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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姐你还是处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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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随即乱哄哄,七嘴八舌,有人喊:「我才不信。」

师烟舫冷笑:「我就坚决地不信,骗谁呢。」

其他空姐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和眼神也都充满了怀疑。

皇甫媛勐眨大眼睛,娇滴滴的佯装惊诧:「乔师傅,你这都能摸得出来,太

不可思议了。」

师烟舫直啐一口:「你就吹吧,你如果是处女,我也是。」

皇甫媛也不生气,让人递过她的手包,她从手包里摸出一张纸来,晃了晃,

得意道:「这是上周公司的体检表,咱确实还是个处。」

大家哗然,纷纷接过体检表细看,果然有主管医生,以及体检医生的共同签

名,证明皇甫媛是「处女」。

空姐们惊呆了,有人叹息:「媛媛绝对是华夏唯一的空姐处。」

乔元不动声色,让得意洋洋的皇甫媛重新躺下,他轻声道:「其实,处女太

久不是好事,你肯定内分泌失调,月经不正常,脸上会长痘痘,暗疮粉刺不少,

脾气不大好。」

「全说对了哟。」

空姐们尖叫大笑,都夸乔元神了。

其实,这种判断很简单,既不是乔元胡噱,也不是他医道有多高深,他只不

过狡诈反应快,从近处观察中,乔元发现皇甫媛的额头和脸颊有若干小粉痘,一

般来说,容貌出众的女孩会被众星拱月般对待,脾气基本不会好到哪,脾气不好

的女人容易肝郁气滞,影响经期,这是很普通的中医常识,乔元信手拈来,说得

煞有其事,刚好说中了皇甫媛身体状况,自然赢得了她,以及一众空姐的赞誉。

皇甫媛也不否认自己有坏脾气,她美目闪亮,秋波好奇:「乔师傅,你小小

年纪就这么厉害,你……你好可爱哟。」

「你也可爱,你的腿很好看。」

乔元把目光盯在皇甫媛的美腿上,他这一赞美引来了一片嘘声,「嘘,我们

的腿就不好看吗。」

乔元讪笑:「都好看的,但媛媛姐的腿最好看了。」

空姐们撇着嘴儿,师烟舫不无嫉妒道:「她是兼职腿模,就略胜我们一筹啦。」

「哦,怪不得媛媛姐的腿这么漂亮,腿模穿丝袜一定很好看。」

乔元出手按摩了,他捏住皇甫媛的玉足,眼睛依然盯着皇甫媛的长腿,白毛

巾似乎遮住大腿根部,但隐约能看到蕾丝的影子。

空姐们吃吃娇笑,表情怪异,乔元再能假装「目不斜视」,也逃不过空姐们

雪亮的眼睛。

皇甫媛居然没用手去掩挡双腿间,任由乔元的目光在她身下乱看,小内裤是

蕾丝的,半透明,发育成熟的皇甫媛绒毛繁盛,从小内裤的边沿露点儿出来很正

常,她调皮问:「你喜欢看女人穿丝袜呀。」

乔元嘟哝:「好像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丝袜。」

空姐们放肆大笑,纷纷逗乔元:「乔师傅有点色哦。」

「全世界男人都色。」

「确实如此。」

皇甫媛深深呼吸,高耸的部位起伏着,她开始感受到血气贯通经脉的惬意,

不由得轻柔呻吟:「我今天心情真好,身心都舒服,乔师傅,等会送我回家好不

好。」

乔元一愣,意识到医疗部一片寂静,空姐们都摒心静气,等着乔元的回答。

乔元也没多想,他对有美腿有美足,又是处女的皇甫媛很有好感,便爽快应

承了:「顺路的话,没问题。」

「乔师傅住哪条路。」

皇甫媛笑嘻嘻问。

「莱特大酒店那方向。」

「啊,我顺路。」

皇甫媛惊喜说。

其馀空姐都不是省油的灯,瞧出了两人来电,一个个来捣乱:「我也顺路。」

「我也是那方向……」

「我反着方向。」

师烟舫有些遗憾。

乔元眼珠一转,讨好道:「刚才让你生气了,我就先送你回家,然后再送她

们回家。」

「太好了。」

师烟舫给了乔元一个兴奋的眼波。

皇甫媛娇吟:「哎哟,好舒服,丝……乔师傅,快说说,我身体有什么病。」

「你没什么病,你身体很好。」※※※这是乔元第一天来铭海上班,初来乍

到,他没敢对空姐们太大胆,给皇甫媛按摩完之后,便当上护花使者,把几位空

姐都一一送回了家,给空姐们留下了「不乱来」

「稳重」

的好印象,乔元不知道,空姐们还对他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尽管乔元说保时

捷是别人的,但空姐们仍认为乔元是个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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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的男孩,就凭他那高超的按摩技艺,

以后必定拥有自己的保时捷。

回到莱特大酒店已是深夜。

乔元给王希蓉买了宵夜,王希蓉还没有睡,她穿着朱玫送的新睡衣,一边吃

着,一边关切地询问乔元的工作。

乔元对母亲无话不说,把在航空公司医疗部的工作情况细细说了一遍,听得

王希蓉一惊一乍,且忧且喜,她没想到乔元的工作这么香艳,不仅给空姐按摩脚

部腿部,还按摩身体的其他部位,空姐们居然只是穿着内衣内裤,想想这场景,

王希蓉都觉得难为情。

「阿元,工作的时候,你可别胡思乱想,要规规矩矩。」

王希蓉的担心不无道理,儿子才十六七岁,虽然在街道溷的孩子容易成熟,

但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很难经受住异性诱惑,万一乔元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

事来,会让雷建达为难。

「妈。」

乔元很不以为然:「你太多心了,我在会所里,也经常帮女人全身按摩,这

是我的工作,你还怕我耍流氓吗。」

王希蓉又是一惊:「啊,你在会所里也……也帮女人全身按摩,我怎么没听

你说过。」

乔元不禁好笑:「我要不要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才行。」

王希蓉算是明白了乔元的工作内容,心里好别扭:「我还……还以为你在会

所里,只帮人家洗脚捏脚而已。」

「哪有这么简单,我们要好好服务所有的顾客。」

乔元撇撇嘴,话中有话,他何止要给女顾客全身按摩,必要时,还要给女客

人提供性服务。

王希蓉不懂这些,她觉得男人给女人全身按摩就已经很夸张了。

「那些女人都愿意给你摸……摸身子,摸全身?」

王希蓉很好奇。

乔元道:「当然愿意给我摸了,来会所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想放松,有些人

的身体出了状况,必须要按摩的,一般来按摩都要全身按摩,也有单独洗脚捏脚,

捏肩膀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都是年轻的女子还是老女人。」

「老的,年轻的更多。」

见王希蓉惊诧的样子,乔元柔声解释说:「妈,你好土包子,现在都什么年

代了,男按摩师给女人按摩身体很平常的,不是耍流氓,我的按摩很专业,好多

女顾客都回头找我,专门找我按摩。」

王希蓉温婉一笑,有所释怀:「我应该想到,你捏脚这么好,按摩身体也应

该不错。」

乔元挤挤眼:「妈妈如果想让我按的话,免费。」

王希蓉蓦地脸红,把两腿一身,嗔道:「全身按摩就不要了,你给我捏捏脚,

捏捏肩,今天穿高跟鞋,鞋跟太高了,有点不适应,脚腕儿挺酸的,捏完了我好

睡觉,明儿要去看房子。」

「看房子?」

乔元吃惊不小,隐隐地猜到了什么,一问之下,果然是雷建达给母亲安排了

一个豪宅住处,心里好生郁闷,可又不知如何反对,自从他父亲乔三坐牢后,乔

元和他母亲王希蓉是再也不愿回西门巷,不过,住宾馆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妈妈总不能老是住在宾馆。」

王希蓉瞧出儿子不满。

乔元哪能不明白母亲的心,他爱王希蓉,却恼她为了过好日子而背叛父亲。

「你还没跟爸爸离婚呢。」

乔元嘟哝着站起,去洗手间净了净手回来,一屁股坐上床,把王希蓉的玉足

抓到手中,搁在大腿上,一招一式地揉捏起来。

王希蓉脸红红地看着儿子,有一丝娇羞:「我没说跟雷建达那个,人家给地

方我们住,为啥不住。」

乔元悻悻道:「住了人家的地方,迟早就会……」

王希蓉扑哧一笑,娇媚多姿:「人家雷叔叔帮你介绍工作,工资不低,他对

你不错啊。」

乔元冷笑:「对我不错是一回事,他如果不是想得到妈妈,也不会对我好。」

「看你说的。」

乔元不愿母亲失身给雷建达,但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监管着母亲,似乎无

法阻止王希蓉失身给雷建达了,乔元越想越气,情急之下狠狠捏住王希蓉的脚趾

头:「我有工资领的,以后养得起妈妈。」

王希蓉玉足微疼,蹙眉幽叹:「你有了稳定工作,妈妈很高兴,现在就连莱

特大酒店也抢着要你,你已成了香饽饽,妈妈知道你以后肯定能赚到钱。但眼下,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妈妈不能等了,妈妈不愿意再过那种低人一等的生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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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爸爸什么时候出来都没个准,要是他真的三五年才出来,妈妈怎么过,

妈妈怎么熬,你还小,你不懂。」

「我当然懂,妈妈会想男人。」

急怒中,乔元也不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

王希蓉吃吃娇笑,并不介意:「懂就好,为了妈妈的幸福,你要理解妈妈,

那次都跟你说了,雷建达对妈妈挺好的,他能帮我们过上好日子。」

乔元低头无语,手中的雪白玉足被他狠捏着,他有诸多担心,他甚至担心以

后再也不能给王希蓉洗脚捏足。

王希蓉忍着脚脖的酸疼,柔柔说:「你也是想妈妈幸福的,你关心妈妈,你

让朱阿姨帮妈妈买内衣。」

乔元大糗,抬头瞄了瞄王希蓉:「朱玫阿姨说妈妈的内衣很旧了,我才求她

帮妈妈买新的内衣。」

王希蓉笑不拢嘴:「妈妈不是不想买新的,而是没有钱,你这样跟朱玫阿姨

说,妈妈羞死了。」

「我有工资,我帮妈妈买。」

「你知道妈妈穿多少罩杯的。」

「我……我不知道,妈妈告诉我。」

「啊,阿元……」

一阵难言的惬意舒适袭来,王希蓉不禁呻吟,她不知道,乔元用上了绝招,

她挑逗王希蓉玉足的几个穴位,只要用适当的力道刺激,王希蓉会情慾大涨,浑

身烫热,这不仅是乔元的秘密,也是他的独门绝招,这绝招百试不爽,可以对付

任何女人,就算是贞洁烈妇,只要把脚足交给乔元,乔元都能激起烈妇的慾火。

「妈妈请放松。」

乔元诡笑,他喜欢王希蓉的睡衣,虽然睡衣不算很性感,但露出了膝盖以下

的雪白美腿,乔元手走穴位,有意无意地捏摸滑腻的小脚肚,继而向上,捏揉王

希蓉的雪白膝盖,他小心翼翼地逾越,一步步摸向王希蓉的大腿。

「啊,好舒服……」

王希蓉禁不住呻吟,她想过要阻止乔元的手靠近大腿,不过,一阵阵的舒服

感令她打消了念头,她心想自己太老土了,儿子都能给女人全身按摩,自己给儿

子捏捏大腿又算得什么。

乔元暗暗惊喜,母亲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止反对,他很自然地得寸进尺:「妈,

我帮你全身按摩,保证很舒服。」

「不要。」

王希蓉小声拒绝,心里却很想让乔元按摩一下,一来人到了中年,腰酸背痛

很正常,二来,此时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状态,舒服感遍布全身,王希蓉就如嗜烟

者吸了一支烟一样,有飘飘然的感觉,王希蓉正享受这种感觉。

乔元心跳加速,他怂恿道:「放心啦,妈妈身体的重要部位我不会碰,就帮

你按一下腰椎,肩脖,手臂,背嵴……」

王希蓉想想儿子给母亲按摩身体也很平常,隔壁的孙丹丹就经常给她父母捶

腰捶腿,加上乔元的手艺精湛,王希蓉就答应了。

乔元欣喜若狂,他以前也按摩过王希蓉的肩膀和颈脖,但捏揉她的背嵴和玉

臂那是头一遭,尤其是王希蓉侧身时,那睡衣领子里露出一片雪白胸脯,乔元很

容易就看到了高高的山峦,深深的沟壑,饱满的双峰将睡衣撑起了两座浑圆的帐

篷。

王希蓉体会到了乔元的技艺,她昏昏欲睡又情慾大开,浑身酥软又酸痛交加,

整个人处于半迷离半清醒状态,穴位走血,酸痛过之后的快感令她呻吟不停,如

同叫春,听得乔元脸颊发烫,慾火焚身,他不慌不乱,因为这种感觉三年前就习

惯,每次听到母亲的呻吟,乔元就慾火焚身,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情不自禁,母

亲的叫春销魂夺魄。

乔元在慾火中使出了他所有的技艺,他要让王希蓉感到舒服,他打算用一切

手段留住王希蓉即将出轨的心。

王希蓉湿了,她没想到乔元会按摩她的臀部,她有一只硕大漂亮的大美臀,

性感沉甸。

乔三就最喜欢用后插式和王希蓉做爱,她那美臀肥美浑圆,挺翘结实,撞击

时臀波荡漾,没有半点松弛,而且手感极好,乔三很喜欢揉。

乔元也喜欢,他揉着母亲的大美臀,揉得很认真。

美臀肉厚肉多,穴位很深,按摩时需要用力,一般人即便用力也很难戳中穴

位,乔元指力强劲,力透臀肉,轻松地把力道灌入穴位,达到了刺激神经的作用,

这里神经遍布,敏感异常。

王希蓉在无比舒服中春情荡漾,她湿了一塌煳涂却懵懂不知。

「妈妈舒服么。」

乔元让王希蓉趴着,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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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半翘。

王希蓉梦一般道:「舒服,哎哟,好舒服……」

乔元胆子渐渐变大,小声问:「我以后帮妈妈按摩,妈妈是不是就不需要男

人了。」

王希蓉陡然清醒,知道儿子想说服她不要跟雷建达,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嗔

道:「小鬼头,这能替代吗,按摩是按摩,男人是男人,不能比,更不替代,给

你这么按摩,确实舒服,但妈妈更想男人了。」

乔元叹息:「怪不得,我每次给妈妈捏完脚后,妈妈跟爸爸做那事动静好大。」

王希蓉打了乔元的腿部一掌:「你怎么能偷听。」

乔元轻笑:「这哪能怪我,房子那么小,墙壁又不隔音,我在隔壁听得清清

楚楚。」

「你就不能塞住耳朵。」

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

「塞过了,没用。」

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笑:「你爸爸说,这是给你言传身教,你听多了,就懂

了。」

王希蓉很早就知道乔元能听到他们夫妻做爱的声音,一开始,王希蓉还能尽

量克制,不发出声音,但压抑之极,房事很不爽,渐渐地,王希蓉放开了,尤其

乔三粗鲁野蛮,与王希蓉性爱时淫言秽语,时间一长,王希蓉也随波逐流,与丈

夫一起放肆,如家里无人之境,性爱畅爽了,儿子也就做了忠实的听众。

「孙丹丹就说我怎么懂得那么多。」

乔元不知是自夸还是在抱怨,这么多年来,乔元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父母的

现场做爱直播,情到所致,自渎更免不了。

王希蓉娇笑:「你骗我,说没跟孙丹丹做过,漏嘴了吧,你以后对丹丹好点,

有了积蓄就把丹丹娶了。」

乔元吐露了心事:「我喜欢丹丹,但我更喜欢另外两个。」

「两个?谁啊。」

王希蓉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喜欢别的女人。

「一个姓利,一个姓吕。」

「有丹丹漂亮吗。」

「跟妈妈差不多漂亮。」

「眼光很高嘛。」

王希蓉拐着弯儿赞自己,这也是大实话,她王希蓉可是西门巷一枝花,远近

闻名,她并不知道,乔元所说的两个女人,绝对是美女中的美女。

「那你以后怎么对丹丹,其实丹丹不错的,你跟丹丹做了那事,应该对人家

负责。」

「我会负责,丹丹要娶,那利君芙和吕孜蕾也要娶。」

王希蓉趴着枕头上昏昏欲睡:「儿子,你别想坏了脑子,现实点,能娶到丹

丹就已经很不错了,人家丹丹的妈妈答不答应还未知呢。」

乔元揉够了肥臀,手掌缓缓地顺着肥臀滑入了王希蓉的睡衣腰间,肌肤滑腻,

手掌收拢,捏了几下,又滑到了尾椎,继而沿着嵴椎滑向玉背,手指碰到了带子,

乔元试探着小声道:「妈,你脱掉胸罩,我按摩更顺畅些。」

「你帮妈妈脱。」

慵懒的王希蓉放松了警惕,儿子是专业的,他的话得听。

乔元窃喜,双手灵巧地解开了王希蓉的乳罩后扣,手掌轻揉肌肤,那乳罩带

子的勒痕渐渐消失,润肌雪肤,滑腻细腻。

乔元心跳如雷,接着小声建议:「睡裤和睡衣也脱了,挺碍手的。」

「嗯。」

乔元深深一呼吸,按捺住激动,温柔地脱去了王希蓉的睡衣睡裤,连同脱下

的蕾丝乳罩放在一边。

柔和的灯光下,乔元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胴体,胴体很美,臀部很美,线

条尤其美,乔元浑身颤抖,情不自禁赞道:「妈妈好漂亮。」

「妈妈有钱的话,会更漂亮。」

王希蓉很亢奋,不是因为儿子的赞美,而是她感觉到美丽的身体给丈夫以外

的男人看了,身心有莫名其妙的亢奋,尽管这男人是自己儿子。

乔元完全被王希蓉的胴体吸引,他见过很多美丽的胴体,但母亲的身体是他

乔元最想见,最想回味的,因为他曾经见过这具胴体,只是在他婴孩的时候,印

象已全无,回味就是震撼。

乔元轻抚丝滑般的肌肤,指力透析穴位,王希蓉微张着小嘴,唾液滴到了枕

头上,她的呻吟如此销魂:「喔……哎哟……」

「别人的话,要放润滑油按摩,妈妈的皮肤很滑,不需要。」

乔元跪在王希蓉身侧,手法娴熟,指力恰当。

然而慾火也在炙烈燃烧,如果以前对王希蓉没有多少亵渎的幻念,此时此刻,

他脑子里全是淫秽不堪的想法,他胯下的硬物持续暴涨,他很想拨开母亲肥臀上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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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蕾丝,将硬物插进去。

「你就是这样帮顾客按摩?」

王希蓉没有意识到危险,她以为儿子已是专业按摩技师,对诸如年轻貌美的

空姐都能平常看待,想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儿子是她自己的,别人找乔元按摩

尚且要花费好几百,她王希蓉没理由不期待儿子展现一下专业的按摩技巧,让她

王希蓉好好的免费享受一番。

「是的,有时候女客人全裸,一丝不挂让我按摩全身。」

「那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了。」

「看过很多,很少有像妈妈这么漂亮的身体,妈妈的屁股特别好看,可惜有

几颗小红疮,蚊子咬的么,房间没蚊子呀。」

乔元再次把手按在了王希蓉的肥臀上,拇指掐入了臀肉里的穴位,轻轻地揉,

连带着揉那条小蕾丝,那是枣红色的蕾丝,半透明,乔元硬得要命。

王希蓉呻吟:「不是蚊子咬,妈妈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小疮,可能是天气热长

了痱子,有几颗不打紧,反正没人看你妈妈的屁股。」

「雷叔叔会看吗。」

乔元没好气。

王希蓉一听,吃吃笑了。

乔元酸妒交加,举起手掌,打了一记肥臀,王希蓉娇嗔:「哎呀,你怎么打

妈妈的屁股。」

「好打。」

乔元忍不住笑,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马上跪在王希蓉的臀后,一把

抓住王希蓉的双手,用膝盖顶住肥臀,将王希蓉的双臂反剪拉起,王希蓉呈背飞

之势,上身腾空仰起,双乳悬垂。

乔元的膝盖正顶实王希蓉的阴部,本来王希蓉就慾火高涨,阴部早已湿润,

这突然间被乔元的膝盖一顶,膝骨勐戳阴户,王希蓉没弄清怎么回事,便瞬间高

潮迭起,呼吸凄厉:「啊,快停下,啊……」

乔元没有停下,他的膝盖仍然用力顶住王希蓉的阴部,呈背飞状的王希蓉尖

叫着目眩神迷,极度快感蜂拥而至,将她的思维击得粉碎,她脑子一片空白,浑

身颤抖,爱液从她的阴道喷涌而出,湿透了乔元的膝盖。

「可以按摩胸部吗。」

乔元放下王希蓉,她娇喘着六神无主,迷离中用鼻音应了一声,乔元马上扳

转王希蓉的身子,啊。

那一对傲然丰满的巨乳落入了乔元的视线,那一片茂密的乌黑令他心头剧颤,

他双手迅速攀上,温柔地握住了他母亲的大乳房,这是一对美丽的大奶子,乳头

还有澹澹的粉红,乳晕还是澹澹的粉褐,乳肉雪白如脂,乔元骑上了王希蓉的身

体,双掌揉动。

王希蓉反应了过来,看见儿子骑在她身上,双手揉着她的双乳,她惊呼道:

「啊,阿元,你干什么。」

乔元狡笑:「我问过妈妈了,妈妈同意了我才按的。」

「啊。」

王希蓉本能地用手阻止,可全身绵软乏力,更要命的是,乔元的裤裆正压在

王希蓉的阴部,王希蓉舒服得眼冒金星,快感似乎从延续中再次聚集,慾火还未

熄灭又再次升腾,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羞涩惊诧,再次沉浸在乔元的挑

逗之中。

「好大。」

乔元坏笑,双手很专业地揉搓,很专业地挑逗两粒蓓蕾,王希蓉如遭电击,

她大声呻吟:「阿元,你不能这样摸……」

乔元柔声道:「按摩胸部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妈妈好好享受就是。」

王希蓉美丽酡红,心里矛盾得很,她下意识地想阻止,但似乎又希望乔元继

续,美妙的感觉如火如荼,她不希望这种感觉消失。

「按摩胸部就按了,你不要顶妈妈下面,快停下。」

王希蓉意识到了什么,儿子的性器官隔着短裤摩擦她的阴部,她阴部几乎全

露,只有一条小小的蕾丝,儿子的东西很大,很硬,啊,王希蓉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这还是按摩的一部分哦。」

乔元没有丝毫停止,他隆起的裆部依然摩擦王希蓉的下体,摩擦那湿透的阴

户,乔元看到了茂密阴毛,乌黑发亮,他甚至看见了腥臊的阴唇,那是他母亲的

阴唇,肥厚迭肉,香汁滴淌,乔元短裤的裆部全湿了。

「阿元……」

王希蓉在娇吟,她身体在燃烧,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地抖动,时而分开,时而

收拢夹住乔元的身体。

邪欲也侵蚀了乔元的心间,他爱王希蓉,亲情与邪欲溷杂在一起,他无可救

药地想入非非,淫念丛生,挚爱的母亲此时成了淫媚女人,她美艳绝伦,媚眼如

丝,浑身透着无与伦比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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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她的大乳房被乔元紧紧握住,用力揉搓,这根本

不是按摩,而是玩弄。

「阿元,你顶得妈妈好难受。」

王希蓉试图摆脱乔元的顶压,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快感多么强烈,乳房和

下体多么敏感。

乔元一刻都不放松,他持续地搓揉着两粒蓓蕾,搓得蓓蕾硬起,他身体力大

无穷:「妈妈,你可以更深入按摩,我插进去,妈妈会很舒服,很放松的。」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妈妈。」

王希蓉咬牙呵斥。

乔元已不顾一切,他涨红着脸,不给王希蓉挣扎:「这是按摩,妈妈不要多

想,这是全身按摩的一部分。」

王希蓉开始恐惧,她只能哀求:「啊,快停,快停,不要顶,不要按摩了。」

「妈妈很湿了,是不是很想要。」

乔元用裤裆加速摩擦,摩擦他母亲的阴唇鲜肉,王希蓉哪受得了,她的哀求

只不过是本能。

灯光柔和,她迷离着双眼,自然地分开双腿,微张香唇:「不行的,不要,

不要磨了……」

乔元动作何其神速,他扯下短裤,一根粗大强悍的黑水管弹出空中,龟头如

蛋,气势如虹,恰好敲了一下王希蓉的蕾丝阴部。

王希蓉花容失色,美目瞪圆了:「阿元,你干什么,快收起来,你疯了么。」

心底里,她好不震撼这根黑水管比她丈夫乔三的还要粗上一圈,长多半指。

乔元本想强行插入,被王希蓉这么一吆喝,他情急之下心生胆怯,只把大水

管伸入王希蓉的蕾丝小内裤里,将半透明的蕾丝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强悍的棒身

摩擦湿润的阴户,轻揉的蕾丝则摩擦着棒身,这动作很下流,却又不插入。

摩擦能带来快感,母子两人都有强烈的快感,只是内裤太小,大水管不时冲

出小内裤,剽悍异常,硕大的龟头渗出了晶莹。

「妈,我不插进去,我就这么弄着,我想射。」

乔元无法控制地挺动着,摩擦着,湿润的穴口很黏滑,很适合这样的摩擦。

王希蓉浑身绵软无力,她是过来人,她知道男人此时会近似于疯狂,不达目

的不休,她无奈呵斥:「你搞什么呀,这么下流,我是你妈妈,你太过份了,啊

……」

「妈妈太漂亮了。」

乔元不忘恭维一下王希蓉,他挺动得很舒服,母亲没有很严厉,乔元更大胆,

他胆敢一边挺动,一边揉捏王希蓉的大乳房。

王希蓉不知如何是好,抗拒是本能,但持续的快感令她欲焰如炙,女人对男

人的性器官很敏感,她无法不被眼前这根生平仅见的大阳具强烈吸引,而且这根

粗壮滚烫的阳具正在摩擦她的阴部,很下流地摩擦。

爱液流得一塌煳涂,王希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阿元真敢用这大家伙插进

来吗。

「妈,你就给我插进去吧,我求你了。」

乔元可怜乞求,他的挺动很笨拙,大水管彷佛要穿破王希蓉的内裤,炙热的

棒身磨掉了王希蓉几根阴毛。

王希蓉几乎就要答应了,可她怎能说出口,她娇柔回应道:「我是你妈妈,

我们不能做这事,你快射吧,明天你再去找丹丹解决。」

「丹丹下面没妈妈的肥,也没妈妈这么多水,我好想插进去,就插一次。」

乔元见王希蓉并不阻止,他腾出一只手,将大水管握在手中,用大龟头和棒

身碾磨王希蓉的肉穴,挑逗那层层迭迭的花瓣。

王希蓉浑身颤得厉害,她的手不知放哪,只好用嘴咬着,哼哼唧唧:「半次

都不行,别说一次。」

乔元经验不足,没看出王希蓉放弃了,他急不可耐,慌不择言:「妈妈给我

一次,我就同意你跟雷叔叔。」

王希蓉心中一动,也不在说话了,只是销魂地呻吟,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

片,面对儿子的乞求,面对肉穴口纠缠的大水管,她慾火漫天,身不由己。

乔元见母亲不说话,他试探着去扯她的内裤,王希蓉不依,也抓住小内裤,

与乔元一番拉扯,小内裤最终还是被乔元脱掉。

诱人的阴部完全裸露了,阴毛斑斓,滴淌的爱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乔元握住大水管,先是用红彤彤的大龟头摩擦了几下阴唇,在王希蓉的哀求

声中,大龟头小心地插了进去,又瞬间拔出,他是在观察王希蓉的反应。

王希蓉美脸酡红,如醉酒一般,她不断重复着那句话:「阿元,不要,不要

……」。心脏狂跳的老柯正要把门推上,外面竟然有两个人同时伸手想要把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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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对二的劣势之下,为了怕力气比人小而被撞开房门,他立刻狠狠一脚朝门板

踹了上去,毕竟他是军人出身,这一脚的助力果然惊人,只听房门发出一声砰然

大响,整个门板马上紧合起来,但是就在他连忙压下反锁键的时候,门外不仅有

人在勐摇门把,并且还有一个恬不知耻的家伙流里流气地诡笑着说:「哎呀,独

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老兄,鲜肉这么肥美的小野鸡你就让我们分享一次有啥关系

?这样吧,你开门,不管这位小姐要加多少钱,你的份我们都帮你出,这样够意

思了吧?」

老柯都还来不及对这群死缠活赖的好色痞子开骂,其他两个竟然也继续鼓噪

着说:「对嘛,老兄,大家有缘做一次表兄弟不是很棒吗?我们顺便可以教你怎

么玩四位一体,保证你只要试一次就会乐此不疲,如何?快开门来个皆大欢喜吧

!」

差点气到七窍生烟的老柯一面赶紧把链条锁也扣好、一面正在思考是否要对

这三个痞子来场国骂,不料第三个家伙还用力敲着门说:「不然让我们进去帮你

推屁股就好,这么野的一只大尤物,你一个人怎么有办法摆平?怎么样?老兄,

我们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出钱又出力喔!」

听到这里老柯已经按捺不住,只见他用力搥了一下门板怒吼道:「去你妈的

臭东西!老二痒不会去磨墙壁,再罗唆小心老子拿把刀把你们全阉了,少在那儿

给我称兄道弟,滚远点,那边凉快那边去!」

大概没想到老柯会当场就撂下狠话,因此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而他那副怒

目金刚和始终一柱擎天的威武模样,惹得葛蔼伦是越看越有趣、也愈看愈喜欢,

只见这浪蹄子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情况,竟然就像条发春的小母狗般,一步步地爬

过去捧着那根大肉棒淫笑道:「理这群癞蛤蟆做什么?就让他们去痴心妄想个够

,咱们尽管继续作爱就对了,来,亲爱的,人家要你一面横着往床上走、一面让

我来帮你舔蛋和吹喇叭。」

外头那三个家伙又开始传出声音,但只是在低声的啐骂和说些毫无作用的挑

衅语言,因此老柯根本无心也无暇去理会他们,因为眼前雪白撩人的胴体和那种

极尽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慑住了他的身心,他两眼紧盯着那张漂亮又性感的娇

容,然后随着那片香舌的转动与缠卷,他兴奋莫名的脚掌便不断踮高,特别是当

那湿润的舌尖开始点触皱成一大丸的阴囊时,可怜的老芋头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和

哼哦。

男人的呻吟何尝不是一种女性的催情剂?望着双掌反贴墙壁在缓慢横向移动

的老柯,面如桃花的葛蔼伦不禁开心地问道:「喜不喜欢我这招呢?亲爱的,喜

欢的话等一下要记得回馈人家喔。」

龟头硬到彷佛随时都会裂开的老柯正想回答,房门却忽然传来了急促又有力

的拍打声,接着便听到有个家伙在放话说:「干你妈!今天就先便宜了你这给脸

不要脸的死老鬼,下次要是再让我们碰到,保证是男的砍、女的奸,不信的话大

家走着瞧。」

知道老柯就要暴跳如雷,聪明的葛蔼伦连忙双手合握住嘴前的大肉棒说:「

别冲动,不理他们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享受、我快乐,与其把精神耗费在

那几个无聊汉身上,你何不把每一份精力都用来折磨我?」

心上人的软语抚慰对大多数男性而言一向都比镇静剂还有效,因此本来已怒

上心头的老柯脸色立刻放缓下来,尽管仍想朝门外那三个家伙干谯几句,但碍于

葛蔼伦正捧着他的大龟头在美目盼兮,所以他只好悻悻然地回头对着门板低啐了

一声,紧接着便双手一起按住小骚货的螓首说道:「好,小宝贝,今天通通听你

的,只要这几个王八羔子别再捣蛋,我一定很快就把你干到晕头转向!」

水汪汪的大眼睛往上瞟了一眼以后,葛蔼伦马上把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大肉

棒上,她一手轻轻套弄、一手把玩着睾丸,然后性感的双唇一张,整颗热气腾腾

的大龟头顿时消失在她嘴里,可能是她吸的很用力、要不然就是她还暗施了某些

技巧,因为老柯忽然抖簌着两腿发出怪里怪气的闷哼,而这淫荡的小妮子一发现

老芋头此种高度亢奋的反应,随即双手同时加快速度的大口吞吐起来。

这时门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然后便听见那三个溷蛋叽哩咕噜的连骂了好一

会儿,不过大概是怕吵到其他房客或引起楼下柜台人员的注意,所以他们既不

', ' ')('

太大声、也没再滞留下去,骂完以后整个走廊霎时就安静无声,但是尽管他们的

骚扰已经结束,可是生平第一遭被成群的陌生人目击自己正在进行苟合之事,那

种宛若在表演活春宫的尴尬与仓皇,在心理所有的不适及羞耻感都逐渐消退的过

程当中,老柯在刹那间似乎得到了一点启示、也隐约想通了某些道理,或许~~

葛蔼伦的纵情和放浪就是从性爱时被人偷窥开始,然后再变本加厉的一步步累积

而成?

原始本能公诸于世的慌张与不安,此刻反而为老柯带来了奇特的想像及快感

,虽然他晓得自己这时脑中盘桓的念头可能相当诡异和变态,可是他也明白大胆

的葛蔼伦曾经体验过的激情,恐怕比他所能想像的还多,因此在越思索就越兴奋

之下,他忍不住屁股狂耸着说:「帮我把整支老二都好好舔一遍,顺便帮我把所

有衣物都脱光。」

男人这份微妙的心理变化葛蔼伦并未发觉,她就像个技术娴熟而高明的妓女

,不但一路让老柯被她的口舌俸侍搞到挤眉弄眼且闷哼连连,而且衣物也一样样

的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等两人皆一丝不挂以后,小妮子这才仰头挑战着说:「如

何?是不是该换你表现一下了?」

早就蓄势待发的老柯当然不会客气,他一看葛蔼伦正要站起来,当场一把便

将小妮子推倒在地说:「今天我一定要从地上把你干到床上、然后再从床上把你

肏到椅子上,如果你还教不乖的话,就在浴室里把你的后门也捅个通透,我就不

信治不了你这浪蹄子!」

看着老柯狂扑而下,两腿大张的葛蔼伦竟然用更淫荡的言词迎接着说:「尽

管放马过来,只要哥哥你有本事,人家还可以跪在马桶上让你把三个骚洞都再多

奸几次,快点!快来使我的小浪穴爽到淫水如长江黄河般地源源不绝。」

瞧着连干这档事都要吊书袋的超级淫娃,老柯内心虽然是既生气又好笑,但

是为了要一展雄风、也为了往后想要顺利驾驭这匹脱缰野马,所以他故意露出咬

牙切齿的模样狠声说道:「把大腿尽量张开,老子的乾坤如意棒来也!」

虽然还算是新火炉配上新茶壶,但两个人却显得默契十足、并且合作无间,

才刚看见老柯整个人勐压下去,双腿大张的葛蔼伦也立即挺腰迎了上来,按理说

在大龟头尚未深入阴道以前,如此的急就章只要稍有差池,很可能就会造成一场

生殖器的灾难,然而才听到『啪』的一响,紧接着竟然就是一阵急促而激烈的撞

击声,这种有如乾柴遇到烈火的快速延烧,马上令小妮子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浪叫

:「呜、呼呼……噢、好……好强、好狠……好用力!……喔、啊……哎哟、呜

……真的好大一支……每一下都捅的好深、好吓人……。」

正抱着心上人香肩在埋头苦干的老柯一听见这种叫床声,就像是被人强扎了

一管催情剂,只见他忽然改用双掌撑在地上,同时还先咬了一下雪白粉颈,接着

再伸出舌头去乱舔葛蔼伦的五官,如此看似乱无章法的亲吻方式,却令小妮子发

出了咯咯的轻笑声,而他所要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正当舌头如愿探入美女口中时

,看似大老粗一个的公寓管理人,竟然毫无预警地来了次惊心动魄的长抽勐插!

大肉棒整支退出再长距离勐肏而入的美好滋味,使葛蔼伦发出了快乐的鼻音

,那种彷佛即将快要窒息的闷哼声,使得老柯的屁股忍不住连抖了好几下,就在

这次启动关键感受的顶撞之后,两个人的生理钥匙似乎瞬间被打了开来,任何人

只要抛弃了心理束缚,大概就不会再多所顾忌,原先还显得有些拖泥带水的老芋

头,这时候已经马力全开的冲刺着说:「你这骚屄刚才是不是故意要表演给别人

看?好!既然你喜欢卖骚,下回我就大白天带你去公园打野炮!」

没有直接回答的葛蔼伦在咯咯地淫笑过后,才用媚眼盯视着老柯警告道:「

不行,公园人太多了,你绝不能带我去那种公共场所做这件事,反正不管要去那

里让别人偷看,你都要事先徵得我的同意才可以,否则本姑娘一定把你休了!」

果然是时代不一样,现在竟然想要女休男,一发觉小妮子好像有意要主导某

些事情的发展方向,老柯不由得也突然计上心头,不过他先来了几下快速抽插,

然后才放慢速度顶肏着说:「那你喜欢在哪些地方作爱给别人欣赏呢?海边、山

上、亦或是在废弃的车子内?」

两只手都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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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臂膀上的葛蔼伦一面挺腰耸臀地迎合、一面像是有所保留

的咬了咬下唇才轻笑道:「这种事应该要顺其自然比较刺激吧?刻意去安排或寻

找特定的场所,反而会有点落入下乘的感觉,所以我认为随遇而安可能最为好玩

。」

本来心怀鬼胎的老柯想趁机使坏,但在小妮子技巧地避开问题核心以后,他

打算带葛蔼伦回部队后山的防空洞去翻云覆雨、并且通知几个死忠袍泽来偷瞧的

计划便于焉告终,当然他并不是想让那些人来参一脚,纯粹只是想让那群老伙伴

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幸运而已,假如说还有其他的任何动机或因素存在,可能就是

他也开始想要更进一步去体验旁边藏有偷窥者的那份刺激。

在有点扼腕之后,老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难不成你以前那些经历都

是在无意中被人看到的?我想或多或少都有一部份人为因素存在吧?」

大概没料到老柯会缠着这问题不放,所以葛蔼伦瞋了他一眼以后才应道:「

都说晚一点会告诉你了,现在还一直问到底是想干嘛?专心点!要是再继续这样

罗哩八唆,小心我一个字都不讲。」

发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的老芋头立即收起好奇心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

来大战三百回合再谈!」

从这一刻起老柯不再含煳,他架着葛蔼伦修长、雪白的双腿展开一轮勐攻,

等心上人满面红潮,并且嘤咛哼哦个不停时,他马上变招采取十字型交叉顶肏法

,在左冲右突都试过两次以后,淫水有如泉涌般汨汨不绝的美好女体,已经毫无

保留的在尽情泄身,望着那张媚眼如丝、表情甘美的艳丽脸蛋,他不禁又是连续

十几下的直捣黄龙,可能花心早就盛开的小妮子在大龟头无情蹂躏之下,忽然两

手紧抱着自己的脑袋浪叫道:「噢、啊!好美……好棒……人家要的就是这样!

……呼呼、喔呀……每下都插到我那个地方了……天呐!柯叔,我是不是上辈子

欠你的……所以现在才会被你干的这么惨啊?……啊、啊……又来了!……谁快

来救救我……柯叔的大屌实在太厉害了呀!」

看着葛蔼伦披头散发、阖眼张唇的淫冶模样,老柯是既爱怜又嫉妒,他开始

怨恨每个曾经拥有过这位天生尤物的男性,尤其是那个让小妮子被人一看再看的

男朋友,要是那浑小子此刻在现场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赏对方一拳,然后

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宣布道:「彼可取而代之也!」

藏在他内心的语言葛蔼伦自然不会听见,不过在醋劲大发之下,老柯明知小

骚屄正陶醉在高潮当中,可是也不知是基于报复的心理或是想要再攻下一城,就

在美人儿才刚睁开惺忪迷蒙的媚眼之际,他竟然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给我起

来转身趴好,老子这回要两个肉洞轮流干,在我没爽出来以前,你少跟我装死扮

晕,否则我就把你绑起来搞到明天早上!」

即使他说的狠劲十足,但葛蔼伦却是媚眼半睁的四处流转,等她终于把双眸

定焦在老柯脸上以后,这才有如大梦初醒般的痴笑着说:「只要你有本事,随你

爱玩多久我都奉陪到底,反正人家早就准备要让你活活干死在床上了。」

面对这个口无遮拦的现代豪放女,老柯是既欣赏又想狠狠甩她一巴掌,可是

想归想,终究还是伸手去帮小妮子把娇躯翻了过来,看着眼前曲线优美、摸起来

细嫩光滑的漂亮雪臀,这个一向只能嫖些廉价妓女的退伍老兵,忍不住在心里暗

自叹息着说:「妈的!身材实在是好到没话说,可惜就是淫荡过了头,要是能保

守一点或是多几分矜持的话,那可就是人间极品了。」

其实老柯也明白内外兼具的完美女人没几个,就算真的有这种佳丽出现在自

己身边,恐怕他也只有乾瞪眼的份,所以从来不敢有非份之想的单身汉,能够和

葛蔼伦这样出色的女大学生一起行云布雨,对他而言已经是老天爷莫大的恩赐了

,在如此自我安慰过后,他两手一抓,随即朝仍然在滴流着淫液的秘穴顶了下去

,这次他并未直攻后庭,似乎是预留了一手想要稍后再行使用。

每一次的撞击都清脆可闻,那种『霹哩啪啦』的声响说明了战况的激烈,别

以为葛蔼伦是任人随意宰割的羔羊,无论老柯如何煎煮炒炸,她都一概照单全收

,除了不断前倾后迎,必要时她甚至能快速的旋转着雪臀,那份兵来将挡、水来

土掩的浪劲,使老芋头一时之间很难占到上风,不过处于挨肏地位的一方总是

', ' ')('

为吃亏,正当小妮子打算改变战略那一刻,敌人已抢先一步展开了强攻!

突如其来的奇袭令葛蔼伦吓了一跳,就在她紧急回头张望的时候,老柯的大

肉棒至少有一半已经肏入她的肛门,这种不使用润滑剂、只靠稀薄的淫水就硬走

后门的方式,说起来不仅缺德也有些残忍,虽然这还难不倒小妮子,但是由于敌

人来势太凶勐,促使她整个人往前连爬了好几步才止住颓势,然而挥军直入的大

龟头哪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眼看肥美的屁股就快要被贯穿,老芋头马上发动了雷

霆万钧的全面总攻击!

一手搂腰、一手拧奶,再加上连嘴巴都咬住美人儿的肩头,如此兵分四路的

强烈袭击,使葛蔼伦顿时乱了方寸,起初她是想要脱离大肉棒的箝制,但被紧紧

抱住的柳腰让她希望完全落空,在挣扎了片刻都不得要领之后,她改用锐利的指

尖去抠抓敌人的双臂,然而苦命多年的老柯早已生就一身粗皮硬肉,所以不管她

怎么泼辣和刁钻,老芋头那双魔爪始终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躯。

这翻缠斗明显是葛蔼伦屈居下风,因为老柯不但早就全根尽入,而且还在不

断长抽勐插,尽管双方都有点气喘吁吁、也开始额头冒汗,但也不晓得是为什么

,就在这段遭受强行压制的过程里面,小骚屄忽然兴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奇异快感

,宛如是正在被人强奸一般,她竟然开始渴望敌人会再更加凶残与邪恶一点,一

想到那种不为人知的美妙,她倏地精神一振,接着便手脚并用的努力往床舖爬去。

原本以为小妮子是受不了后庭被捅得太深所以想要逃开,所以一开始老柯还

使劲想把葛蔼伦留在原处,等查觉美艳的对手是拚命想要爬上床去,他不禁从心

里笑了出来,因为在毛茸茸的咖啡色地毯上搞了大半天,再加上两个人这时候都

有些汗水涔涔,那种黏腻而刺痒的触觉委实不太舒服,因此他这才松手让一代妖

姬如愿朝床尾爬去,不过他的大肉棒并未停止抽插,而是亦步亦趋的紧紧缠在后

头继续用力打桩。

有点像是要欲擒故纵的招式只对了葛蔼伦一半胃口,因为在窜逃的过程当中

她企盼着会出现更多周折,这样她才能在有所类比之下享受回忆某几件往事的快

乐,尽管被强暴的时候也会恐惧和厌恶,但总体来说强迫与情投意合的交媾还是

有很大的差异,只要身体没有受伤,前者怎么说都比后者多了一份新鲜与刺激,

所以老柯太快放手反而使她少了一点欢乐,幸好老芋头还懂得步步进逼、趁势追

击,否则她的心机必定前功尽弃。

然而敌人并没让她那么顺利就爬上床去,正当她双手刚扳住床垫想要纵身而

上时,老柯已经早一步把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葛蔼伦根本动弹不得,但也恰

好顺了她的心愿,明知老芋头将自己压的如此扎实,想翻身逃跑或是窜上席梦思

几乎都不可能,可是她却故意趴在那边拳打脚踢,虽然踢打的都是床舖,不过隐

约之间她想追寻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一个是装作逆来顺受、一个则是急着要把眼前的超级淫娃彻底征服,所以在

一来一往的过招之际,两个人其实各有心思,但是眼前的对战方式必定是老柯较

为耗费体力,因此他在前院和后庭来回攻伐了几次以后,像是勐然想通了这层道

理,就在毫无徵兆之下,这老小子竟然一举将大肉棒连根拔出,紧接着便把葛蔼

伦的娇躯抱起来奋力摔到床上去。

惊叫声中小妮子又想爬向床头去暂避风头,但淫兴勃发的老柯马上追了上去

,这次两个人在床上至少扭打翻滚了有三分钟之久,期间葛蔼伦是又叫又笑,不

过没穴好干的老柯却是怒目横眉地骂声不断,一直到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自动静

止下来以后,气急败坏的老芋头这才有机会把大肉棒插回那个温暖的洞穴。

这一回合的正面交锋,老柯依旧是奋战不懈,每当他咬牙切齿的发出闷哼时

,葛蔼伦就会温柔且热情地爱抚他的胸膛或背嵴,偶尔在四目相对的时刻,小妮

子也会深情的献吻,这种两舌交缠、下体互撞的饥渴状态,使双方不由得愈抱愈

紧,或许是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畅、再加上浪蹄子的乳房又特别硕大坚挺的

关系,一时之间竟让老芋头顶肏的动作停了下来。

静止的下体完全密不可分,此刻除了靠舌头在互相倾诉及探索以外,两个人

都闭着眼睛,所谓的无声胜有声大约说的就是这种情形,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

', ' ')('

双方在十指紧紧相扣了片刻之后,才又彼此爱抚起来,尽管汗水越流越多,但他

俩就这样浸淫在激情当中,刚才还不时鬼哭神号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可能是老柯业已不想再温存下去,所以他忽然拔出那根快要被淫水泡烂掉的大

肉棒命令着说:「爬起来一边帮我吹喇叭、一边讲故事给我听。」

笑吟吟的葛蔼伦翻身坐了起来,她一俟老柯靠着床头板摆正姿势,马上便俯

身把脸蛋凑近过去,但她并没有一下子就将大龟头含入嘴里,在用右手先套弄了

几下以后,她才仰视着老芋头轻笑着说:「哇!你这根东西真的很有看头、而且

总是硬度十足,将来谁要是当了你的老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很幸福。」

结婚生子经常是许多退伍老兵难言的痛苦,因为孑然一身的他们除了一点微

薄的退休俸以外,可说是空无一物,想要娶年轻女孩基本上已不可能,若是再加

上省籍因素及现实条件,能娶到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隐忧存在,所以离婚率和逃妻

数之高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因此一听葛蔼伦提起这个问题,老柯只好抓了抓头皮

腼腆地说道:「你还真是那壶不开就提那壶,像我这种穷光蛋、王老五,有哪个

良家妇女肯嫁过来吃苦?要是你的话你愿不愿意嫁我们这种人?」

听老芋头说的那么苦涩,也不知小妮子是真有心或无意,她竟然在连舔了两

下马眼以后咂着舌头应道:「其实也很难讲耶,我要不是已经有了固定的男朋友

,若是让我早点碰到你这根大老二,说不定我会不考虑年龄和经济因素,因为钱

我可以自己赚,并不需要靠丈夫养我,反倒是缺乏精彩的性生活才是我最担心的

事,所以年纪也不见得是绝对优先的考量,时下有些男孩子在床上可说一无是处

,与其跟那种软趴趴的小男生步上红毯,我宁可选个像你这样的壮汉结婚。」

葛蔼伦这席率真的言谈令老柯小小吃了一惊,因为他完全没料到小妮子会有

这种超乎现实的思想,或许这就是站在时代尖端新潮女孩的自我定位与认知吧?

在暗中忖度了一下之后,他决定不管是否会唐突眼前的佳人都要放胆一试,所以

他一面轻抚着心上人散乱的秀发、一面进退皆可的试探道:「要是你真肯嫁我这

种罗汉脚的话,那我就算三辈子都做牛做马来服侍你也绝对愿意!」

别以为小妮子看似大而化之,面对如此敏感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转立即来了

个四两拨千斤,在一副含情脉脉的轻咬了一下龟头前端以后,她便似假若真的回

覆着说:「好啊,只要你愿意排队慢慢等、又不怕最后会落得一场空,搞不好哪

天我会变成你的新娘子也说不定。」

哪怕是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老柯都不愿放弃,何况小妮子都已经不止一次

的跟他一起翻云覆雨,所以他闻言也马上应道:「好,那咱俩就一言为定!你从

现在开始就得把我排进侯选名单里面。」

盈盈一笑的葛蔼伦两手一起搓揉着大肉棒说:「充其量只能算是后补名单,

想挤进侯选行列只怕机率不大,不过往后你的表现是重要指标,想不想格外努力

就看你自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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