风上
面绣的是牡丹花开富贵图,寓意吉祥。众人都在猜测瑞达物流公司年轻的徐老板
和周大江到底有多深的交情,一出手就是价值几十万的红木屏风。只有几个知道
徐源吃下胡彪留下的钢材市场的人心里明白,与得到的回报相比,徐源送出如此
厚礼是绝对划算的。
周大江一直是乐呵呵的笑着,似乎嘴巴都没合上过。接待好市领导的间隙,
省经济台的记者对周大江进行了简短的采访。周大江信心满满的表示,未来几年,
华胜公司将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优秀上市公司。因为就在前两天,华胜的股票
有所下跌,周大江借着华胜搬迁给股民打气。周大江对股票的下跌没有仍何消极
的情绪,因为华胜股价下跌的原因让周大江窃喜。
去年十二月五日,华胜发布公告称第一大股东华胜集团已获得省人民政府批
复,同意将产权性质界定为集体资产。不过按规定,这还需要报国务院国资委审
批。
九月十六日,接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通知,华胜第一大股东华胜
集团公司持有的公司股权性质由国有法人股变更为非国有法人股的事项,经由县
(市)、市、省国资部门按规定报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审批,九月十
二日获得了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批复:华胜集团公司的资产为集体资
产,同意取消其证券账户的“SS”
', ' ')('标识。华胜集团公司持有的公司股权性质由国
有法人股变更为非国有法人股,中国证券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深圳分公司登记
存管部的相关变更手续已经办理完毕。
由于第一大股东华胜集团公司产权性质界定为集体资产,公司最终控制人变
为澄江市市属集体资产管理办公室。如此一来,有关华胜的交易审批只要获得澄
江市政府的批准即可,对周大江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讯,短暂的股票下跌又算得
了什么。
采访结束后周大江又和徐源单独进行了交谈。“徐老弟,你这个屏风可是吸
引了众多人的眼球,就像徐老弟最近在澄江一样风声水起啊。”周大江对徐源送
的礼也相当满意,周大江看重徐源并不是因为徐源懂事,而是不想得罪徐源身后
的势力,虽然他和王铁生也有相当深的关系网,但他知道,作为澄江第一大集团
的掌门人,各种各样的朋友是越多越好。
“周董见笑了,我就是在周董身后混口饭吃,谁不知道周董是澄江经商界的
第一人啊。周董,眼下有桩小生意,希望周董能帮忙在王市长那里美言几句。”
周大江知道徐源说的是电子厂的事情,对电子厂有意的人并不多,看中的也就是
电子厂那块地皮,周大江知道徐源让他跟王铁生是去说价格方面的事情,要不然
今天徐源也不会破费这么多,送了红包还送大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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