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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
「太刺激了,怎么这么骚呀!」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松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
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老黄淫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国字脸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吗?」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喂不饱你,你才出来做鸡吧?」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
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操我得多付钱哦!」金玲浪道,
「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操了那么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操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
道。
男人们又是大笑着,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
且说在书房里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
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
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
――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阴毛多
的女人好淫,阴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
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着妻
子赤裸着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陌生的阳具一次次地
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里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
生的阳具……好多淫邪的精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淫浪的呻吟声…
…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淫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
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羞辱……
――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淫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不,不止一万,
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这个淫妇骚逼……
周松心里想着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里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着老
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自己的妻子穿着一件连身的胸腹镂空的
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着,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
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
此时,她象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
着,右手轻抚着大腿,时而揉着阴户,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淫秽的湿地――那里
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象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
暴露着淫欲的渴求……
男人们唏唏索索地脱着衣服,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呼
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着那些男人娇声呼道。
周松几乎想冲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我先来……」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着。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
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骚穴……」
说着,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着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着妻子细腻修长的
大腿,象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着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里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
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骚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
湿成这样了。」
老黄说着,伸手在金玲的阴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淫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
「她老
', ' ')('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
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着道。
「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
纯而又热辣,他们仅有的轮奸性游戏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
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
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轮奸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
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
大,使本来紧闭的阴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艳红的阴道壁,「你再不来,
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淫笑
着,扶着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阳具往金玲张开的阴道里插去,于是,一声娇
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于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
快感终于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阳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着丰富嫖妓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
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阳具摆在金玲
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着
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着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
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象这么香艳、如此细腻、这般淫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
着。
男人们仿佛置身于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
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
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性交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
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
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具的表情,
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
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
奸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
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
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里怯于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
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
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
着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着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
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具的抽送下,
澎湃着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边
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具除了龟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
带出的淫水滋润着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具而翻出的阴
唇复又陷入阴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
……」「扑哧……扑哧……」――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着。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
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着,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着周松的阳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
「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
', ' ')('「你……你怎么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
着接着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轮奸,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
渗入了皮肤,再怎么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
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着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
听得呼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着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
就硬挺的阳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阳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
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
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里的阳具看着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
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
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象书中的娜娜
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
有床。」陈燕一手握着周松的阳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
你老婆比我还淫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
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里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着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
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
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
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淫笑着看了看陈燕接着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舒服!」陈燕娇笑着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
挺立的丰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于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
形中也加强了训练。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着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
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着,周松从陈燕
的胸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
手淫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你……干什么?」
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
男人舔过她的阴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里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淫笑着靠近陈燕的阴部闻了闻,又抬头
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里……被好多男人……操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阴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呼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阴毛,吻上阴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阴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象
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被多少男人操过呢!」周松含糊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阴核上。把陈燕顶得直打
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么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脏……」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 '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说着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
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
她自己从没有被这么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于夫妻的感
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
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
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为周松脱了衣裤,又为周松口交了一会儿,作为报
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着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着陈
燕的阴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陈燕被他这么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象你这么漂亮,不过她阴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
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象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
小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淫事,不由得兴奋起
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么激动!」陈燕吃味地笑道,
「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尴尬地笑着。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陈燕扒开自己的阴户道。
周松把阳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阴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
舒服得多了,不象操弄金玲那样,松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高潮。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么说……」陈燕轻声浪叫着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周松嘴里说着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
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阳具整个没入陈燕的阴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
己的妻子连让人操别人都懒得操,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
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么?」
「说她的贱逼送给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
个字便狠狠地抽出阳具复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
……真……啊……啊……这么说……」
「是啊,她听了就不高兴,所以我们三个月都没做过爱!要不是那天回来我
闻到香味,我还真懒得去动她呢!」
「现在她很受欢迎呢!」陈燕戏笑着道。
「那是因为她贱……」周松一手抓着陈燕的乳房,一手扶着陈燕举高的腿,
奋力地抽送着。
「你喜欢她贱吧?」陈燕发现了一条刺激周松的途径,那便是一直说金玲下
贱,越能够刺激周松的性兴奋。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比较喜欢谁?」陈燕不依地扭动下身道。
「不……哦……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欢她下贱……她越下贱…
…我就越喜欢……」周松喘着气道。
「怎么有你们这种人啊,呵……哦……」陈燕本想笑,却被插在下体的阳具
搅得直番白眼。
「我这种人怎么样啊,否则……哪有那么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让你老……噢……婆……怎么个下贱法
呢……」陈燕一边享受着周松的淫弄,心里想着,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让老婆下贱,周松就来劲了,奸淫得更为买力,不一会儿,陈燕已招
架不住,高潮了……
周松因为陈燕淫洞紧小的关系,大叫一声也在陈燕的肉洞里射精了。
两个人搂着休息了一会儿,陈燕抚着周松的背娇声道:「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让你老婆怎么个下贱法呀!」
说也怪,一提起这事儿,在陈燕的阴道内渐缩的阳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
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陈燕的体内,一手握着一只丰乳道:「嘻嘻,还没想呢!」
「我帮你想吧,好不好?」陈燕撒娇似地摇了摇下
', ' ')('体道。
「好啊!」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么想法,她越是下贱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给你,怎么办
随你了!」
「真的吗?那你还有什么要求?」陈燕笑道,「我可会把你老婆培养成一个
超级贱货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顿了顿道,「你也要成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样下贱呢?」
「你看着办吧,呵呵」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比较实际的目标没有?」陈燕道,「你总不能让我瞎
想,没有个目标呀!」
周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被100
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来想说一周,但怕时间来不急而且如果凡事过火了总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坏阿玲!」陈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里也觉得这种目
标确实刺激。
「她贱嘛!我喜欢她贱!而且还要她自愿的被男人操,知道吗?不能强迫的
哦,不然就体现不出她有多贱了!」周松的阳具已在陈燕的阴道内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陈燕体内的充实感正在扩大,于是眯着媚眼轻声在周松耳
边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场肉搏大战双双高潮后――陈燕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以后可以
住到我家来……」
「嗯……这样也好,我天天帮你舔你的骚穴,好不好?」周松涎着脸揉着陈
燕的乳房道,「你喜欢我舔吗?」
「喜欢!呵呵呵」陈燕浪笑着,「别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骚刚被别的男人操
过了你还舔吗?」
「只要里面没有那个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陈燕扣着扣子接着道,「男人都喜欢在我的小穴里射,看来
我是享受不到了。我们去看看你那骚老婆……对了,今天这十五个男人算不算?」
「算什么?」
「算在那100个男人里。」陈燕道。
「算,当然算!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好能留点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真的达到目标?」周松邪笑着。
「想不出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有和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老婆?呵呵」陈燕
想着觉得很刺激,「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据?」
「我看你这里有数码相机吧?」
「嗯,是数据摄像机!干什么?」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你觉得怎么样?」
陈燕被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个男人会专门为自己的妻子做奸夫相
册,但这种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这种情节震憾了……
「你发什么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没什么!你说吧。」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然后把操过阿玲的男的照片贴上,在边上注上奸淫
次数……」周松兴奋地道,「你不觉得光这样想就很刺激吗?」
「是很过瘾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条,从这个男人身上赚多少钱,不是更刺
激吗?」陈燕也兴奋起来。
「还要将那些男人的阳具也拍下来,以后可以让我那骚老婆看看都是些什么
样的男人和什么样的鸡巴操弄过她!呵呵呵」
「嗯,」陈燕不禁被这种变态的想法激动着,她娇声道:「那要不要也给我
弄一本呢?」
「好啊,你们还可比赛,看谁比较吸引男人,看谁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谈笑着,他们走出书房。
***
老黄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现在老黄正赤裸着坐在床边看着――苦爪的阳
具还在金玲的嘴里,而此时奸淫金玲的是那个国字脸的汉子。
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里去了?」
「在书房里。我够意思吧?」陈燕笑着指着老黄沾着淫水显得怪模怪样的阳
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么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里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操那个骚货就不错了,
别人还站着干瞪眼呢。」老黄道。
「感觉怎么样?」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
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里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我操过
', ' ')('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
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
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么高兴?呵呵呵」周松笑着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里呆这么久也不
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操,我再让你玩,行不行?」陈燕
说着,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
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么事你说吧。」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么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着操逼……」陈燕弹
了老黄软巴巴的阳具一下接着道。
「啊……你干什么!」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
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
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着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
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着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
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卧室里。
此时,金玲嘴里正含着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象西部A片中的
洋妞,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着――随着在她下体勤
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着金玲。
周松目睹着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
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冲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
于床的女人吗?――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
狗来操她!
他转身拉着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陈燕没想
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
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
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
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
裙下舔起她的阴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着自
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着,他的炽热的鼻息
炽烫着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冲动包围着……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着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
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着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着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
又丑又粗的……脏男人……就操得……这么浪……操死她……」周松说着,更加
用力地抽送着阳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
不要进去看看……呢?」
', '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
了……」
「为什么?」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么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高潮
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么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着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
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于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
么东西。
*********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里吃了。而至于卧室
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
的子宫里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喂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里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里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
册」。
***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里的男人
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
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淫糜的景
象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着顿了顿道,
「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
陈燕脸上写着夸张与难于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
可以被这么多男人轮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
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
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
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
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
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
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
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
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
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
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
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
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
', ' ')('地
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
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
望――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
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
的身体,阴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
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
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人都
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
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象是一
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
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
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
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
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
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
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
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
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
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
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
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
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
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
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
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
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
在朋友的家里淫荡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里流着陌生男人
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
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着朋
友招呼陌生男人来奸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奸,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
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金玲,女人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
持着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着欲望的海岸却
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
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为什么明摆着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
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 ' ')('周松和陈燕整理着日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
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着在客房里入
眠。左藤少尉走出「怡花楼」的时候,已是凌晨,昨晚的酒力显然还未褪尽,他
只觉得头依旧隐隐作痛。「妈的,昨晚是不是寻欢过度了?」左藤吐了口痰,骂
骂咧咧地自言自语,尽管如此,但为了在点名前赶回军营,他还是踉跄着紧步快
走。
南京城清晨的露水很重,当他走到南桥的时候,忽然发现桥头上站着一位窈
窕女子,穿一身黑色的紧身旗袍,露着白藕般半截胳臂,修长的身材,婷婷如雾
中之花。「嘿嘿……」左藤立刻被这陌生女子的美艳所吸引,恬不知耻地直往她
脸上凑,「小姐,你……一个人,这里,什么的干活?」那女子冷冷地看着他,
一言不发,眼中全是轻蔑。「哈哈,花姑娘……」左藤闻到她身上浓浓的体香,
早把早晨点名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朝那女子直扑了上去。然而当他刚刚搂到那
女子的纤腰的时候,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女子的衣襟
上别着一朵鲜嫩的带露的玫瑰。
黑色的玫瑰!
左藤想要喊叫,但他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了。因为他已经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喉
骨的碎裂声,清脆的碎裂声,然后就是自己身体落入水中的「噗嗵」声以及一种
很冰凉很黑暗的感觉……
(一)仁爱
「……根据本报消息,死者是大日本帝国驻南京第七步兵团少尉连长左藤一
川,在尸体旁边还漂着一朵黑色的玫瑰花,估计又是被称为黑玫瑰的组织所为,
据悉特高课已派出精锐人员展开调查搜捕行动……」下野副官念到这里,停顿了
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仰面倒在椅子里的青木课长,舔了舔有些发涩的嘴唇,
继续念手中的报纸,「……相信在不久必定会……」「够了,你下去吧。」青木
源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地说道。「嗨咦!」下野如释重负,并腿恭身退了
出去。
青木源起身,慢慢跺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树海棠。正是初秋时节,落叶纷
纷。「来人!」青木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叫道,「有!」下野急忙进来,「上
次派出的密探临死说了些什么?」「只说了两个字——仁……爱,不知是什么意
思。」
「哦?」青木又陷入了沉思。
下野副官站在一旁,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自从发生了数起「黑玫瑰事件」以
来,作为日军驻南京的最高特务机关特高课课长的青木中佐承担着巨大的压力,
因此人也变得喜怒无常。可是不管特高课派出多少密探,想把这个屡屡刺杀日方
高级官员的人或组织一网打尽,但始终一无所获,而且最近派出的密探都死在了
郊外。
「去,你立刻去把[天猿]叫到我的秘密办公室来。」
「嗨咦!」
等下野副官匆匆走出去后,青木源抓起桌上的报纸,慢慢揉成一团,嘴角露
出阴冷的笑:「黑玫瑰!看你还能藏多久?」
「柳护士长,吴院长叫你马上去她办公室一下。」
「好,我这就去。」回话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漂亮女子,窈窕的身躯套着
白色的护士服,白色的裙子下是一双白色的丝袜,纤纤玉足上的细带高跟鞋也是
白色的,显得美艳中不失纯洁。她叫柳筠,是南京最大的私立医院仁爱医院外科
的护士长,此刻她听到同事的召唤,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往院长室走去。
穿过走廊和花园,刚刚走近院长室,就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吉田组长
请放心,我们院的外科技术是南京城数一数二的,而且护理也周到细致,保证您
的病人会迅速康复。」柳筠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本院的女院长吴玫在向来客夸口,
而且她口里所说的什么吉田组长肯定又是日本军的什么长官,因为仁爱医院的高
超医术和英国贵族式的护理方式,所以许多日方高级官员大多来此看过病或疗过
伤,院长吴玫似乎与不少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至于仁爱医院在一定意义
上成了日本高级官员的特殊指定医院。
柳筠定了定神,敲门进去。
屋里站着个皮肤白皙,面容娇艳的中年女子,那就是院长吴玫,虽然已年近
四十,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一套墨绿的旗袍套在丰满的身躯
上,显得胸脯高耸,旗袍下方高开叉处露出穿
', ' ')('着肉色丝袜的雪白大腿,一双黑色
超高跟皮鞋更使她显得高贵大方。
「吉田组长,这是本院外科的护士长柳筠小姐,意大利圣布鲁诺医学院毕业
的高才生,我想让她具体负责病人的护理工作。」吴玫向坐在沙发上矮矮胖胖留
着时髦的仁丹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说。那吉田组长用尖锐的目光上下细细打量着柳
筠,慢慢地点了点头。「对了,柳筠,我事先没告诉你,吉田先生是特高课的长
官,现在他有一位特殊的伤员需要在我们医院进行隔离治疗,我已经安排黄大夫
作他的主治医师,你就负责他的护理工作,除了你们和几个主要的助手之外,没
有吉田先生的命令,其它人一律不得接近他。」「好的,院长。」「好了,你先
去黄大夫那里碰一下面,然后工作马上开始。」「是。」柳筠匆匆从院长室出来,
长长舒了口气,因为那个叫吉田的象狼一样的目光,让她极不自在。
(二)特殊的病人
「柳筠,你去看过那个特殊病号了么?」
黄一铭大夫问道,柳筠「恩」了一声,没有回答丈夫的问话,心里还在回想
刚才去特殊病理室所看到的病人,那是一个青年男子,身上受了几处创伤,虽然
已由护士细心包扎过,但由于伤势较重,有几个地方还在往外渗血,但他那微弱
目光中透露出的刚毅使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猜那一定是个抗日份子。」
「哦?你怎么知道?」
「哈,你想,如果那是个日本人,干吗门口派的便衣老是往里偷窥,分明是
在监视。」
「哦。」
「而且……」
「而且什么?」
黄一铭没有回答,却一下把柳筠搂在了怀里。
「你干吗,疯了?这可是医院。」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又是午休时间,鬼才会进来。」
黄一铭蜒着脸,开始狂吻着怀里的新婚妻子,柳筠顿时酥软了下来,任凭丈
夫所为,当黄一铭把她抱起到办公桌上,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开始隔着薄薄的内
裤抚摩下体的时候,柳筠的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丈夫宽阔的后背,
轻轻喘息起来。
「看,你都湿透了。」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修剪得
整整齐齐的阴毛下的花瓣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讨厌!」柳筠羞红的脸扭向
一边。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被架到了丈夫的肩膀上,丈夫那粗大勃起的阳物也已
经顶在了蜜穴口上,「啊……啊……」随着肉棒的插入,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柳筠
的整个阴道,她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丈夫的抽插拼命摇晃被丈夫压在着办公桌上雪
白的大屁股,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黄一铭抱着年轻妻子修长的大腿,拼命
抽插着,掀起的白裙子和白色的护士服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然而就在柳筠快要
达到高潮的时候,黄一铭一阵喷射,泄了。
「讨厌。」柳筠用纸巾擦干净下体白色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心里有些不满
和无奈。
「对了,你刚才说[而且],到底而且什么?」刚要走出去,柳筠又想起丈
夫先前没说完的话,便停下脚步问道。
「哦,我先前去观察那个病人伤势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他口里吐出[黑玫
瑰]三个字。」黄一铭因为刚才没有给妻子以满足,有些低三下气,恹恹地说。
柳筠顿时吃了一惊,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连忙问:「他还说了些什么?」
「没啦。」
「有没有别人听到?」
「没有,当时屋里只有我自己。你怎么啦?」黄一铭看到妻子紧张的神情,
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随便问问而已。」柳筠匆匆走出了丈夫的
办公室。
(三)营救
月色如水银般泻在寂静的仁爱医院里,四周的灯逐渐都熄灭了。忽然,一个
矫健的黑影穿过庭院和走廊,迅速来在院东一个二层小楼的窗下,墙上,爬满了
绿色的爬山虎,那是关押袁天所在的特殊病房。一个戴便帽的值班特务在墙角点
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黑影如灵猫般悄没声地来到特务身后,轻轻上前,左手
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刀子已经割断了他的喉
管。香烟落在草地上,被一只穿着薄底快靴的脚踩灭。
黑影抬起头来,朝二楼的窗户轻轻学了几声猫叫,不一会儿,二楼的窗户悄
', ' ')('悄地打开了,一条白色的绳子垂了下来,那是用床单搓卷成的。紧接着,袁天从
窗户里爬出来,顺着墙慢慢溜了下来。「柳姑娘,谢谢你!」袁天虽然压低了声
音,但依旧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黑影转过头来,月光照在了一张秀美的脸上,
正是柳筠。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柳筠没等组织的命令,便私自行动,事先通知好袁天,
当晚便把他救了出来。「少废话,快跟我走。」柳筠顾不得多说,拉着袁天消失
在苍茫的夜色中。
由于特殊病人的失踪和一名便衣特务被杀,仁爱医院象炸了锅,大批的日军
和特务涌进医院,把医院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都搜了个遍,同时又把几名有关系
的医生护士叫去审问,其中包括黄一铭和柳筠,甚至连院长吴玫也被叫去问话,
但由于没有什么证据是医院的人所为,所以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毕竟仁爱医院
在南京城里还是有一定特殊的地位的。
当晚,柳筠对丈夫说有夜班,离家来到了医院后面停尸间旁边的一座废旧的
钟楼里,袁天就被她藏匿在最顶的阁楼上,因为是座危楼,又紧挨着听说停有因
传染病而死亡的死人尸体,所以日本人便没仔细搜。
「吃吧。」柳筠把饭盒递给袁天,在窗前坐了下来。
「柳姑娘,你冒死救了我,又这么细心照顾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
袁天感激地握住了柳筠的手。
「这,这算不了什么。」柳筠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不
禁有些害羞,她甩了两下,没有把袁天的手甩开,不知怎么的,也就让他握着了。
「柳姑娘,从我进医院第一眼看到你,我,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可我没
想到的是,真的是你救了我,我……」袁天越说越激动,竟不顾一切地把柳筠抱
在了怀里。
「不要,袁先生……你……你快放开我……」柳筠不禁有些又羞又急,但心
里又有些甜丝丝的喜悦,毕竟,袁天是个让女人人见人爱的英俊青年。挣扎中,
裙子被掀到了腰上,「不要,啊……袁先生……啊……」下体的蜜穴被隔着丝制
的内裤抚摩着,柳筠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拼命反抗,不停告诫
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袁天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她不
由自主地狂热地回吻着袁天。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扣被解开了,一对丰满的玉乳
裸露在了袁天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着,乳头立刻变大变硬,接着他便张嘴亲
吻允吸起来。
「啊……啊……」柳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倒在地板上的铺盖上,
任凭袁天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哦……啊……好粗啊……啊……」丈夫以外的男人粗大的阳物插进了淫水
泛滥的蜜穴,柳筠感受到了无比淫荡的刺激,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袁天
的腰,承受着袁天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也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不一会儿便达到
了第一次高潮,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没想到袁天又把她抱起转过了身子,让
她跪趴在铺垫上,她这才发现袁天的肉棒仍旧是硬邦邦的。
「啊……」惊喜中肉棒从屁股后方插入蜜穴,又一轮交媾开始了,柳筠用手
撑着身子,雪白高翘的臀部配合着身体后面的肉棒不停地前后耸动着,嘴里的呻
吟已彻底变成了浪叫:「啊……啊……好……好舒服……啊……快……别……别
停……哦……天哪……啊……我……要……要死了……哦……」
由于丈夫在房事方面的无能,柳筠根本没尝受过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抽插,
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双眼迷离。袁天跪在这个深深陷入情欲
中不能自拔的美女的臀后,快速抽插着她的湿漉漉的花瓣,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
带出来大量白色的淫水,同时也在每一次插入时引起柳筠的快活的呻吟和忘乎所
以的浪叫……
激情过后,柳筠匆匆收拾好衣服,轻轻下楼。「明天,你什么时候来?」身
后传来袁天的声音。
「我,我不会再来了。」带着脸上尚未褪尽的红晕,柳筠逃也似地离开钟楼。
「明天,你一定还会再来的!」袁天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
四)跟踪和窥探
莲蓬头「哗哗」地放着热水,冲刷着一个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
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后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
', ' ')('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档行的旋涡。「啊……啊……」莲蓬头下的美妇
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
大的乳头,另乙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阴毛下,肥厚的花瓣被两根手
指插入搅动着,大量白色的淫水在阴道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美妇
沉浸在手淫深深的快感之中,双腿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慢慢鬃构坐倒在浴室的
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原先揉搓乳
房的手从后面移到裸露在空中的屁眼上轻揉着,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啊……哦……好……舒服……
啊……操我……啊……操我的……屁……眼……哦……啊……「伴随着前后
手指的抽动,美妇发出了淫荡的浪叫声,同时,她的脑海中呈现出今天下午去日
本特高课总部所遭遇的一切…」啊,是高夫人,哦,不,应该叫吴院长,你总算
来了!「特高课课长青木源笑涵涵地从后面走出来,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说道。
「青木课长,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么?」吴玫半坐在沙发上,侧着身子问,她
今天穿的是一套青色的套裙,裁剪得恰倒好处,充分凸现了她那魔鬼的身材,肉
色丝袜裹着的大腿更是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别急么,吴院长,要不要先来点什
么,我这里有法国红葡萄酒、德国黑啤酒,或者……」青木源依旧笑涵涵的,目
光在吴玫那凹凸喷火的成熟身体上来回扫着。「对不起,青木课长,我想你这么
急着叫我来总不是只是品酒的吧?」「哈,那是自然。」「那么,就请你快说吧,
我医院里还有事。」「好,那我就直对你说吧。我问你,你们医院最近是不是刚
从上海进了一批药品?」「是。」「已经被我扣下了。」「什么?为什么?」吴
玫吃了一惊。「为什么?因为这批药品里有大量的阿司匹林、阿莫西林和吗啡,
这是违禁监管药品。」「可我们医院有特许证……」「那是以前,现在大日本帝
国的圣战急需这类药品,同时为了不让这类药品落我们的敌人手中,总司令部已
下了命令,今后严格各医院、药店和父个人诊所经营和出售,如有特殊,需经过
军部或特高课批准。」吴玫破气得说不出话来,阿司匹林和阿莫西林明明是普通
的常备药,却被他说成了管制药品。见吴玫不说话了,青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他走过来轻轻扶住了吴玫的双肩,说道:「所以,我的院长,要想我发回这批药
品,你必须学乖一点……」接着,一双魔掌从吴玫的衣口上伸了进去,握住了她
那一对肥美的豪乳,开始轻轻揉捏。「不,不要」吴玫想奋力挣脱,但被青木强
行按倒在了沙发上,接着一只手从套裙下方伸进去,抚摩着丰满的臀部。吴玫喘
息挣扎着,成熟的肉体由于长期没有男性的爱抚,已经变得极其焦渴和敏感,现
在受到男人的侵犯,几乎就要投降了,但脑海中仅存的理智马上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奋力抬起穿着高跟皮鞋的脚,朝青木的下体狠狠踢了下去。「啊」青木没想到
这个女人竟会来这么一下,捂着下体松开了她。「对不起,青木先生,药品的事
我现在不想谈,再见!」说完急急忙忙闯了出去,只留下又气又羞的青木呆呆地
站在屋里…尽管没让那个日本色狼得逞,但心里始终不舒服,而且被男人骚扰过
的肉体变得饥渴难耐,似乎这些年隐藏的性欲在今天一下子都被挑逗起来了。
「哎——!」
深深叹息之中,吴玫抹干身上的水珠,披上睡衣,来到了窗前。夕阳西下,
黄昏的仁爱医院沐浴在晚霞之中。这是医院后面的一座小洋楼,是吴玫的私人住
宅,窗户正冲着医院的后院,放眼望去,满目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斜对面是一
座废弃的旧钟楼,外面的墙面都已剥落得斑斑迹迹,偶尔飞掠过几只鸟儿,显得
有几分凄凉和诡异。吴玫倚着窗台,望着外面的景色,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
发现一个了身影在旧钟楼附近闪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拿起床头的一只小巧的军用
望远镜,往那个地方望去。「是柳筠?」吴玫看着镜头里被放大的人消失在旧钟
楼的楼梯口,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放下望
远镜,吴玫马上换了件便装下楼,悄悄向旧钟楼走去。「啊……啊……哦……」
刚刚接近顶层,就听到一阵女人淫荡的呻吟声。吴玫在楼梯尽头停下脚
', ' ')('步,
就着楼上微弱的蜡烛光,往里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两条赤裸裸雪白的肉体绞缠在
一起,几件衣物散乱在铺盖旁的地板上,女的自然就是刚才看到过的柳筠,男的
呢?等那个男人转过头来,一张英俊有型的脸出现在吴玫的眼前,啊!是那个逃
跑了的特殊病人袁天!奇怪的是,好象吴玫并没对此感到多少的惊。「来,起来。」
这时袁天坐起来抱着柳筠,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亮了自己的腿上。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吴玫清楚地看着袁天那粗大涨红的肉棒慢慢插进了柳筠
湿润的阴户里去了,接着两个人互相紧紧搂抱着,柳筠那修长的腿跨坐在两旁,
形成个「M」形,丰满的屁股开始上下套动,而且越动越快,嘴里的呻吟也变成
了淫言浪语:「啊……快……这个……姿……姿势……好……好舒……服……啊
……你……啊……好……厉害……啊……天那……快……不……不要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