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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在了阿玲的阴唇上和着她的淫水一起 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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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给妹妹开苞时她只有1*岁。说小也不能算小了,1*岁这年龄,

有的女孩都生小孩了,而且照我看来,妹妹在1*岁那年发育得也算不错,小奶

子已经挺了起来,屁股鼓涨涨的,阴毛像刚刚发芽的青草,花瓣含苞欲放。她已

经来过月经,应该说基本上就快要熟了,否则我也不会想上她(我才不像有些变

态的恋童癖呢,一个还没发育的小穴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兴趣)。

从那以后我又强奸过她很多次——到现在虽然不能说是“强奸”了,但她和

我做那事时也还是有点勉强的——要是判刑的话我真不知该被判多少年!

我知道这是一件罪恶的事,但我并不在乎。这世上比我更罪恶、更卑劣的行

径多的是!我一点也不感到良心的不安。

我选了一个暴雨不止的夏夜对她下手。那年夏天的雨似乎下疯了,曾连下了

整整一周没停过。我的情欲也如同窗外的青草那样在雨水中蓬勃生长。

凌晨一点,我悄悄潜入妹妹的卧室,爬上了她的小床。在疯狂的雨声中我拉

下了妹妹的内裤,拉到将近脚踝的部位,非常色情地挂在那儿。我小心地分开她

的双腿,对犹在熟睡中的妹妹进行了技术生疏的奸淫。当我卤莽地戳破她的处女

膜时,妹妹醒来了。

“哥,你干什么……不……不要……”但我不顾妹妹低声的哭泣和哀求,继

续一插到底,深深地,深深地插进她那处女的小穴。

雨水的哗哗声遮掩了一切。在妹妹泪流满面的哀求声中,我笨手笨脚地早早

结束了。紧缩的处女阴道使我那条只尝试过手淫滋味、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鸡巴只

抽插了十来下就不争气地缴械投降。我怕射精在她阴道里面会出事情,所以在关

键时刻把兴致高昂的小弟弟抽了出来,一滩浓精全喷在妹妹的腹股沟处,羼杂着

开苞后的小穴流出的处女的鲜血,顺着阴唇往下淌……

事后我安慰了妹妹半天,向她认错,并告诉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就不

会疼了。当然我也告诉她绝对不能把这事说出去,说出去爸爸会把我们两个全打

死的。我想妹妹当然明白一旦事情败露,更没脸见人的将是谁。

我仔细收拾了床铺才悄悄离去,把粘满了黏液的卫生纸扔到抽水马桶里冲掉

了,但还留下一小片比较干净而且上面沾着妹妹处女血的纸片,作为给妹妹开苞

后的纪念。

直到现在我都保留着妹妹的处女之花。

(三)

人的胆子总是越来越大。跟妹妹乱伦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我又一次爬上了妹妹的床,把情欲高涨的大鸡巴插进

了她才被开苞不久的小嫩穴。这一次妹妹醒过来之后没有像上回那样失声哭泣,

只是一个劲儿地小声哀求我别对她做这种事情,但我不可能放过她,依然在她的

身体里抽插,到最后的紧要关头才把小弟弟拔出来,射精在她的肚皮上。

这次我插了有十多分钟,好爽啊!而妹妹虽然仍表示出拒绝之态,但从她的

身体反应可以看出她不像第一次那么疼了,情绪也没那么激动。事后我仍旧是道

歉加安抚,对她说哥哥是非常喜欢你才忍不住做出这种事的,其实没有什么,父

母可以做,我们兄妹之间也可以做,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在餐桌旁碰到妹妹,她仍像上次那样故意躲开我的目光,埋着头

吃饭。我偷偷伸脚去碰她,她的脚马上让开了。我也没说什么,草草吃过早饭就

去上学了。

过了几天,我又在半夜摸去了妹妹的房间,但发现她竟然把门从里面给插上

了。连续几次都是如此。看来妹妹是决定加强自我防范了。我很恼火,但又没有

办法。因为那门是老式的那种,用插销从里面一插,她自己不开谁都没法可想,

除非把门撞开。

但聪明的我还是想到了办法。我从网上的一篇情色小说中得到了灵感,决定

试一试。我花了半个月的工夫,从药店里零零星星地买回一些安眠药,终于凑成

了大半瓶,并仔细地把它们研磨成细粉。

一天下午我提早放学,家中没人,我便偷偷往妹妹每天都要喝的奶粉罐里掺

进安眠药粉,充分地搅拌均匀,然后忐忑不安又满怀期待地等待夜晚的到来。

果然,晚饭后,妹妹做完功课,照例冲了一杯牛奶坐到客厅里看电视,但这

天没看多一会儿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妈妈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让她在床上睡

下。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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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过望。哈哈!今天晚上又有的爽了!

父母的房间熄灯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妹妹的卧室。推开门,又看到

床上那熟悉的睡姿,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妈妈已经帮妹妹把外面的衣服给脱

了,这样就又帮我省掉一道工序。我掀开她身上盖的毛毯,开始行动。

这一回我把妹妹脱了个精光,内裤、小背心全都扔在一旁(因为小奶子刚刚

才发育,虽然一翘一翘的,但到底还不算很大,所以妹妹还没开始戴乳罩呢),

一丝不挂的幼女裸体看起来美不胜收。我非常从容地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才

趴到妹妹身上。

我把她浑身上下都仔细欣赏了一遍(当然少不得一边看一边摸了),特别是

那两个小巧红润的乳头(我非常好奇那里面怎么会流出奶汁来)和胯间神秘的小

穴。

妹妹的小穴才被我插过两次,花瓣还夹得很紧,稀疏的阴毛不均匀地分布在

嫩红的大阴唇周围。我用手指分开沉睡的肉瓣,露出里面的鲜嫩之极的粉红穴肉

和微开的洞口。我饶有兴趣地尽量把阴道口撑大,往那黑黑的洞眼里张望,看了

半天也没看明白什么。

我还找到了妹妹的阴蒂(上两次由于条件所限,不允许我这么从容),把外

面的嫩皮翻开,露出那光溜溜的小肉珠,抚弄了几下居然还神奇地涨大了,真好

玩!

我舔了妹妹的小奶子之后又去舔她的阴部,把两片阴唇的嫩肉翻得开开的,

尽可能地使她私处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被我的舌头所光顾。我在那里的每一寸“领

地”上都涂上了自己的口水,舌尖甚至深入肉洞中搅来搅去,一种满足感不禁油

然而升。妹妹的阴部微微有点咸,味道很鲜美,也没有什么异味,舔得我如痴如

醉,不想把嘴挪开。

当然,最后还是要让位给下面的大鸡巴的。我把妹妹的双腿分得极开,摆成

一个色情无比的姿势,然后扶着她的细腰,对准穴口,将昂扬的肉棒深深插入到

底。我用力抽送着,大有肆无忌惮的意思,也不管这么剧烈的运动会不会把妹妹

给弄醒。

这一次我感到比前两次都来得爽,不仅是因为可以为所欲为,而且我感觉妹

妹的小穴已不像上两次那么紧了,插起来更酣畅淋漓。我也不知道插了多久,总

有十几、二十分钟吧,到了最后关头仍是把鸡巴抽出来,但这一次我没射在她身

上,也没射在床上,而是全喷在地板上了(主要是怕收拾起来麻烦)。

我又继续用手在妹妹的阴部玩弄了一会儿,才拿卫生纸给她擦干净(当然少

不得把地板上的那滩精液也擦了),然后把内裤和小背心再给她穿上,盖上毯子

(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才悄悄离开。妹妹始终都没有醒过来,看来安

眠药粉的效力还不错。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好象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我暗自窃喜。

就这样,连续一个星期,我几乎每晚都去妹妹的房间干她(也有时她感到困

倦不堪早早就上床睡觉,但还记得把房门的插销上好,于是我只能是又吃闭门羹

了),不仅每次都能尽情地舔她的乳房和私处,还尝试了好几种的插穴体位,但

每次射精我都注意射在地上,事后还给她穿好衣服,仔细地清除掉现场一切可疑

的痕迹。

但是有一天晚上,可能是妹妹吃的牛奶里药粉不够吧,我正干到兴头上时,

她突然醒过来了,把我吓了一跳!紧张之下我竟提前想射精了,差点就射在妹妹

的小穴里(那样可就惨了!),幸好我反应还算快,及时抽了出来,一股热精全

射在了她的阴毛上。

事情败露之后,妹妹提高了警惕,再也不喝那罐牛奶了。于是我每天晚上又

只好面对那紧闭的房门,无奈叹息。生活重又回到那种乏味、无聊的状态。

(四)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总算又找到了机会。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搞到一种日本进

口的巧克力,是专门给女孩子吃的掺有迷药的那种。我妹妹很喜欢吃巧克力,才

不像有些女孩那样假惺惺的,明明想吃却又说不敢吃、怕发胖。

我把巧克力放在客厅里妹妹容易发现的地方,结果她以为是妈妈买的,就把

它给吃了,下午怎么也醒不过来。碰巧那天下午(周末)妈妈的一个牌友打电话

来叫她去打牌,而爸爸临时去外地出差,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昏睡不醒的妹妹了。

真是天赐良机啊!

我好好地搞了她一把。她身上里里外外每一个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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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地方都被我尽情地把

玩,真是爽到极点!那块进口巧克力的威力确实大,任我怎么折腾妹妹就是醒不

过来。我还差点要给她的小屁眼开苞呢,大龟头都已经挤进去了,但后来想想还

是觉得有点脏,就算了。

那天我整整干了她五个多小时,从下午一直干到晚上,前后射了三次(好象

要把两个多月来积压已久的性欲一下子全发泄出来),干得我自己都腿软得走不

动道了。等妈妈打完牌回到家,我早把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跟她离去时别无两

样。

经过这一次畅快淋漓的迷奸之后,我的胆子变得更大了。我越来越有把握相

信妹妹不会把这事捅出去。她虽然不愿意,但反正也已经被我干过了那么多次,

再多一次又有何妨呢?

于是有一晚我提前躲进了妹妹的房间,当她看完电视从客厅里回房准备休息

时,我一下子从暗处蹿出来抱住她,先急忙把门关死,然后就拉她到床上去。果

然妹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无声地抵抗,但女孩子的气力毕竟有限,而且可能

她也想到这早不是第一次了(而我又不可能放过她的),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徒

劳的挣扎,乖乖地任我奸淫。

这以后我就再也不用等妹妹睡着后才摸到她房里,或者下迷药把她弄翻了才

下手。事情变得更简单了,只要我实在是憋不过了,就去找她,要求她跟我做(

当然是背着父母的)。我断定她不敢把这事告诉父母,她谁也不会告诉。这只是

我们两兄妹之间的一个小秘密罢了。再说我这做哥哥的,除了不时要在她身上发

泄性欲这一点不好外,对她可疼呢!谁不认为我们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妹呢?

其实我确实很喜欢妹妹,只不过我总也无法控制住身体深处那只欲望强盛的

猛兽吧。我们是恩爱的兄妹,也是狂热的情人,这又什么不好呢?所以我一次又

一次地和妹妹血肉交融地深深结合,深深的。

我只是担心妹妹会不会怀孕,因为虽然我每次都是体外射精,但危险性还是

很大的。所幸一直都平安无事,每个月都能吃到“红灯”。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后来妹妹跟我定了三点“君子协定”(看来她是认命

了):

1、每个月最多不可以超过五次(平均一星期做一次);2、一定要戴避孕

套;3、月经期不可以强迫她做。

我自然遵照执行。但有时会觉得戴套子插穴很不爽,毕竟不像肉贴着肉那样

刺激过瘾,所以在妹妹安全期的时候,我也会要求不用戴套让我直接插进去。妹

妹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只好无奈地同意了。

每逢那样的日子我总是玩得特别尽兴。

(五)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跟妹妹保持着禁忌的肉体关系。她娇好的身体在我的雨

露润泽下日渐成熟、绽放,乳房从两个小小的青苹果成长为坚挺、丰满的双峰,

小肥屄的周围从萋萋芳草变成茂盛的丛林,嫩穴多水而滋润,紧而不涩,柔而不

烂!

至于我,经过这些来的不断磨练,小弟弟的忍耐时间已从最初的十来分钟延

长到现在的四、五十分钟。我们的契合程度已越来越好,时常能双双达到高潮。

我相信再用不了多长时间,妹妹就会完全心甘情愿地跟我干的。那时我就不会再

说“强奸自己的妹妹”,而是说“和妹妹做爱”了。

这就是我跟我妹妹的故事。

干自己的妹妹,真爽!「完」

热情的妹妹之阿珊的小骚穴发言人:BNS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生来就是被人爱的,一种生来就是被人插的。

真的,毫不夸张。

这后一种女人生了个迷人的小洞,一个会流水、会唱歌、会吞吞吐吐、会吃

鸡巴的红通通的小骚洞,就是为了让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狠很地操她,操得她阴

唇发烫、淫水横流,操得她穴肉翻起、子宫狂颤,操得她胡言乱语、口吐白沫!

这种女人,你不妨就把她看作是一个洞好了,尽管去操,她们就是为了把你带上

极乐的天堂而来到你面前的。

说到这样的“洞”,我家里就有一个。你别不信,我妹妹阿珊就是一个天生

的小浪女,她的那张小骚屄啊,一天没有鸡巴吃就不行!(你说,我不干她说得

过去吗?)下面我就说说自去年春天以来,我跟我妹妹阿珊之间发生的事。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情欲催生的季节。在春天我总是比较难以控制

自己的情绪,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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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易冲动,也特别禁不住诱惑。

去年四月里的一天下午,我因为身体不舒服临时从学校请假回家,结果正撞

见我妹阿珊跟一个男同学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爱。其实我早知道阿珊这个小浪女已

经被人干过很多次了,但就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跟别人乱搞未免也太离谱了!

被我撞破了好事,那个男同学尴尬地从阿珊身上爬起,穿上裤子就溜了。阿

珊倒显得若无其事,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穿上内衣,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回到自

己的房间。

我也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什么,总之心情复杂难言,看着地板上他们留下的痕

迹,(涔涔汗水在地板上印出阿珊的臀部的形状,另外还有一些黏稠的半透明液

体,可能是小浪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吧)情不自禁地想到刚才阿珊做爱时的淫荡模

样和浪叫的声音,想着想着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说实话,我有些忌妒那个男的,我也想痛痛快快地插一插阿珊的小骚屄啊,

只可惜这小浪女是我亲妹妹,我总不能犯下乱伦淫行吧。

我也回房休息去了,但脑子里却总也无法平静,有一种邪恶的念头似乎老从

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过了半个小时我想去卫生间解手,发现有人在里头。还能是谁呢?肯定是阿

珊。从哗哗的水声我猜想她是在洗澡。天哪,她洗澡时竟然连门也不关紧,简直

是不把我当男人嘛!我就这样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既不离开也不推门进去,脑子

飞快地转动,好象是在想一些事情,又好象什么也没想。

这时我听见从里面传来阿珊低低的呻吟,似乎是从嗓子眼里一点一点艰难地

溢出来的,但却又无法掩饰其中那蕴藏的热情和娇媚。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手淫。

好个小浪女,刚刚跟人操过一把还嫌不够爽,竟然还要用手再玩一次!你既然那

么饥渴,干脆我来帮你好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悄悄把浴室的门推开

了一点。

从渐渐扩大的门缝里,可以看见全裸的阿珊正微闭着双目,手里抓着莲蓬头

对准自己的完全敞开的私处,让那喷射的水流冲击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阴毛在水

流的激荡下无力地轻摇,晶莹的水珠闪烁着白色的光芒。

我的脑袋一下子血液上涌,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扑上去狠很地操她,

底下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这时阿珊像听见了什么,睁开眼睛,发现我在浴室

门口窥探。

我好不尴尬,不知是进是退,但她倒是蛮不在乎,又用刚才在客厅里看我的

那种眼神瞥了我一下,然后重新闭上眼睛,继续她的动作。像是为了进一步刺激

我似的,她甚至用手掰开自己的大阴唇,让里面鲜红的嫩肉露出来,用莲蓬头的

水流冲洗着。

我咽了一口口水,直楞楞地看着这色情电影中才有的景象,简直呆住了。

阿珊再次睁开媚眼,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中似有无限的挑逗。

既然妹妹都这样勾引我了,要是我再不有所行动,岂不是要被她耻笑?我扑

了上去,一把抱住阿珊赤裸的身体,也顾不得衣服被水淋湿。我的手按在阿珊丰

满的酥胸上使劲地搓揉。她的奶子好大,柔软且极有弹性,我整个手掌贴上去都

罩不住,我操,摸起来真他妈爽啊!

阿珊毫不躲闪、抗拒,反而主动将湿淋淋的身子贴了过来,而且把胸膛高高

地挺起,配合我的抚摸。她那两粒美妙的乳头早就充血突起,硬硬地顶在我的手

心,我用指缝轻轻地夹住那娇嫩的小肉球,微微用力,便听见阿珊的喉咙深处涌

出激动人心的呻吟。

突然我的下身一紧,小弟弟竟然被阿珊抓在了手里,她也像我弄她的乳头似

的微微一用力,握紧我的宝贝,使我浑身都兴奋了起来。我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客

气地伸下去摸阿珊的小嫩屄,先是在那肥嫩的小丘上摸到一丛湿湿的阴毛,一缕

一缕的细毛纠缠成数条小辫,上面沾满了露珠。

阿珊已扔掉淋浴的莲蓬头,打开双腿任由我尽情在她的私处探索。我的手指

分开本就微张着的阴唇(哦,那两瓣嫩肉多么肥美!),在湿润的穴沟中滑了几

下,很快就找到了最敏感的阴核。

由于她刚才一直在手淫,那粒神奇的小肉珠早已充分勃起,而且上面沾满了

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又湿又滑,很不容易捏牢。我的指头不安分地挑弄着阿

珊的阴核,并有节奏地在她的阴唇上挤压、摸弄,逗得这小浪女不能自已,身子

淫荡地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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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小屄中淫水汩汩流出,嘴里更是不住地哼哼唧唧,说着一些

谁也不懂的话。

在她的帮助下,我很快也脱得光光的。两个人像两条肉虫一样紧紧地缠在一

起。

“哦……哦……别摸了……啊……妹妹的小屄好痒……快插进来吧!”阿珊

在我耳边肆无忌惮地淫叫。我也早把什么禁忌全都抛在了脑后,只想一插为快,

管他怀里这个小浪女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呢。反正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况且她也

早不是什么处女,已经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才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呢。

我把阿珊的一条白嫩的大腿抬得高高的,直到我的腰部(这样她就金鸡独立

了),另一只手扶住我的小弟弟就往肉缝里戳。我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插穴,但性

经验也相当有限,而且这个姿势也不怎么理想,所以顶了半天也没插进去,只是

在阴唇中间磨来磨去,倒是磨出了好多淫水。

阿珊着急地伸手过来帮我的忙,自己用两根指头分开阴唇,使阴道口张得大

大的,稍稍动了一动,正好把穴口对准我的肉棒。

“好了,快插进来吧!”阿珊说。

我于是奉命一顶,大龟头总算进去了,但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怎么也没法

插得很深,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肉棒插进洞里去了。

“嗯……嗯……”阿珊难受得只扭屁股。我也很着急,但越急就越是忙中出

错,非但没能全部插进去,反而倒让龟头滑了出来。

“算了,换个姿势吧。”说着,阿珊把我推倒在地,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

掰开她的小屄,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来。这一下终于使得我的小弟弟整根插进了

她的阴道。肉棒一戳进去,便同时从穴中挤出许多湿滑的淫液。

我上身后仰,用两只手撑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而阿珊坐在我的胯间,浑圆肥

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起落不定,用肥嫩的小穴套弄着我的阳具。

我几曾尝过这样的美味?敏感的龟头被她阴道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擦着,特别

是当阿珊提臀往上抽动时,大蘑菇的底部边缘倒钩着她肥屄中的皱褶,一阵又一

阵快感如电流般袭来,流遍全身。

阿珊丰满白嫩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上下跃动,随着身体起伏的节奏而颤抖出一

连串漂亮的乳花,两颗红樱桃般的乳头点缀其间,煞是好看!我忍不住凑过嘴去

含住一颗,用舌头快速地来回拨弄,把它挑逗得更加突起,并在我的舌上跳起欢

乐的舞蹈。

阿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底下更是泛滥成灾,热热的淫水直流到我腿间,把

我的大腿根弄得又湿又黏。她一下又一下把小肥臀重重地压下来,两片阴唇一直

擦到我阳具的根部,直到再也不能深入为止。当我们结合得最深时,我仿佛进入

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龟头触到一片又烫又湿又窄又软的地方,也许那就是女人的

子宫颈吧。

哦,多么美妙的小骚屄!我爱死阿珊的小骚屄了!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阿珊的体力简直好得惊人,屁股起伏升落、不知

疲倦地疯狂套动着,似乎越来越有劲!我的肉棒上早已尽是淫水,黏黏滑滑的,

泛着色情的光泽。有时阿珊提臀过猛,阳具几乎要从嫩屄中抽出,大半个龟头露

在了外头,鲜红如血,而前面的尖端还被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含着。这淫秽的画面

看得我简直喘不过气来!

“啊……啊……哦……快一点,再快一点!啊……”阿珊淫叫连连。

“哦!……”我也舒服得叫了出来,“哦…我要射了!…快让我拔出来!”

在小骚屄的套弄之下,我终于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肿胀不堪的小弟弟又酸又

痒又麻,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大泄不止。

我伸手扶住阿珊的腰臀部,向上使力,想抽离她的身体,但阿珊却像没听到

我的话似的,根本不理我,反而又重重往下一沉臀部,两片阴唇也含得更紧了,

仿佛一张火热的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小弟弟。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了,精门一松,一股激流立时冲出小眼,深深地射入阿珊

的体内。

完事之后,阿珊竟用她的小嘴将我还未消肿的肉棒上残流的淫浆舔得一干二

净,好象那是可口的美味似的。她还把我压倒在地上,两腿大张坐在我胸口上,

用手翻开小骚屄,把从那浪穴中流出的乳白色湿滑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在我身上,

再用舌头仔细地舔舐,把我刺激得几乎又要再度勃起!

但我听到外面钟敲五

', ' ')('

下,知道时间不早,父母就要回来了,忙起身收拾,快

速地冲洗了一下,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当天晚上,食髓知味的我主动摸到阿珊的房间,又和她做了一次。为了不把

床单弄脏(怕引起父母怀疑),我们在地板上铺了一条浴后用来裹身的大毛巾,

结果阿珊流出来的淫水把整条毛巾都弄个湿透!我把她干了一个多小时,尽兴而

归。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和阿珊一起做爱,把无数的精子射到她那淫骚无比的的

小嫩屄里去(她做了避孕措施,所以不怕出事)。操阿珊的小骚屄真是爽死了!

那个美妙的小浪穴我越干越想干!可以肯定的是以后我还将一直干下去!「完」

热情的妹妹之浴室乱伦作者:BNS

昨天(星期天)下午,我跟我妹阿玲在浴室里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把。

这件事说起来真是爽!我们两兄妹居然在大白天父母都在家的时候如此胆大

妄为!其实本来我是不敢的,以前我和妹妹打炮总是选在深更半夜或者父母都不

在家的时候,谨慎得很;但昨天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特别兴奋(可能因为刚上

过一个色情网站,受了刺激),裤裆里的那根家伙老是蠢蠢欲动的,几次都把裤

子顶成了小帐篷,我急不可奈地想插一插妹妹的小穴去去火。

阿玲刚刚睡完午觉,正在房间里看书。我进去关上房门就要拉她上床。

“你发神经呀?现在是白天,爸妈都在隔壁呢!”妹妹很吃惊。前天晚上我

才和她做过,两个人从一点钟搞到两点半才休息,整整一场电影的时间。她实在

想不到才一天没做我就这么急着想要了。

“急什么嘛,晚上吧。”阿玲轻轻把我推开,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又

跑不了,你那么猴急干嘛?”可我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说着我又

伸过手去搂她。

“算了吧,爸妈都在家,要是被发现——哼!看你怎么办!好好歇着去吧,

等晚上再说。”

“有什么要紧的?他们还在睡觉呢,现在不会醒的。我们快一点就好了,来

吧,只要一刻钟。”

“嗯,”阿玲想了一下,说,“要不,去浴室吧?”

“去浴室?”

“对,那里比较安全,万一过会儿爸妈醒了也好应付嘛。要是他们发现咱俩

都不在,问起来我就说我肚子疼在上厕所,你到外头玩去了,他们一定不会怀疑

的。”

真是聪明的妹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啊,关门上厕所总没什么好奇怪的

吧?再说爸妈的房间里也有个卫生间,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在外面的卫生间用厕

的。真是个好主意!我一听很高兴,就拉着阿玲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关上门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去摸妹妹的乳房和阴部,两只手一上一下,兵分

两路,直攻要塞。一阵手忙脚乱的胡揉乱摸,把她弄得浑身直扭,身子变得像棉

花一样酥软无力。

我把坐式便器的翻盖放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了上去,然后将阿玲的短裙

翻起,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妹妹那条浅蓝色碎花底的蕾丝内裤被我拉到脚踝处,

像个脚镣那样挂在那儿。我要她坐到我身上来,于是她张开两条光裸美丽的大腿

,背对着我跨了上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搓揉,阿玲的私处已是淫水淋漓、又湿又滑。我的老二也早

已怒发冲冠,直挺挺地朝天而立,正好对着妹妹肥嫩的阴户。肿胀发红的大龟头

顶在她软绵绵、滑溜溜的肉缝之间,被两片充血的大阴唇微微地夹着,舒服极了

阿玲略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的龟头能找到她的阴道口。她伸手下去用两

根手指把大肉瓣分开,让热情的小穴口张得更开,然后屁股微微一沉,把我的大

龟头吞了进去。我也奋力往上一挺,将大鸡巴整根插进妹妹濡湿而温暖的阴道。

“哦……”妹妹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由于淫水的润滑作用,这一插并没费多大的劲,很顺利地就直达花心了,但

妹妹的小穴到底还是很紧,阴壁上的嫩肉紧紧地咬住我的小弟弟,甚至还可以感

觉到轻微的抽搐和蠕动呢,夹得我真爽!太美妙了!

我两手伸到阿玲的胸前,把她的肉色丝质奶罩推上去,揉摸她的乳房,手里

是满团满团酥软的嫩肉,柔若无骨、滑爽细腻,更有两粒小肉球由绵软而坚硬,

像美妙的小石子硌在我的掌心。

我兴奋地一边搓揉着阿玲丰满坚挺的奶子,一边任她上下伏动着她的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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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弄我的肉棒。她的淫水不住地从蜜洞里流出来,又热又滑,顺着我的肉棒往下

淌,一直滴到我的阴毛上,不多时那里就已是一片白白的、黏稠的汁液。

每一次进出阿玲的身体,我都可以感觉到那两片滑嫩的大肉瓣是如何随着我

的抽出插入而翻卷、吞吐的,被淫水浸湿的阴毛也常常与我的纠缠在一处,像难

舍难分的水草,不用看我也可以想到那淫靡的景象。

妹妹被我操得爽极了,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而嫩穴更是流水不绝。她

白嫩结实的屁股快速地上下起落,与我的大腿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探下去摸她的私处。阿玲的两瓣大

阴唇被我的阳具撑得开开的,小阴唇的两片薄薄的嫩肉翘然挺立,紧紧地贴住我

的肉棒,并随着肉体的摩擦而微微开阖,原本细细柔柔的阴毛已全部湿透,纠集

成一团了。我的手指在肉瓣上搓揉了一会儿便迅速找到了那粒滑溜溜的小肉球,

轻捏慢揉,使得它充分涨大、凸起。

阿玲在我双管齐下的夹击之下娇喘连连,臀部起落的节奏也渐渐慢了,好象

已无力扭动。我加紧在她阴蒂上的搓揉,并使劲挺起下身将阳具往她的穴内深深

插入,终于,阿玲的身体变得有点僵硬,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往里收缩,似乎想把

我的精液从肉棒里全挤出来。突然那湿热的小嫩穴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从蜜

洞的深处涌出一股热热的淫水,瞬间冲出穴口,流到我本已一片湿滑的大腿上。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知道妹妹已经达到了欢乐的高潮,自己也快要攀上

性爱的颠峰。阿玲根本套弄不动了,屁股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阴道则将我的整

根阳具全含在里面,肉壁不断地蠕动,夹得我爽死了!

过了一会儿,我握住阿玲的细腰,把她的屁股往上抬,想抽出自己的肉棒换

一个姿势再插入。妹妹配合地稍稍起身,使我们俩的身体分离。阳具从小穴里拔

出来时带出许多黏滑的爱液,滴落到便器的翻盖上。

阿玲娇弱无力地站起来,踢掉刚才一直套在脚踝上的内裤,向前走了半步,

弯下腰,双腿左右打开,用手撑住浴缸的边缘,屁股高高撅起,正冲着我依然昂

扬不屈的小弟弟。

经过刚才的一番抽插,她的两瓣粉红的大阴唇显得更加鲜嫩肥美,肉片向两

边微分,露出里面更娇嫩的小阴唇和鲜红湿滑的穴肉,阴蒂凸起像一粒小巧玲珑

的粉色珍珠,小穴的入口沾着晶莹的玉液,洞门微开一点似乎欲引诱你的深入。

如此春色实在令人陶醉!我捧住阿玲白皙丰满的肥臀,略微曲一曲膝盖,调整好

高度,然后将沾满她淫水的阳具一下子深深插进她的嫩穴。

看着肉棒在妹妹的私处进进出出时她娇美的花瓣亦随之开放、收敛,我简直

兴奋得不能自已。阿玲性感的喘息和淫荡的扭臀使我的插弄愈加快速有力。

不久,我终于感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被肥美的嫩屄紧紧咬住的小弟弟一

阵酥痒酸麻,龟头也涨大到不能再涨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就要喷发了,在又一次

深深地插入之后,赶忙把小弟弟拔出,大龟头刚一出春洞口,便一跳一跳的,随

即射出浓浓的精液,那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在了阿玲的阴唇上,和着她的淫水一起

往下流,一点一滴地落在了地板上。

完事后我们迅速清理了一番。我小心地打开门缝发现外面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

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拼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

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

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

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牛仔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

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

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

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 ' ')('

。」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

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

都没有注意到的乳房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

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

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

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

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

到妈妈手淫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

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

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

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

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

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

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

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性欲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

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

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

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

「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

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

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

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

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

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

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

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

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她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

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

法了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

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

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

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

', ' ')('

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

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

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采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

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

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

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

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

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

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常想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

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於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

要面临贞操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很快就习惯灯

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

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

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发束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

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

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於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

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

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

手淫,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

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

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

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

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尝到甘露

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

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裸体,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肉体吧?」大概是长长的

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

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赞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

摸到乳房。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

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乳房,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

丰满乳房,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乳头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乳头被吸吮

', ' ')('

,敦子的

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

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

彦抬头时嘴和乳头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乳头,还想开

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乳房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湿淋淋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

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叹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

边,成熟的肉体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睡衣立刻被拉开,从短

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湿淋淋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

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

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

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於┅┅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

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

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手淫的场

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

服,露出有强壮肌肉的裸体。

虐待叔母(2)

敦子规规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纤弱的双手在背后交叉,头低下得快贴到胸

上。她的裸体是那样苗条,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满脂肪,不因生过由香就破坏身体

的曲线。

一彦几乎看得发呆,可是情欲胜过胆怯的心,立刻蹲在婶婶的背后,把双手

放在一起用棉绳缠绕,然后在丰满的乳房上下也用棉绳捆绑,虽然是第一次,还

是绑得不错。

「站起来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样被绑起来的感想。」一彦拉起捆绑婶婶双

手的绳子,强迫她站起来,拉到化妆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婶婶这样赤裸相好站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敦子还是把头转过去不肯看,尤其这个化妆台视丈夫生前特意买来送给

她,已经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这个镜子里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裸体。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

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

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

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

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

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裸体。「看吧,这样也值得哭

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

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

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

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

', ' ')('

就不该湿淋淋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

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

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

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

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

「现在把这个脏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

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

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

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

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

把手指上的淫物舔乾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

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

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肉洞里。

「这种湿淋淋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

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阴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

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

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

一面把坚硬的肉棒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

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

了适度的时候,阴户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阴户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

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愧守了

八年的寡,阴户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湿淋淋的坏

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

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

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

石,而且还和男人的肉棒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肉体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

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

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淫乱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肉

棒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肉

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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