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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阴户已经似细流一样滴出爱液,我的老二很顺利地在温暖湿润的密洞
中一插到底,雪儿充满粘滑的淫液肉洞像是一个贪婪的妖兽,不断地想再吸深一
点。我闭眼感到雪儿肉洞里滑嫩的肉芽在不断蠕动,刷洗着我龟头的冠根,包裹
着整个阴茎。
“啊~~~”雪儿长舒了一口气,两条搭在我肩膀上的美腿夹紧了我的身体,同
时密洞用力加紧了我的阴茎开始来回摆动。
“老公~哦~我要~我要~~快点操我~~操我~~~”雪儿躺在下面的身体动作幅度
越来越大,来回扭着屁股摩擦着阴蒂寻找快感。
“骚老婆,老公要干,死,你。”兴奋的冲动到达顶点,我咬紧牙关,用肘撑
开雪儿架在我脖子上的双腿,俯下身子迫使雪儿双腿分开,双手按住雪儿光滑的
肩膀,以最大的力量向前冲插她的嫩洞,每插一下,雪儿就“啊~”地娇声叫喊
出来,手也开始揉搓自己的双乳。
在如此淫荡的老婆面前,我一点控制力也没有,疯狂地插了十几下,突然无
法克制的快感冲进大脑,我立刻停止动作,无奈怎么也控制不了雪儿肉洞柔软有
力的收缩,快感冲到顶点的一刹那,我立刻把阴茎拔出了雪儿的肉洞,阴茎带着
老婆晶莹粘稠的淫液滑了出来,骄傲的把精液喷射在了床边。一连喷射了7、8
下,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坐倒在雪儿身边。
雪儿还在轻声呻吟着,知道我射完了,微微抬起眼睛,拉起我的手抚摩她的
乳房,娇羞中略带伤心地说:“我要…老公..我还想要….”
无奈我尴尬地看看自己射完后疲惫的阴茎,只能用力揉了揉老婆的乳房说:
“老公射了…给老婆亲亲吧….”
老婆害羞地点了点头,分开了双腿,把阴户暴露了出来,我刚想俯下身子亲
吻老婆漂亮的阴户,按摩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冲完澡,似乎退去了刚才泡温泉时的困倦,更加精神一些,脱掉了泳裤,一
个紫黑色的大阴茎架在两腿之间,一跳一跳地示威,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长度
和粗度已经比我充分勃起后还要大许多。第一次见到他的阴茎时就让我有点自卑,
以前在大学时男生洗澡,总会互相比比老二的大小,我的虽然小,但在朋友之中
也没有比我大多少的,我以为像A片里那样的大阴茎只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
甚至是用药物之类的催出来的,直到上次见了他的,我才敢相信现实里也有这样
的人。
雪儿看到按摩师走出来,害羞的并起了双腿背靠着按摩师躺了过去。按摩师走
到床边坐下,一边抚摩着雪儿的头发,一边说:“刚才射完了,现在感觉没那么兴
奋了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点点头,没说什么。
“射前是不是很想让我和你一起干雪儿?现在是不是不这么冲动了?”
我突然一冷,刚才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经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
才射之前真的特别希望按摩师的大鸡巴能尽情地摧残老婆幼嫩的小穴,而现
在……兴奋退后,这样的想法有点不太敢想了,于是沉默不言。
雪儿听到按摩师的问话,察觉到我的一丝心理变化,从床边扯过了被子盖住了
自己的身体,我捏了捏雪儿的小脚,欲言又止。
“兄弟,还记得下午我给你说的么,如果心理确实接受不了,就不要勉强。我
刚才有意回避,就是想等到这个冷静的时候和你交流,你是不是出于对雪儿的爱
才愿意让他感受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是出于对雪儿的爱,在别的男人和雪儿做爱
后会心酸?雪儿知道不知道你的这些安排是因为你对她的爱?雪儿自己又是怎么
理解的,你了解么?”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地我发懵,我有些恼,毕竟是为了寻开心来的,何必弄的如
此紧张?昨天你不还说想干雪儿么?怎么现在给我玩这种心理游戏?我是怎么想
的你又何必知道?我就算是变态又怎么了?我想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奸淫又怎么
了?但又恼不出来,只能继续沉默。
“你很爱雪儿,”按摩师看我沉默继续说:“比一般夫妻的那种爱更深,你可能
觉得有让别人奸淫雪儿的想法是自私的心理需求,其实更深一层的,是因为你想
让她得到更多,得到比你能给她的更多的东西,你想让她得到满足,这样你心理
才能快乐。”
我看着雪儿,她是如此的可爱与美丽,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就以纯洁的
', ' ')('心理和身体吸引着我,条件这么优秀的她身边不乏追随者,她却始终把心放我这
儿,哪怕是我给不了她女人需要的满足时,她也总是在旁边鼓励,但她越是对我
如此依赖和忠贞,我越是有一种负罪和歉疚,我很想让她能得到更多满足,无论
心理还是生理上的。
“雪儿懂你,女人比男人心更细,她理解你在为她做的正是想取悦她,满足她,
所以她才能慢慢放下女人的贞操,顺从你的安排,但她一直在矛盾和犹豫,你知
道为什么吗?”
按摩师说这些的时候,雪儿把身体绻得更紧了些,我看着雪儿,没说话。
“女人都有欲望,这欲望被点燃了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雪儿怕自己将来会控制
不了自己,她在担心,你是不是真想让她变的淫荡,还只是一时冲动,当她真正
变骚的时候,你会接受不了……她怕失去你。”
我趴到雪儿身边,看着她羞涩的双眼、撅起来的小嘴,还有那一抹未褪去的红
晕,问她:“老婆,真的么?”
“而且,雪儿本身就是个欲望很强的女孩,她本质就是特别骚的,”按摩师说
着,突然把雪儿盖在身上的被子扔开,用身体帖住了雪儿的后背,用腿压住了老
婆的双腿。老婆想躲,又拗不过按摩师的力气,被按摩师用一只手抓住了两个手
腕,另一只手在雪儿身上轻轻抚摸。
“老婆,是真的吗?”我用手指梳理着雪儿的阴毛又问她。
雪儿闭着眼睛,轻咬着嘴唇,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挣扎地点了点头:“雪儿怕老
公不要我了….”
心理的顾及仿佛被一下冲开了,突然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不是那种奸淫雪儿时
的冲动,也不是高潮过后的乏味,而是一种满足的平静,恰夕阳从屋外晒进来,
雪儿柔美的身体和按摩师健壮的身型被刷上一层金色,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欣赏
一种艺术品,雪儿就是那完美的艺术瑰宝,按摩师则是她最好的雕刻家,他的手
似近似远的在雪儿身上滑动,把雪儿塑造成最淫荡的,又最可爱的女人。我笑了
笑,看着雪儿说:“真是个傻老婆。”
“老公不会不要雪儿的,雪儿去享受吧,越骚的老婆老公越喜欢。”说完我也
伸手在老婆柔美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我跟着按摩师的节奏,在雪儿皮肤上轻轻拂动,遇到敏感区就稍微加重。老婆
这时已经平躺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身体颤动着克制自己淫荡的欲望。我靠前一
点,伸出舌头滑过老婆的脖子和耳垂,老婆再也忍耐不住,左手拿着我的手伸向
她的秘密花园,右手拿着按摩师的手按压在她肿胀的乳房上。按摩师也靠近雪儿,
伸出舌头舔过她另一侧的脖颈和耳朵。
“哦~~~….噢~~~…..噢…….”老婆娇滴滴的呻吟变成深深的喘息,她的双手
主动寻找到我们的阴茎,上下揉搓起来。
我的老二因为刚刚射过,怎么也坚挺不起来,于是只能对按摩师说:“你好好
玩玩雪儿吧,我在旁边看着,”又对雪儿吹着气说“老婆好好配合哦,让老公看看
你能有多骚。”说实话,当时的心里,还真是特别想看到雪儿能被奸淫成什么样子。
我撤身出来,按摩师有力地转过身来开始了她对雪儿的调教。
按摩师将身体撑在雪儿上方,用手也腿分别禁锢住了雪儿的胳膊和双腿,他从
头发开始亲吻雪儿的身体,用嘴唇和舌头滑过了雪儿每一寸肌肤。有力的禁锢,
让雪儿无法逃脱身体任何一处位置被他侵犯,只能闭着眼,咬住了嘴唇,轻声娇
喘着。按摩师的舌头滑过雪儿的肩膀,知道那时雪儿的敏感带,故意来回舔舐,
雪儿拉扯着身体却无法逃避,他又滑想了雪儿的乳峰,起伏的乳房随着雪儿的呼
吸轻轻摇摆着勾引男人的欲望,但按摩师很有耐心,只用舌头在乳房四周滑动,
却不肯玩弄老婆最敏感的乳头,按摩师继续向下搜索,滑过老婆的腰际,钻进老
婆的肚脐,用嘴梳理着老婆的阴毛,吸允着老婆大腿根部,却也不对老婆那湿润
的阴户有所照顾。老婆此时已经被挑动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按摩时偶
尔用力侵犯敏感带时轻声娇滴一下,浑身瘫软在床上,不像刚才按摩师禁锢她时
下意识的抵御。按摩师继续亲吻到老婆的小脚,把每个脚趾都在嘴里吸允。
这时老婆有气无力地抬起了手,推向自己的乳房,指望不了按摩师给与满足,
她想自己揉搓来释放压抑的欲望。
按摩师按住了老婆的双手,用力
', ' ')('抱起雪儿,反了一下身子,把雪儿重重摔在床
上。按摩师突然不再温柔,变得粗暴起来,用自己的小腿压住雪儿双腿,附下身,
疯狂的亲吻和舔舐雪儿的脊背。
“哦~~~啊~~~~啊~~~~~老公~~~~啊~~~~~”雪儿凝滑的脊背被按摩师的舌头
从肩到屁股的上下滑舔,让雪儿突然受到了强烈刺激,大声叫喊起来。
按摩师又用身体压住了雪儿的脊背,双手伸到雪儿紧压在床上的乳房,大力揉
捏着,舌头钻向了雪儿的耳朵。
“啊~~啊~~~要~~~啊~~疼~~~~老公~~~啊~~饶命~~~要~~啊~~~”老婆的身体
克制不住地在床上起伏,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用自己的手努力寻找着按摩师的阴
茎,屁股也努力地去敲起,想让按摩师的巨物插入。
按摩师一点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样子,我看到雪儿的乳房已经被他捏的变形和红
胀,乳头也受到了用力的挤压,老婆高声的叫床声里不时夹杂着疼痛的声音。但
雪儿的双手愈加努力地去抓住按摩师的阴茎,按摩师越是努力的压紧老婆的屁股,
不让她得逞。
直到老婆又没了力气,只能颤动着身体,她开始请求按摩师:“求你….操我……
啊….啊……我要……你的大鸡吧....啊…….插我……”
我突然想起上次电话里的情形,这句话似乎是按摩师给老婆的一个条件,只有
她这么淫荡的求他时,他才肯干雪儿。果然,按摩师停下了动作,在床头拿出了
一个避孕套,但他没有立即操雪儿,而是把雪儿拉了起来让她坐到床上,而他自
己站在了旁边。
雪儿迷离的双眼已经看不到其他,唯有按摩师那个粗大的男根,她转坐过来,
用两个胳膊挽住按摩师的双腿,想用嘴去够,却够不到。雪儿跪了起来,羞涩的
小脸刚好擦到了按摩师的阴茎,有意的避开,又舍不得,终于张开了小口,亲亲
轻了上去。
雪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口交,这可能是人的本能,不需要太多锻炼就能
做的很好。老婆伸出小舌头,从龟头向按摩师的阴茎根本舔去,舔到根部,转而
开始用小嘴吸允按摩师的两个阴睾,轻柔的舔舐,好像在品尝最美的食物一样。
在雪儿的舔舐下,按摩师的阴茎这时才有了强烈的反应,本就巨大的阳物继续
开始膨胀。雪儿感受到了这些,更加卖力和用心的用舌头去照顾隐睾,含住,吸
允,吐出,舔弄。按摩师的阳具直直上翘,青筋暴露,涨得通紫发黑。我在旁边
看着都不觉已惊,比第一次见时还大,至少也要20多厘米长,粗度我说不好,但
至少有我两倍粗,如同杏仁露的那种铁罐包装一样粗。我既羡慕又兴奋,雪儿会
被这根巨物奸淫成什么样子呢?
雪儿开始像上滑动自己的舌头,沿着按摩时阴茎线舔舐着,到了龟头,就用自
己的舌头在冠沟上打着圈,然后又想用整个嘴唇包裹住这个大龟头。按摩师的阴
茎太大了,雪儿的小嘴紧紧勉强能通过龟头的考验,雪儿努力向下含,只含进一
点就又退了出来,于是只能专心照顾她口中的龟头,继续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
用舌尖在尿口上摩娑着。
按摩师看到老婆这个样子才心满意足,把避孕套交给了雪儿。雪儿打开包装,
是一支黑色的避孕套,她一手按摩着按摩师的蛋蛋,一手将避孕套沿着他的阳物
套了下去。黑色的肉棒在老婆粉嫩的肌肤下格外耀眼,老婆渴望又害怕的看着这
个阳具。
“你主动来。”按摩师说完,帖者老婆身体躺在床上。
老婆跨过按摩师的身体,分腿坐到了按摩师小腹上,在她坐下的时候,我分明
看到老婆莹润的阴户里,粘稠的爱液拉着粘丝滴到了按摩师身体上。雪儿附下身
去,用自己的胸贴紧了按摩师的身体,嘴对嘴吻上了他。
老婆吻的很投入,用双臂环绕着按摩师的脖子,“兹、兹”地吸允按摩师的嘴
唇和舌头。按摩师拍打着雪儿的小屁股,让她的小屁股来回移动着,用自己的阴
茎滑动老婆的阴户。
看着按摩师那巨大的阴茎,我真的有点担心,老婆娇小的阴户在和那个阴茎相
对时,显得太过精致,怎么能承受这么粗大的攻击。
雪儿妩媚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乳头滑动按摩师的皮肤,小嘴微微离
开了按摩师的嘴唇,微张着将自己口中的蜜汁推送到按摩师嘴里….我不曾想雪儿
竟会做爱时如此的投入,
', ' ')('按摩师看时间已经成熟,抓着老婆的两个乳房,推起了
雪儿。
雪儿明白按摩师的用意,害羞地扭开了头,腿却直了起来,微微抬起了屁股。
老婆精致的阴户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微张的阴唇颤抖着时开时闭,等待蜜蜂采
集其中的花蜜,但是在她下面的却不是蜜蜂,而是一个黝黑的巨大阴茎。
雪儿把阴户对到了按摩师的鸡巴上轻轻摩擦,摒了一口气,轻轻坐下。太大了,
雪儿努力坐下,却撑的难受,又抬了起来…反复几次还是不行。
“是不是比上次大了?”按摩师坏笑着。
雪儿羞却地点点头,还想继续尝试。
“为了这次操你,我养了半个多月…..你把身子再直一点,撑点没事,不会疼
的。”按摩师说着扶住雪儿的腰,稍微正了正,帮着她找到阴茎。
雪儿起头来,在按摩师的辅助下,慢慢下坐,还是在龟头进入一半时抵住了。
“别着急,上下滑动…”按摩师托着老婆的腰,帮她上下运动着。
“啊….阿……噢……好涨…..阿….”老婆已经开始满足的叫了起来,她的身体
起伏越来越大,阴户渐渐适应了跨下的黑色巨根,慢慢一个龟头都进去了。
老婆挺直身体的动作太累,在一个龟头卡进去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趴在了按
摩师身上,但是屁股还想要移动,感受撑满阴道的刺激。
按摩师又推起了雪儿:“再继续,慢慢坐下来,这段时间不操你,阴道又收缩
了。”他羞辱这老婆的自尊心。
雪儿顺从按摩师的双手,挺了起来继续下坐,老婆试探着继续上下摩擦希望能
继续进入,无奈这时按摩师阴茎对老婆肉洞的刺激已经太强,上下摩擦的时候老
婆已经按捺不住叫起床来。
“啊~~啊~~好大~~~要~~啊~~~我要~~~啊~~操我~~~”
按摩师看雪儿已经完全进入状况,就主动扶着雪儿的腰下压,一压老婆就喊疼,
可是喊完疼立刻就变成更淫荡的叫床声。女人阴道越深的地方越敏感,果然不假。
老婆无意识一般的叫着床,只想更多接受肉洞内壁的刺激,按摩师的重点则是
想让他的男根继续深入。就这么上下抽插着,按摩师的巨大阴茎一半多都塞入了
老婆的蜜洞里,从后面看,老婆的蜜洞连同屁股上的肉都在阴茎插入时向里拉扯,
突兀兀地就在老婆雪白的屁股上,闪出一个黑色的巨根。
按摩师还想下压,老婆喊疼,说已经顶到头了,急忙按住了床,阻止继续深入,
按摩师试了几次都不行,可按摩师的阴茎在老婆穴外还有5、6厘米的样子。
“不是顶到头了,是你的阴道还没完全打开…前几次不也这样,放松点,一会
就好了。”按摩师对雪儿说。
可能是因为这次比以前更粗的原因,又试了几次也是不行,到时雪儿被操的已
经晕天黑地,每次阴茎抽出的时候都带出她很多淫荡的爱液,还为高潮,床单都
已经湿了一片。
“那这样吧…”按摩师自言自语着,突然开始主动起来,半跪着的老婆被按摩
师的手托住腰,按摩师开始快速抽插起雪儿。国柱听见舒雅就在附近不远,心里一阵狂喜,立即发动引擎,往约会地点驶
去。转眼之间,国柱的车子来到汤吧烧烤餐厅门口,却看不见舒雅,心中正自纳
闷,忽见前面一辆红色轿车打开了车门,舒雅从车上走了出来。
就在国柱满腹疑问间,舒雅已来到跟前,打开车门坐上助手席,望向他轻声
问道:「现在已经不早了,还赶来这里做什麽?为何不早点回家休息?」
「我这几天想你想得快要疯了,若不来看你一眼,教我今晚如何睡。」
「你真是好肉麻。」舒雅甜甜的一笑,看得国柱整个人荡悠悠的。
国柱向前面的轿车扬一扬下巴,问道:「你买了车子吗?」
「嗯!母亲送的生日礼物。」舒雅不想多说自己和孔日辉的关系。
「你生日?为何没有和我说,是哪一天?」国柱盯着她问道。
「前几天,都过去了。」舒雅淡然一笑,狡黠地道:「我和你又没有什麽关
系,为何要和你说。」
「有了肉体关系还不算有关系?真是令人无语!」国柱一笑,接着发动引擎
,车子旋即绝尘而去。
「你要载我去哪里?」舒雅张大眼睛问。
「去一个令你开心愉快的地方,今晚要好好的和你庆祝生日。」
□□□
卓文看着舒雅和李美云离去后,一股消极和失望直涌上心头,正打算步行回
', ' ')('家,突然手提电话响起,却是他的同事阿伟来电,约他到新城市广场吃晚饭。卓
文正感百无聊赖,便答应了。
二人见面后,看见时间尚早,便在新城市广场逛了一会,最后来到「茶轩」
吃晚饭,这是一间台湾料理,位於沙田新城市广场地下,二人选了一张临街的位
子,透过落地玻璃,可以饱览街外的景物。
茶轩的三色冷面非常有名,但卓文习惯吃热饭,便点了一客橙香鱼柳饭,还
有一杯芝麻珍珠奶茶。他和阿伟边谈边吃,不觉便过了一小时,当卓文喝完最后
一口奶茶,阿伟突然「咦」了一声:「卓文,这个妞儿可不错啊!」
卓文向街外望去,看见一名女子在对面马路的公车站走过,年约二十来岁,
染了一头深棕色长发,身材凹凸有致,非常吸引人们的眼球。乍眼看去,脸型相
貌确实不错。然而在卓文的眼里,如何看也比不上舒雅的三分一。
「你看,这个女子走进帝都酒店,莫非是约了男人?」阿伟兴致勃勃道。
公车站后面便是帝都酒店的大堂入口,二人从落地玻璃看出去,可以清楚看
见那名女子正朝酒店走去,卓文点头一笑:「相信是了。」说话刚完,一辆深灰
色的阿斯顿马丁出现在他眼前,卓文双眼登时一亮,这辆名贵跑车他太熟悉了,
不论车种和颜色,就是车牌号码,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只见车子收慢了车速,缓缓转弯驶进酒店。虽然已是深夜,但在街灯照射下
,卓文仍是看见男人身旁坐着一名女子,看那发型和脸部轮廓,依稀便是自己心
爱的女人晓舒雅。这个发现,几乎让卓文当场昏倒,他再无余暇深思,猛地站起
身子,飞也似的奔出食店。
阿伟见他一声不响便冲了出去,在后大声问道:「喂!你要去哪里?」卓文
那有心思回答他,这时的他只想求证一件事,到底那个女子是不是舒雅。
卓文走出新城市广场,若要越过前面的马路,必须跨过路边的铁栏杆,这是
最快捷的一条路径。卓文心急如婪,想也不想便跳过铁栏杆,直奔向对面的公车
站。
这时一轮双层公共汽车正要驶离车站,司机看见卓文直奔近车头,不由一惊
,脚下使力,连忙将车煞住。卓文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脚下不停,仍是向前狂奔
,当他越过公共汽车的车头,却没料到另一辆公共汽车从旁驶至,只听得「碰」
的一声,卓文已被撞个正着,整个人直飞出几米外。
卓文支撑着从地上爬起,发觉自己并无大碍,脑子里一想到舒雅,心下一急
,跳起身来,发足向酒店奔去,全不理会身后人群的惊叫声。
「卓文,你……你怎样啊!」阿伟的大叫声,隐隐然飘进卓文的耳中。
当他走近大堂入口,一名客人正从酒店推门而出,卓文将身子一让,便从那
人身旁走了进去,抬眼四顾,果然看见方国柱在柜台前办手续,而舒雅却站在他
身后不远处。
卓文一见之下,脑袋不由「轰隆」一声响,直气得浑身打战。卓文立即奔到
舒雅跟前,便去拉舒雅的手:「舒雅,你怎可以和他来这种地方?」岂料他的手
并没有将舒雅拉住,而是从她手腕上穿透而过,竟然触摸不到任何物体。
更奇怪的是,舒雅依然是默默地站着,脸上全无惊讶之色,似乎没有听见他
的说话。卓文这一惊真个非同小可,再次伸手往舒雅手腕握去,同样是摸了个空
,这一回卓文看得非常真切,手掌确实是穿越了舒雅的身体,而自己竟是一点感
觉也没有。
「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卓文当场给吓呆了。
便在这时,国柱已办好登记手续,回到舒雅跟前,低声道:「办妥了。」
只见舒雅微微一笑,转过身子和国柱并肩走向电梯间。卓文发急起来,从后
一手向国柱的肩头抓去,岂料仍是抓个空,只得开声大骂:「喂!你们都给我站
住,听见了没有?」但二人全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卓文气得鼻头出火,奔到二人前面,双手一张,大字似的栏在当路:「听见
没有,我叫你们停……停……」还没说完,舒雅和国柱仍是脚步不停,双双穿过
他的身子。卓文更加给吓呆了,呆愣良久,才摸一摸自己的胸膛,发觉一如往常
,接着用力在身上拍打一下,「啪」一声响过,身上还感到阵阵发痛。
「为何我自己打自己会有感觉,而他们二人就……」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想
起「人鬼情未了」的电影情节,整个人已吓得毛发森竖:「啊!我的天,
', ' ')('难道…
…我……我刚才已经给车子撞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我还年轻,有很多事还没做,怎可以就此死
去,还有……还有舒雅,我还没有娶她,上天怎可能让我死!」卓文想到舒雅,
回头一看,看见二人已走到电梯间,卓文立时清醒过来,快步追了过去,心中只
想:「现在我既然死了,也不知鬼差何时会来抓我,在被抓之前,我一定要留在
舒雅身边,多看她几眼,若不然,我死也不会眼闭。」
电梯门缓缓打开,舒雅和国柱走进电梯,卓文当然跟了进去。
「你说找一个开心的地方庆祝生日,原来是这种地方。」待得电梯门关上,
舒雅仰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瞧着国柱道。
「难道你不喜欢吗?」国柱伸手搂着舒雅的纤腰,让她整个人紧贴着自己:
「我已经订了香槟和晚餐,可以在房间慢慢享用二人世界。」
「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什麽二人世界,我呸!」卓文在旁见着二人神
情亲密,一腔怒火不禁直涌上胸膛,便连自己是否已不在人间,一时都抛诸脑后
了。
「人家刚才都吃饱了,又怎能再吃。」舒雅亲热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先行做一轮运动,消耗一些体力,肚子饿了,再慢慢
用餐。」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三更半夜,还做什麽运动?」
国柱低头望住她,笑道:「自然是脱光光的床上运动,莫非你不想?」
「谁说要和你做这个。」舒雅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
「我操你娘!」卓文听得咆哮大怒:「之前你说和他上床了,我还傻乎乎的
不肯相信,原来都是真的。你这个欠干的淫娃,可对得起我,今晚最好让他操死
你……」卓文怒气未平,听见「叮」一声响,电梯门随即打开。
□□□
夜上十一时多,弥敦道依旧人来人往,夜游人不绝。昕昕亲热地挽着俊贤的
手臂,刚好经过麦当奴门口,忽然撒娇起来:「我肚子饿了,又不想吃汉堡饱,
你有什麽好介绍?」
俊贤想了一会,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宵夜的好去处,那里的炒蚬炒蟹非常
好味道,要不要试一下?」
「会不会很远?」昕昕望向他问。
「不远,就在前面路口转弯。」二人只走了数十步,便已看见一排接一排的
熟食档,走近一看,入口处写着「临时熟食小贩市场」几个字,俊贤向昕昕道:
「就是这里了,相信你还没来过这种地方。」
「嗯!」昕昕点点头:「光是看外面的样子,我就不敢进去了。」
俊贤一笑,牵着她从入口走进去,原来里面早已坐满了宵夜的人客,二人找
了一张桌子坐下,一名伙计走上前来招呼,二人点了椒盐赖尿虾、避风塘炒蟹和
潮州\ue799仔煎蛋,还要了一瓶啤酒。
不用多久,食物已逐一送上,还没入口,便已传来阵阵香辣的味道。昕昕边
吃边大叫好味,啤酒亦喝完一杯又一杯。俊贤见她吃得开心,亦陪她多喝了两杯
。
昕昕突然靠向俊贤,低声说道:「你看看那个女人,现在都这麽夜了,还带
同两个孩子吃饭,这些小朋友不用睡觉麽?」
俊贤循着昕昕的视线望过去,却见一个女人陪同两名小朋友吃饭,那个女人
年约四十岁左右,而两名小朋友,只有六七岁年纪,看他们的衣着打扮,显然并
非有钱人家。
「深夜吃晚饭也很平常,不是什麽稀奇事。」俊贤摇着头道。
「不是啊!我刚才看了很久,总觉得怪怪的,那个女人自己没吃东西,却不
时打开手上的手包偷看,会不会她是没有钱买单?」
俊贤听见,留心细看,见那女人虽然一面打点着小朋友吃饭,但一对眼睛,
却不住偷偷望向堂上的伙计,表情极之不自然。莫非真如昕昕所说一样?俊贤在
心里想。
香港这个地方,表面看来确是一个相当富裕的城市,但贫富悬殊的情况,就
一天比一天厉害。香港在全球二十七个先进经济体系中,贫富悬殊是排名第一,
其次是新加坡和美国,这便可想而知。常言道:「饱汉不知饿汉饥。」香港就是
一个这样的地方。
「俊贤,要是我没有猜错,她该怎麽办呀?」昕昕低声问道。
「可能是如你所说。你看见吗,他们吃的只是一般平价叉烧饭,而且都很夜
了,现在才带同小朋友吃晚饭,其中可能有什麽原因。试想一想,若然孩子饿了
', ' ')(',做母亲的又岂能不痛心,就算身边没有钱,也不能看着孩子挨饿呀。虽然我只
是举个例子,但看情形并不是没可能。」
「是呀,是呀!一定是这样,太可怜了!」昕昕连忙打开皮包,掏出一张五
百元钞票放在俊贤手中:「你……你帮我送给她好吗?」
俊贤瞧着她微微一笑:「放心,就交给我吧。」俊贤同时打开皮包,取出一
张五百元握在手中,接着站起身来,徐步走向那名女子,当他走过她身边时,手
上一松,两张五百元钞票随手而落,丢在女子的脚边。
「这位大婶,你丢了钱。」俊贤轻声向那女子道,并用手往地上一指。
「喔!」那女子顿感愕然,抬头看看俊贤,再看看地上的钞票:「这个……
这个……」地上的钞票明明不是自己的,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是我亲眼看见你从手包里丢出来的。」俊贤边说,边弯下身躯拾起两张钞
票,放在桌面上,并向她点了点头。
「这个!多……多谢了。」那女子看见俊贤的举动,心里已明白一二。
「不用谢。」俊贤说完,走向前面的伙计:「多给我一瓶啤酒。」
俊贤拿着啤酒回到自己的桌子,一声不响,为昕昕倒了半杯,再为自己斟满
一杯,向昕昕道:「喝吧,时间也不早了。」
昕昕看见那女子不停望过来,也不敢多说话,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不一会,果见那女子取出一张五百元买单,昕昕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若然
她手包里有钱,区区不到五十元的账单,又何须用五百元买单。
只见那女子带领着两个小朋友走近前来,手上还紧握着钞票,似乎想要退还
给俊贤:「这位先生,刚才这些……」
俊贤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待她说完,立即站起身子,截住她
的话头,微微笑道:「不用客气,先收好银子,再丢了就便宜这里的伙计了。」
「对呀!大婶你不要客气。」昕昕在旁附和道。
「两位实在太好人了,这个……这个就多谢了!」那女子一脸感激。
「大婶慢走。」俊贤看着她和两个小朋友离去,才一坐下,昕昕立即挨近身
来,张着明亮的眼睛直盯着他看。
「你看什麽?」俊贤和她对望着。
「想不到你会这样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好法子。」昕昕笑着道。
「人要脸,树要皮。稍稍动一下心思,彼此就可以避免尴尬,不好吗?」
「好,我的俊贤当然是最好。」
俊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不认识的人:「嗯!是…
…我是……你说什麽?」俊贤脸色大变,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好的……我……
我马上来!」
昕昕看见他的惊恐表情,同时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是谁的电话,发生
什麽事?」
「卓文……卓文给汽车撞倒,正在医院抢救。」俊贤边说边站起身子,扬手
叫伙计买单。
「啊!」昕昕骤然听见,吓得掩住嘴巴:「他……他现在怎样了,你知道吗
?」
「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现在赶去医院看看。」
□□□
舒雅和国柱一进入酒店房间,已急不可待抱在一起,热情地拥吻着。而旁边
的卓文却大发雷霆,双手双足向二人乱抓乱踢,不住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臭男
女,还不快些给我分开。你这个贱女人,平时又不见你对我这麽好,现在竟然投
怀送抱,你还要脸不要……」然而,任他如何叫骂,二人始终无动於衷,直到舒
雅的手提电话响起,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只见舒雅从皮包掏出电话来,正要接听,却被国柱劈手抢过电话,顺手将电
源关掉。
「你做什麽?」舒雅不依地要抢回电话。
国柱把电话抛到床上去,再次一把搂住她:「不要听,今晚你是属於我,谁
也不能影响我们。」
「你这个人好野蛮,嗯……」优美的小嘴再次被男人封住,甜蜜的湿吻,令
舒雅又陷入迷失中。国柱充满魔力的舌头不停地作出挑拨,右手亦攀上舒雅的一
座玉峰,隔着单薄的衣衫大肆抚弄起来。爱抚的快感,迅速地扩散到舒雅全身,
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要求更多的慰藉。
卓文看得裂眦嚼齿,要想拉开国柱的魔掌,可惜依然如故,让他抓了一个空
:「臭小子,你快些放手,听见没有……」
房门声响起,暂时打破了二人的激情,国柱打开房门,一名侍应推着餐
', ' ')('车走
进来。卓文好奇心起,走近餐车一看,只见车上盛满着丰富的餐点,除了香槟外
,还有爱尔兰石蚝、法式煎鸭胸、黑菘露菌汁牛柳等,竟有六七种之多。
待得侍应离去,国柱从冰桶里拿起一瓶香槟,向舒雅道:「今天是庆祝你的
生日,我们先来一杯香槟如何?」
舒雅点头一笑,徐步走到他身后,身子紧紧贴着他背幅,一对玉臂从后围上
前来,箍住国柱的腰肢。
卓文确没想到,舒雅竟然会对国柱这样热情,十足是对热恋中的爱侣,不由
骂道:「你和我在一起时,又不见你对我这麽热情!就是我这样抱你,你也左摇
右扭的把我挣开,现在却主动抱住这个臭男人,究竟我有什麽及不上他?」
舒雅接过国柱的香槟,在他祝福过后,二人对饮了一杯,放下了杯子。国柱
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想要解除她身上的衣衫。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舒雅将他轻轻推开,迳自走进浴室。
国柱也不阻拦,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当他把最后一条内裤卸下时,在旁的
卓文不禁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好粗大的家伙,弱质纤纤的舒雅又如何抵挡得
住?」
只见国柱赤裸着身躯,大肆肆的在床边坐下,胯下那根早已发硬的大物,直
翘翘的更见昂然挺立。
过了一会,舒雅从浴室走出来,卓文回头一看,当场又破口大骂:「我操!
你这个欠干的东西,竟然自动脱光衣服等男人上,我和你干这种事,哪一次你有
这样对待我!」
眼前的舒雅已把身上的衣衫除去,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大浴巾,仅仅缠住胸
前一对大肉球,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坦露着滑不叽溜的双肩,露出一对修长优
美的大腿,诱人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舒雅看见国柱的模样,亦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掩住嘴巴,羞红着脸道:「你
……你这样坐着,不觉得害羞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麽。来,快过来我这里,让我亲一下。」
「亲你个死人头,舒雅你不要过去,这头大色狼不是好人,不要听他的。」
可惜没有如他所愿,舒雅已轻移玉步,一步一步的接近男人。卓文急得爬耳搔腮
,高声骂道:「真没想到你会这样下贱,竟是送上门的臭货……」
舒雅站到国柱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低声说道:「怎会硬得这样厉害?
它太吓人了!」
国柱用手环住她纤腰,嘴角绽出一个邪皮的笑容:「它既然这样吓人,为何
你又这般喜欢它,一上来就不离手的把玩。」
「你……你这个人真是……」正要抽手,却被国柱握住了手腕,不肯让她离
开。
「你喜欢它,我简直高兴死了。给我舔一会好吗?」
「它这样肮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净。」
「我靠!你……你这种说话都敢说!」卓文听得心头火起,巴不得上前搧她
一个大耳光。小泽玛莉亚之近况
距离东京40公里的一个小镇的公寓里,小泽仰面瘫在床上。如果不是刚刚过
去的翻云覆雨使她微微有些气喘旁人还以为她已然死了过去。
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小泽有点想哭的感觉。
干AV这行已经8年了,从当年只要裸露着身子在镜头前悠然飘过便赢得鲜花
和掌声,甚至于青涩的一笑都被评价为清纯可爱。仅仅过了几年自己就要使出浑
身解数俯首弄姿,任由男优们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应和着来自各个方向阴茎的
侵入,还要摆出一副淫荡享受的样子。不知道多少次,自己任由各种器具的刺激
也流不出一点爱液来,对于现在的自己似乎在身体外摩擦和在身体内摩擦已没有
了任何分别。而即便这样,在一段日子里每天都要排3到4个片子和10个以上的
男人性交,即便这需要润滑液来维持。然而这么大强度的工作量带来成绩的总和
都比不上当年自己第一次在银幕上做爱影片的销售量。
小泽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就好像人老珠黄后被自己丈夫抛弃的那些女人一样
的感受,不同的是那些女人可以找其他人去控诉换来同情,而自己该向谁去哭诉
呢?
"小泽!今天下午来东京***号来。我们排个群交片,记得洗洗屁眼。"接
起电话,从里面传出小泽经纪人小山龙一的声音。
当年就是这个小山把小泽带上了AV女优的道路,辗转陪着她进出过很多公司,
辉煌的时候他基本上就
', ' ')('是小泽的保姆,侍候着她的饮食起居,而现在他们一起沦
落成自由拍片人了,小山又干起他的老本行——拉皮条,他为小泽找来当初小泽
的很多粉丝来干她,因为之前的辉煌,小泽的价码还是比一般的援交女要高少许,
可是因为小泽的间歇性性冷淡和已经松弛的乳房,这样的客人渐渐少了起来。当
然还有些时候小山还能找到一些片约来,当然这些很多都是地下的作坊式的制片
公司。
"好的,知道了。"小泽懒洋洋的回答道,随即把手机扔到了床边。小泽知
道小山已经去物色其他的年轻女孩儿去了。现在的女孩子比几年前更加的开放,
身材也更加高挑,找一个素质和自己年轻时差不多的又能够拍AV的女孩儿并不困
难。甚至和自己一样有混血背景的都比比皆是,在自己的老东家S1里就有好几个。
经过还好多年的打拼自己的优势,自己在这个领域还有些名气,这不是漂亮就能
拥有的,很多很有姿色的女孩儿在这个行业里还没把脸混熟就夭折了。
要是自己还没有被S1开除,现在的境遇是不是会好得多呢?想到这里,小泽
不由得狠狠的咬咬嘴唇。"都怪小山!"
本来按照S1的规划,有些名气的女优是可以选择自己的发展方向的,可以去
唱歌,可以去演戏,也可以去搞幕后工作,总之姿色不在的时候还能利用名气物
尽其用。小泽选择去向演戏方向发展,被公司安排去了中国拍一部肥皂剧。
虽然中国这个国家充斥着盗版,没有人为AV事业埋单,但更加催化了他们中
间的粉丝群体,所以小泽去了那里竟然被夹道欢迎。那人头耸动的情景至今让小
泽难以忘怀,虽然她知道在这群人的眼睛里,她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已经没什么分
别,自己还是被热情的人群感动了,似乎事业的巅峰在向她招手!
然而正如中国人说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小山到中国竟然为小泽
举办了一次私拍会,更加过分的是明码标价的卖小泽当场做爱的权利。一次1万
美元!这个价格在日本私下已经很高了,可报名的中国人发扬了"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乐乎!"的精神,竟然当场有20几个人掏了腰包,如果不是考虑到小泽的承
受能力不足以应付这么多男人,小山大发慈悲及时停止的话,私拍会就变成轮奸
会了。即便是这样,这个盛会也变成了一个滥交会,开始的含蓄造就了后来的疯
狂,最后演变成好几个男人一起上小泽的情形。结束时,小泽的三个洞都被精液
填满了,死猪一样躺在那一动不动。
被送往医院的第二天,噩耗紧随而至。不知那个好事之徒把滥交会整个过程
发到了网上,一石激起千层浪,中日社会皆哗然!有中国人拍手称快称之为《众
英雄爆操日本妞》,更有甚者要点着钞票组团去日本去轮奸苍井空,也有反对者
严厉批评日本人世风日下,从而要求广电部严厉封杀日本色情文化,继而《名侦
探柯南》、《机器猫》、《火影忍者》纷纷被封杀落马。日本方面也是大为震怒,
指责S1非法变更出口人员用途,变相逃税等。总之天下一片大乱。当天S1就发表
声明,表示压力很大,并开除小泽玛莉亚公职,并让其即日回国。
就这样,刚刚踏上日本国土的小泽就收到巨额的罚单,罪名林林总总,瞬间
处于破产边沿。更加可怕的是自己没有偿还这些债务的能力,自己失业了。
于是噩梦开始了,日本爱国人士为了证明自己民族比中国要强,为小泽举办
了几场轮奸会,这些基本上都是黑道牵头,每次不由得小泽拒绝,就把她和小山
"请"到一个场所里来,然后命令小山干第一炮,之后就让小泽撅着屁股站好轮
流让围成一圈的组员们一个一个上来嘿咻,力图把小泽干倒。
平心而论,小泽的阴道似乎就是比其他纯种的日本女人来的深邃,而日本男
人确实也持久力不行,一轮20个人下来,小泽竟然没怎么滴。这下子惹恼了这些
黑道大佬,于是各种器件齐上阵,各种型号的振动器,各种粗细的假阳具最后发
展的各种类型的棒状物用上了,把小泽插的是哭爹喊娘。随后,这些日本爱国人
士干脆都不上真人秀了,在场子里摆好了10来个一米多高的棍子,上面绑好各种
样式的自慰棒,让小泽骑上去自助插自己,而观众们只负责手淫然后往她身上射
精。这样的后遗症是之后的很久日子里,小泽只要看到棒子一类的东西,都感觉
', ' ')('到下腹一阵阵的绞痛。还好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一个月,也许是小泽认罪态度良
好,从不要这些同胞们的银子,而且跪迎跪送,或者这些小鬼子玩腻了这个把戏
便放了小泽一马。
人生痛苦的是做爱没感觉,人生最最痛苦的是没有感觉还非得做爱。这就是
小泽经历这一事件之后的真实写照。
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小泽咬牙坐起身来,去洗手间冲洗下身。虽然恨着小山
当初的短视和愚蠢把自己带下了深渊,但现在还是离不开他找来的业务,毕竟还
是要填饱肚子的。
收拾停当,小泽辗转找到小山说的那个地点,一进门就看到小山正在点头哈
腰的跟一个中年人说着什么。
"啊!小泽来了呀,赶紧过来跟中川先生打个招呼。"小山一眼看见刚进门
的小泽,小跑着过来拉着她带到中年人身旁。
这个名叫中川的男人,瞥了小泽一眼,伸手抓住小泽的胸脯揉搓起来,接着
撩开小泽的上衣,把一对乳房露了出来。"果然有些下垂了,这样的话价钱要降
一些,还好我是拍剧情的,要不这样的货色我们是不要的。"中川不屑的收回了
手。
"是是是!中川先生是照顾我们的,不过我们的小泽是个成熟的演员,演技
派的,一定会给您赚到钱。"小山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中川"哼"的一声向屋内走去,"那好吧,你给我们的大明星讲讲戏,别给
我演砸了。"甩下一句话便消失在了屋内。
"小泽,这个中川君是knight的着名导演,你让他满意了,我们以后就有长
久的生意了。"小山递过来一套衣服示意小泽换上。"这个戏很简单,你将要被
轮奸就像之前那样,你只要表演的很痛苦就是了,他们没有让我签合同,所以可
能会遇上一些重口味的情节,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日本为了保护合法女优的权利,一般一个片子前要签一个允许拍摄的范围,
放置在拍摄过程中强迫女优进行一些不能接受的表演,如果没有签这个合同,就
是说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如今虎落平阳,也只能由他做这个霸王合同了。
小泽没有多说什么,走到洗手间换上了小山给他的衣服。这是一套很普通的
OL制服,里面白色的内裤也是很普通的棉质三角裤,加上黑色镂空花纹的丝袜,
俨然一副标准的职业妇女装备。本来就身材高挑的小泽穿上衣服后,竟彰显了她
的清丽气质。
"嗯,不错嘛,快进去吧,一起自由发挥,表情要痛苦啊!"小山看到小泽
的样子似乎有了一些希望,催促着小泽走进屋去。
随后关好门,小泽大量着将要演出的环境。这里的陈设就和一般的办公室没
有区别,办公桌、电脑、复印件一应俱全,刚才进来的中川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泽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去。
正当百无聊赖中,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鱼贯而入的竟然是2个粗壮的
黑人,手持着双管的猎枪。小泽迅速瞟了一眼四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黑
洞洞的摄像机已经齐刷刷的指向她,拍摄开始了。
小泽不愧为老戏骨,调整情绪马上进入了状态,声嘶力竭的尖叫了起来,为
首的黑人也不含糊,抡起胳膊就给了小泽一个耳光,尖叫声戛然而止,小泽一下
子摔倒了地上。
耳朵里只有轰隆隆的声音,小泽一下子被抽蒙了,不是演戏么?怎么下这样
的狠手。还没等小泽想明白这个问题,黑人一下子抓住小泽的脚踝,把她倒提了
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第二个黑人也不含糊直奔主题,一把拉住小泽的内裤,
"嘶啦"一声,就扯成了布条,并把自己粗大的手指齐根插进小泽的下身里。
第一个黑人不满意二黑拔得头筹,一松手把小泽摔倒地面上,然后自己急不
可耐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好家伙,一条30cm的大家伙露了出来,而且还有变粗
变长的趋势,另外一个老黑也不敢示弱,也露出一个不亚于前者的大屌来。这是
人的鸡巴么,这简直是驴的鸡巴!
小泽回过神来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对庞然大物忍不住又一次尖叫了出来。大老
黑不耐烦的用枪抵住小泽的脑袋,凶神恶煞的叫嚷着,小泽听懂了个大概,是命
令她骑到自己的大屌上来,说着就自顾自躺倒在地上,大屌像旗杆一样"忽忽悠
悠"的挺立着。
正当小泽犹豫的时候,二老黑从
', ' ')('这旁边的电脑就是一枪,震耳欲聋!显示器
被子弹打得粉粉碎,随即又用枪指着小泽的脑袋。这枪竟然是真的!
小泽感觉欲哭无泪,颤颤巍巍的走到大老黑大屌上方,试探的坐下,顿时下
身感觉到了久违的满胀感,并且随着身子逐渐坐下越来越强烈,终于大屌没入身
子一半的时候竟然感觉卡在了身体里。
小泽小心翼翼的上下移动着身子,让大黑的棍子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尽量保
持着一种平衡,努力最大限度的刺激着大黑的性器。正当小泽觉得渐渐适应了这
种满胀感的时候,二黑放下手里的枪也来凑热闹,三下五除二撕扯掉了小泽的上
衣,以后反扭住小泽的双臂,一只手按住小泽的肩膀,用力向下压去。还没等小
泽反抗,身下的大黑也趁火打劫的用力挺了挺身子,露在小泽身体外的那段大屌
急速的变短,最甚处竟然齐根没入。
小泽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根木棍刺穿了,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栗起来,伴
随着黑人不断的耸动,没命的哀号起来,不似人声。
两个黑人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了一个精彩的表演。二黑急不可耐的把还在哭
号的小泽推倒向着身下的大黑,一把扒开小泽的臀瓣,瞄准着微开的肛门把他自
己打大屌送了进去。
感觉到后面的侵袭,小泽反而没有感觉多么疼痛,只觉得两个棍子在身体里
上下交错,不断碰撞,渐渐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屁眼感觉到有棍子有节奏的进进出出。
小泽感觉自己已经死了,默默忍受着黑人奸污着自己的尸体。
很快,小泽就觉得自己如果真死了也许是件好事,另外一个黑人发现小泽醒
转,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把小泽拉了起来,并撬开她的小嘴,一下子把自己还带
着腥臊味的大屌插了进去。肉眼可见的,小泽的脖子粗了一圈,并随着大屌的进
出改变着周长,一股窒息的感觉席卷心头,使得小泽可以完全忽略身后另一个黑
人重新把自己的大屌齐根插入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醒来时小泽又住进了医院。听小山说,她已
经昏迷了2天了,阴道和肛门都有撕裂性损伤,肺部因为之后老黑在嘴里撒尿进
了液体而水肿了,好在这些医疗费中川都支付了,还如约给了片酬,足够半年生
活的了。
听着小山絮絮的述说,小泽没有回应,而是呆呆的望着窗外……
出院这后的几个月里,小泽又接着几部片子,都是一些折磨她为乐趣的内容,
无论喝尿、吃屎还是百人轮奸都来者不拒。她也慢慢适应了自己是任人发泄的人
肉沙包的角色,开始卖力的表演起来,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喜欢望着屋边静静
的河水发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