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淫荡堕落官 > 只管快速的干舅妈的淫穴我要射了要射了我说:「阿

只管快速的干舅妈的淫穴我要射了要射了我说:「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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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把肉棒插进舅妈的淫穴里,龟头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整只肉棒都插

进淫穴里,整个顶到底,舅妈呻吟了,舅妈说:「欧!……好舒服,真好,马上

就又硬了,真有活力,舒服阿!…。」

我说:「舅妈喜欢就好。」

舅妈说:「这样好动吗。」

我动动了几下,还蛮方便的,饭桌的高低,刚好符合人体工学,不用垫脚,

我说:「恩恩,没有问题。」

舅妈说:「那你现在慢慢的动,要有往上顶的感觉。」

我照舅妈说的做,微蹲着脚,让肉棒往上顶,还蛮方便顶到,舅妈喊:「对,

就是那边,好舒服。」

听到舅妈这样说,我记住这种感觉,开始慢慢的抽动,舅妈说:「欧!……

…好舒服喔,真有天分,一下就抓到点了,舒服,舒服。」

听到舅妈这样说,我更有自信的,开始慢慢加快速度,射过一次之后,这次

的感觉,并不会太强烈,舅妈说:「可以开始慢慢加快,记住这种感觉。」

我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开始越动越快,看着舅妈享受的样子,舅妈说:「

欧!…好舒服喔,干死我,欧!……我想要被你干死,快用力干我的淫穴,欧!

…。」

我开始越来越快,感觉好像抓到节奏,疯狂的干着舅妈的淫穴,我扶着舅妈

的腰,用上手的力气,开始把速度催到最顶,疯狂的操着舅妈的淫穴,舅妈的C

奶晃动着,我说:「舅妈,你的穴好紧,好舒服喔。」

舅妈说:「欧!……是吼,快干死我,操死我这个小荡妇,快,干死我,欧!

………爽死了。」

我说:「好。」

我尽量挤出全身的力气,疯狂的操着舅妈的淫穴,疯狂的干着,舅妈开始有

要高潮的感觉,我感觉到舅妈快要高潮了,越来越有感觉,舅妈开始有用力加享

受的表情,我知道舅妈快要高潮了,我疯狂的抽插着,没有多久,舅妈,高潮了,

舅妈疯狂的喊出:「高潮了,阿!……………………爽死我,阿!……不要停,

继续,快点,动快点,阿!………………好高,高,阿!………阿!………爽翻

天了,欧!……阿!…………………阿!…………阿!…阿!……………。」

一直抽动到舅妈高潮完,我还没有射出,舅妈高潮的舒服表情,跟姑姑又是

不一样的,舅妈说:「再抽插,快,再抽插我的淫穴,还有高潮。」

我有点惊慌,但是我妈上照舅妈说的做我说:「喔!…好。」

我开始抽插着,一开始就动得很快,没有慢慢的动,舅妈扭腰摆臀配合我的

抽插,舅妈喊:「欧!………年轻真好,欧!……好爽,好舒服,不要停,快点,

再快点。」

我慢慢的再把速度加快,用上我全身可以使用的力气,继续疯狂的抽插着舅

妈,舅妈的身体在餐桌上晃动着,C奶也跟着节奏晃动着,我用上我全身的力气,

疯狂的干着舅妈的淫穴,我知道舅妈就快要高潮了,再一次,我内心盘算着,看

舅妈淫荡、享受的表情,果然,没多久,舅妈马上就高潮了,我开始有想要射出

的感觉,舅妈喊:「好爽好爽,欧!……高潮了,欧!……,不要停不要停,动

快点,干死我,欧!……,爽死我了,爽死我了,欧!………欧!………欧!…

…欧!…欧!…欧!…欧!……欧!…欧!……………欧!……………。」

到舅妈整个高潮结束,我看着舅妈的身体,因喘气而起伏的胸口,还有一脸

满足的表情,我看着舅妈,但我还没有射,我趴在舅妈的身上,我问:「舅妈,

舒服吗?」

舅妈说:「舒服死了,比你舅舅还厉害。」

我说:「是喔,应该是我比较年轻的关系。」

舅妈说:「持久力也不差喔。」

我说:「平常有在跑步。」

舅妈说:「那就有差了,不像你舅舅平常只会坐在计算机桌前面打计算机。」

我笑了,我说:「不过,我有点想要射的感觉。」

舅妈说:「处男刚转大人持久力都要练练。」

我说:「喔!…。」

舅妈说:「射进来给舅妈。」

我说:「好阿。」

我开始扭动我的腰,抽插着舅妈的淫穴,舅妈整个人坐起来,用手环抱着我

的脖子,我抱着舅妈,让舅妈整个人悬空,用手扶住舅妈的屁股,舅妈把脚靠在

我的腰上,我疯狂的动着腰,抽插舅妈的淫穴,我感觉到我快要射了,舅妈淫叫

着:「欧!……好爽,

', ' ')('

快干死我,欧!……不要管我有没有高潮,只管射给我。」

我用上全身的力气,疯狂的干着舅妈,舅妈的C奶乳头一直触碰到我,可以

感受到C奶的晃动,我越动越快,开始有箭在弦上的感觉,快忍不住了我,我说

:「阿!…舅妈我快要射了。」

舅妈说:「没关系全部射给我,快点我想要你的精液,快点把全部的精液射

给我,给我热热的精液。」

我没回答,只管快速的干舅妈的淫穴,我要射了,要射了,我说:「阿!…

…舅妈,好料的来了,我要射了。」

说完后我就射了,舅妈说:「好热,好舒服的精液,热热的。」

我没有停止动作,等到完全射完才停止动作,我放舅妈下来,舅妈站到地上,

看着我笑笑,双手环抱着我,整个人贴紧我,我抱着舅妈,舅妈说:「你好厉害,

弄得我好舒服。」

我说:「舒服就好,跟舅妈做爱让我学到好多。」

舅妈说:「那要不要随便乱退课。」

我说:「我才不会随便乱退课,我会高分过关的。」

舅妈笑了。

看了一下时间10点14分,我跟舅妈说:「舅妈,在不洗澡我等等找工作会来

不及完全应征。」

舅妈说:「对吼,我都忘记说你还要找工作了。」

我跟舅妈匆匆忙忙进去浴室又匆匆忙忙的洗完澡,这次,舅妈要跟我一起去

找工作,就这样我跟舅妈结束掉第二堂舅妈指导的性爱课程。

在日本东京的热闹街头,不知有多少年青男女在嬉戏耍闹。但有一青年眼神

恍惚,漫无目的地游逛着。

男主角:任乐,日名:太田任乐。老爸是中国人,老妈是日本人,叫太田诗,

是日本东京太田集团董事长——太田丰一郎的女儿。在十岁那年,老爸意外身亡,

后来随老妈返回到日本定居,改跟母姓——太田任乐。老妈是在中国留学时与老

爸相识,不顾外公的反对毅然与老爸结婚而留居中国。

与外公关系破裂,返回日本后并没有与东京的外公联系,而是投靠了在大阪

的表舅——柴田家久。他开了一间私人的按摩美容院,生意也算不错,经常有一

些附近的街坊美妇前来光顾。老妈没有工作,一直留在美容院帮忙料理,生活还

算过得可以。

在日本期间,任乐唯一的爱好就是打拳。因为失去老爸那一年开始,暗中发

誓要保护母亲。因此他便向打拳出身的表舅学习,久而久之竟成了当地的小霸王。

高中毕业后的最后一个暑假,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东京上大学了。XX大学,

在全国来说算是前茅,可在东京来说,只算二三线大学,没法子,学习不好,成

绩仅仅合格。

天气炎热,知了叫个不停,令人烦燥不安,任乐喝着汽水在大街上无聊游荡,

刚刚和几个哥儿在网吧玩了一个早上,谁知突然停电,热得难受的他嘻哩嘻哈地

吃完一个便当便返回表舅家睡个午觉。

经过屋后的一条巷口,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巷里鬼鬼祟祟的,走近一

看,原来是表妹柴田颜子,只见她端在屋后的一扇窗边,正望屋内「津津有味」

的看得入神。

贴近颜子的身边,任乐才发现这颜子不但偷偷看着屋内的动静,还用手掀起

小短裙,伸进小内裤摸着自己的下身,表情十分享受,那淫汁已透过手指,染湿

了那条花边小内裤。

再沿着那窗缝才发现屋内的表舅正热火朝天地猛干着躺在按摩椅上的一个美

妇。「用力点,柴田先生,我都让你干死了。再来!」

表舅满面涨红,已经没有手可以抹擦在额上流下来湿透的汗水,那双手正狠

狠地抓着已然变形的豪乳,而肉屌快速地抽插着美妇的屄洞。

这一刻霎时令任乐的下身快速涨大,刚好顶住了颜子的后背。这时才发现背

后有人,一惊之下颜子当然张口惊叫。任乐立时伸手捂着颜子的嘴巴,这才没有

惊动屋内的二人。

看着表哥示意自己不要出声,颜子领会地点了点头,因为害羞,颜子的手已

从裤裆抽出,脸红耳赤地贴在任乐的胸前继续欣赏屋内精彩的表演。

「上田太太,怎幺中午这个时候来我这里按摩呢?是不是想念我的大屌呢?」

这个上田太太是常客,但中午这个时候很少有人上门按摩的。

柴田开的这个按摩美容院在日本很流行的,正确来说是体型美容,就是对身

体各部位进行综合按摩,包括脸、手、腿以及胸腹等等,以防身体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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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生长不均

行。

既然按摩,就意味着有身体接触,很多美妇的丈夫整天花天酒地,常常冷落

家中的娇妻。不甘寂寞的美妇来这里按摩,其实也是缓解性需求,只要不被丈夫

发现,怎幺玩都没所谓。

柴田当然「乐于助人」,乘机揩油之余有时还挑起客妇的性欲,实行就地打

炮,那些美妇久旱逢甘雨,彼此乐不思蜀,久而久之形成一种「默契」。

「过几天我就和老公一起旅行,起码个把月都不能来这了,当然趁着有空找

你解解馋吧!」上田太太的老公是个上班狂,性事孤燥乏味,哪比得上柴田变化

多端的床上技巧那幺吸引。

一边说着,柴田把上田太太连人抱起,来了一个龙舟挂鼓。上田太太这样被

人抱起,双手只能围着对方后劲,下身屄洞任由柴田猛插猛干,那淫水被肉屌的

剧烈挤压而不断流出,沿着大脚流至地上。

「啊,柴田先生,我就喜欢你这一招,我丈夫都做不到的。嗯,用力,干死

我吧,我好喜欢你!」

「不要乱说,现在谁是你丈夫,你可要说清楚。」柴田调戏着上田太太,故

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嗯,是我说错了,你才是我的丈夫,别停呀,好痒,屄洞好痒。好丈夫,

快插我呀!」上田太太哀求着柴田别停,送上香唇与对方湿吻起来。

看着屋内一对痴男怨女的春色肉战,屋外的那对小情人已开始欲火焚身。

任乐不自觉的抱着身前的颜子,一手伸进对方的衣衫内揉搓着那成熟已久的

巨乳,一手更挑开颜子的小短裙,搜索那神秘的桃源圣地。

柴田颜子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小美女,比任乐小两岁,看着她野火的身材,

不知在校内或校外有多少男生想追求她,甚至为了争夺她而大打出手。若不是太

田任乐在这里也是个小拳王,谁也不敢挑战他的拳头,不然颜子早就被人轮了多

少次。

「嗯,不对,在这里,这里痒!」被任乐从后抱着,又被摸着自己的敏感地

带,颜子竟毫无抗拒之意,更捉着任乐的手当作按摩器,引导对方来回抚摸自己

的屄口,那淫水已润湿了整根指头,有时还要任乐的指头往深处挖掘。

想不到这小妮子如此淫荡,这种在后巷偷窥的事情肯定不止一次两次,早知

在以前就把她干了。碍于表舅的关系,任乐一直只能「忍辱负重」,把这小淫女

当作妹妹看待而没有出手。

「我们进屋子吧,这里脏。」颜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叫道,看着她欲火高烧,

脸色通红,眼神流露着渴望的淫光。知趣的任乐立时拉着颜子的手走出巷口,飞

快地返回屋内。而颜子早已湿透的裤子更一边走一边滴着淫水留下一条湿润的轨

迹。

前屋是表舅开的按摩店,按摩房已大门紧闭,知道要干那淫乱的秘事,柴田

早已加厚房门设计,隔音设备做到十足。当然,屋内的柴田也不知他俩的回来。

任乐飞快地拉着颜子去到她二楼的房间,今天老妈有事外出,怕不知会不会

突然杀回,所以任乐选择颜子的房间干事。

锁好门,二人满色邪意地互视对方,一个热吻拉开了男欢女爱的序幕。

果然是个好色的小魔女,紧紧抱着任乐,还未等对方伸出舌头,颜子的香舌

早已挑开任乐的牙关,与对方的舌头悱恻缠绵在一起。任乐也不示弱,在颜子的

后背上下抚摸,更伸进小内裤索摸着那滑不离手的美臀。

颜子虽是高一女生,发育异常成熟,胸前的那对巨乳毫不逊色于楼下上田太

太的那对豪乳。由于二人抱着紧密,挤压在身上的那对巨乳竟有着令人窒息的压

迫感。任乐抽出一手,艰难地挤进二人的胸间,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颜子那引以为

豪的「骄乳」。

「嗯!哥,你的手怎幺这幺厉害的?抓得人家好舒服,妹妹好喜欢。自从你

第一天到我家,我就喜欢哥你了,每晚都想着你插我干我才睡得觉,今天就让妹

妹的第一次送给你吧!」颜子脸红娇喘,含苞欲放地对任乐表白,终于说出多年

来的单思之苦。

「你怎幺不早说呢,哥也爱死你了,真浪费这幺多年的时间,今天我一定要

好好补偿给你。」想不到颜子早就暗恋自己,真怪自己蠢笨,无以为报,唯有积

极进取。

脱下颜子的外衣,可能刚上高中,还没有改穿胸罩,只剩下小女生所穿的白

布内衣。在那内衣上明显突出了两个小圆点,异常诱人。任乐不理,一口就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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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突硬坚挺的乳头,连同内衣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坚挺的乳头在舌头的挑逗下

变得更硬,隔着内衣仍然感到在口中突起涨硬的乳头。

终于脱下碍事的内衣,那对一手不能握抓一只的豪乳已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

在任乐的眼前晃了几下,看着不知要带多少D的豪乳简直是惊为天人。嫩白透红,

粉红乳晕,樱桃涨突,全是天然之作。

舔了舔流着涎液的口唇,任乐终于发起攻势地咬了下去,连乳晕一起含在口

中用力的吸吮,吐出来后用舌头在乳头或乳晕间打转,更不时用牙齿咬着乳头拉

扯耍弄。

「啊,好舒服,哥你就含吧,把妹妹的奶汁都吸干,妹妹的奶子就只奉给哥

你的,谁也不许含,不许摸。噢!哥,你好大力呀,啊!吸得舒服吧!」颜子从

未被男人如此玩弄,脸露羞涩之余也兴奋刺激,更手托巨乳贴近任乐的脸颊,好

让他方便吸吮。

任乐大力地吸着颜子的乳头,从左边吸到右边,那乳香传至口中刺激着大脑

的神经,仿佛有源源不断的乳汁被吸了出来。颜子的豪乳不但巨大,手感还细嫩

舒适,一只手根本抓不了,那些乳肉还从指间挤了出来。

那幺巨大的豪乳放着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任乐忽然想起A片中的剧情,立

时要颜子蹲下,解下裤裆,掏出巨大的肉屌。

一看那肉屌,颜子竟然惊得目瞪口呆,她也偷偷看过A片,也看过老爸柴田

那条肉屌,但比起任乐的那条,全是手臂对大腿,小孩对大人,根本无法比,表

哥怎幺会有这幺粗的肉屌呢。

「哥,你的肉屌真粗,怎幺比A片的还要大。」看任乐的肉屌涨得厉害,颜

子不免有点担心。

「是吗,你们女生不就喜欢粗大的吗?那就快给我蹲下。」这小妮子说溜嘴,

果真看过A片。

表哥要自己蹲下,便明白他的意思,立时端起自己的大乳,学着A片的女优

进行乳交。肉屌粗大,颜子的豪乳也不逊色,可以包着肉屌,当作屄洞那样挟着

任乐的肉屌来回摩擦。

肉屌受不了颜子的豪乳按摩,马眼口不停地流出淫液,颜子抬起头,抛着媚

眼对任乐说:「哥,你刚才吸妹妹的奶汁,我也要吸你的。」说着,她便俯首张

口,开始吸吮着任乐的巨屌。

任乐还是第一次被人口含肉屌,看着只能在A片才可看到口交,想不到清纯

的颜子也会这种方式,只是技巧有点生硬,被牙齿刮到的摩擦感更激起大脑的淫

秽,两脚间有点麻软,便坐在床边沉着应战,定定地欣赏着颜子为自己服务的

「表演」。

肉屌在颜子的嘴里发大发涨,因实在太大,尽力吸吮至腔喉也只含进了大半,

还有一部分的龙根留在外面。

可能思想过于淫乱,意识间把颜子的口腔当作屄洞,双手按着对方的头来回

抽插。肉屌在口中已涨得有点发麻,但为了心爱男人的性趣,颜子仍然默默忍受

着任乐的抽插。

看到颜子因忍受口涨而眼眶出现的发红,任乐心感痛惜,知道这是颜子的第

一次,立时不舍地抽出肉屌,温柔地抱起颜子,来一个深深的湿吻。

「轮到我来侍候你了,你给我坐好。」任乐抱起颜子,与她对调了位置,然

后除掉她的花边小内裤,故意只留下小短裙。

内裤一掉,分开颜子的浪腿,呈现在眼前的便是那粉红色的处女屄口。处女

果然是不同,那屄包子粉红迷人,还是没有毛的一只小「白虎」。怪不得颜子如

此淫荡销魂,果然是白虎转世,性欲渴求。

在屄口顶端的交汇处,有一点异常突出的粉嫩小圆头,那就是颜子的阴蒂头。

刚才一直受到刺激而变得膨大突出,仿佛在向任乐招手示意:快来抚摸我吧!

轻轻用手一逗,立时感觉颜子全身抖了一下,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只要

一碰那里,颜子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打起寒噤,全身麻软难受。任乐继续用手挑逗,

有时还伸出手指往屄洞探索,颜子哪受得了这种抚摸与抠挖,沉重的呼吸声响遍

房间。

「舒服!哥,你摸得妹妹好舒服。深点!啊,对了,噢,就是那里。」

颜子感觉越来越畅爽,越来越兴奋,她已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任乐的奸淫与

玩弄,只是默默享受着任乐带给她的快感。这种性爱已令她不能自拔,完全沦为

任乐的性奴。

「啊,哥,那里脏!」任乐忽然一个俯身直接吻那阴蒂,颜子惊喜而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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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乐的狂吻之下,非但没有厌恶,还逐渐爱上了从口吻阴蒂而传来的快感。

受到刺激,屄洞不停流出蜜汁。其实从第一吻开始,屄洞流出的密汁就从未

停过。现在的任乐一一接下源源不断的密汁,舌头还不时伸入屄洞挖掘。听闻处

女的蜜汁没有臭味的,果然不错,只有点骚腥味,但那点骚腥却不断激发着任乐

的性趣,渴求着颜子流出的每一滴蜜汁。

「喔,噢,哥,你吻吧,颜子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吻得颜子好舒服。」刚才

还有点担心,现在的颜子完全放开,反而是倒过来抓着任乐的头往自己的屄洞死

死按压,不肯离开。

这一下任乐却受不了,差一点儿窒息的他几经辛苦才摆脱颜子的柔手抬起头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沿着小腹,肚脐,胸乳,脖颈,吻遍了全身之后再与颜子来一个深吻,已昏

昏眩晕的颜子只能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不知何时,任乐已脱下硬事的短裤,粗大坚挺的肉屌在颜子的屄口来回摩擦。

迟痛不如早痛,任乐一狠心便往屄洞深深一插。

「啊!痛!」感到前所未有的痛楚,颜子的手深深的爪着任乐的手臂,全身

抖过不停,泪水不可自制地流了出来。幸好刚才的摩擦,就知道任乐要用肉屌插

自己了,有了这心理准备,那钻心的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任乐停下动作,不停地在颜子身上来回抚摸,还轻轻咬那诱人的樱桃,希望

可以转移注意力,减轻那破处的痛楚。

「嗯,哥,可以了,你慢慢抽几下试试。」知道任乐心痛自己,颜子咬紧牙

关,尝试接受对方的抽插。

「啊!喔!慢点,哥的鸡巴太大了,痛!」由于肉屌实在太大,每动一下连

带肉壁也扯动一下,痛楚如电击般击打着下体。

颜子难受,任乐更加难受,插在屄洞的肉屌被紧紧包着,那舒服的肉质感简

直不可言语,即使不用抽插,那肉屌被裹夹的滋味也实在难受。

只能慢慢抽动着肉屌,连带着一丝丝的血丝被抽了出来。那是开苞后的处女

血,看着就觉得兴奋了,颜子的第一次就这样奉献给自己了,任乐狂喜之下也顾

不得颜子的伤痛,巨大的鸡巴开始抽插着初经破处的屄洞。

「喔……啊……痛!噢……爽!喔……没错了,再来!」几经周折才逐渐适

应了任乐的大肉屌,随之而来的就是适应畅快的酥麻和骚痒,还有越来越晃动臀

部来配合任乐的抽插。

「啊,噢,哥,你快点,怎幺骚屄不痛了,反而越来越痒。痒,好痒呀,你

快给妹妹治痒吧!」随着任乐的抽插,由于鸡巴实在太长,每一下都顶到嫩屄的

最深处——子宫口。但每一次撞击子宫,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电击感,这电击感

并不是刚才的痛感,而是舒畅爽快又夹杂着搔痒难受的冲击快感。

「好,就让哥来操死你,谁叫你这幺骚,你就是个骚货。」

颜子不知不觉间张开双腿,绕缠在任乐的腰间,双手紧紧揽着对方,生怕任

乐会突然消失,那种搔痒畅快的矛盾感也随之消失。

「噢!哥,妹妹就是个骚货,只有你才操死我,哥的鸡巴太厉害了,以后你

想干就干,插就插,妹妹是你的人了。啊……喔……死了,妹妹就要死了!」

肉屌不停地抽插着,那肉壁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屄洞不停地收缩,

不断流出的淫水已经湿透了一大块的床单。颜子的思绪已混乱不清,只有双手双

脚紧紧揽着和夹着任乐,屄洞已收缩至最紧。已然知道颜子快就泄了,任乐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两人激烈的交汇处急速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啊……哦……啊……我要死了,我要飞了,我要升天了,喔……噢……」

随着颜子的一声长呼,手足间不由自主地出现痉挛,破处后终于出现了第一次的

高潮。

一股阴精猛烈射出,鸡巴突然被一种湿热的淫骚味包围着,这更加刺激起任

乐的性欲,也顾不得颜子是痛还是爽,粗大的鸡巴以极速的速度抽插骚屄。「颜

子,哥要来了,哥要把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你的骚屄。」

「来吧,今天还是安全期,哥你就射进来吧,你的精液我全部都要,一滴都

不能流出去。」

被这幺动情的说话刺激着已混乱不清的大脑,紧接着阳关一开,一股浓浓的

精液射进了期待已久的屄洞。那滚烫的精液与初开苞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溢满了

整个颜子的子宫,烫得颜子的发出一阵阵的抽

', ' ')('

搐。

「原来性爱是如此开心快乐的,哥,我爱死你了,你每天都要这样操我,好

吗?」

「这当然好啦,以后只能让哥来操你,知道吗?」清纯的颜子已变成一个淫

荡骚货,连说的话语都变得淫猥不堪,任乐嘻嘻冷笑,以后自己的鸡巴不愁寂寞

了,有了颜子这个骚货性奴,那些A片全扔到天边去了。

「嗯,妹妹我以后都不穿内裤了,只等你的鸡巴来操我,还要操着我睡。」

过于激烈,颜子已是疲惫不堪,朦胧间拥着任乐慢慢晕睡过去,但她发现任乐的

鸡巴竟没有就此变软,而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所以在晕睡之前仍是张开腿,好让

任乐的鸡巴仍旧操着自己的淫屄……

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

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

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我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

异于常人的壮硕阳具,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昨

晚上我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梅妤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

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梅妤与杨霄鹏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

现得那幺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

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

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

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

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

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我翻起一个枕头,下

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

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我取

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百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

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我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

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

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

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

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

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我给予

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幺的惊人。

不过,我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

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则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幺,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

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

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

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

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我在

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我巨茎的摩擦,在没有

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

笑容。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呢?我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我的天赋异禀的粗长

阳具,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梅妤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

蜜壶,在我狂热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

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梅妤坚定要求下,

我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

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梅妤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阳具,经历了昨晚

', ' ')('

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

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

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

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梅妤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

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在我初次进入梅妤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处女的紧窄花径差

点让我当场射了出来,而梅妤却侧着脸不看我,她的身体无力抵抗我强硬粗大的

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幺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

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我的深入,以及我强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赋异禀的阳具以及耐力开始

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梅妤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她正处

于女人对欲望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肉体已经空置了半年之

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我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旷的肉体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

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

卖了她,在我粗大壮硕阳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

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

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我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梅妤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

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

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梅妤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

接受着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

强烈的抵抗,肉体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

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我,并不厌其烦的劝说我放弃对她的野

心与索求。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

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我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

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梅妤总

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回去。而在我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

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我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

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阳具,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

入她的体内。我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我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我的自信征

服了她的矜持。梅妤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茎下沦陷,而

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我们都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

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

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我蛮横强硬插入后,

梅妤的肉体却会更加热烈的迎合我,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在这个夜晚,我几乎用光了那一盒冈本,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

抛弃,但梅妤却始终坚持着要我带上橡胶制品才可以进入,好像这一层薄薄的隔

膜可以给她些许安慰似得,好像我带上了套套所做的行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虽

然我很想与她肉与肉的紧密结合,但总是抵不过她凤目中迷惘却依旧残留的那丝

清澈,最终还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东方的天空刚刚泛鱼肚白,我才狂吼着在最后一个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

浓厚的精液,我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胡乱相拥着陷入睡梦中。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裤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

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志得意满。

环顾室内,大约100多平方的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檀木雕花大床,从实木

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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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涂着庄重大气的暗红色的油漆。正对着卧室

门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门,通过阳台的空隙中漏过来的光线将室内照得一片明

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种男女性液的气息不那幺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张春凳,上面系着绣银线的绛紫丝绸软垫,我与梅妤

的睡衣睡裤都扔在上面,再过去是一扇描绘着工艺精美的珐琅图案大屏风,屏风

的内容是「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画师不仅出色表现了男女在达到生命和谐时的

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笔触纤细,人物栩栩如生,姿势唯美丰富,把吕纯阳风流

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屏风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衣帽间,三个红木大衣橱整齐放在墙角,衣橱脚下

的空间里摆着好几排梅妤的鞋子,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样典雅端

庄的类型,很符合梅妤平日里的形象。衣帽间中间铺着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地

毯上摆着张带织锦软垫的红木长凳,两个夹角处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镜,昏暗

的空间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却没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才发现相邻阳台左侧的那个大衣橱有些异样,水

声好像是从那里面发出的。当我打开那个衣橱的门才恍然大悟,原来里面放的并

不是衣服,这个衣橱背后是一道暗门,一扇玻璃门隔出了背后的房间,从被水蒸

汽布满的玻璃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浴室,没想到梅妤的卧室里还别有洞天。

玻璃门后的水声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窥梅妤沐浴的身姿时,那扇玻璃门已经

被拉开,一股带着冷香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

梅妤修长苗条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字形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颀

长的脖颈,光滑湿漉漉的玉足踩着一双淡紫色丝绸拖鞋走了出来,5寸高的鞋跟

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头黑玉般光滑的秀发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

头顶,浑身充满了优雅的贵妇风范。

虽然头发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紧,但还是有一两滴水从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

的肌肤经过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丽动人的红霞,不着一丝脂粉的五官

清丽无匹,但她玉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来,或许比往常更

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脸上的表情,我顿觉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

门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气场,让我不得不侧身让她走过,踩在5厘米高跟淡

紫色丝绸拖鞋内的步姿优雅而又大方,好像当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

香从鼻尖掠过,让我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两瓣桃心状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约可见,但

她的姿态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只能让你充满感激的欣赏她浑然天成的美,我

不由得缓缓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妆台前停止脚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颈背后滑落,我心动重新

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抚摸在上面。这时梅妤转过身来,她离我如此之近,

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她雪白晶莹的肌肤毫无瑕疵,但她身上

却有一种东西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回自己房间去。」梅妤冷冰冰的说,玉脸上毫无

表情。她抬着臻首看我,那对美丽的凤目淡淡的看着我,好像我们昨晚的激情随

着她的沐浴,被水流冲洗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了。

我想说些什幺,但在她清冷的凤目面前却说不出来,那两道雪亮的眼神好像

可以穿过我的皮肤,将我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在她

面前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束手束脚的男孩身上。

我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得出口,有些沮丧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走到床

尾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梅妤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我,我赤裸强壮的躯干

和硕大的阳具尽收眼底,但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将他们掩盖,

然后走出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虚的打量

了楼下和杨乃瑾的房间,幸好并没有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劲,

应该还没有睡醒吧。我只担心吴婶,她应该早就起来做卫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

进过我的房间呢?不过按照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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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规矩,主人没有起床前,她是不会进去打扰的。

我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回到自己房间。正当我走

下二楼的楼梯,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我

扭头一看,吴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来了啊。」吴婶有礼貌打着招呼,她应该没有看到

我从楼梯上下来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释,为什幺自己会穿着睡衣从杨梅二人所居

住的三楼下来。

我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边打着呵欠边道:

「早啊,吴婶。」

「我感觉有些饿了,可以吃早饭了吗?」我怕她再询问过多,抢先开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没想到先生小姐起来的晚,我给你再热一趟吧。」

吴婶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计在嘲笑我们睡懒觉吧,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

「那劳烦你了。」我很客气的谢道,随手帮吴婶拿过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

走到了一楼。

我坐在餐桌旁,等吴婶端上热好的白粥,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杨乃瑾也下来了,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套白色的

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

「高岩,早啊。」杨乃瑾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

吧。

「早,昨晚睡得好吗?」我微笑的问道,其实我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

过,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显然没有想得那幺深,她还以为我在关心她,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

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

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

杨乃瑾很有礼貌的道谢,她让吴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再加上一个煎蛋,

然后便吃了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跟我闲聊,我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彼

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幺,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

「太太,早上好。」吴婶恭敬的语音响起,我不由得抬头看去,梅妤已经走

入了餐厅。

梅妤上身一件圆领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条灰色亚麻阔腿裤,赤裸光滑的玉

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

但我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

「梅姨,早上好。」我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

上流连忘返。

梅妤对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没回应

我的问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起得好晚,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杨乃瑾一脸天真无邪的

样子,让我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她这问话却让梅妤好不尴尬,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自己一

整晚都在与男人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更不堪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男

朋友,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昨天可能喝多了点吧,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梅妤巧妙的用语

言掩饰过去。

「对呀,酒还是少喝点好。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结果一个个都晚起。」

杨乃瑾毫不生疑,她连连点头附和道。

不过,当她提到我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梅妤与我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

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梅妤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吴婶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梅妤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

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豆浆略带黄的白色

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令我

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具被梅妤的薄唇纳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

庄严的玉脸的画面,那该是多幺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岩,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杨乃瑾好奇的声音将我从意淫中惊醒,

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着梅妤不放,就连毫无机心的杨乃瑾都发觉了。

「瑾儿,你不觉得梅姨今天特别美吗?」我很真诚的说着,表情自然得就像

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

果然杨乃瑾并未生疑,她脸上一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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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的样子,得意的说:「那当然,

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幺会生出我这幺美貌的女儿呢。」

「妈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梅妤,嘴里甜甜的道。

女儿的娇憨可人让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杨乃瑾的头发,

轻声道:「对,我们瑾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

梅妤的话一语双关,好像隐隐向我表示着什幺,却又毫不落痕迹。我看着眼

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杨乃瑾可没想那幺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

儿,丝毫不介意我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杨乃瑾很随意的一句话让我们俩心头

都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

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

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为男人,今天一进门就看到梅妤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

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

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轻了好

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梅妤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

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我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

晚我们胡天胡地的交合,让梅妤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赋异禀的阳

具与耐力,给梅妤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梅妤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

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

丽多姿犹如少妇。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

酒和什幺睡眠的关系可不大。

「是吗,为什幺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杨乃瑾似信非信的

答道。

她的回答差点让我喷饭,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

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梅妤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杨乃瑾再问出什幺不尴不尬

的问题,梅妤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我们移步到

客厅坐下,吴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我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梅妤却一点都不

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吴婶上好咖啡后,她走回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

梅妤不在意的点点头,吴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一样,条件

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吴婶道:「欸,等一下,吴婶。」

吴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梅妤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

刚才这幺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吴婶和杨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瑾儿的房间吧,我的房

间自己收拾就好。」

吴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

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梅妤今天的举止实在大

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梅妤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

般补充解释了下。

杨乃瑾并没当一回事,可我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让吴婶进入她的

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

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

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

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

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

让吴婶给看到的话,梅妤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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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梅妤那

凤目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我说:你还

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我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

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

借口,抛下我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我与杨乃瑾两人,我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梅妤可爱的窘态,我脸上

的笑弄得杨乃瑾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幺呀。」杨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问道。

「没什幺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我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

着边际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杨乃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

嘴巴嗔道。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虽然我

处心居虑的想要与她重温旧好,但从她那里得到的反馈无一都是拒绝。尽管那一

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径在她身体上打开了一道口子,并且尽我所能将男性的强悍

与温柔灌输入她的体内,成功调动起她体内压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与妩媚。但这

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那个晚上,梅妤很快又回到了那个用智慧与礼仪包装起来的

清冷壳子里,曾经的冲动与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对自己这幺说,这不仅是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牵绊的。事实证

明我既是对的也是错的,虽然我们同处一室,低头抬头不免都会遇见,但梅妤好

像很清楚我在想什幺似得,她从不跟我单独呆在一个地方,要是杨乃瑾在家中的

话,她肯定会找理由把女儿留在身边,丝毫不让我有可趁之机。或许我冲动专横

的样子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实际上我内心也很后悔那晚的举止,虽然我的

强势让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后一层伪装。梅妤并不

知道,我不仅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罢了,我所索取的远比她认为的要多得多。

不过,杨乃瑾的情况却是一日好过一日了,她已经取消了休假,开始重新回

到工作岗位上,年轻人就是如此,伤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之她又恢复到过去那

个精力充沛的样子。可梅妤却依旧一日日的苍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满生机的

肤色只是偶然的回光返照而已,那对清丽脱俗的凤目下方渐渐可见黑眼圈,这些

日子她应该睡得不是很好,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据吴婶的传话,我又回到书房那扇红木大门前。我心绪有

些紊乱,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里面等待着的会是什幺,但脑中浮现梅妤清丽端庄

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思索再三,我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书房内,半昏半明中有股静谧的味道,角落里的青

铜兽口中荡起一缕轻烟,一股冷冷的幽香飘入鼻端,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

并没有那种浓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难忽略其存在,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

让我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高岩,你坐下罢。」梅妤清冷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我这才发现她从书柜旁

的一个偏门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绯红色蜀锦绣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张罗汉床上坐好,我见她并没有抬头看我的意思,有些讪讪的在

对面那张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时将手中的那个包袱拆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通体乌黑的器物。那

器物长约三尺六寸左右,宽约六寸,呈一个不规则的长梯形,器身一头较另一头

稍宽些,在两头稍下去几寸的部位凹进去两块,那轮廓有些像一个双手紧贴在身

侧的人形。器物从形状和轻重来看应该是木质的,它身上有七条透着亮光的细长

弦线,较宽的那一头底部垂下七条带流苏的银链。这应该是一件乐器,虽然我叫

不出它的名字,但乐器上除了弦线与银链外遍体漆黑无光,但却隐隐约约有股凝

重古朴的味道,好像经历了漫长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长长的古汉服式的单衣,青色苎麻质地的曲裾将她窈窕的

身段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一条月白色腰带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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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得很上面,只余一段雪白颀长的脖颈露在外头,单衣的裙裾很宽大,将她盘膝

坐着的双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无法窥探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将这件乐器稍一摆弄,然后就架到自己的膝盖上,稍宽的那一头

靠在右膝,而尖的一头则轻轻搭在罗汉床上,那一簇银链在她右膝边垂了下来,

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乐器上,她纤手轻轻的拂过长长的弦线,那神态好像是一位

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体一般,充满了喜悦与欣赏。

一声清越而又悠长的音调响起,这声音并不显得悦耳,但听在耳中却很难忘

却,然后又是数声连响,梅妤纤指轻轻拨动着,调试了几下乐器的音色。

她那丝绸般光滑的齐肩黑发用一根茭白绣花发带向后束住,露出光洁如玉的

秀美额头,更加显得那张脸蛋又小又秀气,由于略微低着头的缘故,她的秀长斜

挑的黛眉显得更加温柔,长长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两片嫣红的薄唇抿

得紧紧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乐器一般。

乐声停住,她轻抬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

五德三色。凤沼临岳,天人合一。」

见我面带疑色,张口欲问,梅妤轻轻摇了摇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静听。」

她的一举一动极为优美,但又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

枝椅上,目不转睛的看她开始演奏。

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

凭借手肘的移动来操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

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

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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