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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哥哥绝对会好好疼爱你这小淫妇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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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莲当然知道自己是极美的,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万中

无一的水准,毕竟她并没有近距离看过别的女人的私处,自己看自己也委实是没

啥特别感觉。她用纸巾在蜜唇处擦拭了两把,把内裤回复原位,虽然感觉湿漉漉

黏稠稠的感觉特别难受,但此刻也没有可以替换的,只好叹了口气,穿回西装裤

,扔了纸巾,从随身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揽镜自照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了

,才赶紧出了隔间。

然而,当杨玉莲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回电梯间,却见不到老王的踪影,那张办

公桌也不翼而飞,她摸出手机拨他的电话,没有应答,寻了大门旁边的保安一问

,才知道他早就扛着办公桌走掉了。

原来老王还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杨主任稍事清理后,势必不能轻易放过自己

,打两耳光都算轻的,没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错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电梯间等她

?早就脚上抹油溜到马路上,打了一辆碰巧路过的货的回去了。等把办公桌送到

居委会里,他连忙跑回门卫室,把自己的衣服杂物一打包,随口跟诧异的老张说

有急事,就飞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园。

所以,当酝酿着雷霆怒火的杨玉莲打车回到小区的时候,碰到的就是一头雾

水挠着脑壳的老张。

「王铁根呢?」杨玉莲强抑怒气,问老张道。

「他说有急事,刚刚已经走了,还连茶缸什么的都收走了。咋啦杨主任?他

闯祸了?」

「什么?!」杨玉莲银牙紧咬,满腔憋闷,无处发泄。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几

口,才续道:「如果看到他,马上打电话给我!」说完,她蹭蹭蹭地跺着红色平

底夹趾凉鞋往家里走,若是有哪只不开眼的蟑螂此刻胆敢出现在她的行进路线上

,势必要被她碾为粉末,渣都不剩。早上九点,F市刑警总局的大门口,一大群记者正吵吵嚷嚷的围在门前,拦

着几个正要外出的刑警问话。

「……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请问警方对昨天发生的爆炸事件如何评价,此事

是否与前日逮捕叶胜军有关?」

「……如果此事与逮捕叶胜军无关,那么事发时为何会有刑警受到爆炸波及,

又为什么封锁事发现场呢?」

「……叶胜军被捕已经两天了,是否已经交待了余棠的下落,为何警方仍未

对外界公布案件侦破情况?如果本案并非叶胜军所为,又是否意味着『变态色魔』

又开始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应该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报》的记者,能否请任局长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不

在?那孟队长也行……也不在?」

现场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各种型号的话筒和摄像机此起彼伏,夹杂着记者

们的七嘴八舌,气氛好不热闹。而在F市东城医院住院部大楼第十六层的高级病

房里,电视上也同样正在播放关于此事的新闻。

「……这里是『整点新闻时间』,下面播报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昨日中午,

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忽然发生爆炸,据了解爆炸波及我

市刑警总局三位刑警。目前,其中两位受轻伤的已出院,还剩一位仍在医院接受

治疗。因为某些原因,这一消息封锁到现在才对外公布,警方对此表示道歉,希

望公众能够理解,同时呼吁市民们不要传谣信谣,此事与『余棠失踪案』和警方

大规模清扫孙德富犯罪集团无直接关系,社会无须对此进行过多的猜测……」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专业而平静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

爆炸时停车场的监控录像,爆炸后镜头逐渐拉近,给了在大火中燃烧的白色面包

车一个大特写,最后的镜头是两个男人扶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走出停车场,三

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但从他们身上的制服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们是刑警总局

的刑警。

「局长,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工作失误,给局里又添了麻烦,还劳烦您一

大早来看我。」

老田腰间插着管,接着个透明的吸液器,手上打着吊针,任霞搬了个凳子坐

在他的床边。只看任霞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微微笑道:

「老田,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能说是给咱们局添麻烦呢?录像带我已经

交给技术部门修复了,就已修复完毕的内容看,叶胜军策划绑架余棠之事已能确

认了。」

老田听到任霞的话,脸上满是振奋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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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局长,真是太好了,这下子咱

们一定能撬开叶胜军的嘴!」他很激动,想要起身,却无意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

痛的直吸冷气。

任霞起身扶老田躺下,缓缓道:「老田,你赶快躺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伤势如何?」老田点了点头道:「局长,您放心,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过不了几日就能归队了。」

任霞给老田倒了杯水放放在床头柜旁,意味深长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

心了,老田。不过,我今天来还是想要再听你讲一遍昨天中午发生爆炸前后的过

程,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之处。」

「局长,我同意您的看法。」老田正准备全盘托出,却被捂住了嘴巴,只听

任霞低声道:「隔墙有耳。」

任霞迈着大步走出了病房,只见十六层的走廊里每隔半米就站了一个荷枪实

弹、全副武装的警察,加上守门的两名警察,短短的走廊里竟聚集了十名警察,

在此处保护老田的安全。

任霞站在走廊的中间,像是发表公开演讲一样,开始用她中气十足的嗓音下

达了早就想好的命令:「从现在开始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病房,

如果有人硬闯,一律枪毙,后果我来承担。」

下达完命令后,任霞便回了病房,她扶着老田做起来喝了一杯水,淡淡笑笑

道:「老田,现在你可以说了。」

「局长,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老田轻轻叹息一声,开始讲述起昨日

中午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昨天早上老田奉任霞之命,带着两位专案组成员搜寻监控录像中绑架

白洁的白色面包车的去向。他们三人根据从交通局调来的监控录像,沿着绑架白

洁的白色面包车的行车路线一路东行,最终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发现了这辆白

色丰田面包车,而且还在这辆车里发现了标有「威逼利诱」和「策划实施」字样

的两盘录像带。

经验丰富的老田在看到两盘录像带后,立即意识到它们出现在这辆车里很可

能是有人安排好的,他一面安排另外两名警员搜查停车场内停放的其他车辆,一

面自己坐在车里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不料话刚说了一半,那辆白色面包车内

部发生了爆炸,油箱漏油导致汽车很快燃起了大火,老田拼死用身体护住了已经

装进绝尘袋的录像带,其他两名警员闻声迅速将老田救了出来,这才把那两盘录

像带保了下来,但因爆炸影响,它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损坏。

随后,两位警员拖着老田一起离开了停车场,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

将三人送到了最近的城东医院,任霞在接到医院的通知后,迅速带队赶往医院了

解情况,由于老田受伤较重,正在抢救,其中一名受伤较轻的警员向任霞简单叙

述了爆炸发生的过程,并将老田用身体拼死保护的录像带交给了任霞。

听完了老田的叙述,任霞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老田,你讲的跟老

刘说的基本一致,但有一个细节却不同。根据你的说法,面包车爆炸的原因是车

里有炸弹而你因为着急给我汇报,所以没发现,但老刘的说法却是停车场有炸弹,

因油箱漏油而点燃了面包车。」

老田十分诧异地看着任霞,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半响,任霞和老田不约而同

的同时说道:「老刘有问题!」

「局长,您提点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昨天早上我们之所以能很快就找到那辆

面包车,全都靠老刘按照监控录像画出来的地图,而且全程他似乎都很有信心能

找到面包车。」老田说的这里顿了顿,恍然大悟地说道:「局长,难不成您早就

怀疑老刘了,所以刚才才……」

任霞无声地抬了一下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意味深长地说:「咱们局里可不

止老刘一个人有问题,自我接任局长以来,一直在暗中调查你们每一个人,就我

判断来说,现在专案组里至少三个人背后有势力,这次让老刘跟着你也是我有意

为之的,就是害得你受了伤,我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局长,能跟着您干是我老田的荣幸,这点牺牲是我应该做的。」老田的神

色充满钦佩,激动地说:「既然您这么信任我老田,老田也跟您说句心里话,自

从石队长因为『变态色魔案』离开刑警总局后,李天明大权独揽,搞得局里乌烟

瘴气,正气不行邪气旺盛,我一度也想辞职离开,幸亏您来了,我才觉得有了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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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动力!」

任霞尴尬的笑了笑,马上转移话题道:「老田,依我之见,这个案子绝不是

看起来那么简单的,面包车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录像带在面包车里,里面的内

容还正好能证明叶胜军的犯罪动机和方法,显而易见这些用巧合来解释是说不过

去的,你对此怎么看?」

「局长,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大鱼。叶胜军的照片贴满事发酒店,通缉当天

咱们就接到了举报,又轻而易举的抓到了叶胜军,我看他实在是不像能干出如此

缜密绑架的绑匪,反倒像是个替罪羊。」老田恨恨地说:「只是咱们还不知道那

个人的动机是什么,按照一般的绑架案,绑匪早该跳出来索要赎金了,可这人倒

好,干完一票就走了,还真有点像『变态色魔』的做法,可又感觉很多地方跟

『变态色魔』不一样。」

任霞摇了摇头,用十分肯定的口吻道:「老田,这件事跟『变态色魔』一点

关系也没有。那个人一直在试图用这样或那样的方法来混淆和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想要将警方引到歧路上去,但这一招对我是没用的。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跟我的

想法一样,那就是叶胜军是个替罪羊。不过,我想替罪羊也是犯罪集团的一分子,

若是他开口,找到余棠应该就不是难事了,多亏了你保住的录像带,我现在有十

足的把握,不出三日就能让这不长眼的人渣开口。」

老田越听越高兴,咳嗽了两声说:「局长,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一件事,

那时候觉得没啥,现在想想看还倒真是有一点奇怪。」任霞双眼一亮,把头凑近

说:「哦,是什么事?」

「局长,您还记得我刚才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的事情吗?昨天早上在

车里时,我翻看监控,无意间发现在白洁被绑架前的一个小时之前,还有一样极

其相似的白色面包车出现在附近,而且——」

突然,任霞口袋里发出了震动声,来电话了,她急忙叫停了老田的回忆,低

头一看是李文政打来的,难不成是酒店经理有什么异动了吗,她赶紧接通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了李文政温文尔雅的声音,却又带着几分焦急:「局长,赵鼎国

一小时前购买了三张飞往美国的出境机票,下午五点他们全家就要飞走了,是否

需要联系机场方面拦截?」

「这缩头乌龟,犯了事还想跑出我任霞的手掌心,真是痴心妄想!」任霞越

听越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需要联系机场拦截,我马上就回局里,立刻带人

对李鼎国实施抓捕!」

任霞挂了电话,一脸成竹地说:「老田,这还没逼近核心呢,就有人急不可

耐的想要逃跑了,你安心养病,一有消息我就差人过来给你通报。」她边说边站

起身来,「其实以你的能力和经验,刑警队队长应该是你,但咱们警局这两年形

象不太好,需要孟璇这个花瓶来提升公众形象,以后我会更加重用你的。」

「局长,谢谢您的信任和期望,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老田目送着任霞

雷厉风行的穿好外套,看着她挺翘的大屁股左摇右摆,「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

了门。

***************

省警部大厦顶层的厅长办公室里,余连文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心不在

焉的审视着厚厚的一叠文件,里面的内容滑过他的脑海,却没留下一丝的痕迹。

余连文正在等待一个来自帝都的电话,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了

字,伸手按响了案头的呼唤铃。随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停在了办公桌前面。

余连文头也没抬,往外推了推刚刚签过的文件道:「这些我都批过了,你通

知政策科下发给各市局吧。」说完他又埋头在面前那一厚叠文件里面了。

好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余连文奇怪地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大肚婆。

这女人五官明秀,皮肤白皙,看起来大约有十八九岁,穿着一身宽松的孕妇装。

那是一套十分清凉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肩带挂在白皙裸露的肩膀上,

丰满的胸前稍微露出一点儿乳沟,凸起的小腹被裙子蓬松的遮盖着,吊带裙的裙

角只到膝盖以上十公分,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连丝袜都没穿。

脚下踩的也是一双极其性感的半高根凉鞋,完全没有鞋面,只有两根塑料带一前

一后的缠绕着白皙的脚掌,纤美的脚面和十根晶莹足趾全都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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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任人欣赏,

真是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可余连文看到这女人却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绷,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警惕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搬了个椅子放在办公桌前。

「余厅长怕是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了吧?」大肚婆女人坐了下来,垂下

俏脸黯然叹息。

余连文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又看到桌上摊开的文件,疲惫

不堪道:「我这里还有几份文件要批阅,你先等一会儿,咱们的事情等我批完了

再说。」

大肚婆两手抚摸着肚子,苦笑道:「余厅长,我今天是作为一个母亲来找您

的,我只求您能给自己的儿子三分钟时间。」

余连文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头闭眼地责问道:「你这是想要干

什么?谁允许你挺着个大肚子过来找我的,谁允许你擅自怀孕的?我以前可待你

不薄啊,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我……我擅自怀孕,对,是我擅自怀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脸才十三岁就

上了余厅长的床,是我薄情寡为了钱抛弃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说声音越高,

泪水也夺眶而出,但余连文却连一语不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声,尖声嚷道:「余连文,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大肚婆

伸手将双肩上细细的吊带分别向两边褪下,清凉连衣裙的上装顿时垂到了腰间,

整个丰满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余连文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很自然的望了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达

到G罩杯的硕大奶罩,而且还是性感的半罩杯前开款式,将那对本就因怀孕而愈

加鼓胀的乳房托的更加丰满。而薄如蝉翼的全透明丝绸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

两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几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只在乳尖部位有比较密集的蕾丝

花纹挡住。

办公室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静,余连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大肚婆却霎

也不霎的盯着他,眼眸里写满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来奴家的

『大宝贝』老爷已经看烦玩腻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不许再大喊大叫,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

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说。」

余连文自顾自地低下头,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手在页

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一个身着OL

秘书装的年轻女郎快步走了进来。

不等年轻女郎走到跟前,余连文指指大肚婆对她说:「小龚,给你个任务,

把这位女士送回家。」他随手抓起案头上的笔,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地址,交

给年轻女郎道:「这是地址,安全送到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年轻女郎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里含着鄙视,嘴上却

柔声道:「女士,我送您出去。」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开了前来搀扶她的年轻女郎,然后在

年轻女郎的瞩目下,脚步蹒跚的朝办公桌前,由于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势也变

的有些别扭,两条原本笔直的玉腿微微弯曲,而且还像蛤蟆般无法完全合拢了,

只能左右叉开来吃力的往前挪动。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双眼怒睁死死地盯着余连文,「余厅长,

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离开,我说完几句话就走。」

余连文看着大肚婆决绝的样子摇摇头,对着年轻女郎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小龚。」话音刚落,年轻女郎便掩面偷笑,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余连文把手中的笔扔在了桌子上,看着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强笑道:

「你说吧,我听着。」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走的是

你以前带我走过的内部电梯。你肯定以为我这么做是在『报恩』吧?实话告诉你,

那是因为你是个禽兽,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亲,所以你才死了发妻,所以

你才丢了女儿,所以我才不想让人以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来本是想问你要

不要这个孩子,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我会一个人养大我的儿子,也没

有人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再见了,余

厅长。」讲完这番话,大肚婆起身,脚步沉重而迟缓的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大肚婆渐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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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脚步声,余连文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

挂钟,略一思索,正要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

余连文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拿起了听筒。

电话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问:「是……是老先生吗?」

对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一个有些机械的低沉的男声,

语调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余厅长,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见到女儿

了。刚才的女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老先生……」余连文鼓起勇气打断了那人:「我女儿,我女儿现在怎么样?

您能不能让她跟我说说话。」

「余厅长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缓地说:「不过,现在我还

不能让你和她直接通话。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东西,你去看你的邮箱。再过几天可

能还需要你的帮忙,到时候请余厅长一定不要推脱。」

电话「啪」的挂断了,余连文急忙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果然看见一封

新邮件。邮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三个附件。余连文急不可耐地打开第一个图像

附件,是一张照片。余棠,照片里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她坐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

双手拿着一张报纸举在胸前,露出大半个脸。

再打开第二个附件,还是一张照片,仍然是女儿。和第一张大同小异,只是

没有用闪光灯,照片的色调有些暗淡,但人却显得更真实,她的脸色苍白,满脸

疲惫,气色非常不好。余连文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第三个附件是个音频文件,余连文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立刻传出了他再熟

悉不过的声音:「爹爹……你快来救我啊……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听到女儿可怜兮兮的呼救声,余连文的眼眶红润,自言自语道:「棠儿,我

可怜的棠儿……你到底在哪……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啊!」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女儿的声音,听到第二十遍的时候,终于把音频文件关了,

抹了把眼眶的泪水,他又开始仔细端详起照片来,他发现女儿身上穿的并不是失

踪当天带走的婚纱,心里顿时一紧,但仔细看看,并没有发现衣衫不整的痕迹,

还算多少放下点心。接着,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发现女儿手里拿着的正是除

夕那天的《F市日报》的头版,且从没用闪光灯的照片的光线看,又像是晚上所

拍摄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应是除夕晚上拍的,叶胜军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

先生选择这个时候给他发来照片和录音,告知他女儿尚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

是以此要挟自己继续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则女儿可就回不来了。

余连文关了电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半响,他睁开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

手表,再一次按响了呼唤铃,年轻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门而入,端站在桌前等

他发号施令。

余连文抬起头对年轻女郎说:「小龚,你去通知司机,五分钟后在门口接我,

完事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年轻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谢谢厅长提前下班。」说完便

准备转身离开。余连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叫住了她,

问道:「小龚啊,刚才来访的那位女士你是怎么登记的啊?」

年轻女郎扭过了头,对着余连文嫣然一笑说:「厅长,今天下午您没有访客

的呀!」余连文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袋说:「对对对,是我老糊涂记错了,记

错了!」

年轻女郎前脚走,余连文后脚也离开办公室。警部大厦门前,一个彪形大汉

带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前,余连文一

出来,就冲着那彪形大汉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办完了公务,那人立刻就护送他

上了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

「小钱,直接去卧龙。」司机一句话也不问,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

的彪形大汉后,开启挡板,隔绝了前车厢和后车厢,点火启动汽车,大力踩下了

油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余连文仰着头坐在自己的专车里,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

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记起来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

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余连文很确定这件事,他太了解这个女

孩儿了。这个女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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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与自己女儿一样的天使容颜,更有着一颗坚毅而美丽的心,

这个女孩今天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中愧疚难当的原因却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负

责任,而是这个女孩即将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讽刺的是,这个女孩儿当初也是因为他的资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从死

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两命,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余连文心

里头恨得直痒痒,一个个愚蠢的问题蹦上心头,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来头?

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和利用他,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公安厅厅长竟然毫无

还手之力?他难道就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讨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

除此之外,真的再别无他法了吗?

思忖至此,余连文顿感头痛心闷,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盒,吃了颗

三颗蓝色小药丸,没过多久便鼾声连连地睡过去,坠入了荒淫不堪的美梦之中。

在余连文的淫梦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官老爷,林素真母女一边一个陪

他坐在轿子上,他抓着林素真的肥腻巨乳,使劲地捏玩揉弄着,充分体会着它们

的柔软和肥腻,看着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溢出,他一口含住,开始吃起林素真甘

美的乳汁,此时,腾出来的一只手就又爬上了萧珊高耸的乳峰。

吃了一会儿林素真的乳汁后,握着萧珊乳球的双手已被从中流淌的奶水给浸

湿了,他便转过头叼住了萧珊的乳头,一样的味美,一样的甘甜,一样的汹涌。

就这样,一路上余连文都没有停止吸吮两女的乳头,往往刚吸了几口林素真的乳

汁,又发现萧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萧珊的,可刚吃了没几口,又瞧

见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过来再吃她的。

最后,余连文索性让两女坐在一起,自己则同时含住了两女的各一只乳头,

双手分别抓住两女空闲的乳房,淫性大发的比较起这两对丰满的巨乳来,二女虽

然都长着一对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亲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儿萧珊却更

挺拔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也无比惬意。

到了余府的门口,几名轿夫停下来敲敲门,门开了,出来几名仆妇,把饺子

抬了进去,又到了一扇门,抬轿的换成了几名年轻女子,这才进了余府的内院。

停下轿,余连文左拥右抱着林素真母女进了正厅内室,急不可耐地脱光了二

女的衣服一起进了浴室,他亲自洗净了母女二人,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还让母女

二人把自己的肉棒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余连文躺在床上,让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阴茎,萧珊则伏在自己身上双乳

挂在他的嘴边,以方便他继续吸奶喝。当自己的肉棒在林素真专业的口交下已硬

得发痛了,余连文拍了拍林素真的头,林素真立刻吐出肉棒,转过身子把大屁股

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肉棒占有的准备。

他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萧珊,正挺着腰,准备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大肉棒

插到底时,耳边的声音从林素真母女毫无廉耻的呻吟声变成了一个恭敬无比的男

声:「厅长,到了。」

顿时,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无边的黑暗。余连文的头不痛了,胸口也不

闷了,他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个红灯笼,恍然间有种隔世之

感,梦中的他是那么气派和惬意,可现实中的他却麻烦缠身,连自己的女儿都救

不出来,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对将他视为唯一依靠的母女俩了,也只有她们

愿意陪在自己身边母女共事一夫,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动容,想要快些见到母女

二人。

彪形大汉为余连文开了车门,余连文脚步匆匆地向内院走去,走到在后罩房

门前,他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娇喘声。那呻吟娇喘

压抑着,很小声,但充满快感一样。

这声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萧珊的叫床声,夜莺啼叫般婉转低亢,妩媚至

极。这对母女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偷情不成?余连文面色铁青,他呆

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哪个男人敢来玩弄他的女人,难不成是比他

权势更大的官看上这对母女了?

余连文忍住怒火,将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偷听起来,只听萧珊的声音在哼唧说: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点插进去啊,快一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插死小露了……」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真也轻轻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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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行了……不行了

……快点进来,快点插进来吧……」

一时间,房间里两个美女呻吟声连连,还夹杂光脚踩稀泥的吧唧淫荡响声。

听着这动静,房间里显然有个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双飞,而且还将她们搞得连

声叫床。

余连文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发,抬脚踹房门。然而,就在他踹

门前的一秒,忽然听到房间里又传来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惊讶地重新

贴耳到门前偷听。

只听到林素真的声音:「爹爹,用力啊,狠狠地用大鸡巴操小露,小露要爽

死了。」林素真忽然荡笑说:「不嘛,老爷您答应了,今天要把那精水赏给徐娘

的,徐娘的骚逼好痒好痒啊,老爷快来给徐娘止痒……」

萧珊急了,大叫起来:「贱婢,爹爹的鸡巴是小姐我的,爹爹肯定先操小露,

爹爹,快来吧,小露要给爹爹生个女儿,以后和女儿一起伺候爹爹……」

余连文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对母

女淫荡下贱的程度简直比在他梦里还要更没有下线,他心下暗笑,悄悄地推开了

门。门前立着木雕屏风,绘有南唐时期的名画「韩熙载夜宴图」挡住了房间内的

情景。

他轻手轻脚来到屏风前,透过屏风的间隔缝隙往里面窥视。大木床上,林素

真和萧珊正一丝不挂相互叠在在一起,头尾相交,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呈现出69

式,两个人分别各拿着一根香蕉,正往对方的私密处抽插。

香蕉又粗又长,明显是特意挑选过的,从果盘里找来的两根伟岸的大家伙几

乎将二女私密处的花瓣撑开到了极致,每动一下,花瓣水淋淋紧紧包裹着香蕉,

泛着诱人的光泽。

余连文隔了一天没来,二女饥渴极了,母女二人毫无道德廉耻的在床上玩起

了同性恋,拿着香蕉互相操干,同时还意淫是在被他这个老爷宠幸。

粗长的香蕉几乎没入淫穴深处,金黄的果皮、粉嫩的肉。余连文眼睛都看直

了,兴趣大起,也不急于现身,先偷窥起了母女二人的蕉口抚慰。他此刻的心情

好像屏风上的古代大官人韩熙载一样,盘膝坐在椅子上观舞赏乐。一群美貌的女

乐伎排成一列,身姿婀娜,各有不同的美态,吹奏出高亢的管乐和声,调动了欣

赏者的情绪,交织着热烈而清淡、缠绵又压抑的迷乱气息。

林素真躺在下面,尽情享受着女儿萧珊对阴户的刺激,一手拿香蕉往上插在

女儿的臀瓣中间,一手抓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揉捏,乳房变形,肉肉几乎挤出了手

指缝隙。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胯下的肉棒猛地耸立起来,龟头颤颤,击鼓

一样叩打心扉。

这时,他感到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余连文习惯性的回头一望,面色一

刹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灰色,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嘴张得如箱子口那

么大,不停地咽着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蓦地,他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不速

之客捂住了嘴。不速之客接着指了指门口,心照不宣的两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后罩房。屏风后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素真母女对这一插曲全然不知,从房间里传

出的声音倒更大,也更放荡了。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脸上均显露出嫌弃之色,

没在门前停留就走了。

进了不远处的书房里,余连文坐在主座,不速之客坐在客座上,丫鬟给二人

献上茶,退了下去。不速之客这时才开口道:「叔叔,多日不见,您近来身体可

好?」

余连文冲他摆了摆手道:「我不管你怎么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不速之客毫不在意的回话说:「叔叔,当日小侄忍痛割爱将那淫乱母女送与

您,今日又一路开车送您回府,讨不到糖也总不至于讨到打吧,更何况小侄确有

要事要同叔叔您商议,您这样当叫小侄如何是好啊?」

余连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快的道:「不必再说了,你那套『扮猪吃老虎』

的做派我看够了。变态色魔,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为

非作歹,休怪我。」

不速之客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好的白色方巾放在木桌上,随后坐回客座,

翘起二郎腿,冷哼道:「这样也好,变态色魔与恋童贪官之间就可以谈更多的事

情了。不妨先请余厅长打开方巾看看,咱们再聊正题。」

余连文听罢,

', ' ')('

看了一眼那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回之一笑,他赶忙打开了那块

白色的方巾,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丝在白底的衬托下看得格外清晰,一道闪电忽地

在他的脑中闪过,「这头发莫非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不速之客便鼓掌笑道:「余厅长果然聪明,这根头发就

是余小姐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这根头发去做鉴定。」

眼见不速之客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余连文心中的怒气更甚,猛一拍桌,厉声

道:「色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我是绝不会饶了你的!」不速

之客摇着手嘿嘿笑道:「余厅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余小姐不在我那里,我

是碰不到她的,她的安全您尽可放心。」

「如果我女儿不在你手里,那么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这跟头发你又是从何人

手里得来的,你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把这些清楚了,否则你休想离开这卧龙福园。」

不速之客倒吸了口冷气,收起笑脸回答道:「好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

是了。说实话,我只知道余小姐仍然在F市,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根头发

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在余小姐的枕套上找到,他呢正好是看守余小姐的负责人之一,

至于我今天来的目的,自然是和余厅长商议如何救出余小姐了。」

余连文,举杯喝了口茶,静下心来沉思了片刻,半天方道:「既然你在那边

有眼睛,怎么可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你是不是以为我堂堂厅长会被你这般拙劣

的骗术给哄骗了不成?」

「余厅长啊余厅长,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不速之客耸了耸肩,讥笑道:

「那位老先生的权势和手段,想必你比我这个门外汉要清楚得多吧?实话告诉你

吧,你的宝贝女儿现在一辆昼夜不停的大卡车上,这辆卡车一天换一次车牌,只

在加油的时候短暂停息,除了轮班开车的几个司机和那位老先生以外,没人知道

她确切的位置,我的那位老朋友今晚恰好不开车,所以我不知道,因为他也不知

道。懂了吗,我亲爱的余厅长?」

余连文是越听越气,握着茶杯的手也越来越吃劲,只听「嘭」的一声,白瓷

茶杯竟被他生生给捏碎了,热茶水烫到了手,可也点醒了他,变态色魔是老先生

的敌人,但却未必是他的敌人,变态色魔要自救,他要救女儿,二人之间确实有

一丝合作的空间。

可转念一想,老先生是何许人也,自己和这「变态色魔」在他面前连只蚂蚁

都算不上,就算是二人联手对抗老先生,又能有几分胜算呢,无非是提前下地狱

罢了,他又何必要趟这一滩浑水,反正女儿总归是要回来的。

余连文沉下了脸,苦笑道:「我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以为就凭这你对

付女人那点雕虫小技,就能跟老先生抗衡吗?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看在你今天

告知我女儿近况,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余厅长,我死了,你女儿就真的能回到你身边吗?」不速之客冷笑着说:

「你口中的那位『老先生』,他利用冰奴给我设局下套,我不得不跳,他利用余

小姐来逼迫你对付我,你不得不做。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你和你的女儿只不过

是他对付我的工具而已,假如我没了,你们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毕竟,你们

父女俩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说的对吗,余厅长?」

这番话如炸弹一样在余连文的心中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不得不承认,

「变态色魔」说的是对的,帝都的周家因余棠逃婚失踪已不再支持他,这两年因

F市接连发生的「变态色魔案」和「杨承志被自杀案」又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

影响,中央早有撤换他的意思,加之现在涉及到自己女儿的恶性绑架案件,如果

他不能在规定时间内破案,这个厅长肯定是当不下去了,到了那时心狠手辣的老

先生肯定会杀人灭口,女儿就算回到了他的身边,恐怕也要和自己一道不明不白

的死去了。

思绪至此,余连文脸色一动,缓缓道:「我又何尝不知自己的处境,可我又

有什么办法,你可知老先生的势力遍及赤党上下,一个人是无法同国家机器对抗

的,我已经认命了,你就算不认命,也没几天活头了。」

「余厅长,别这么悲观,咱们不是在同国家机器对抗,而是在同一个人对抗,

是人就有弱点,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弱点但我知道,不知余厅长可否愿意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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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厅长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事情一样,仰头大笑了好一阵子,才讥笑道:

「你说吧,老夫洗耳恭听。」

不速之客也仰头大笑了一阵子,缓缓道:「余厅长恐怕是知道那件事的,那

位先生之前借李天明之手除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为什么这个计划失败了呢?因为

那位先生只知权势压人,而不懂得人心,特别是女人心。李天明为了升官发财甘

当他的杀手,可他却不知冰奴甘愿为我去死,我们夫妻二人对付一个胖子绰绰有

余。

现在,他拿余小姐大做文章,还以此要挟于你,想要让我身败名裂,失去一

切,可他好像忘了,咱们的余厅长可是爱女儿胜过自己的好父亲,我为什么今天

敢来这里见你,因为我懂得人心,人皆是唯利是图之辈,区别只在于你所要的是

什么罢了,在升官发财与女儿的安全之间,你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此

他是你的敌人,而我又是他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两人是一条

船上的人,救出你的女儿,就是救我自己。「

听完这番话,余厅长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正色道:「话虽如此,你又

有何办法,可以对付老先生呢?」

「办法我自然有。」不速之客伸出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眼下,

离他收网还有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继续当我的『变态色魔』,你继续替他

做事,不要打草惊蛇便好。不知余厅长是否还记得在东戴河的那个小护士,我已

托朋友将那小护士从东戴河救出,余小姐不久便会由我的那位老朋友送到我那里,

在路上咱们狸猫换太子,用小护士和余小姐互换,我得一美女艳兽尽情淫乐,你

救回女儿家人团聚,岂不是一桩美事?」

余连文愁眉略展,冷哼一声道:「你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姑且不论你那内线

能否靠得住,东疗所的护士岂是能说走就走的,你这计划漏洞百出,我看不仅救

不出我女儿,还会牵连到那小护士。」

「呵呵,难不成余厅长是怜惜起了那小护士?」不速之客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吐着烟圈笑道:「余厅长,我只要你一个问题,若是我能毫发无损的将余小姐送

回家,你是否愿与我联手,一同对抗那位先生。」

余连文闭上了眼睛,他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件事

不能与我有任何瓜葛,如果你的计划失败了,也绝不能向老先生告知我知晓你的

计划。」

「没问题,无论成败我绝不牵扯到你。」不速之客又吐了一个更大的烟圈,

挠了挠头道:「你看看,光顾着谈事情,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我肚子都快饿扁

了,冰奴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余连文起身从主座上走下,理都没理那不速之客便推门而出。他快步出了内

院,大踏步地进了外院大堂。

林素真母女不知何时已身着华服在大堂中等候了,一见到余连文进来,林素

真立即跪地道:「奴婢恭迎老爷回府,晚膳已在内室备好,请老爷吩咐。」萧珊

则对着余连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吟吟地说:「爹爹,小露就知道您肯定回来,

特意吩咐徐娘做了一桌好菜,都是爹爹爱吃的,爹爹晚上可要好好奖励小露呀!」

余连文欣慰地笑了笑,命林素真起身进内室等候,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

上,哼了一声说:「你这姑娘,本是上学的年纪,整天想这些骚事,叫爹爹怎么

说你好。」

两朵红晕飞上了萧珊白嫩的脸颊,她笑嘻嘻地跑过来,嫩白的手擘搂住余连

文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余连文的怀里,丰满的小圆臀在他胯上划着圈,红艳艳的

小嘴「巴」地亲了他一口,兴奋地凑近余连文的耳边说:「爹爹,小露只给爹爹

一个人发骚,小露还想要给爹爹生个女儿,让爹爹操完姨娘操小露,操完小露操

女儿,爽死爹爹呢!」

余连文淫笑一声,手掌探进了萧珊的肚兜,惬意地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只

手搂着她的细腰说:「小淫妇,你刚才跟你姨娘在房里干的那等不要脸之事我可

是看得清清楚楚,今晚老爷要好好治一治你们这对骚蹄子。」

萧珊嘤咛一声,脸红红地软在余连文怀里,娇嗔地说:「爹爹,还不是你老

不回家陪小露……」说着吐出小香舌就往余连文的嘴里钻。

余连文嘿嘿一笑,含住萧珊的小嫩舌狠狠地吸了一口,彼此吻了一番后,萧

珊轻盈地跳下地,麻利地褪去了身上的华服,她的身材本就玲珑

', ' ')('

有致,经历过余

新的调教后更是出落得成熟美艳,乳艳臀肥,从背后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及圆

翘丰润的双臀,以及光滑无瑕疵的少女美玉似的颈背。

余连文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暂且忘记了忧愁,萧珊娇俏地白了余连文一眼,

道:「爹爹,还不快点,不像第一次要人家似的那么急了是不是?」

他听过开怀大笑,站起身正准备将衣服脱掉,视线内竟又见到了那不速之客。

只看那不速之客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大堂,一进来便高声向余连文喊道:「白日日

逼,余厅长真是好兴致啊!」

余连文坐了下来,没好气回道:「你不是走了吗?我这里可没饭给你吃,色

魔。」萧珊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像只受惊

的小兔子一样钻进了余连文的怀里。

「余厅长,我难得来贵府,四处转转总是可以的吧。」

不速之客问也没问,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左边的太师椅上,两只眼睛色迷迷地

盯着萧珊,呵呵一笑道:「小露这小妮子我倒是有些时日没见了,不知她的奶子

现在有多大了?」余连文被这话气的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

法遏制的怒火,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余厅长,你也是老江湖了,冲冠一发为红颜也得看对象不是,小露是你的

干女儿,余小姐是你的亲女儿,你该不会希望我去找你亲女儿泻火吧?所以咯,

既然我都来了,那余厅长可否成人之美,让我和小露叙叙旧啊?」

此番话竟让余连文一下子泄了气,他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萧珊的屁股,示

意她下来。萧珊不愿意,把头几乎全都埋进了余连文的胸口里,紧紧地抓着余连

文,连看都不看一眼不速之客。

余新站起身,没费多少力气就将萧珊从余连文身上拉了下来,萧珊死命不从,

抓着余连文的脚,乞求道:「爹爹,小露是爹爹的,爹爹你快赶这混蛋走吧!」

余连文闭着眼睛,用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太师椅上,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

到似的。

余新冷笑一声,扯着萧珊的头发,拖着她转身往堂外走去,边走边道:「小

露,你放心,哥哥绝对会好好疼爱你这小淫妇的……」慢慢地,不速之客得意的

淫笑声与萧珊撕心裂肺的喊声随着越来越低的脚步声消失了。

余连文猛然间睁开了眼睛,铁青着脸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地上林素真已恭

敬地跪倒磕头,桌上已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菜肴,散发出扑鼻的香气。他一语不发

地坐在了椅子上,一拳砸在了桌上,半盘的糖醋鱼都洒了出来,将原本干干净净

的桌布迅速的染成了污色。

***************

夜半时分,从天边传来一声雷鸣,寂静的夜瞬息变得嘈杂不堪,大雨捶打在

屋檐上发出阵阵瓢泼之声,「当当当当」地让人难以入眠。

白布铺垫的方桌上摆放着供品,正中是个漆黑的牌位,刻着「先夫苏忠平之

灵位」几个大字,四周围铺满了鲜花。墙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遗像,一个身

着素白色孝服的男人坐在火盆前,将叠好的纸钱一张接着一张的扔进火盆里,看

着它们缓缓的化成灰烬。

纸钱全部烧完,男人站了起来。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深邃地蓝色眼

眸怔怔望着遗像默然不语。一阵敲门声,屋外一壮汉入内,他递给了男人一封信,

恭敬地道:「少主,外面有人要见您,他还带了一封信。」壮汉随即转身出门了。

男人立马拆开了信封,速览了一遍道:「阿祖,你让他进来吧。」

「是。」

屋外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露水,进入灵堂之后,便

脱下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斗篷,露出魁梧的身材,此人面上带着一副獠牙面具,在

灵堂的烛火映照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与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五官精致又充满

了异域风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威哥,你来晚了。」

「呵呵,路上遇到熟人了,耽误了一点时间。」

伴随着一声嘶哑的笑声,来者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他径直走到方桌前,朝着

墙上的遗像鞠了三躬,又上了一炷香。随后,他又走男人的面前,拍了拍男人的

肩膀道:「阿东,墓地被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我定会尽我所能助你夺回一切,

为老孙头报仇雪恨。人死已不能复生,老爷子走得很平静,你万不可伤心过度,

积郁于心自乱阵脚

', ' ')('

。」

「威哥你放心,我拎得清轻重,只是一想到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看到,心

里便愧疚难当,所以才在这间密室里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聊作慰藉罢了。」说

完后,男人与来者相视一望,两个男人的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容。

灵堂中的两个男人分别是孙德富的儿子孙东与「变态色魔」余新。他们是在

美国相识的。多年前,孙威在那场大火中侥幸活了下来,但却被完全烧毁了容貌,

幸好父亲的故交,他的表叔孙德富义气深重,暗地里将他偷渡送到了美国,从此

孙威便这世界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留美高材生余新。

在美国时,余新住在孙德富情妇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也就是在这时,他知晓

了孙东的存在。孙东是汤姆森夫人和孙德富的儿子,也可能是孙德富唯一活下来

的儿子,这是因为孙东虽然出生在中国,但不到一岁就在孙德富的安排下跟随汤

姆森夫人回了美国,故而逃过了数年前发生在F市的那场黑帮战争对孙德富家人

的满门屠戮。

说起来这汤姆森夫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她出生在纽约皇后区贫民窟的一

个单亲家庭,在妓女母亲的叫床声中长大成人,其母吸毒过量猝死后,她考取了

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全额奖学金,毕业后入职以医用器械制造销售为主要业务,美

国五百强企业卡特彼勒公司,次年便与该公司年过五旬的董事会主席汤姆森先生

结婚。

婚后不久,汤姆森先生携全家一起外出游玩,途中不幸发生了车祸,汤姆森

先生及其与前妻的一儿一女当场死亡,唯独汤姆森夫人经过抢救,幸运的捡回了

一条命,因此她继承了汤姆森先生数以亿计美元的私人财产与卡特彼勒公司的全

部股份,成了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女亿万富翁与美国五百强企业中唯一一个女性

掌舵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但是,汤姆森夫人的传奇远未止步于此,当年仅二十五岁的她不仅没有像外

界所预料的那样,在纸醉金迷的物欲享受中被卡特彼勒公司的领导层一步步侵蚀

掉股份,反而先发制人,利用极其阴险毒辣,但却无比高明的各类手段收买了汤

姆森先生属下最得力的一批干将,在他们的支持下迅速夺取了卡特彼勒公司的实

际控制权。

此后,在汤姆森夫人的领导下,卡特彼勒公司进军医药制造、美容整形、伤

残治疗等领域,同时还与美国政府及军方建立了深度的合作关系,找到了大幅延

缓艾滋病病情的治疗方案,并在临床上得到了初步的验证,研发出一系列由大脑

神经控制,极其灵活的高仿真假肢,在市场上大受欢迎,营业额及利润连年持续

高速增长,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二十世纪改变世界的一百个女人之一。

数年前,为了能让卡特彼勒公司进入庞大的中国市场,汤姆森夫人不远万里

亲自来华与赤党政府协商,那时孙德富正好是赤党政府给其安排的武警安保队的

队长,虽然后来协商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奇怪的是,汤姆森夫人却疯狂地爱上

了孙德富,甚至为了他长期滞留中国,期间还为孙德富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

子便是孙东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失去父母亲的余新在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与孙东一见如

故,往后但凡孙东遇到了麻烦,余新总是会想尽办法帮他渡过难关,平日里余新

对堂弟的照顾和关爱更是无微不至,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更亲。

正是因为如此孙东才称呼余新为「威哥」,而余新则亲切的称呼堂弟为「阿

东」,可以说孙东是余新过往痛苦回忆里唯一的一抹亮色。然而好景不长,孙东

十四岁时被孙德富重新接回中国,被当作其接班人开始培养,失去兄弟陪伴的余

新再度陷入复仇的执念之中,开始对美艳无方的汤姆森夫人心生歹念,不曾想汤

姆森夫人早已对他产生兴趣,某日故意勾引他进入了豪华别墅的地下密室之中,

余新被汤姆森夫人监禁在里面,每天都被汤姆森夫人用各种手段虐待玩弄。直到

他挖密道逃离那间别墅后,余新才知道汤姆森夫人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一种独特的

性癖好,而且她还是美国SM界最出名的女王之一。

如果说少年时代母亲出轨,经历仇敌放火的经历给余新的心里埋下了对大胸

女人深深的恨,那这段经历便教会了余新将恨意施加到大胸女人身上的方法——

性虐待。这往后的许多年,余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吃了数不清的苦,逐渐培

', ' ')('

养了顽强的意志,高超的身手和残忍冷血的性格,功夫不负有心人,余新还是在

美国混出头了。

于是,余新怀着深刻的报仇渴望,化身「变态色魔」重返F市开始了他为其

两年的复仇,最终成功地将包括石家姐妹在内的六名大奶女人调教成了他温驯的

性奴隶,超乎预期的完成了他多年的复仇夙愿。

再说回孙东这边,孙东回国后,孙德富为他请了全国最好的老师做家教,并

亲自为他教授枪械知识,加之孙东本来就机敏过人,他只用了两年的工夫便学完

了从初中到硕士阶段的全部课程,十六岁便考上了帝都大学。大学期间他数次亲

身参与犯罪行动之中,与孙家帮总堂的各位头领关系极好,同各堂堂主相处的也

极为融洽,孙家帮上上下下早已视其为少主,孙德富也对孙东的表现极为满意,

数次公开表态过自己逝世后,便由孙东继承帮主之位。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变态色魔案」的调查进入胶着期之时,孙德

富为了保全余新,主动承担下了余新所犯下的全部罪行,他早已想到自己此举会

给孙家帮带来灭顶之灾,故而为了避免孙东因此而受到牵连,早先一步安排孙东

去了美国。

再之后,孙德富逝世,孙家帮在警方的重拳打击下元气大伤,背负着全国通

缉令的孙东连回家乡为父亲吊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美国隐姓埋名的躲着。根

据孙德富的遗嘱,其所有未被警方查封的合法财产都留给了孙东,这些财产包括

数十辆豪华跑车,遍布全国各地的房产等遗产,总额高达数千万。

叶胜军却借这个机会,以替孙德富报仇的名义重建了已成死灰的孙家帮,并

利用王宇作为傀儡帮主,掌握了孙家帮的控制权,侵吞了原本属于孙东的所有遗

产,甚至还一度想要刺杀在美国滞留的孙东以绝后患。

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孙东一面伪装成醉生梦死的纨绔之弟麻痹那些监视自

己的叶胜军的爪牙,另一面秘密地与余新取得了联系,余新知晓了他的危险处境

后,立即携妻子石冰兰亲赴美国,孙东轻而易举的解决掉监视自己的爪牙后,在

比弗利山庄一栋造型独特的别墅中终于与多年未见的余新见面了。当孙东在别墅

中亲眼目睹石冰兰对余新讨好恭顺的态度后,余新亲口承认自己才是「变态色魔」,

死在王公馆大火中的苏忠平只是个可怜的替罪羊。

事实上,孙东从一开始就发觉到余新不对劲了。二人虽多年未见,但毕竟兄

弟情深,余新回国两年却一次也没有联系过他,远走美国后孙东才接到了一条来

自余新的拜晚年短信,而那天正好是F市刑警总局对外宣布「变态色魔案」告破,

苏忠平为真凶,已死于王公馆大火的日子。

自赴美后,父亲逝世,孙家帮土崩瓦解,自身又背负着全国通缉令,种种原

因之下他本打算就此隐居美国,再也不问国内诸事,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母亲汤

姆森夫人被绑架之事提醒了孙东,他是孙德富的独子,他是孙德富巨额遗产的继

承人,他是孙家帮既定的帮主,他活着对那些想要独占父亲基业的人已构成了威

胁,所以叶胜军派了数十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好几次还差点杀了他,多亏他

机敏巧妙躲开了危险,才保住一条命,但他很清楚,只有自己夺回父亲的遗产和

孙家帮,才能真正安全下来,并将母亲汤姆森夫人救出。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极有可能是「变态色魔」,与他有童年之谊的堂哥余新,

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孙东嘴上虽然恭喜余新复仇成功,而且人财双收,功成

名就,自己羡慕至极,但心里却对堂哥多了一份戒备之心,从个人角度来讲,他

对「变态色魔」种种残忍的行为是极其反感的,只不过此时他也只能仰赖余新,

才如此行事。

交谈之中,孙东得知余新自身亦身陷危局,此次赴美其实对他也有所求,他

便明白了余新为何之前对自己视若罔闻,现在又义薄云天的帮助他,这一切说到

底只跟利益有关,之前他复仇时不同自己接触是担心其犯罪行为被他的慧眼发现,

而现在他主动帮助自己则是因为他要利用自己是孙德富儿子的身份与在孙家帮中

少主的地位来同那位权势滔天的幕后黑手斗争,至于从前的兄弟情谊,也许早就

随着时间而淡去了。

在这场看似热络的会面中,两个绝顶聪明的男人根据石冰兰所提供的信息制

订了一个略有些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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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可能是唯一一个能成功的计划。这个计划简单地说,便

是十二个字,三个成语:偷天换日、金蝉脱壳、借力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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