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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欲仙欲死的景届时火上加油这对治疗他心理是非常有帮助的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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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金融部门。认识很多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朋友当中亦有不少是金融内部人士,例如王丽萍小姐便是我其

中一个好朋友,因公事认识,后来成为异性朋友,主要是大家性趣相近,同样喜欢公余时流连于风月场所。

丽平清秀的面庞配上苗条的身段,三围玲珑浮突,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简直是上帝的杰作。有这样的女朋友经

常陪我去寻芳猎艳。

丽自大方爽朗,据她说以前和我是同校不同级的同学,我比她高几级,大家都在读书。毕业后返回本地工作一

日晚上我和丽平吃完饭当我开车送她到其所住的银行大厦门口,她像往常一样开口邀请我上她办公室坐一坐。这正

是求之不得的事。我随上楼,她所住的单位不算大,阿丽开后门让我进入银行内一间属于她自己的休息室屋内布置

简简单单,很清雅。

她倒了一杯茶给我,便入里面房间,再出来时已换过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内里的奶罩三角裤

隐若可见,看得我坪然心动。我即时警告自己,不要存有歪念,因为我和阿丽是异性朋友,我怎可能对她打坏主意。

阿丽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她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现在她的广东话说得如何,我大赞说得很好,引得她呵呵

笑,有如花枝乱坠,我又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她今晚喝了一点酒,两颊泛红,更是迷人,我再待下去,恐怕难以把持,惟有起身准备告辞。阿丽这时即走过

来,要我多坐一回,教她多说几句广东话。

她的纤纤玉手触及我的手,在近距离下,从她的身体传来阵阵芳香。我偷偷从高处向下望,在她那件低胸睡袍

看入去,见得到里面一条深深的乳沟,她那性感的奶罩,承托着饱满的肉球,大约有三分之二裸露出来。任何一个

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亦不例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

阿丽已经坐在我旁边,她一手拉我坐下,对着我说话,至于她说了些甚么我已听不清楚,因此刻我已飘飘然,

幻想着与她亲热。

她似乎也察觉我有点「不正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乘机说肩膊有点酸痛,问她可不可以替我按摩几下。

想不到说她竟然叫我脱掉外衣,替我按摩。我快快脱下外衣,坐在梳化,丽萍走过去我后面,开始用双手拿捏我的

肩膊。

她果然做得似模似样,我的肩膊虽然不是真的酸痛,但被她捏得很舒服。我闭目费神,享受丽萍替我按摩,捏

完了肩膊,她又说,要不要做一个全身按摩,可以消除疲劳。我想除了白痴会说不之外,简直没有理由说不好。

或许淫荡的女人习惯服侍男人,所以这样做不当一回事。丽萍叫我脱去身上的衣服,穿内裤便可以。我心想,

莫非她有意挑逗我,故意给我机会。但回心一想,又或者她真的是帮我按摩,别无其他,不过是我心邪而已。总之

甚么都好,反正我绝不会吃亏的,于是脱去身上的衣物,剩一条底裤,丽萍叫我俯伏躺在梳化上。

幸好是这样躺着,假如叫我仰天而躺,我的小兄弟可能受不住刺激而弹起,那时丑态毕露,如何收科。

她在我背部开始推拿,看样子她真的学过按摩,不似乱来。跟着她捏弄我双手,我的骨节被她捏得格格作响。

由于我背着她,看不到她的身形,视觉没受到刺激,杂念渐渐消除,小兄弟也乖乖地,没再起头。

大概弄了几分钟,丽萍叫我反转身,我照她所说去做。我又看到她魔鬼的身材,她俯着身,双手推拿我的胸口,

她那对胀满的大肉球在我眼前摇幌,像要冲破奶罩的束缚弹出来似的,由于她不停摇动身体,产生了热量,阵阵香

气扑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体有强烈反应,小兄弟不禁向上昂起。

丽萍那对诱惑的肉球,距离我的眼睛不够一尺,悬垂的肉球大半边露了出来,我可以完全看清楚她那条深深的

乳沟。我终于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搂住丽萍的腰把丽萍拉下,强行同她索吻。

她略作挣扎,便投入我的怀抱,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巴,和她的舌头接触,丽萍闭起双眼不敢望我。她那对大

奶这时已压着我的胸膛,与我紧紧贴着。太美妙了,充满弹性的大奶,烫贴我的胸膛,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像替我

按摩。

丽萍整个人躺在我上面,她柔若无骨的肉体,压着我的身体,令我像吃了人果,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我卸去她的睡袍,再挑开她那个浅粉红色的奶罩,一对坚挺的乳房弹出来,足有三十六寸。她一对大奶压着我

的头,让我埋在她的乳沟,我伸出舌头去舔,沿着她的乳沟向上舔,直至她的奶头。把她的奶头含住,我用力猛吮,

丽萍全身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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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发出呻吟声。桃子的奶头被我舔得发硬发胀,我又用手去搓她另一粒奶头。

丽萍的大奶又白又滑,我越搓越起劲,她强烈扭动腰肢,叫得越来越大声。

我探手落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她的桃源洞已经泛滥。那条彩棉色薄薄的三角底裤,被淫水浸得湿透。我将她的

底裤卷成一条橡筋绳一样,她浓密的黑三角呈现在我眼前,丽萍的阴毛不是很多,但大幅的阴毛覆盖着她的迷人洞。

我需要拨开湿淋淋的阴毛,才能寻找到洞口。

这时我已换了一个姿势,和丽萍玩六九性花式。丽萍拿着我的阳具把玩,然后放入口中,含着我的阳具舔吮。

她的小嘴含着我的阳具一吞一吐,她的舌头撩弄我阳具顶端的裂缝,令我麻麻痒痒,有喷射的冲动。

我亦不示弱,将头凑近她的阴户,伸长舌头去撩她的迷人洞,用舌头触及她的敏感点,使得她淫水又再汹涌而

出来。我的舌头特长,可以深入丽萍的窄洞,她流出来的淫水,弄到我一脸都是。她的阴户有一种特殊的气息,但

那是一股令人兴奋的味道,一点儿也不会令我讨厌。

丽萍吞了我大半截的阳具,已顶到她的喉咙。再让她含下去,我怕第一炮会在她口腔内发射。于是我将阳具从

她口中抽出来,叫她俯伏在梳化上,翘高臀部,让我从后面进入。丽萍乖乖像一条狗似的趴在梳化,我对准她微微

张开的阴唇,把粗壮的肉棒缓缓塞入去。她的阴道极为紧窄,夹得我好舒服,我全根尽没在她洞内。双手捧着她一

对大奶,非常有满足感,她的淫水随着我一出一入抽插猛流出来。每一下挺入,我都直抵她的子宫颈,乐得她大声

呼叫。

我冲锋陷阵抽插了七、八十下,丽萍便有了高潮。她脸颊潮红全身抽搐,两手乱抓,「啊」的一声。我仍意犹

未尽,把她的大乳房攥在手里,继续埋头苦干,多推送了几十下,见她如痴如醉,已得满足,才毫无保留喷射。但

这时我仍醒起她并不是我的妻室,于是抽出阳具,将白浆在她身上。

丽萍的熊熊欲火来得快去得快,我还未尽全力她已得到高潮,不过原来好戏在后头,她享受了第一次高潮是热

身,她回气后,到浴室冲了冲身体,赤身裸体地走出来又再挑逗我,她还告诉我可以在她体内,甚至在她嘴里射精。

面对如此俏丽而且知情识趣的佳人,我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拼了命也一定要令她绝对满意为止。

不过男女生理机能始终有别,她很快恢复战斗力,而我的小兄弟仍处于半软半硬的状态,需要催谷。丽萍立刻

帮我忙,她握着我的阳具,两手像钻木取火,不断磨擦。她掌心的热力传入我的阳具,令我开始有反应。阳具由垂

直线的角度渐渐向上攀升,最后成朝天状,硬度亦有八、九成水准,丽萍叫我分开两腿,骑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两

个竹笋乳房承着我的阳具。我的阳具贴着她的乳沟,仿似热狗的香肠夹在面包里。她来这招双奶夹棍,假如一对奶

不够大的话,被夹者也不觉太过瘾。但丽萍那对大奶足可以包裹我的阳具,肉棒被她的肉球夹住,由于乳沟不像阴

道有蜜汁分泌来润滑肉棒,帮助推送,所以被夹的阳具推送会较吃力。

我叫丽萍替我的阳具加点润滑液,她亦懂得我的意思,张开口伸出舌头,舔我的阳具。她由阳具的根部舔上去,

将我的阳具弄到湿淋淋,唾液沿着顶端往下流至根部两粒小卵。我再将阳具放回丽萍的乳沟,她双手将两个肉球往

中间一推,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夹住,我可以自如推送了。

阳具被丽萍一对肉球越夹越硬,差不多有十成状态,我抬高丽萍得双腿,将力平的两腿分叉放在我肩膊,拨开

她浓密的阴毛,对准她微张开的阴唇,一挺入洞。丽萍呵一声发出欢呼,她又再度得到充实。一插到底的阳具抵着

她的子宫,她肉紧得握着拳头,呜呜地呻叫,我大力冲击十几下,丽萍的头摆来摆去,嘴巴张得大大,可能她以为

越嘴巴张得越大,她下面的口也同时张得大,可尽情容纳我的肉棒她拼命挺高臀部迎和我的冲击,她的淫水猛流,

减低了磨擦力,我插得更起劲。这次我抽插了百多下,她还未到高潮,我亦要忍忍忍,不能在她还未到终点便爆浆,

否则便很丢脸。

我改变抽插的角度,要她弯腰挺突洞口,让我插得更深入。每插一下,丽萍都呵呵大叫,抽插多二、三十下,

丽萍已如痴如醉,像陷入疯狂状态,向我求饶。但我并不听她,继续狂抽猛插。丽萍全身抽擂,面上五官缩在一起,

像非常痛苦的表情,阴道内天崩地裂似的将我的阳具猛力一夹,泄出阴精,昏倒过去。

这时我亦差不多了,但我不愿意在她毫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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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状态下射精,于是推送多数十下,把她玩得死去活来,才在她

体内射精,强劲的精液爆发出,喷向她的子宫。

在销魂的一刻,丽萍雪白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

丽萍确实不简单,连番获得高潮,仍要我添食。结果我舍命陪美女,又多战一个回合,总共干了三次,丽萍才

肯放我走。在第三次,我的表现特别持久,我把丽萍玩得高潮叠起,仍然一柱擎天。我打趣地说她今次惹祸了,搞

得她欲罢我不休,看她如何收场。想不到丽萍却不慌不忙,把我的阳具衔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一抡嘴攻,就弄得我

败在她的唇枪舌剑之下,精液灌了她一嘴。想象不到丽萍的性欲竟然这么强,不知我以后能否应付得来了。

和丽萍偷情,总觉对不起她,毕竟我和她还是朋友,但无论如何,我还是理亏的一方,如我继续和她见面,我

知道难控制自己,一再与她上床。为免一错再错,惟有避开她。

她说是否怕别人知道那件事,我坦然直认。岂料丽萍说了一句令我吓了一跳的话。她微微笑着对我说,不怕老

公知道.

她老公知道我和丽萍上床,为甚么他竟若无其事。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甚么事?

丽萍似乎亦看出我的迷惑。她向我解释原因,我才恍然大悟,难怪她老公不怪责我。原来老公和丽萍的思想开

放到我始料不及。

丽萍性欲急强,那一晚和她交手我已经领略到。而老公最近因为身体有点毛病,暂时未能满足丽萍的需求,他

不想丽萍每晚受欲火的煎熬,夜夜难眠,让她找其他男人他又不太放心,怕有其他麻烦。

我是他信得过的朋友,遂成为他的替身,去满足丽萍的需要。丽萍说出来,我才想起难怪近期她老公少与我一

起去寻芳猎艳。原来另有苦衷,至此真相大白不过回心一想,这也没所谓呀!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大家都没吃亏。

丽萍不再付钱找男妓,我又不用花钱去玩女人。既然老公授意丽萍可和我上床,以后我亦毋须偷偷摸摸,名正言顺

地和她打友谊波,又可帮老友,真是一举两得。

这一晚,我又约丽萍上她办公室,准备和她大战三数回合。她准时到来,她竟和老公一起来,我为之一楞。我

暗想,莫非她老公已经恢复战斗力,不用我这个替工,所以特别和丽萍上来多谢我,我入到房,看丽萍已躺在床上,

她上身剩下浅黄色厘士边奶罩,赤着一双珠圆玉润的藕臂和两只纤纤玉手。下身仅余浅黄色的迷你三角底裤,亮着

两条洁白晶莹的嫩腿及一对玲珑肉脚,她一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走过去。

看到丽萍的媚态,真是未曾真已销魂,我扑上去,先和她来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钻入我

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相互交缠,把唾液送向对方的口中。我还未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丽萍已先发制人,解开我的长

裤,伸手插入我的内裤,寻找她想要的东西。她握着我的阳具套动,我的小兄弟很快昂首吐舌,跃跃欲试。

这时她老公走入房中,见到我和丽萍在爱抚热身,他作壁上观,看了大概三、四分钟后,他也把衣服脱掉,走

近丽萍身边,要丽萍替他口交。

我的头埋在丽萍两腿尽处,隔着薄薄的三角底裤去吻她那隆起的地方。反正丽萍的口也闲着,既然她老公想加

入,她当然不会拒绝。丽萍拿着他的阳具凑近嘴边,张开小嘴,把一小截阳具放入口中。她老公的阳具呈软绵绵的

状态,毫无生气。丽萍很有耐心,用口替老公按摩,舌头撩扫阳具顶端的裂缝。

丽萍的上半身由老公享用,而我则集中她的下半身。我隔着丽萍的底裤吻了几下,丽萍的桃源洞受到刺激,开

始流出花蜜。蜜汁将小小的三角裤浸到湿透,大片黑色阴毛浮现,我顺势扯脱那条障碍物,丽萍下体仿似大胡子,

遮掩洞口,我用舌头拨开阴毛,然后和她两片可爱的阴唇接吻,并轻轻嚼咬。她从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叫声,口中仍

含着她老公的阳具。阳具被她含吹吮吸,仍没多大起色。而她老公双手正在搓捏丽萍一对大奶,又用手指去搓她两

粒奶头。

丽萍的上下俱受性德刺激,腰肢剧烈扭动,挺高臀部,示意我加强接触。我将舌头撩入她的阴道,触到她那敏

感点,花蜜又汹涌流出。

她老公实在不争气,他的阳具仍处于半软不硬状态。丽萍同时在床上应付我和老公,注意力却集中在我身上。

因为她知道老公短期内难寄以厚望,不能奢求他有好表现。我则不同,她多次和我交手,已概知我实力到那里。她

上口含着老公的软鞭,下口被我的唇舌戏弄得心花怒放。我希望保持实力,可以单用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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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令到丽萍有第一次高潮,

让我可以少干一次。她老公搓着丽萍两粒葡萄子,越搓越起劲,丽萍两粒浅粉色的奶头明显发胀突起,她扭动得很

厉害。

丽萍的淫水汹涌,源源不绝流出,沾满我的脸颊。她老公的软鞭放在丽萍口中,丽萍虽然出尽浑身解数,也无

法起死回生,她老公的宝贝仍旧没有起色。我舔弄她的桃源洞,长长舌头伸入去撩动,刮着她肉洞内的敏感颗粒,

她受到我不断撩刮,身体一阵抽搐,享受到第一次高潮。丽萍高潮来临时,一老公的阳具仍在她口中,她不受控制

地将两唇紧闭了一下,她老公的软鞭被她一咬,痛得跳起来。

待丽萍松弛下来,她老公把阳具抽出,看到阳具上留着明显可见的牙印,丽萍刚才真的咬了他一口。丽萍向老

公赔不是,请求他多多原谅,她老公没责怪她,谁叫自己太不争气,做个堂堂男子汉。

我叫丽萍先去浴室冲冲身体,休息一会再战。丽萍入了浴室后,我建议她老公待会试一试上马,或者可以成功

也说不定。他面有难色,信心还是不够,恐怕临门一脚乏力。我鼓励他不要退缩,就算后劲不继,我可以接力补上,

叫他尽力而为。

他犹豫着要不要试试,他怕自尊再次受创,但不试又心痒痒。这时他从公文夹里拿出一件东西,形状像一支大

试管。他告诉我是最近买的壮阳器,售卖者说可以藉这支大试管令他重振雄风。

对于这类东西,我也略有所闻,但从未见过。她老公说试过一次效果不错,趁这个机会,再试多次,如果不成

功,也有我顶上,不用丽萍咬碎银牙。

既然买了,试一试也无妨。丽萍从浴室出来,她老公要求她帮忙,协助他用那个辅助器,催谷他的阳具壮大坚

挺,而他则用口先替丽萍口交。

丽萍欣然答允,我坐在一旁观赏,衷心祝他成功。经老公指点丽萍如何使用那器具,两个人作六九式姿势,各

有各做。她老公埋首在丽萍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用舌头去舔她两片阴唇。丽萍用大试管催老公软绵绵的家伙,她

被老公舔弄得「依依哦哦」地呻吟,仍要替劳工的阳具做工夫。

我见到老公的阳具似乎略有起色,开始膨胀,微微抬起头了。丽萍也露出喜悦的神色,经过一轮努力,她老公

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他的宝贝也有六、七寸长,十分粗壮,竖起来相当有气势。这时丽萍早已动情,是时候让她老

公的大肉棒进入了。

她老公翻过身,跪在丽萍两腿之间,将她两腿抬起放在肩膊,找一个枕头垫高丽萍的臀部,我看到丽萍两片阴

唇张开,像裂嘴而笑,欢迎老公进入。而他在跳动的肉棒,亦渴望入洞了,对准丽萍的肉洞一挺,插将入去,半根

肉棒没在洞内。丽萍发出一声呻叫,一用力再向前一冲,整根肉棒完全没入。

她老公没有即时展开抽插的动作,可能他很久没有进入丽萍的肉洞了,恐怕推送几下便泄,所以要多留一刻,

让丽萍那湿湿滑滑的狭窄肉洞包着他的阳具,享受这温软的快感。

大概停留不动了十几秒,他才开始慢慢将阳具抽出少许,又再插入,动作缓慢而且幅度也小,他不敢大起大落

抽插,循序渐进,慢慢的一下接一下推送。

这时丽萍处于完全被动的位置,她不能够自我加快速度迎凑。她老公推送了十几下,丽萍就被他燃点起熊熊欲

火,她受不了慢火煎鱼的动作,她要求给她来一招观音坐莲,她叫他躺着不动,由她蹲在她上面上吞吐他的阳具。

本来她老公想由自己控制速度,可以延长时间,无奈丽萍嫌太慢,不够刺激,惟有顺她意,将控制权交给她。

仰躺床上,丽萍把桃源洞对准他仍竖起的大肉棒套入,她向下一压,全根没入洞内。她一上一落的动作,比刚才的

动作快得多。就这样套动一她老公阳具二、三十下,一老公便叫丽萍暂停,他快要忍不住喷射了,丽萍磨得性致勃

勃,那里听得到老公的恳求,仍快上快落套动。老共在丽萍还未到高潮便爆发了,在丽萍洞内喷射,白浆倒流出来,

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软化,滑出丽萍的肉洞。

丽萍在紧张关头,老公便玩完,大为泄气。幸好我在旁已准备好随时上阵,刚才在一边观看时已受到刺激,我

的小兄弟亦站起来,处于作战状态。她老公脚软堕马,退下火线,我即时接上,虽然丽萍的肉洞口倒流出老公滑搀

搀的白浆,我亦不多介意,当那些的白浆是润滑剂。我一棍到底,顶贴丽萍的子宫,丽萍像条狗爬在床上,翘高臀

部,让我由后面插入去,可以插得更深入。

我捧着丽萍一对大奶搓捏,她的两粒奶头又胀起发硬。丽萍居然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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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半淡的广东话呻吟叫床。我抽插得更加

卖力,两个性器撞击,发出辟辟拍拍声。丽萍的淫水又猛流出来,好像流之不尽,弄到一床都是秽迹。抽插了五、

六十下,丽萍叫声越来越疯狂,到了忘我境界。我两手扶住丽萍那个肥臀,下体猛力向前挺,大起大落,每一下都

直插到底,撩及她的花心。丽萍被我抽插了过百下,终于崩溃,阴道肌肉仿似天崩地裂,收紧再收紧,夹得我的大

肉肠亦忍无可忍快要爆射,我快快把大肉肠从丽萍的阴道抽出,把丽萍翻了过身,实行正面攻击,两条肉虫在床上

翻来覆去,直至我在丽萍的阴道里喷入精液,才暂时平静下来。

享受到两次高潮的丽萍,似乎意犹未尽,想再战多一个回合。她老公勉强应战半个回合,未能令丽萍有高潮,

他显得有点沮丧。我安慰他勿灰心,表示一次比一次进步。刚开始时,他的肉肠放在丽萍口中,任她吹吮毫无起色,

简直是废柴一条,但第二次借助仪器,已能站起来,跑了一次短途,虽然未能与丽萍齐到终点,但已有改善,假如

再来第三次,相信有机会满足到丽萍。我又称赞他站起来时很有威势,丽萍亦鼓励一郎再试一试,她希望他可回复

信心。

我在想有甚么办法令老公在射精之前已可令丽萍有高潮。丽萍又入浴室冲洗身体的秽迹。我向她老公提供心得,

告诉他丽萍像狗趴着,然后从后面干时最容易来高潮。然而以她老公目前的性能力,难以支持至丽萍有高潮他才射

精。他想丽萍在高潮来临时仍可夹实他坚硬的肉棒。我遂建议这次由我打头阵,将丽萍放乾,才由他接力上,这样

他要不太离谱,必定可以支持到丽萍有高潮他才喷射。

丽萍洗得白白净净从浴室出来,也同意我这做法。接着,她老公站在一旁观战。

我先上阵,用舌头猛舔丽萍丰满的阴户,不消三几分钟,丽萍又被我弄得淫水涟涟,这次我先来一招老汉推车,

传统招式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胜在够实用。丽萍粉腿高抬,让我握住她的脚踝。我先吻了吻她白嫩的肉脚,然后

由她的玉手把粗硬的大阳具带入毛茸茸的肉洞不徐不疾推送,大约四、五十下之后,丽萍又开始呻吟。她这次呻吟

之歌用日文唱出来,另有一番韵味。丽萍这个骚女人,不要说她老公身体有问题,就算一个身体正常而性能力普普

通通的男人,遇着她也会吃不消。

我自问床上战斗力顽强,尚可以驾驭她。

由于和她老公说好我打半场,故我估计差不多时间便把丽萍翻了个身,叫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抽插,同时叫

她老公热身,准备接棒入洞,她老公在辅助器帮助下,肉棒可勉强竖起之时,我随即撤退,让他补上空档。

而我半途抽出,无处发泄,惟有把剧烈抽搐的大肉肠塞入丽萍的嘴巴。丽萍张大嘴巴含着阳具,我尽情在她的

嘴巴内喷射,热烫烫的精液射出,直冲入丽萍的喉咙,丽萍把我的精液全吞掉,连剩余在顶端裂缝的一点一滴,她

也不浪费,舔吃个乾净。我恐怕丽萍一会儿肉紧的时候咬我一口,射精之后就匆匆把阳具从她嘴拔出,不敢让她含

住。

丽萍刚才被我抽插百多下,亦已差不多,她老公再抽送多三、四十下,丽萍低沉吼叫一声,便去到高潮,而她

老公竟然还未出精,他终于可以在丽萍欲仙欲死的景届时火上加油,这对治疗他心理是非常有帮助的,望着丽萍在

他棍下进入高潮而昏迷过去,他的英雄感终于回来了。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二十多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

她好象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这两三年来,我没有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梳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发披肩的样子,她的头发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我猜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叫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不用。你这样好看。」「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不和我做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在母亲面前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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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勃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起老去」。毕竟,我们都老了。我抚摸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有点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快两年了。」「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着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你对我己经很好了,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侍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我想,你和我做个爱,象以前一样。」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再做好吗?」「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躺着,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我把内裤都脱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发胖了,几时你的头也秃了?」母亲这样一说,我竟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渐衰老,何况母亲呢?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她个子不高,却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裤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乳,开始解她睡袍前,也逐一握在手里,轻轻的揉,轻轻的捏。然后把对襟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露她的乳。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裸,她的身体曾叫我入迷。而从她的赤裸,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但是,她这般裸露,对我己经足够。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面。温存时的脸容,迷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这是母亲的乳房,曾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折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做爱时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示我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边,随时备用。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得着它。

手指头醮了些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我把她抱住,母亲己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已久的性交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欲望。找到了,握在手里。

阴茎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她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我托起她的臀儿,虚弱的她无力在我身下拱腰。两条大腿也瘦削了,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加怜爱。

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刺进去,缓缓的推进,恐怕用力太猛会把她压碎,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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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的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太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随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妈,弄痛了你吗?」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涌流着泪水说:「我受得住的,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妈?真的要吗?」「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喘嘘嘘的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脑海里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见,而是永恒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得来不易。我想到她与我这何等亲密,多重的关系,我更害怕要失去她,就不能控制自已,射精在她的小屄里。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亏欠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屄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整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小毛巾,她洗过,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的身体彷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扒她淡淡的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以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爱了。」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热,着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只有母亲能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个女人,她曾给抛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的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付出,我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彼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育了一对儿女。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的牵挂着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埋怨说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二)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怎么?我睡着了?」「是啊﹗做完爱,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什么时候了?」「大概五点多。」「快穿衣服,他们快回来了。」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儿子快要进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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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楞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快点叫声爸爸。」母亲说。

他们许久都没叫我一声爸爸了。二年没见面了,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像母亲。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开口:「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因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再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的给我躹躬,好象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看见他们母子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象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我竟然羡慕起来。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我知道,母亲把我们的秘密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介蒂。我在母亲的睡房里的时候,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其实,我是多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好象看见当年的自已。」「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业的支配。我看见弱不禁风的母亲卧在床上,刚和我做过爱,就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的两个儿女,叮咛我。我心里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你还记得当年吗?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小。」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我们母子的一帧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十多年后归来时,我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父亲是南洋华侨,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他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她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却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我故意闯了个祸,叫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我渴望自己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写意了,教我乐不思蜀,我拼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但我差不多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不伦之恋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象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

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长大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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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爱。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

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材单薄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完全是另一个人。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鲜感。我早出晚归,我们也不多说话。但是,起居之间,有一些微细的事,小小的动作,把我一步一步的牵进母亲封闭的生活里……我们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并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象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我登上怀我育我的母亲的床,我深深地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

有如身临悬崖峭壁之上,坠下去是永不到底的黑暗深渊。

我们偎依着,哆嗦着,飘摇摆动。她的身体绷紧,我意乱情迷。我一个失闪下滑,她把我搂得愈紧,毫无重量地悬浮着,在无声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铺天盖地的漫过来,吞没我们,在欲海波涛中……那一个晚上,和许多个晚上一样,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是。摇动旧木床,吱吱发声。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蠕动,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我说是的。她说,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我说,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你,也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没有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会很难过的。」我说,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每晚都回来睡。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个人在外边很容易会有外遇。」我忽然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

「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捱苦……」下铺一片沈默,母亲没有回答。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

她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我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问她说:「妈,你哭了。没事吗?」「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仍牵挂着爸爸吗?」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挂着你。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就不回来了。原谅我,都是为你着想。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叫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床边,示意叫我在她身边躺下。她说:「答应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在家里为你守着的人。」「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的都是女人。」「妈……我以后不想了。」「男人哪个不想女人?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我……」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雷一样。我这个懦夫,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时忐忑的心情。我逢场作戏,谈生意时也跟别人一道要了个女人陪。

母亲这句话叫我打了个寒襟。她的意思是什么?我又害怕些什么?怕给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睡在她身边,想象着和老婆同睡,就不觉孤单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而今却害怕……直到那个时侯,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象。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归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此时搭了个高高的帐蓬。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满脑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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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着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

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子的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着,而是装睡。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她没抗议。我感觉那话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欲念,翻身爬到她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让我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肉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

我明白,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肉棒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做的性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只是瞬间逝去的激情。这房间旧家具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她澎湃,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

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

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借着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地方。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做爱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细细的腰变得愈柔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才的恩爱。

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母亲宁愿我做爱时沉默,她会好过一些。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尽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

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的表示。但她别过头,不让我吻,好象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是你的母亲……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可是,做过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谢谢你?你做得很好之类?我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于是,含含糊糊的说:「妈,我……难为了你。是我勉强了你吗?」「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多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头紧紧的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她放在手里,带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我只好随从命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经常地为她而勃起。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的胋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内的深处。我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可以这样做,好象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却不开灯。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下,赤条条的躲进她的身旁。她的床充满了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着。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迎合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把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从不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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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母亲在怀抱和我紧紧相贴。做爱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她柔软如棉的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插。

我不能想象母亲的身体,在那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于是,我想象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痴缠重聚,缱绻温存。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的鸡巴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当情欲的狂潮退却,颓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覆盖下体的赤露。

打从第一次做爱,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它塞进身体里,等我完事。与母亲的肌肤之亲,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着?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精光。

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做爱同眠。到底,她是我妈妈,阴茎己让你插到她小屄里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就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我要解开她短衫的纽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

「做爱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奶子露出来?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这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我说。

这句没良心的话,剌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你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你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尊严和感受。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爱和胸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

和母亲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

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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