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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脱掉衬衣的妈妈赤裸着上身正准备往下褪性感的红衬裤听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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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吧,该是醒来的时候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醒来后还要面对现实的残酷。多想随着先人而去,却无论如何鼓不起勇气,不管是站在山尖上还是立在礁石上,只要再有多那么一点点勇气,往前一跳,大概现在就已经解脱了吧!既然要选择生存,就得无奈的面对生活,是呀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不是哪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改变的。

无奈呀无奈,原说生活总有酸甜苦辣,只要自己姿态摆低,要求放缓,大千世界里总有自己一席之地,可是呢?除了捧着报纸摇头,还能干什么?坐在公园的石凳上瞪着头顶的大太阳,这才体会出为什么人们总是说不当家不知材米贵,不上班体会不到生活的艰辛。

第一章

蒋丽丽站在墓碑前已经有几个钟头了,她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愿意见到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一定要把她所有的快乐全都收回去,她做了什么,老天一定要这样惩罚她?

泪水再一次无声的涌出,滑过她那欺霜赛雪的脸颊,驻足在小巧可人的下巴上,直到和同伴会合,攒成好大一颗才不好意思继续留恋,在空中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最后落在青石板上摔成了无数的飞沫。

就在十几天前蒋丽丽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家中有管家,出门坐私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不必为任何事操心,家里谁不疼她,她就是家中的太阳,每个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不放。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墓地里躺着她所有的亲人,再没有人能给她无微不至的爱。

蒋丽丽抱着父亲的墓碑呜呜的大声痛哭着,回想起十几天前天的事……

「丽丽,你真的不陪小姨去呀?真是白疼你了。」

「小姨,我知道你去香港参加钢琴大赛是件大事,可是人家好不容易交个朋友,说好了的要去山里玩几天,等你回来了我一定好好为你庆功。何况,这次全家人都去,连张妈和刘伯都去(张妈和刘伯是两口子,膝下无儿无女,是蒋家的管家和司机。),数一数,哇,十几个人呢!也不差我这一个了。小姨,你就放过我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哥你放心让她去?」

「孩子大了,何况又是参加旅行团一堆人一起去,我也不好管呀!」

「小没良心的,这次放过你!」

「谢谢小姨,你对我真好。我要去睡了,明天一早就走,你要努力哦!」

三天后……

「啊,总算回来了,赶紧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喂,丽晶酒店吗?我想找两天前在你们这里入住的蒋洪涛……什么?!」

蒋丽丽迅速打开电视机。『三天前坠机的5512次航班的黑匣子现已经找到,根据初步分析,这次飞机失事是由于遇到了低气压斡旋所造成的,现在,遇难者家属已经陆陆续续取回了赔偿金,请看本台现场报道……』

蒋丽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茫茫然的看着电视里哭泣的人群。『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对了,去航空公司看看,说不定他们没坐那班飞机。』她想到这里,抓起自己的包,连电视机也没关,急匆匆的冲出家门。

航空公司停机坪上,蒋丽丽坐在地上,手里握着刚刚服务小姐塞给他的十几张保险单。

『节哀,为什么叫我节哀?老天爷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对我?』

泪水再一次滴在墓碑上,蒋丽丽趴在父亲的墓碑上放声大哭。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我以后怎么办?呜呜……呜呜……」

现实是残酷的,蒋洪涛才一离开人间,银行的人就去他的公司查账,发现公司现有的资金和货物根本无法偿还贷款,于是,蒋丽丽眼睁睁的看着住宅被封,气车被封,银行现金被冻结,公司被拍卖……所有的一切在这几天里都消散无踪了。

「父亲,我去香港找李伯伯,您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呀!」蒋丽丽提起放在脚边的两只旅行箱,里面是她所有的家当,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上红色的蒋洪涛三个大字,一步一回头的走向墓园大门,泪水不断的落在青石板上,路边上的小草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彷佛也在一起哭泣。

飞机在一阵轰鸣声中起飞,载着蒋丽丽,载着所有的哀愁与希望飞往香港,地下的人、物、建筑迅速的缩小,直到穿过云层,再也看不见了。

蒋丽丽接过服务小姐递来的咖啡,慢慢的抿了一口,扭头对着窗外,依依不舍得看着那朦朦胧胧的大地,彷佛又看到了那个墓园。

「爸爸,妈妈,姑姑,小姨……你们泉下有知就请保护我吧!」泪水再一次滑过在粉嫩的脸颊,染湿了灰色的椅套。

「啊,终于到了!三年没来这里变了好多,差点找不到了!」蒋丽丽再三对了对门牌,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苦中作乐的给了自己一个鬼脸。

「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你找谁?」来开门的是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人,见到陌生人,不禁奇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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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来找李伯伯的,他在家吗?」

「李?我们家姓王不姓李,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不会呀?我三年前来过,而且有门牌,怎么可能错呢?」

「我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多半年了。」

「那原来的户主呢?搬到哪里去了?」

「这我可不知道,我搬来的时候这里就是空的,你找有关部门问一下吧!」

蒋丽丽呆呆的看着大门在眼前关闭,抬起的手始终没有再落在门铃上。『天,怎么会这样?李伯伯两年没来电话,我们也没注意,只以为太忙了,可到了真正需要帮助了,李伯伯你在哪里?』

蒋丽丽站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她必须先找酒店了,放好东西才方便找人呀!

一连五天过去了,李伯伯的下落依然没有一点线索,民政部,司法部等等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可是,可是……蒋丽莉已经从丽晶搬出来了,那里的房间价格实在是太高了,以前不是她掏的钱,不清楚价格,这一次只住了三天一结帐,哇……还是不要说了。

一连几天的郁闷,蒋丽丽再也受不了了,五点钟从民政部出来,就进了边上的一间酒吧,随着音乐一面摇着头,一面不停的喝着酒,希望可以麻痹自己。等到再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才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想拦个迪士回酒店。

一阵恶性从胃里涌上来,蒋丽丽扶着边上的栏杆吐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人也清醒多了。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今天是喝多了。」

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背后袭来,一把摀住了蒋丽丽的朱唇,接着她感到有好几个人一起用力把她拖进了酒吧边上的小巷子里。

刺眼的手电筒的灯光直接照在脸上,蒋丽丽不自觉地闭上双目,只听见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怎么样,靓吧,我刚才在酒吧里就注意到了,自从来了香港就没动过这么漂亮的妞,今天要好好的来一炮。」

又一个操着满口白话的男人跟着说了一些话,蒋丽丽只是大概听出来是在说一定要泄个五次之类的话。

蒋丽丽终于适应了手电筒刺眼的光芒,慢慢的看清自己靠着一面墙,周围站了五个人,不停的笑着,说着,想起在报纸上看到的类似奸杀事件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起来,想说点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恐惧的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呀,小美人哭了,啧啧,真是什么,什么,对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呀!来来来,哥哥疼你。」第一个开口的男人说完,扑在蒋丽丽身上,把两片厚厚的唇瓣贴在粉嫩柔滑的脸上。

一根湿滑的大舌头滑过了脸颊,蒋丽丽感到自己的皮肤瞬间起了无数鸡皮疙瘩,身子一抖,从惊吓中缓过来,一面开始拳打脚踢的拚命挣扎,一面大声地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救命,救命,非礼呀,救……」

嘴巴被那个男人摀住了,但身体还能动。蒋丽丽不停的扭动着,踢打着,嘴巴不时的挣脱出来才喊了一个字,就又被捂上了。

「你们这群死人,在那里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帮忙?」那个男人焦急的冲着身后那四个站着的人说。

一个略带河南腔的男人接了一句:「老大,你莫叫俺动手嘛,俺不敢动。」

「死人,快来帮忙。」那个老打下了命令,另外四个人才急忙像恶狼似的扑在蒋丽丽身边,一面抓住她挣扎的四肢,一面不时地在摸着,捏着,嘴里说着极其污秽的言语。

在那个老大的小刀下,蒋丽丽的衣服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嘴巴也被自己的内裤塞住呜呜的叫不出声音来。手电筒的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着,粉色的乳晕上两颗新鲜欲滴的葡萄,黑色的丛林里一条紧闭的密缝,看的周围的男人不断地发出叹息声,更加在心里发誓要泄个多少多少回。

那位老大怪叫一声,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一根活物来。蒋丽丽一面呜呜扭动挣扎着,一面不自觉地藉着灯光看向那位老大掏出来的东西,不由的又生气,又想笑。

蒋丽丽家教很严,父亲不许她和男孩子来往,她当然也不敢。男人的那东西除了在网上见过,真的就见过一次,那是在水上乐园,她刚刚准备下水,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从水里上岸,游泳裤松了没带上来,结果在蒋丽丽的尖叫声中,那根小鸡鸡竟然挺了起来。而眼前这一根竟然比那个小男孩的还细短了好多,想到第一次竟然送给了这么一根罗卜秧秧当真也只有哭笑不得了。

「来,让哥哥给你爽一下。」那位小弟弟老大跪在地上,微微扶起蒋丽丽丰满的大屁股,用自己的小鸡鸡对准那仍然闭合的密穴,大言不惭的叫着。

「喂!你们在干什么?不要跑!」

蒋丽丽坐在警察局的椅子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口供早已录完了,对面那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仍然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单身年轻女人不应该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游荡之类的话。那群衰衰的男人都被抓住了,尽管强奸未遂,可是一紧张又供出了还有偷窃、抢劫等罪名,看来不关个几年是出不来了。

蒋丽丽回到酒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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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打电话问航空公司知道早上十一点的航班还有票,结了账,拿着自己的行李,打车去了飞机场。她太累了,香港太陌生了,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至少那里她熟悉,那里有她的家人,希望在那里他们能保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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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何锋坐在公园的石凳上,把手中那份报纸狠狠地扔在地上,看着招聘栏上一个个红色的圈又被用碳素笔打上黑色的叉真是苦恼极了。

「都是那个烂学校,烂校长,烂学籍科主任,烂……,我操你们的十八代祖宗。」

何锋是xxx大学,精密光学毕业的应届生,学校把他分到了一个玻璃仪器厂,去了才知道那里已经有快半年没发工资了,有本事的职工都走了,没本事的隔三差五的就去厂里闹一回,厂长之类的高层官员们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这样的厂子当然不能待,好不容易盼到了礼拜天,报纸上登了好几版,上百个招聘广告。

到了星期一,何锋一早就出门,对着报纸一家一家的找,原以为只要自己太度好,要求低,找份工作时没问题的。可是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除过中午休息了一个钟头,其余八个钟头,跑了好几十家,腿都快断了,可是不要说专业对口的了,就是销售员,推销员,也没有找到一份,答案只有一个,工作经验不够。

望着那被涂得红红黑黑的报纸,何锋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低下身去拾起报纸,一则没有画圈的徵聘秘书的广告映入眼中,再一看地址,就在边上。

「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何锋说完,拿手在报纸上拍了一下匆匆的出了公园,向边上的一座大厦奔去。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特立公司的前台小姐温柔的问着何锋。

「我是来找工作的!」

「从这里进去,左手边第三间是人事部,你去找汪小姐吧。」

何锋那位前台小姐的左边,走进过道,两边带有透明窗子的房间里,男的女的都不停的忙着,真是让人羡慕,多希望也可以留在这里工作,比起那些小的只有一间房的公司,这里真是大太多了。

「对不起,请问是汪小姐吗?我是来应聘的。」比起前面左右的几件房间人事部经理室小多了,可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通电话,见到何锋敲门进来了,用手里的笔作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桌子前面那张空着的椅子,示意让何锋先坐下来。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那位汪小姐才挂上电话,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很平静的看着何锋。

「我是来应聘的,这是我的材料。」何锋有些慌张的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毕业文凭,计算机等级证书,英语等级证书等等,双手捧着递给那位经理。

汪经理低头翻看了所有材料,在她抬头的那一刻,何锋知道完了,那种眼光今天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见到了。

「何先生是吧!你不知道我们要找的是秘书吗?你是学精密光学的,又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对不起,我们不能要你!」

何锋无奈的接过自己的材料,向王经理说了声对不起,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汪华,我的秘书你找好了没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起传了进来,何锋转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一身职业女性制服的女人,灰色的布料盖不住美好的身材,胸前高耸起两座山峰,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配上很细的蜂腰,尽管穿着和表情都很严肃,却给人以妖艳的感觉。

那个女人定定的站在门口,眼光不断的在何锋的身上扫视着,眼睛里流露出感兴趣的光芒。

真让人受不了,何锋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牲口似的被买主仔细的检查着。那种感觉相信没有任何男人会喜欢的。

过了好半天,那个女人才收回露骨的目光,一双媚眼带笑的看着何锋问:「你是?」

「啊,锺副董,他是来应聘的,不过没有工作经验所以被我回绝了。」

「如果都像你一样不给他机会,他怎么会有工作经验?你刚出社会就有经验了?你怎么不多替别人想一想?」锺副董脸色一变冲着汪华大声地吼着。然后转头柔声的对何锋说:「你把材料留下,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做我的秘书工资试用期一千,三个月转正以后一千五,明天早上到十五楼,副董事长办公室报到,八点半别迟到哦!」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何锋一眼,才慢慢的转头,晃了晃屁股出去了。

说实在的,何锋真不想要这份工作了,自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太危险了,还是不要接近得好,可是再看了看手中的报纸,周围的环境,为了生活他屈服了,留下了自己的材料,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地离开大厦,等回过神来竟然已经走了两站多路,赶忙坐车回家了。

***********************************在写《大山》的时候,有埋怨过我们那个女经理,说要写篇文章把她也写进去,结果好多兄弟都支持,所以开了这篇,乾脆连那个讨厌的财会部经理也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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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理就是那个蒋丽丽,财会部的经理就是那个钟副董。

这一章为了交待剧情,暂时无色,请大家原谅。

第二章

********************************写完这章时这里刚好上不来,后来工作忙就忘了,今天koi老大通知我才想起来,尽管写的不是很好,但是故事讲究连贯性,所以赶紧补发出来。********************************角色介绍:锺玲:特立公司副总裁,一位从小娇生惯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千金小姐,有很强的占有慾和控制欲,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狂。

「叮铃铃~叮铃铃~」闹钟急促的声音不断响起,何锋努了努嘴,翻了个身,拉高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又沉沉的睡去了。昨天给远在异地的父母通了电话,知道爷爷的病情有所减轻心里也就放心了,只一心一意的想着工作的事情,一会想着自己坐在窗明几净的大办公室里工作,开心的笑了出来,一会又想到那个可怕的女上司,邹着眉头翻来覆去。等到睡去已不知是几点了。

「嗯~几点了?呀!你,你怎么不叫醒我?」何锋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大大的打了个懒腰,然后撑着坐起身来,从边上床头柜上拿来闹钟一看,竟然已经八点十五了,对着闹钟大声地骂了几句,然后把这个被冤枉的可怜虫狠狠地扔在床上,急忙下地穿了衣裤鞋袜,匆匆的奔出去打了个迪去公司了,连被子都没有来得及叠。

「你迟到了十五分钟!」十五楼的副董事长办公室里,锺小姐坐在黑色老板桌后面的褐色真皮旋转椅中,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着事实。

「对,对不起,我昨天太兴奋了,今天早上起晚了。」

「哦?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

「不,不是,不是的,我知道自己错了,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何锋胀的整张脸红彤彤的,匆匆的看了面前的女上司一眼,急忙低下了头。

『呵呵,会脸红呀,好纯情呀,我太喜欢了!』锺小姐看着何锋低垂的头,眼中散发出感兴趣的光芒,语气却丝毫不变的说:「这次算了,下次再犯错误,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是,那么我出去工作了!」何锋狼狈的迅速转身想逃出这间房间,逃开这个可怕女人的扫视。

「慢着!」

「您还有什么事吗?」何锋无奈的重新转过头来,满是汗水的双掌又重新牢牢的握成拳头,手臂因为用力过度不自觉地抖动着,头比刚才还要低,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胸口。

『他怕我!』这个直觉让扫视何锋的女上司非常得开心,是的从小颐指气使的她太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尤其是对她喜欢的人,知道何锋怕她,她真是从心里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优越感和快感,她就是那种即使是做爱也要高高在上,起支配地位的女人。

「第一,你以后没人时可以叫我的名字--锺玲;第二,你的办公桌就在门口的墙边上,不用出去办公;第三,你今天这是什么装扮?为什么不穿西装?以后不准再这样,这些你赶快穿上,十一点亚太银行的人要来,你不是准备这样去见他们吧!」

一套淡灰色皮尔卡丹的西装,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带和黑色皮鞋被塞进了何锋的怀里,他愣愣的看了手中的衣物好一阵才又准备转头出去。

「你去哪儿?」

「我去洗手间换衣服。」

「洗手间?你知道这套衣服多钱吗?弄脏了你赔的起吗?」

「哪,哪怎么办?」

「过道和这里都有地毯,比较乾净你自己选吧!」

何锋呆呆的看这锺玲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难道她想让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换衣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你光看着我干吗?快点决定,工作已经耽误很多了。」

何锋的两排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可是他不能,昨天在电话里知道爷爷的病花去了父母所有的积蓄,他需要钱,他也想为家里做些贡献。

何锋右手抬起来拉住夹克的拉链,略微迟疑了一下就缓缓的拉开来。锺玲打开房门,挂上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转身死盯着何锋,欣赏这自己精心炮制出来的脱衣秀。

夹克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弹力背心,何锋在上学期间所锻炼出来的结识的肌肉在锺玲面前一显无遗,看的她只觉得口乾舌燥,慾火上升。

何锋知道自己的肌肉不是很发达却十分匀称,以前在学校里游泳的时候就曾经发生过女孩为了接近自己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不过他一直向往着一生中只有一份恋情并与爱人白头偕老,不然女朋友怕也已经有一二十个了吧!他的好朋友就一直说他是浪漫过头了。

『呀!这是什么?太养眼了!』何锋在考虑了半天后终于脱下了牛仔裤,里面一条黄色上面有橙色横道的内裤看的身后的锺玲光吞口水。在锺玲看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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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的臀型是他所看到过最匀称,完美的一个了,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等,等等!」就在何锋拿起西裤想穿的时候,锺玲突然开口阻止了他。

「为什么?怎么了!?」这种样子实在是太尴尬了,让何锋不禁恼怒的大叫起来。

「你穿这种内裤配这么薄的西裤,再加上黄色配淡灰色一定会衬出来的,即难看又失礼,给穿上这个!」

「你,你….」看了看手中的灰色内裤,何锋狠狠的盯着锺玲。『这个女人是有阴谋的,这个变态女人到底想怎样?』不干了的想法迅速的冲击着大脑的每一个细胞,可是,可是昨天才叫父母下个月不用寄钱给自己了,现在的工作又这么难找,该怎么办呢?

「我?我怎么样?哇,没想到你的胸肌还很发达嘛!」从正面看到的何锋更让锺玲心动,真是比她所有的男朋友都有看头,让她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去征服,她多希望这个男人能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一个人!一双雪白娇嫩的小手情不自禁的隔着黑色紧身背心盖在微微隆起的两块胸大肌上,食指挑逗的画着圆圈。

「你要干什么?!再这样我要叫人了!」何锋狠狠的拍开压在胸口的色手,愤怒的冲着面前的女色魔大声的吼着,这个疯女人竟然大白天在公司里调戏他,而且她那么纤细,怎么敢来调戏他?要不是平日里养成不打女孩的习惯,她这会可能早就躺到一边去了!

「你叫呀!我看同事们进来看到现在这样子你怎么解释?」

何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一个女人,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竟然设了陷阱让他钻,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破戒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可是这样做就意味着要失去工作,到底该怎么办呢?

「呵呵,还是你的身体老实呀!看这里已经硬了,是不是很胀呢?没关系,我来帮你!」锺玲趁着何锋在发呆,左手重新盖在胸肌上,不停的挑逗着何锋上身的性感带,右手直接盖在鼓起的裤裆中间,找到那根活物来回的揉搓起来。

「呀!怎么会!啊!真是好东西!」感觉到手中的活物不断的变粗变硬,锺玲急忙拨开何锋的内裤,把里面的那跟浅褐色的肉棒掏了出来,不停的套弄着,最后那根火热的鸡巴竟然长的好像A片里老外的一样尺码,看的锺玲啧啧称奇,心跳不已。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那颗好像时下卖的特大号转基因草莓一样的龟头上舔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啊~」何锋尽管本钱雄厚,但到底是第一次接触男女之间的事,再加上锺玲的技术很老到,一根舌头不停的围着马眼打着圈舒服的何锋差点当时就泄了出来,哪里还有力气推开那个女疯子!

「怎么样,舒服吧!」锺玲抬起头,用右手握住何锋的打鸡巴,食指轻轻的在马眼周围不断的摩挲着,舌头收回嘴里,一股淡淡的淫骚味慢慢的化开,看着何锋轻轻颤动的身体,锺玲的眼中透出兴奋的光芒,就好像是古代的妓女遇到童子鸡一样,从何锋的反应中锺玲知道他还是一个初男。

「啊~好,好…」锺玲用指甲在何锋的马眼上轻轻的扣弄,爽的他又是一阵颤动,要不是锺玲有意识的弄弄停停可能阳关已经失守了,这滋味以前从来没有过,好像一种从心里透出来的痒,让何锋无所适从,知道应该推开锺玲,却又舍不得那种感觉,只能背靠着墙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却哪里逃的开锺玲的逗弄。

「好什么,别说一半呀,好爽是吧!」锺玲的右手开始快速的上下套弄,妩媚的双眼紧紧的盯在何锋的脸上,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何锋感到自己全身都像是被点燃了,肉棒变的又粗又硬,马眼那里又麻又痒,焦躁的感觉伴随着一股快感不断的加剧着!

「啊~」锺玲趴在何锋面前,用手把自己过肩的长发撩到背后,低下头,张开嘴,一口把何锋的肉棒含了一半,头一上一下的不停摆动,何锋知道这叫做口交!

「呀~」在锺玲熟练老到的口技中何锋没有撑过三分钟就缴械投降了,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那让人无法忘怀的快感,他潜意识的死死的按住锺玲的头,把自己的龟头送入她的喉咙深处,直到一阵颤抖过后才慢慢的松开。

锺玲仰起头,「咕嘟」一声吧口中的精液吞入腹中,舔了舔嘴边上的残余物,然后又低下头帮何锋做清洁工作,对于精液她是那么的喜爱,深怕漏过了一丁点,好像它们是什么灵丹妙药似的。

锺玲再次抬头时何锋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看着她脸上因为兴奋而升起的红晕,他惊讶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好了,快穿衣服吧!已经快十点了,亚太的人就要来了。」锺玲若无其事的走到门边,转身看着何锋,等他穿好西装,并把那身休闲服收好,才打开门,取下那块牌子,向走到身边的何锋轻声的说:「今天时间不够了,下次再继续吧!」然后对何锋抛了个媚眼,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何锋看着走在前面一身很传统的职业套装的女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这个女人非礼了,天,这是什么世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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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星期的悲伤,蒋丽丽知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了,回到这座她熟悉的城市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好处,无论是她的朋友还是父亲的朋友,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冷淡,甚至还有几个搂着她的肩膀对她说:「叔叔怎么会不照顾你呢?」那表情像足了小红帽里的大灰狼!

她真后悔为什么前两天受不住推销员的劝说,一激动就签下了一套房子,等付了二十来万之后才知道,自己买的房现在还只有地基,要入住恐怕要等到来年秋天了!万幸的是这家地产公司是全市最大的,应该不会有跳票的行为。

再次看了一眼手中拿着的几张纸,然后把它们小心的藏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她必须去找工作了,租房子的钱,吃饭的钱,还有其他零零碎碎所需要花的钱。为了这些,她都必须去工作了,不然到了下月恐怕自己必须抱着那张房契出去要饭了。

「对不起,小姐,你看起来太娇弱了,我们需要你个强壮的保洁员。」

蒋丽丽不知道第几次被拒绝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她的学生生涯是玩过去的!旷课是她最常干的事,父母太忙也没有时间来管教她。所以现在她拿着那张高中毕业的文凭,也只能去应聘保洁员之类的工作了。

「小姐,小姐!」刚才接见她的那个女人跑了过来,在蒋丽丽跨进电梯之前拦住了她。

「你叫我?」蒋丽丽不确定得看着正在拚命喘气的女人,显然她跑的很急。

「我,我们刘总叫我问你会不会打字,他需要一个打字员。」

「会,我会,我每分钟可以录入四十五个字呢!」多亏平时喜欢上网聊天,打字速度是她最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那请你跟我来!」

蒋丽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知道自己签了一份雇用合同从明天开始就有一份月薪七百的工作了,而且不是当花瓶秘书,真是太开心了。

第二天,蒋丽丽起的很早,到公司时还锁着门,没办法,出去吃了个饭又在边上溜跶了一圈硬是等到八点钟,才又回到公司。

「蒋小姐,这是刘总的秘书,她会带你到你的工作岗位的!」

「你好,我叫蒋丽丽,是刘总招的打字员。」蒋丽丽伸出的右手并没有得到回应,尴尬的在空中甩了甩,然后收了回来。

那位女秘书带着蒋丽丽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指着紧挨着黑色办公桌边上的那张淡黄色的电脑桌对蒋丽丽说:「这是你的办公桌!」

「这,怎么会在总裁办公室里?」开玩笑,这样岂不是比秘书坐得还要离总裁近?那万一他是个不正经的老色魔怎么办?

「怎么?有人告诉你,不在总裁办公室里办公吗?」女位秘书态度很不友好的兜着蒋丽丽。

「李婷,你来一下!」

「刘总!」蒋丽丽转过身去,看见门口站了一位身穿黑色职业女装的四十多岁的女人,表情很严肃的看着她。那个叫李婷的女秘书的脸上瞬间展开了一朵鲜花,快速的奔过去问到:「刘总,有什么事情吗?」

「她是谁?」刘总再一次看了看蒋丽丽,眼里闪过不友好的光芒。

「她就是新来的打字员!」

「哦!」就在蒋丽丽放下心来,为自己不必担心受到性骚扰的同时,刘总的眼里闪过了一阵蔑视。把秘书叫到一边低声地说了一阵话,然后再看了看蒋丽丽转身走了。

秘书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蒋丽丽一个人留在了里面,坐在自己的椅子里望着面前打开的电脑发呆。

九点半,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满脸献媚的李婷,不停的向他做着工作汇报。

「把这个打出来,我赶着要!」一份十来页的手写稿递到了还在发呆的蒋丽丽的手里,她急忙拉出电脑的键盘,打开word,调出五笔输入法,努力的把草稿纸上的内容一字一字的敲进电脑里。秘书交待完就关门出去了。

男人挂上手里的电话,色迷迷的看着专心打字的蒋丽丽,见她习惯性的撩了撩头发,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再看那高廷的胸部,浑圆的屁股,真是诱人的厉害。一侧身左手摀住蒋丽丽的嘴巴,右手抱住她的腰,一使劲就把蒋丽丽带离了椅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张大嘴厥起着,在蒋丽丽的粉颈上,脸蛋上不停的亲着,还发出「嗯啊,嗯啊~」的恶心声音。

「呜,呜」蒋丽丽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摆脱摀住自己嘴巴和右乳的手,一股股恶心的感觉,催的她光想吐,嘴巴却被摀住说不出话来。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男人伸出肥大的右手,接起电话,不耐烦地叫着:「喂,谁呀!」

「哦!是您呀,没,没怎么,好,好,我马上就来!」男人挂了电话,又在蒋丽丽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才松开捂着她的手,大笑着走出办公室去了。

蒋丽丽坐在地上,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泪水从呆望向前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在红色的地毯上。就这样大脑空白的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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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久久的,久久的呆坐在那里!

第三章

********************************这两章因为老出差的缘故拖到现在才完成,虽然心了着急,却是无可奈何。上一章有兄弟觉得看的不过瘾,所以我这次写了21K才敢发出来,以后应该也会维持这个形式吧,一次发两章,一章写男主角,一章写女主角,希望大家看的还算过瘾。********************************

新角色介绍:李雅莹:一个下岗工人的女儿,母亲很早去世了,父亲下岗后整日酗酒,后来死于车祸。她是男主角的初恋对象,如果说锺玲是打开男主角黑暗面的大门,那她就是那个门的钥匙。

刘毅:人称刘黑子,龙威集团总裁,舅舅是市委副书记,大哥是公安厅厅长,小弟是当地最有名的黑虎帮的幕后老大。因为贪图蒋丽丽的美色而把她推入深渊。

「小姐,你说别人非礼你,你有什么证据吗?」听说有女人来报案,说是要告龙威集团的李总非礼,派出所的所长急忙把蒋丽丽请进了所长办公室。

「没有?」蒋丽丽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这位四十多岁,体胖腰圆的所长,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个案子,竟然会惊动所长的大架。

「那么小姐?我安排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再说吧!」

「我的身体好着呢呀?为什么要检查?」

「小姐,你不是被强奸了吗?最好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损伤?这也是我们为你着想呀!」不知道为什么,所长微笑的脸看在蒋丽丽的眼睛里却十分的狰狞。

「我没有被强奸呀!」

「小姐,我们这里是派出所,我们很忙,请不要在这里胡闹!」所长的嘴唇瞬间从下弧线拉成了上弧线,满脸狰狞看着蒋丽丽。

「可是,可是我被人侵犯了呀!」蒋丽丽看着所长可怖的面孔,吞了口口水,有点结巴的继续争辩着。

「我们这里是讲证据的,你如果有人证或物证,我们可以继续调查,如果没有,那么请回吧!不然我们就要告你妨碍公务了!」所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拉开木门,板着脸看着蒋丽丽。

「可是,所长..」蒋丽丽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对着所长,看到所长扭过了头,没办法只好走出了所长办公室。

出了所长办公室,蒋丽丽无力的靠在边上的柱子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的问自己了!

「刘厅长吗?啊!是我呀,那个女的叫我给打发了,对,您告诉刘总,叫他放心!兄弟办事绝对可靠,嗯,嗯,好,好,就这样,再见!」房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那位所长献媚的声音,蒋丽丽隐隐约约知道他提到的女人是指的自己,想推门进去找他理论,但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咬了一下嘴唇无奈的转身向派出所外走去。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有个女的来告龙威集团的总裁诶!」

「你才知道呀!」

「那女的真是自找没趣,也不去打听打听刘总的背景。」

「啊!什么背景?」

「看说你没见识吧!道上的厉害角色都把他叫刘黑子,家里头的亲戚有黑道的,有白道的,都是掌权的人物,就拿他大哥来说吧!就是咱们刘厅长,你说他能让人给告了?」

「呵呵!那个女人八成没长脑子吧!」

「可不是,你看她那身材,一级棒诶,人家不都说胸大无脑吗!」

「哈哈哈哈…」

办公室里,男的女的都在肆无忌惮的大声谈论着,在众多的耻笑声中蒋丽丽捂着脸,加快脚步,冲出了派出所。

墙上的锺「铛铛」的响了九下,蒋丽丽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之间。她自从回来就保持这样,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小时了,整个房间都一片漆黑。

「吱~」不知道为什么,房门被打开了,接着灯也被打开了,蒋丽丽抬起头,半沧趴薜暮熘籽劬Γ\ue0d6姑豢辞迨窃趺椿厥乱桓鋈朔逝值娜擞耙丫\ue12c宓搅烁\ue316埃\ue0bc概尽沟囊话驼拼蛟诹成希\ue0d8\ue1f5隼龈\ue326磐岬乖诘厣稀

我的童年时代完全是在颠沛流离之中度过的,由于父母频繁地调动工作,我便疲于奔命地穿梭往来各个城市之间,无数个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毫无意义地抛撒在铿镪作响的铁路线上。春天,爸爸还在辽阳工作,夏天便调到了鞍山,刚刚入秋,听奶奶说,爸爸又莫名其妙地调到渖阳去了。

「小力。」记得那是冬至的早晨,我正在奶奶家的院子里与老姑玩耍,一位知识分子模样的陌生男人推开院门,顶着强劲的冷风,缓缓地向我走来。我站起身来,怔怔地盯视着他,此人中等身材,奇貌不扬,尤其是那张赅人的大长脸,简直让我讨厌致极。

一挨走到我的面前,知识分子的大长脸毫无表情,而冰冷的手掌却轻拍着我的脑袋顶:「小家伙,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小力吧?」

「嗯,」我点点头,反问知识分子道:「叔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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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啊?」

「我是你爸爸的同志,我叫于甘秀!小力,你奶奶呐?」

「你找我妈啊!」老姑操着浓重的辽东口音指着屋子,道:「我妈在屋做饭呐!」

「哦,」大长脸转过身去,走向房屋,望着他那肥大的,显得极为臃肿的衣着以及笨拙的步伐,老姑冲我顽皮地比划着自己冻得又红又紫的小脸蛋:「哟,我的天啊,这张大长脸,好长啊,恐怕一宿也摸不到头哇!」

「嘿嘿,」我觉得这位大知识份子不仅面庞可笑无比,他的大号更是古怪:「呵呵,于甘秀!乾脆,就叫鱼肝油算了!」

「哈哈,」老姑会心地笑了起来:「鱼肝油,好玩,鱼肝油,有意思!」

「小力子,快进屋来!」奶奶挥舞着沾满玉米面的手臂,将我唤进屋子里,面目可憎的鱼肝油则背对着奶奶,呆头呆脑地坐在八仙桌旁,摸过我脑袋顶的大手掌心神不定地抚弄着桌面。

「小力子,」奶奶拉着我的手,指着鱼肝油墙壁般宽阔的背脊道:「于叔叔要接你回家,你去不去啊?」

「去,」我爽快地答道,其实,我并不愿意回家,我更喜欢与老姑玩耍。不过,我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特别喜欢做火车旅行,坐火车,绝对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每次旅行都会有一份意外的惊喜:「奶奶,还是去渖阳呗?我去!」

「什么渖阳,」奶奶撇了撇嘴唇:「你爸爸又调动了,已经不在渖阳了!」

「哦,爸爸又调哪去了!」

「哈尔滨,」奶奶一脸轻蔑地嘀咕道:「那个驴屄地方啊,贼鸡巴冷啊!大孙子,咱们不去!在奶奶家多好啊,到那干么啊,挨冻去啊!」

「可是,」鱼肝油咯咯吧吧地开了腔:「大婶,如,如果不把,把小力接,接回去,我咋向老张交待啊!」

「哈尔滨,在哪啊?」我心头怦然一动,极不安份地问奶奶道:「奶奶,哈尔滨,在哪啊,比渖阳还远么,还冷么?」

「嗨,」奶奶深有体会地感叹道:「哈尔滨啊,在渖阳的大北面呐,老远老远喽,都出了大边外喽,伪满的时候,我去那里做过小买卖,一下火车,风那个硬啊,都快赶上刀子啦,天气那个冷啊,活活能冻死个人啊!」

「渖阳的北面,老远,老远的,我去,奶奶,我去!」听到奶奶的讲述,一颗猎奇之心,怂恿我决然不肯放弃这次长途旅行:「奶奶,我要去,我要去哈尔滨!」

「这个孩子,」奶奶无奈地叹息一声,在我和鱼肝油一再坚持之下,开始极不情愿地整理我的行装,始终背对着奶奶的鱼肝油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接过奶奶的包裹:「大婶,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鱼肝油板着大长脸,一言不发地端坐着,我的头依着车窗,藉着斜射进来的阳光,悄悄地撇视着这位性格古怪,少言寡语的鱼肝油,脱掉了臃肿的外衣,我方才得见鱼肝油的庐山真面目。

鱼肝油身材虽然高大,却瘦得可怜,乾枯的胳膊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鼓突着,似乎稍不留神便会撑破皮肤喷溅而出。

鱼肝油的皮肤比爸爸还要黑沉,并且乾乾巴巴的,彷佛没有一丝水份,那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好像包裹着一张破旧的、皱巴巴的牛皮纸。更让我费解的是,鱼肝油的大长脸棱角分明,清瘦的五官活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整齐地切割过。

看见鱼肝油总是一言不发,我好生无聊,为了打破这令人难堪的尴尬局面,我嚷嚷道:「叔叔,我要尿尿!」

「哦,走,」鱼肝油急忙起身,领我走向车厢的尽头,过了一会,我又嚷嚷起来:「叔叔,我渴!」

「哦,我打水去!」鱼肝油端来热水,默默地放在我的面前,他依然板着面孔,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车窗外。

「中午了,」鱼肝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终于主动地说出一句话来:「你饿不?」

「饿!」

「来,」鱼肝油示意我爬到他宽阔的背脊上,然后,吃力地挤过人群,走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最后,满头汗水地将我背进餐车,他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点要了一盘香喷喷的蒜苔炒肉、两碗热气升腾的米饭。我们对面而坐,各自无声无语地往肚子里填塞着菜饭。

放下碗筷,当我将头再次转向车窗时,车厢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连绵起伏的大地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剌眼的光芒,火车飞驰的越快,铁路两侧的城镇越少,景色也就愈加单调,感觉更是困顿无比。

厚雪沉积的荒原上,时尔闪现出一座无名的小屯落,一栋栋低矮的土坯房上飘逸着如丝的炊烟,看了让人好不无聊,真荒凉啊!

深夜,列车不再狂奔,气喘吁吁地停靠在积满冰雪的月台上,披着军大衣的爸爸将我从鱼肝油的背上接过来,小心奕奕地给我扣上一顶棉帽子,「嗖——」一股寒风迎面扑来,我不可自抑地打了一个冷战,面庞刀割般地疼痛:「哇,好冷啊!」

「来,」爸爸闻言,脱下军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是啊,哈尔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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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中国最冷、最冷的城市啊!」

「爸爸,」我仰着头,拉着爸爸的手,问道:「调到哈尔滨,你干什么工作啊?」

「他,嘿嘿,」还没容爸爸作答,不善言辞的鱼肝油突然抢白道:「你爸爸还会干什么,到哪不都是摆弄破石头!」

「哼,」爸爸不服气地冲着鱼肝油道:「哼哼,没错,我是搞选矿的,说白了,一天到晚真就是摆弄破石头。不过,老于啊,你还不如我呐,你的专业,说白了,就是研究厕所的!」

「哦,」听到爸爸的讥讽,鱼肝油嘎然卡了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以对。

「呵呵,爸爸,」我瞅了鱼肝油一眼,不解地问爸爸道:「怎么,你们设计院还有厕所科啊?」

「嗯,」爸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当然有喽,你于叔就在厕所科,不过,却不是研究普通厕所的,而是专门给废矿石研究厕所的,也就是说,经爸爸手处理过的、已经没有开采价值的废矿石,送到尾矿科去,你于叔就在那个科里,他研究如何收留这些废矿石,所以啊,儿子你于叔不就是研究厕所的么?嘿嘿!」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

第一次来到哈尔滨,已经是午夜时分,公交汽车早已停运,爸爸和鱼肝油轮流背负着我,踏着剌眼的雪粉,艰难地行进在静寂的大街上。我的面蛋早已冻成了红苹果,呼出的热气,冒着白烟,很快将棉帽的压舌喘息成了两条白皑皑的霜片。

我哆哆发抖地趴在爸爸背脊上,抹了一把眉毛上的白霜,迎着刺骨的狂风,双眼充满好奇地环视着这座陌生的北国冰城。

哈尔滨与鞍山和渖阳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纵横交错的街道两侧耸立着一栋又一栋稀奇古怪的建筑物,并且,许多楼房的顶端还竖立着一颗巨大的洋葱头,让我不由地联想起《列宁在十月》中的场景:「爸爸,哈尔滨的街路怎么好像是彼得堡啊!」

话音末落,寒风愈加猛烈起来,我摀住麻木的面庞,突然想起奶奶的话来,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唉,这个驴屄地方啊,贼鸡巴冷啊!」

「呵呵,」被爸爸羞辱谓研究厕所的鱼肝油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这个小家伙!好调皮啊!」

绕过一栋造型怪异的建筑物,迈过两根剌眼的电车轨道,迎面而来的,是一栋阴森森的办公大楼,不过他的脑袋上却却没顶洋葱头,而是竖着高高的方塔。

「好喽,到了,」爸爸扬起下颌,冲着门楼呶嘟起来:「到家了,咱们到家了!」

藉着路灯昏暗的光亮,我发现楼门柱子上钉着一块长方形的铁牌——牡丹街7号!

「到家了,咱们到家喽!」

说完,爸爸抬起脚掌,便将我背进怪物黑咕隆冬的大肚子里,穿过冷森森的大厅,绕过窄长的走廊,蹬上吱呀作响的木制阶梯,迎面又是一条窄长的走廊,在一束昏暗的灯光下,伫立着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

她,高佻的、一米六八的身段披着一条沉甸甸、厚实实的蓝呢大衣;刚梳洗过的一头长发非常随意地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闪烁着湿淋淋的光泽;在水蒸汽的薰敷下,清秀端庄的面庞泛着燎人的、粉里泛白的绯红;丰盈的,细滑粉嫩、高高隆起的胴体穿着薄薄的、乳白色的胸衣;两条修长的、肥壮有力的、汗毛微泛的大腿套着极为性感的、鲜红色的弹力衬裤,紧紧地、颇具调逗力地箍裹着一对令所有男人口流横流的屁股瓣。啊,好个风情万种、慾望无限的美人啊!

当我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时,美人顿时秀颜大悦,双眸含笑,珠唇微启,露出两排齐刷刷的洁齿,粉白的面庞绽出娇人的花朵。只见美人情不自禁地迈动着红通通的大腿,同时,向我深情地展开了双臂。

「妈——妈,」我附在爸爸的背脊上忘情地呼唤起来,周身的寒冷,顿然消散怠尽,啊,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正兴高采烈地迎上前来:「妈——妈,」

「哎——唷,」妈妈径直向我扑来,泛着微热的手臂搂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重重地吻了我一口:「啊——呀,我的大儿子,你可把妈妈想死了!咂咂,让妈妈好好亲亲!」

「得——了,」爸爸喘着粗气,身子一弯,咕咚一声将我放到妈妈的面前,那如负重卸的神态,彷佛是一位历经辛劳的邮差在向无比挑剔的顾客交待着昂贵的货物:「呶,给你吧,愿意亲,进屋再慢慢亲吧。唉,这通穷拆腾啊,总算把你的宝贝儿子给接回来了,这一路哇,可累死我了!这小子,咋死沉死沉的!」

「儿子,这一路,冻坏了吧,快进屋暖暖吧,」妈妈兴冲冲地把我领进虽然破旧,但却极为宽敞、举架甚高的大房间里,由于房间过于空旷,妈妈清脆的嗓音在房间的上空久久地飘荡着。

我抬起头来瞅了瞅高高在上的天棚,一盏白炽灯孤零零地悬挂在棚顶,放射着令人目眩的光芒,雪白的墙壁发散着有些剌鼻的灰粉味,而厚重的红松地板,则飘逸着淡淡的油漆气味,良久,我的双眼才渐渐地适应过来。

我悄悄环顾一番,在大房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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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各有一张大床,在西侧的大床上,端坐着一位比妈妈还要丰满,还要漂亮,还要迷人的美人,妈妈指着西侧大床上的美人对我说道:「儿子,这是你陶姨!」

「呵呵,」被妈妈称谓陶姨的美人欣然起身,笑吟吟地向我走来,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刻扑进我的鼻孔:「你好啊,小家伙!」

与妈妈一样,陶姨亦是高佻的身材,仪态丰硕而又秀美,皮肤比妈妈还要白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色。陶姨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粉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地发出诱人的光芒。

陶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赞着我:「啊,好帅气的小男子汉啊,这眉眼,长得真像他爸爸老张啊!呵呵,长大了,保准也是一个能勾引女孩的小骚蛋,嘿嘿!」

我呆呆地凝视着陶姨,又撇了鱼肝油一眼,心中暗道:丑陋不堪的鱼肝油,却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人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喂,我说,」爸爸面庞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已经下半夜了,大家都睡觉吧,愿意唠,明天再唠!」说完,爸爸打着哈欠,扬起手臂,哗地拉过一条布帘,我这才注意到,诺大的房间原来住着两家人,由一道布帘简单地间隔开,布帘的西侧,属于陶姨和鱼肝油一家;而布帘的东侧,便是我在哈尔滨的新居了!

「儿子,过来,」妈妈将我拉到床铺边,指着厚厚的棉被道:「妈妈早就把棉子铺好了,里面还放上热水带,儿子,快点脱了衣服上床暖暖身子吧!呶,」说着,妈妈便开始解我的衣扣:「今天晚上,妈妈搂你睡,咂咂!」

「嗳,好妈妈,」我乐颠颠地坐在床铺上,望着厚厚的布帘,觉得即新奇又好笑,爸爸似乎猜到我的心思:「我和你于叔都是新调来的,单位已经没有宿舍了,只好住在办公室里,一间办公室,两家将就着住!」

「呵~~两家人住在一间屋子里,真好玩,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啊!」我鼓捣着屁股,不停地压迫着床铺,直搞得床铺因不堪重负而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呀呀的,就像妈妈被爸爸压在身底下而发出的那种让人肉麻的呻吟声。

「儿子,别闹,」妈妈将我推进暖洋洋的被窝,又开始帮助爸爸支架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行军床:「儿子,别淘气,听妈妈的话,待我一会儿,妈妈搂你睡觉!」

「老于,」从布帘的另一侧,传来陶姨特有的女高音:「今天院里可出了一件热闹事,」说着陶姨便喋喋不休地讲述起设计院里的种种所见所闻,嘟嘟嘟,好似永远也发动不起来的拖拉机,没完没了嘟嘟着。

「行啦,行啦!」鱼肝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别白虎了,你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哼,」正讲在兴头上的陶姨彷佛给泼了一盆冷水,嘎地止住了,沉默了数秒钟,陶姨心灰意懒地嘟哝道:「我乐意,你爱听不听!喂,」陶姨直呼妈妈的大号:「院里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哇!」

哧——啦,刚刚脱掉衬衣的妈妈,赤裸着上身正准备往下褪性感的红衬裤,听到陶姨的呼喊,以为她没准会撩起布帘非法越境,望着哆哆抖动的丰乳以及白光光的大腿,妈妈慌慌张张地关掉了电灯:「老陶,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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