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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车开出沈惋家所在的小区,裴语微就接到堂妹的电话。
电话中裴歆睿的腔调有点怪:「姐,你,干嘛呢?」
「刚和朋友吃完饭,你怎么了?生病了?」裴语微开始很担心,因为堂妹的
声音听上去像在尽力忍耐着什么,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以为堂妹有什么不舒服,
要么病了,要么是来了每个月的烦恼,疼痛难熬。
但很快,裴语微就察觉出异样来。
这感觉真熟悉……
自己好像也曾用这样的腔调打过电话……
那还是三年前在马来西亚时,和自己同组的一个志愿者打来电话,商量第二
天一个活动需要调整的细节,而当时裴语微正被那段时间的性伴,那个台湾籍的
男生压在身下抽插着肉穴。
她示意台湾男生暂停,然后爬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没说上两句
话,她耸着赤裸的屁股打电话的姿势令男生忍耐不住,突然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毫无防备之下,裴语微被他一顿猛操,险些被撞下床去。
电话那头的人略感异样,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裴语微只能一边向后推
搡台湾男生,让他稍稍留力,不要插得太猛,一边故作镇定地假装无事。
而台湾男生却像故意要让她经受考验似的,非但没有收力,反而插得越来越
狠。裴语微开始还能保持基本的平静,用简短的语气和对方正常交流;慢慢的她
变得轻易不敢开口,又把手机拿开些,不敢贴得离自己的脸太近;到最后她干脆
长时间两手攥住手机,压根不敢松开,生怕自己的喘息和轻声呻吟通过话筒传到
电话那头,只在必须说话时言简意赅地蹦出几个字。
虽然狼狈,但裴语微也被操出了异样高涨的激情。终于挂断电话后,她压抑
许久的激情再难遏制,反过来把台湾男生扑倒在床,凶猛地骑跨到他身上,疯狂
扭动起来。
男生望着眼前变得十足放荡的小美女,笑道:「乖乖女怎么发骚了?想不想
看看自己的样子?像条十足的小浪狗!」
「那怪谁!」裴语微如同骑在奔驰的骏马上似的,身体不住起伏,每一次都
把整根肉棒完全撞入自己的身体,她情不自禁地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像感觉不到
疼一样使劲掐着乳头,脑袋左右摇摆,短发不断扬起。
「人家本来乖乖的,都是被你操的,被你操成小浪狗了!咬死你!用我的屄
屄咬死你!」
那次是裴语微在台湾男生身上获得的最猛烈的高潮,刺激得她难以自持,吸
吮着仍在喷射中的龟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精液。
而在那之后的三天,裴语微也一直沉浸在这段高潮中,在床上对那男生言听
计从,连原本一直不肯舔的屁眼都舔了。
此刻堂妹在电话中故作淡定的感觉,立刻让裴语微想到了那时的自己。这点
小伎俩,可瞒不过早有经验的裴大小姐。
「臭小妞!你在干嘛?!」裴语微不想装糊涂。
「嘻嘻……姐,你猜?啊……轻点!」裴歆睿从堂姐的语气里听出她已经有
所察觉,索性就不再装腔作势,放肆地叫了起来,像是被男人来了几下狠的。
「姐,要不要来一起做完上次没做完的事啊?」
裴语微被自己这个没羞没臊的小妹搞得有些好笑:「你又和留学生约会啦?」
「嗯……嗯……啊……」裴歆睿这时却顾不上回答,又叫又喘了好一会,才
又开口说话,「是啊!又在马都家。你上次觉得那个Alex不行,今天马都带了他
一个同学过来……他们都好厉害!啊……慢点慢点,我先……啊……」
「好啦好啦!他们厉害你就自己享受吧!当心点。我不管你啦!」
「姐你不来啊?来嘛!他们两个人,都搞了四次了,我快不行了……」裴歆
睿在电话里确实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已经被「蹂躏」得筋疲力尽。
裴语微脸微微红了下,倒不是受到了诱惑,而是突然回忆起自己那时被台湾
男生操得失态时的样子。「没事,女人总比男人恢复得快,坚持就是胜利!最终
能把他们踩在脚下的肯定还是你!我就不来攫取你的胜利果实了。姐姐我还有别
的事!」
又和裴歆睿瞎扯两句,挂断电话,裴语微不禁摇了摇头。
自己回国时间不长,还没见过堂妹的男友,只知道是她同专业的师兄,比她
大了一届。平时听裴歆睿说起来,对这男友好像还挺有爱的,可一旦面对黑人留
学生的所谓「厉害」诱惑时,她又毫不犹豫地选择出轨。看上去
', ' ')('她也没有半点要
和男朋友分手的意思,看来是爱情和高潮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了。
外遇猛男变淫娃,内见男友复淑女。灵和肉,情和欲,分得真清楚……
裴语微自问没这本事。她倒也不介意偶尔找个男人满足一下自己,在马来西
亚和那台湾男生上床,还有在普林斯顿的最后两次艳遇,无不如此。可在心有所
属同时两人又相处愉快之时,还要去勾三搭四,她还是做不到。
上次去和Alex他们约会,固然是因为去了英国的沈惜毫无消息,实际上最终
也没弄出什么结果。
但裴歆睿不同,她上次实际上就已经和马都上了床,只是被自己坚持带了出
来。这次她索性发展成了3P.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了不起!呵呵。
生出这个念头时,裴语微倒没想自己比裴歆睿不过大了两岁而已。
能把情和欲完全分开的,可不只有新一代的年轻人。
已经过了30岁的齐鸿轩自觉也能做到。
陆优的庆生宴后,和妻子闹了些不愉快,齐鸿轩虽有缓颊之意,却不知为何,
不似当年那般迁就,第二天起床都还绷着劲,没说一句软话。倒是宋斯嘉好像一
觉醒来完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弄了早饭,又和丈夫聊起一周后就是自己母
亲韩秀薇的生日,让他记得准备些东西,那天晚上要去丈母娘家吃饭。
齐鸿轩自然乐得妻子不记得昨晚的事,十分狗腿地和她讨论起要选什么样的
礼物来送丈母娘。
今天是周六,齐鸿轩整个下午都在外面,等他回家时,宋斯嘉已经准备好了
丰盛的晚餐。
夫妻俩吃过饭,齐鸿轩按惯例洗了碗,收拾完厨房,慢悠悠往卧室走。他正
想着是先去洗澡,还是上网玩几局德州扑克再说,刚进卧室,一具温暖沁香的肉
体迎面就扑入怀中。
宋斯嘉穿着他前些日子买的露乳开裆紧身网格内衣,笑眯眯地黏着他:「老
公,我们来爱爱吧?!」
齐鸿轩受宠若惊:「你不是来例假了吗?」
「已经过去三四天了。这次血量少。我看了下,白天已经差不多干净了。我
们短时间不生小孩,你有时候还做不痛快,这次我例假刚完,又是周末,正好可
以放心不戴套,让你多做两次!」
说起来,算上上周宋斯嘉出差那段时间,夫妻俩又有二十来天没有做爱了。
「你不想做啊?哼,不做就算了!反正我还在月经期内,免得不舒服!」见
丈夫有些迟疑,宋斯嘉难得小小傲娇了一把,松开丈夫,转身就走。齐鸿轩连忙
一把搂住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随即热吻起来。
靠在床背,看着宋斯嘉撅起屁股趴到自己两腿间开始舔肉棒,齐鸿轩突然想
起,此刻被妻子吞入口中的肉棒,今天下午却两次插入吴静雅的屁眼,前后加在
一起,足足搅动了半个多小时。而自那以后,急着退房回家,自己只是匆匆擦了
把脸,曾经一片狼藉的肉棒却根本还没有洗过。
想到融入了妻子的唾液并随之咽到肚里的液体中,说不定会有吴静雅屁眼里
细小的粪便颗粒,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齐鸿轩突然变得兴奋无比!
宋斯嘉感觉到丈夫的变化,嘴里的肉棒明显地抖了几下,似乎又硬了些许,
烫了些许。她以为是自己的吸吮让丈夫舒服,哪会想到他此刻究竟是在为什么而
激动?更不会去想嘴里的肉棒曾经在什么肮脏的地方出入过?
与吴静雅约好以后,齐鸿轩下午找借口跑出来,兴冲冲开好了房间。这个女
人也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联系过自己了,今天一定要与她大战一场!
打开空调,等房间渐渐升温后,齐鸿轩不待吴静雅出现,就早早把自己脱得
精光。他心里火急火燎,迫不及待地等着吴静雅。
很快就等到她的短信:「我到楼下了。」
齐鸿轩兴奋地撸起了肉棒。在熟悉的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起时,他已经把自
己弄硬了,即便还不是最佳状态,但插入一个不设防的洞穴绝无问题。
闪到门后,他谨慎地打开一道缝。吴静雅刚挤进门,就被齐鸿轩一把拽到身
边。房间门重重合上,齐鸿轩的嘴唇像雨点般落在女人的脸上、脖子上。
吴静雅咯咯笑着,装模作样地推搡猴急的男人:「你干嘛?怎么这么……啊!」
话没说完,她猛的被打横抱起,像个布口袋似的被甩到了床上,齐鸿轩像条狼似
的扑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扯着她的裤子。
没用多久,裤子就被拽到膝盖以下,齐鸿轩顾不上把她
', ' ')('的裤子全部脱掉,更
没动她上半身的衣服,只是在肉穴口上揉了几下,觉得有了那么一点点湿润感,
就急吼吼地挺着肉棒捅了进去。
吴静雅皱着眉头喊一声痛,随即就迎来疾风暴雨般的猛插,很快就把她搞得
翻起了白眼。
总算还记得今天约齐鸿轩过来最要紧的事,强忍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吴静
雅仰起上半身,用拳头不停地捶着齐鸿轩的肩膀:「停下!停,停下……你……
停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齐鸿轩置若罔闻,插得越来越猛,吴静雅被操得几乎说不出话,张着嘴,憋
了好一会,才继续仰身拍打男人,见还是阻止不了他,索性轻轻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停一下!我跟你说……停下!别射!我让你玩个新鲜!」
齐鸿轩先是被耳光吓到,虽然不痛,但有些懵,随即听到「新鲜」两个字,
不由得放缓了抽插的力度,直至完全停止,但也没有拔出肉棒,还是将其留在阴
道里。
「什么新鲜?」
吴静雅用劲推着他的胸膛:「你起来,先出来!慢慢跟你说!」
齐鸿轩不太情愿地离开吴静雅的身体,躺倒在一边。之前短短几分钟抽插正
在兴头上,强行停止令他浑身不自在。要不是为了知道吴静雅所谓的「新鲜」是
什么,就算她说从今天起要跟他断绝关系,不再同他上床,他也非得干完这一炮
再说。
吴静雅媚媚地斜了他一眼,坐起身,利索地把上上下下的衣裤全脱了,一丝
不挂躺倒在齐鸿轩怀中,用劲握住黏糊糊、硬梆梆的肉棒揉搓着,把嘴凑到男人
耳边:「想不想操我屁股?」
齐鸿轩差点就要跳起来。肛交这种趣事他早就想试,无奈妻子宋斯嘉咬死不
松口绝不肯陪他做,而情人薛芸琳又推三阻四,也没有让他如愿的意思。自从和
吴静雅有染后,薛芸琳就再没约过他,恐怕今后永远没机会品尝她菊洞的滋味了。
可眼前和自己认识才三个月的吴静雅,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后就突然主动提
出要为他献上处女肛门,怎能不让齐鸿轩激动?
「上周我请了年假,和芸琳出去玩啦。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床上的事哦。她和
她老公早就做过后面,说是很舒服很刺激。我就也想试试!你想不想操屁股?我
们试试吧?」吴静雅的声音慢慢甜得能腻出汁来,「我后面没被人插过,还是处
女哦……」
齐鸿轩吞着口水,原本放在吴静雅屁股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掏到她臀瓣深处,
中指顶在屁眼上,轻轻往里捅。
吴静雅「呀」地惊叫一声,反手捂在屁眼上,打掉齐鸿轩作怪的手。转脸又
在这毛手毛脚的男人身上捶了好几下。
「你干嘛!痛的!我都没做过,你就直接往里面捅啊?!」
齐鸿轩色色地笑:「手指而已嘛。这样都痛的话,鸡巴捅进去,你不是就疼
死了嘛!」
「那有什么办法?破处哎,能不疼吗?反正是便宜你们男人!为了让你们爽,
我们女人身上,是个洞都得让你们捅!」吴静雅撅起了嘴。别看她30多岁,儿子
都上幼儿园了,但天生略带童颜,做这表情一点都不做作,还很有些可爱的味道。
「再说,又不是让你直接就这么插,会把我后面撕裂的,你想疼死我啊?芸
琳说要先润滑,要准备很久才能插呢!我前几天在网上买了!嘻嘻!所以你今天
别急,我们慢慢弄,我后面的处女给你,你也要温柔一点,好不好?」撒完娇,
吴静雅起身从包里取了瓶还没拆包装的润滑液,回到床上递给齐鸿轩。
齐鸿轩眼见夙愿将偿,心花怒放,当然满口答应自己一定会做足前戏,绝不
粗暴行事。随即他就照着吴静雅转述的薛芸琳的肛交经验,按部就班地搞了起来。
想到薛芸琳那朵已成深褐色的菊花,又听吴静雅说她早就和老公做过,齐鸿
轩莫名有些妒恨交加。明明是早就被操了那么多年的屁眼,怎么就不能让我玩一
玩?装模作样,一个被我操过那么多次的烂货,还以为自己多金贵?
那朵烂菊不让插就算了,眼前这朵明显没被采撷过的粉嫩鲜菊即将要为自己
绽放。齐鸿轩心头火热。抹足润滑液后,他照嘱咐在菊洞外揉搓了许久,终于尝
试着慢慢将小手指插了进去。
身前高撅着屁股的吴静雅浑身颤抖着。
果然是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这么细的异物进入就让她如此难受。齐鸿轩急
不可耐地用小手指捅了一会,很快就换成食
', ' ')('指。
这次吴静雅抖得更厉害,忍不住叫出了声:「慢一点!轻……轻一点!疼!」
吓得齐鸿轩赶紧停下动作,直到吴静雅喘匀了气,让他继续,他才将食指进一步
深入。
吴静雅倒不是装的。她确实有点疼。
虽然她今天对齐鸿轩说的全都是鬼话,她的屁眼在深圳时就已经成为男人尽
情出入的通途,但是疼痛感总还是难免的。
在悦丽豪庭的房间里,腥气弥漫,毛彬杰在吴静雅轻微的抽泣声中,将肉棒
塞进她的屁眼。在短暂的疼痛后,屁眼里不住升腾起的快感很快就刺激得吴静雅
开始哭爹喊娘,求着男人不要停下。毛彬杰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告诉吴静雅,她
长了个又软又紧的屁眼,生下来就是预备要给男人操的,30多岁才破处实在太可
惜,男人们——无论是哪个——足足少了十几年的时间来享用这个天生的骚屁眼。
薛芸琳也说,吴静雅跟她一样,都是天生适合肛交的那类女人。第一次进入
比一般人容易很多,痛感也轻,尤为难得的是,还会有强烈的肛门高潮。可不是
每个女人都有福气能享受到这种高潮的。
虽说骗了齐鸿轩,但毕竟在他进入前,吴静雅的屁眼也只是被毛彬杰干过三
次,无论是紧凑的程度还是鲜嫩的色泽,说是处女也不为过吧?
齐鸿轩完全蒙在鼓里,他正在为前戏忙得不亦乐乎,而吴静雅的心思却飞回
到上周的深圳。
偏转头,望着紧闭的窗帘,吴静雅心里浮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论豪华程
度,今天这家酒店,当然远比不上自己和薛芸琳在深圳时住的悦丽豪庭,只是这
窗帘的色彩和花纹,倒有些差相仿佛。
那天自己也被摆成现在这么一副模样,望着卧室里拉紧的窗帘。头顶的灯放
着明晃晃的光,身后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肉穴中毫不留情地快速冲刺,眼看就要到
发射的边缘。
薛芸琳搞定了三个男人以后后,觉得满身满脸都黏糊糊的太难受,说要去洗
一洗,把卧室大床让给了闺蜜。已经歇了好一会的炮哥笑嘻嘻地跟着她,说要和
大美女洗个鸳鸯浴。
吴静雅被小杨和小白抬进了卧室,被四仰八叉地扔到了床上,一根半软的混
杂着各种味道的酸臭肉棒很快就递到嘴边,下身也突然被带着一丝冰凉的硬家伙
顶住,吴静雅往两腿间瞟了一眼,发现是根乌黑粗硬的仿真肉棒,一颗心刚放下
些,嘴边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掀开她的双唇,她只能张口,将它吞下大半。与
此同时,仿真肉棒也填满了她下身的小洞。
即便是在射精后的间歇期,男人们也没停下玩弄她的花样,更别说,在小杨
和小白恢复状态后,吴静雅毫无意外地又被这两人先后操了一回。
短短两个小时,被四个男人先后插入,而且因为怕过敏,不能戴套,吴静雅
的肉穴每次都会被射得精液满满。所以每次换人插穴前,她总要去卫生间清洗一
下,终于筋疲力尽。
小白插到即将射精时,把身后的位置让给小杨,自己则跑到吴静雅面前,让
她吸吮肉棒,直到精液喷薄而出。其实,吴静雅最喜欢这样。要是精液射进了阴
道,她还得把精液抠出来才能品尝美味,直接射在嘴里,她无需多余的动作,就
可以直接吞咽。
在很多女人看来腥臭肮脏的精液,对吴静雅来说,实在是格外香醇诱人。她
原本也不知道自己对精液还有这样特别的欲望。大学时,有一次,后来的丈夫、
当时的男友沈伟长一时没能控制好,享受口交时直接射在她嘴里,咽下很多精液
后,吴静雅这才发现原来精液竟是如此美味,由此对它产生了异常的迷恋。
然而沈伟长完全没有任何怪异的性癖好,他的性生活无比正常。这让作为女
人的吴静雅不便表现出对精液的痴迷。实在心痒难熬时,她会在和丈夫做完后,
假装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把偷偷带进去的安全套里的精液都弄出来,一点不落地
舔吃掉。
而在齐鸿轩这种纯粹的床上情人面前,吴静雅干脆就没了顾忌,尽情地表现
出自己对精液的喜好。在深圳的这些男人面前也是如此,在小杨在她肉穴中发射
后,吴静雅毫无羞耻感地伸手到胯下,一把把掏出肉穴里的精液,送到嘴里,那
种急切渴求的欲望丝毫都不加掩饰。
眼前两个男人看得直乐:「操!这贱货真他妈骚!」
吴静雅索性大大地张开腿,把自己从肉穴中抠出精液的场面完全暴
', ' ')('露在这两
人面前。他们以为她是个骚贱的玩物,她又何尝不是把这些男人看作是会行走的
生殖器?他们的价值无非是顺眼的外表,合格的体力和一根鲜活粗壮的肉棒而已。
要是稍加表演就能挑逗得他们热血上头,继续在自己身上卖力抽插,最终获取快
乐的反正还是自己。
骚就骚,贱就贱,反正自己都起名叫陈小贱了,当然应该名副其实。
卧室的门没有完全闭紧。外间隐隐传来薛芸琳的叫声,显得有些闷。应该是
外面的哪个男人又开干了。
小杨和小白忍不住出去观战。整张大床都留给吴静雅。她翻转身,舒服地趴
在床上。
外间的薛芸琳尖叫着:「我操,怎么都出来了?」
床上的吴静雅笑了,可以想象薛芸琳此刻被五个男人围着的感觉。幸亏自己
刚把其中两个榨干,短时间内,他们顶多只能看看摸摸,想搞其他花样,肯定有
心无力。
「你也想操?等一下,我吃不消你们五个!」薛芸琳火爆的话语一直没停,
时不时地放声浪叫一会。吴静雅一边听着外面的战况,一边歇着恢复体力。
「你的太粗了,等一下,要抹点油!啊!操!你他妈往死里操啊!」
薛芸琳的叫声越来越放纵。
「用老娘的屁眼把你鸡巴夹断算了!你这个……唔……」突然,薛芸琳的声
音戛然而止,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好一阵,终于又响起了薛芸琳的声音,不过这次却显得低沉含糊,听不
清说了什么,只听到几个男人哄然一笑。突然,铃声响起,乱杂杂的笑声瞬间平
息。手机响了一分多钟,薛芸琳接起电话。
听她的口气,这个电话应该是她丈夫石厚坤打来的。薛芸琳随口瞎扯自己的
行程,说她和吴静雅刚从世界之窗回来,进房间没多久。
吴静雅在卧室里听着她的鬼话,心里好笑,起身走了出来。
刚出门,她就吓了一跳。除了薛芸琳在说话,别无声息的外间实际上仍然干
得热火朝天。薛芸琳一手拿着电话,跪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炮哥正跪蹲在她
身后,不停耸动着下身;小盛坐在沙发正中,薛芸琳的上半身从他身前大腿上横
过,他两只手都放在她身下,揉捏着她的乳房;毛彬杰扶着椅背坐在沙发扶手上,
薛芸琳说话时,用空着的那只手撸动他的肉棒,换成石厚坤说话时,她就把肉棒
吞到嘴里嘬上几口。
从屄、到胸再到嘴,身上三个部位正被不同的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的薛芸琳,
说起话来却不显半分异样。吴静雅相信就算此刻换做自己在电话那头,也绝想不
到她此刻正在做什么。这份本事让她佩服不已。
小杨和小白坐在一边,暧昧地笑,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好戏,他们倒不是
不想参与进去,只是状态还没恢复,薛芸琳身边也没有更好的位置了。见吴静雅
出来,小白跳起来,扯着她坐到两人中间。
吴静雅还没坐稳,两腿间就挤进了一只手,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她湿乎
乎的肉穴,两边乳房也都被握住。
她的肉穴依然保持着湿润,却不是自己淌出来的淫汁。刚才小杨在她的肉穴
里射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已经掏吃了许多,但穴中沟壑轮回,还是有许多精液残
留。此前她贪懒,一直躺着,精液从肉穴中流出,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也让穴
口一直滑润着。小白想用手指玩她的肉穴,却搞得指头沾满了精液。
他也知道刚才在这女人下身留精的并不是自己,不由得笑骂一声,抽出手指,
正想甩两下,转念却把手指递到吴静雅嘴边。
吴静雅白了他一眼,张嘴把两根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最后还将含着指
头,吸得啧啧作声。
薛芸琳这时已经打完电话,重新开始浪叫。可能是刚才憋了太久的关系,她
叫得越发大声,花样百出。幸亏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足够好,不然就凭这房间
一下午接连不断的叫床声,早该有人投诉。
从吴静雅的角度看,炮哥那根戴了粉红色超薄避孕套的肉棒,正满满当当地
塞在薛芸琳的屁眼中。肉棒奋力抽插,而粉红色之下那抹黝黑的阴毛和本该被填
满,现在却空着的肉穴,显得格外扎眼。
奋战的两人中,毛彬杰先射,薛芸琳特意打扮过的漂亮妆容被射了个满脸花。
而炮哥又坚持了几分钟,终于也嗷嗷叫着射了精。也许是这一炮打得太久,
从屁眼里抽出肉棒后,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 ' ')('呼呼气喘,盛了一大泡精液的避孕
套前端精囊倒垂,他一时也顾不得去摘。
小杨突然兴奋起来,让炮哥赶紧把避孕套取下来,拿给吴静雅干一套子热辣
新鲜的精液。
「这贱货喜欢喝精液,别浪费了!」
几个男人都大声说好。
吴静雅对精液确实有癖好,可一想到这个避孕套此前放在薛芸琳的屁眼里,
不免也有点恶心,连连摆手,不愿接受这个「馈赠」。
可男人们怎么会放过她?小盛跑过来抓住她两只手,小杨则按紧了她的腿和
腰,不让她左右乱晃。小白扳着吴静雅的头,使她仰面朝天,捏住下巴逼她张开
了嘴。炮哥提溜着避孕套过来,把里面的精液都倒在她的嘴里。
等被迫仰着头的吴静雅不由自主地咽下嘴里的精液后,几个男人才放开她,
哈哈大笑,纷纷鼓掌。
屁眼里射出的精液,想想真是让人又恶心又兴奋啊!
吴静雅终于被齐鸿轩的连声催促叫回了现实。他做足了半个小时的前戏,已
经有些不耐烦了。吴静雅让他躺好,自己则倒着趴在他身上,与他摆出一副69的
姿势,一边让他继续用手指润滑自己的屁眼,一边为他吸舔肉棒,确保他能以最
佳状态开始肛交。
在她真正为屁眼破处那次,帮毛彬杰口交的是薛芸琳,而吴静雅舔的则是这
男人的屁眼。
下楼吃过晚饭,回房间又被几个男人分别操了几回后,另外四个男人在晚上
十点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有毛彬杰留了下来。按他的说法是要尽尽地主之谊,
第二天继续陪这两个女人玩。至于是出去玩,还是在床上玩,就看到时候的心情
了。
干了大半天,被操了六七次,吴静雅本来已经过足了瘾。薛芸琳却不依不饶,
非要闺蜜坚持干完今晚的最后一炮,让毛彬杰给她的屁眼破处。
吴静雅本有些不好意思,可夹在这两人之间,独力难支,终于松口答应了。
洗过痛快的热水澡,三人回到卧室的床上。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床单散发着
浓重的臊臭,恰是现在这种时刻最佳的催化剂。
毛彬杰本就准备好要和同伴狠操薛芸琳的屁眼,随身带了好几瓶润滑液。下
午,另外几个男人谁都没放过薛芸琳后面的洞,已经用掉了近一瓶半润滑液。剩
下一半多的那瓶就全被毛彬杰用来帮从未经历肛交的吴静雅疏通肛门。
破处前的这次前戏,毛彬杰保持了足够的耐心,搞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为了
让他在帮吴静雅做准备的同时,自己也能享受些乐趣,薛芸琳不惜力地爬上爬下,
不断吸舔着他的肉棒和屁眼。
吴静雅准备得差不多时,薛芸琳还在帮毛彬杰舔肉棒,舔得不亦乐乎,一时
舍不得放嘴。吴静雅见他们两人忙活得热闹,突然也起了兴致,爬到男人身后,
把脸凑到他的屁股间,帮他舔起屁眼来。
前后夹击之下,毛彬杰的肉棒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捅入吴静雅菊洞时也是势
如破竹,一往无前。
和毛彬杰相比,齐鸿轩的刺入就显得拖泥带水。吴静雅本是为了假装自己真
是第一次,所以在被插入时刻意叫了几声疼,其实当时虽然确有痛感,却远比不
上第一次,完全可以忍耐。
齐鸿轩却被这叫声吓到了,在龟头钻进屁眼后,他停了下来,不再前进。这
样一来吴静雅反而真的别扭起来。男人龟头和包皮连接处的凸出那圈肉棱通常是
整根肉棒最粗的部位,此刻正是这圈肉棱卡在她的屁眼口,不前不后,不上不下,
堵得她又胀又痛。
「插进去!插进去!你停在那儿好难受!」吴静雅顾不得再装什么,摇晃着
脑袋急迫地叫着。
齐鸿轩当然不想停,只是生怕插坏她的屁眼,见她这幅又狼狈又痛苦的样子,
内心充满了征服的快乐,正好这女人自己求着他插进去,乐得继续前进,索性把
整个肉棒完全都捅了进去。
屁眼果然和肉穴大为不同啊!
相比而言,似乎肉穴的弹性要好一些,而屁眼的紧与韧则更胜一筹。肉棒每
次抽动都像被周边的肉膜死死裹住似的那么费力,摩擦起来自然也更有劲道。
齐鸿轩尽情感受着这片「处女地」的生涩。终于有一个女人向他敞开了身体
的全部空间。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吴静雅甚至比把处女身留到了新婚夜的宋斯嘉,
更像是被他齐鸿轩完全占有的女人。她才是第一个完全匍匐在齐鸿轩脚下,为他
释放全部的女
', ' ')('人,而他当然也是第一个彻底占有了这个女人的男人。
这种感觉简直让齐鸿轩都要飞起来了。
而吴静雅也快飞起来了。在被毛彬杰开发过屁眼后,她才知道自己最敏感的
地方竟然是在那里。肉穴被插,她当然也有高潮。但屁眼被插时的巅峰却是她此
前从未感受过的,而且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轻易地攀登一次。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
坚持个十来分钟,就能用连续两三波高潮,把吴静雅送上几乎不要任何尊严的极
乐境界。
破处的第二天,睡到十一点多起床,三人还是离开悦丽豪庭,出去晃了一圈。
不过也就是象征性地转了转,吃过中饭,不到下午两点,他们就回了房间。
这时整个房间已经恢复了清洁和整齐,也不知道清洁员在面对那样一张明显
不知道流淌过多少体液的大床时是怎么想的。不过,这就不是这三个人需要关心
的了。他们迫不及待又滚到了床上。初尝肛交妙处的吴静雅当然还想再一次攀登
顶峰,可这次她没抢过更会发骚的薛芸琳,只能等着第二炮。
射过薛芸琳一次,又在两个女人卖力伺弄后恢复状态的毛彬杰显得十足坚挺,
在吴静雅那个紧得能让缺乏经验的男人用不了几分钟就射的屁眼里,他支撑了足
足二十分钟才猛射一通。被之前一波波连绵不绝的高潮刺激得欲仙欲死的吴静雅
甚至被操得尿了出来,刚清理完毕的床铺被她肆意喷射的尿液搞得一片狼藉。
薛芸琳惊叫着跳下床,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不要脸的骚货!你直接就这
么尿啦?」
这一瞬间的吴静雅满脸飞红,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根本不敢看那两人。但
没过几秒钟,她却不得不又抬起头,屁眼里的高潮让她必须尖叫,不然根本无法
宣泄快感。
正是这种全然无法抵御的快感诱惑,才让她明知这两天家中事很多,下周一
之后,才是约齐鸿轩开房的最佳时机,却还是如此急切地提出了今天的约会。照
正常的周期推算,下周二或周三她就要来月经,一等又得是一周。尽管就算来了
月经,也不影响后面这个洞,但毕竟很不方便。吴静雅不想再等了!在从深圳回
来后的每一天,她都期待能再有一个男人,插进自己的屁眼,狠狠蹂躏自己。
吴静雅一边感受着菊洞里的无穷快感,一边艰难地说:「下个……星期一开
始,我老公……要去外地工作,至少……要一两年,每星期最多……只有……周
末能回来。以后,我们就方便多了……到时候,你想不想……每天操我的屁眼?」
「好啊!」齐鸿轩快要到忍耐的极限,沉着嗓子说,「每天操你,操得你这
骚货只认识我一个人的鸡巴!你的屁眼只给我……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冲动,一射如注。
随着肉棒缓缓抽离屁眼,精液「噗」的一声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慢慢淌下。
眼前的宋斯嘉扯了许多纸,凑到嘴边,将口中的精液都吐在纸上。齐鸿轩恍
惚了一下,将眼前妻子嘴边的黏液和记忆中大腿上的合二为一,突然他终于意识
到自己刚才又已经在妻子嘴里射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肉棒,除了龟头顶端还有
些许白浊,其它部分油滑水亮,被宋斯嘉舔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根肉棒下午在吴静雅屁眼里沾来的所有污渍残垢——润滑液也好,精
液也好,粪便碎粒也好——此刻已全都进了妻子的嘴里甚至是肚子里,齐鸿轩的
兴奋劲完全不亚于给吴静雅的屁眼「破处」时。
自己这气质优雅的老婆舔着进过屁眼的鸡巴,还可能把别的女人的屎粒吃到
胃里,光想想就令人兴奋得想要大喊一声。
当然,要是宋斯嘉也肯撅着屁股求自己操她屁眼,那就更好了!
如果宋斯嘉愿意奉献屁眼,那吴静雅立刻又毫无地位了。
老婆就是老婆,在床上玩的烂货就是烂货。齐鸿轩自问分得十分清楚。他和
吴静雅的关系,和此前他与薛芸琳一般无二,无非是满足彼此的交媾欲望而已。
宋斯嘉才是自己最爱的,或者说是唯一爱的女人。
只要守住这条底线,齐鸿轩心里就不会有哪怕一丝歉疚。
开玩笑。这年头,每个月都能爆出一两条明星出轨的新闻,自己能坚持做到
最爱老婆,已经是中国好丈夫了,对吧?
人分百种。有沉醉在美妙性体验中难以自拔的,也会有对性爱味同嚼蜡又不
得不应付的。
和快乐得不得了的齐鸿轩相比,被男友压着的施梦萦毫无快感。
', ' ')('自从答应了做范思源的女友,这短短一个多月里,她和新男友上床的次数已
经超过了曾经和沈惜在一起的两年。施梦萦对床上的男友已经相当熟悉,要是她
估计得没错……
果然,又插了十几下,范思源就「嗬嗬」地叫起来,隔着一层薄膜,施梦萦
感到下身灌进了一些液体,随即也就没有别的感觉了。戴着安全套,连被新鲜精
液烫一下的体验都没了。
范思源翻身下去,乐呵呵地剥掉套子,丢进床边的垃圾桶,晃晃悠悠地跑去
卫生间洗澡。施梦萦则保持着被干时的姿势,只是稍稍并拢了腿,呆呆地望着天
花板。
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问题,在付出巨大代价后,终于有了答案。可是,这却
不是终点,反而是新的烦恼的起点。
施梦萦已经从吴昱辉口中问出了那个名字。
吴昱辉在咖啡馆提出一起去八同山游玩,施梦萦只当是这男人一时的心血来
潮,随口就应了。
上周六,她和吴昱辉一起坐上了前往八同山的公交车。
八同山,位于中宁市主城区东南方向,大致在府前区中心偏东些的位置。山
并不高,最高的一座山峰也不过六百多米。整个八同山上,大大小小的山头一共
有八座,山间清幽雅静,点缀着寺观塔阁、庵堂亭院无数,是中宁市一处历史名
胜。
只是中宁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与风光旖旎的云枫山、烟波苍翠的双湖——
六里湖和太苍湖、见证千载的鲁家镇等处相比,八同山要略逊一筹,所以这里并
不是中宁对外主打的景区,旅行社组织团游也很少会安排这个景点。平时到这里
来的多是中宁本地人,节假日携家带口过来逛一逛,以老人和孩子居多。间或会
有些自助游的外地年轻人慕名而来。
刚到中宁读大学时,施梦萦和同学来过八同山。而在与沈惜热恋时,他也曾
陪她逛遍了八座山头,有沈惜在旁一路介绍,石鞍寺、普瑞塔、青崪观这些并不
算太知名的景点,一个个都变得底蕴绵厚,姿态万千。
但今天故地重游,施梦萦全无昔日的心情。
吴昱辉带施梦萦爬的,是八同山里最靠北面的冷泉峰。
这个山头因山腰一口清泉得名。峰顶还有一座三层高的听泉阁,据说是明朝
时所建。不知为何,常年铁锁闭门,并不对游人开放。除此外,这里再无其他景
物,所以是八个山头里最为清静的所在。即便是特意来此的游客,大多数到了山
腰,看过泉水汇成的冷泉潭,就开始向别的山头进发。
偶尔会有不知详情的游客爬上峰顶,基本也都是转头就走,极少有人逗留。
所以,在施梦萦和吴昱辉一同站在听泉阁门前时,周围空无一人。或是因为
已经入冬,几乎连鸟鸣都听不到,静得连落叶声也清晰可辨。
施梦萦无聊地围着听泉阁转了一圈,走回到吴昱辉身旁。随即听到一句令她
完全不信自己耳朵的话:「在这儿给我看看裸体吧?」
「什么?」施梦萦相信自己肯定听错了。
「我说,你在这儿给我看看裸体吧。」
「你发神经啊?」施梦萦满脸不可思议,「怎么能在山上?被人看到怎么办?」
「这儿哪有人?这座山最僻静,不会有人来的!」吴昱辉张开双臂往听泉阁
左右的峰顶空地扬了扬,周围确实渺无人踪。
「万一有人上来呢?你这人有病!别发神经了,我过两天例假就完了,到时
候我陪你上床!这总可以了吧?」施梦萦算是服了。这男人好像一头扎进性黑洞,
整天就用下身思考问题。
「我等不及了,不想再等两天。你让我在这里玩一下,今天我就把那个名字
告诉你!不然就算了!」吴昱辉露出无赖的嘴脸,他没说怎么才算是「玩一下」,
只是继续拿最能让施梦萦心动的条件诱惑她。
在山顶野外玩弄施梦萦,是吴昱辉前一天在咖啡馆突发灵感想到的,术语应
该是叫「野外露出」吧?哈哈,难得有这种机会。吴昱辉想借这难得的机会把原
本只存在于幻想的玩法付诸实践。
施梦萦真想转身就走,对这男人,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评价。但她不能放弃得
到答案的机会。
「天这么冷!我会冻死的!」施梦萦做最后的挣扎。她抬头看了看天,无奈
发现今天的天气不能为她的推脱提供有说服力的佐证。今年的初冬并不冷,今天
又是个晴日,据报最高温度14度。此刻刚刚过午,毫无遮挡的阳光爽快地撒
', ' ')('遍山
顶,照在人身上还有微微的暖意。真要在这里裸了,觉得冷是必然的,但还不至
于冻死。
吴昱辉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扯着她来到听泉阁后。唯一通向峰顶的山路
直对听泉阁正门,站在阁楼后面,即便有人上山,第一时间也察觉不到这里竟然
还有人。
「躲在这儿就不会被人看到了!」吴昱辉指了指天,「太阳这么好,也不算
太冷。你就快点脱一下,我们速战速决!」
「什么速战速决?我不会脱的!我还在流血!今天不能做!你别发神经了!」
施梦萦没好气地甩脱他的手,走开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我没说要做爱。我就想在这儿看看你的裸体。快点!待会说不定真有人上
来了!只要你在这儿脱光了给我看,今天我就把那个名字告诉你!」吴昱辉继续
死缠烂打。他很擅长这招,而且他也发现这招对施梦萦特别管用。只要他能发挥
不要脸的牛皮糖精神,磨得久了,先败下阵来的往往是施梦萦。
对立刻就能得到答案这一点,施梦萦有些心动,但实在耻于在山顶野外全无
遮蔽之处裸露身体,她纠结推拒了很久,最终熬不过吴昱辉的死皮赖脸。
「你自己说的,今天就把名字告诉我!那是不是说,等我月经好了也不用再
和你上床了?」
「嗯……今天就告诉你!我把名字告诉你,过几天就算我再找来你,陪不陪
我上床也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事了,看你愿不愿意喽。」
「我不愿意!你先想好,要和我上床的话,今天就别闹了。你非要玩这个,
那必须在今天就把名字告诉我。但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你上床了!这个要跟你说清
楚!」施梦萦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层意思敲定。
「好好好,反正名字都告诉你了,以后所有事,你就可以自己决定。我也逼
不了你,对吧?」
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施梦萦沉着脸反复思忖良久,终于决定今天之内把事
情了结掉。「能不能不脱?我就露出来给你看看吧?」她还想再讨价还价。主要
是怕冷。这时施梦萦对野外的恐惧反而渐渐消失了,上峰顶到现在也将近一个小
时,半个鬼影都没见到。吴昱辉选择这个山头明显是有算计的。
「那不行!」吴昱辉怎么甘心玩得不上不下,「要么脱光,要么我还是要操
你一次,光露出来看看怎么行?」
施梦萦拗不过他,只能脱衣服。
再是暖冬,毕竟已是11月底时节,把棉毛衫脱掉后,施梦萦就觉得两手冻起
了无数鸡皮疙瘩,总算还是能够忍耐,咬着牙又把胸罩也脱掉,小心放在摊开在
台阶上的外衣里。把上身脱光后,施梦萦没有去脱裤子,而是情不自禁将双臂环
抱在胸前,倒不完全是害羞,实在是冻得浑身乱抖,有些难以忍耐了。
「放开!放开!」吴昱辉兴奋不已,哪顾得上去管她冷不冷,「别挡着。还
有裤子!快脱光!」
施梦萦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又把手放到腰间。
当她终于在这毫无遮蔽的山顶将自己脱光时,吴昱辉已经把肉棒从裤子里掏
了出来,用劲撸着。
「行了吧?」施梦萦缩着肩膀,身躯微弓,「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不行!」吴昱辉刚开始玩,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这游戏,「你别老挡着,
你挡着我什么都看不到,你都白脱了。再来摆几个造型!来,转个身。」
施梦萦拿开抱于胸前的双手,象征性地挺了挺胸,随即缓缓地转起圈来。
刚转了半圈,吴昱辉突然叫道:「停下!就这样!扶着台阶,把屁股翘起来!」
施梦萦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弯下腰,用手扶着听泉阁台基边的
石阶,撅起了屁股。
「好好,扭几下!来,扭起来,扭你的屁股!」
「行了吧?好冷啊!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敷衍地扭了几圈屁股,有些不
想继续听任他的摆布。
「快了,快了,最后再来几个姿势就好了。」听声音,吴昱辉已经来到她正
后方不远的位置,「来,你撅着别动,从后面用手把你的骚屄扒开!」
施梦萦忍了又忍,长出一口气,决定最后一次服从他的指挥。接下来如果他
再搞什么花样,她就绝不再奉陪。施梦萦把手从屁股后面伸到两腿间,用拇指按
着两边肉唇,轻轻往两边扯开,穴中嫩肉顿时都翻了出来,清楚地暴露在人前。
突然,背后连续响起清晰的「咔嚓」声。施梦萦被这明显表示手机正在照相
', ' ')('的声音惊醒,猛地直起腰,转了身来。
果然,吴昱辉正拿着手机,对着她的裸体。
「你在拍什么?」施梦萦出离愤怒,不顾自己正一丝不挂,猛的扑上去想抢
吴昱辉手里的手机。
吴昱辉把右手直直抬起,将手机举得高高的,左手死死揽住施梦萦的腰,将
她控制在自己怀里,连声说:「别急!别急!我没拍你的脸!你背对着我,我拍
不到你的脸!」
「那也不行!」施梦萦拼命挣扎。
「只拍了你的屄,留个纪念!真的没你的脸!你要不信,我给你看照片!你
怕什么?没有脸!」吴昱辉一只手应付施梦萦实在有些吃力,急于向她证明自己
今天拍的照片不会像之前的裸照一样,能当作威胁她的工具。
施梦萦抢不到手机,慌乱不已。听吴昱辉这么说,转了转脑筋,勉强地点了
点头。吴昱辉刚把手放下来,还没等把刚才拍的照片找出来,施梦萦突然一把抓
住他右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抠住手机前端,拼命地抢夺起来。
吴昱辉这段时间又赖又骗又逼,把施梦萦玩得团团转,这是个蠢女人的结论
在心中根深蒂固。哪想到这次居然会被她骗了,两人争抢手机,好一阵手忙脚乱,
狼狈不堪。吴昱辉终究是个男人,论力量比施梦萦强得多,总算还是保住了手机。
他奋力挣开她的手,快步冲到台阶边,七手八脚卷起施梦萦放在地上的衣裤,狼
狈地跑到听泉阁的东侧。奔跑时他被地上凸起的石块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总算
还是顺利地跑开了。站在他现在的那个位置,上山的人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果然,浑身赤裸的施梦萦只敢躲在阁楼后面,不敢追出来。她的衣裤多半都
到了吴昱辉手上,留在台阶上的只剩一条内裤和一件毛衣。
施梦萦手足无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昱辉大口喘气,平复着此前的慌乱和狼狈。
「你别哭,别哭!我真的没拍你的脸!我拿你的衣服,也没想把你怎么样,
就是想让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只想拍两张你下面的照片作个纪
念,我没拍你的脸,我真的可以把照片给你看,只要你别再乱抢我的手机!」
他也有些怕了。事态脱出了他的控制,施梦萦激动和紧张令他不安。吴昱辉
本意无非是能占多大便宜就占多大便宜。他并不想把这个在孔媛口中背后有倚仗,
精神状态又不太稳定的女人逼得太狠。
吴昱辉这几句话让施梦萦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抱着毛衣捂在身前,多少有了
些暖意。
「你把照片删了!」施梦萦抽泣着说。
吴昱辉不舍,这类照片将来他可未必还有机会能再拍到。
「照片我不想删。但我能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张照片拍到了你的脸。只要没
有露脸,对你就没有影响啊,你不用怕!我把刚才拍过的每一张照片都让你检查,
这总可以吧?」
双方谁都不肯退步,终归要有一方妥协。光溜溜地吹着山风的施梦萦终于成
了先挺不住的那一个。
「你给我看那些照片!如果有一点点脸就必须全部删掉!」
「肯定,肯定!绝不会露脸。我拿给你看,但是你别抢!」吴昱辉小心翼翼
地走近,将已经把照片调出来的手机屏幕递到施梦萦眼前。
果然,所有的照片上只有浑圆丰腴的肥臀,和被两只小手分开的鲜嫩肉穴。
「我就只拍了三张!」吴昱辉退出全屏照片,让施梦萦查看存放本日拍摄的
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确实只有三张照片。
施梦萦勉强接受。
「我要穿衣服了,冻死了!把衣服都给我!」
吴昱辉不太情愿地把衣服递过去。他还没玩够,也没拍够。他无比后悔,要
是刚才记得把手机照相设置成静音就好了!真是追悔莫及。
难道只能这样了?
施梦萦接过衣服,毫不犹豫地先戴上了胸罩,然后穿内裤。她背对吴昱辉,
抬起一条腿,弯腰将内裤套进脚丫,拉到脚踝处。在这个短短的瞬间,吴昱辉把
眼前耸起的丰臀和毫无遮挡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微微抽搐着的屁眼都显
得那样清晰。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吴昱辉突然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压住了施梦萦的腰。她被这股力道一撞,
站立不稳,身子向前一扑,两手撑到了听泉阁的土制台基壁上。
「你要干嘛?」施梦萦厉声尖叫。
「你要不想把人叫过来
', '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别乱叫!」吴昱辉忙糟糟地拨
弄着肉棒,用现在这种姿势,想对准肉穴确实有些难度。
「混蛋!我还在流血!你说了不用做了!」被吴昱辉吓了一句的施梦萦不敢
再尖叫,但口气里仍满是愤怒。
「我说的是告诉你名字以后,做不做就由你来决定!现在还没告诉你,当然
还是由我来决定!已经过了三天,刚才你扒开给我看过,已经没什么血了,来吧!
在这儿让我操一次!然后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吴昱辉一手抱紧了她,一手
则扶着肉棒在她的下身乱捅,几次感觉像是已经来到肉穴口边,却又被挣扎着的
施梦萦逃开了。
「混蛋!混蛋!说话不算!」施梦萦扭动身躯,轻声怒骂,慢慢却又变成了
哀求:「别在这里行吗?明天,明天开房,我陪你上床行吗……明天我让你操,
我的骚屄明天让你操,好吗?别在这儿……」
吴昱辉却已经找到肉穴的入口,将肉棒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等不到明天
了!我操!好爽!你这骚屄我今天就要操!」
一个除了袜子和胸罩再没穿什么的半裸美女,一个除了肉棒露在外面,浑身
衣裤都完好无损的男人,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连接,贴在一座陈旧沧桑的阁楼旁,
默然却又激烈地交合着。
寂静的峰顶再无其他声响,只有阁楼后隐约传来接连不绝的「啪啪」声,好
像在诉说那里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终于重新穿好衣服的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回到听泉阁前。
吴昱辉早就转出来了,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人是谁?」施梦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
心满意足的吴昱辉这次倒是很痛快。
「钱文舟,你应该认识他吧?照片就是他给我的。」
施梦萦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那人的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但
那晚去过通宵影院的那五个男生的名字,施梦萦永远都不会忘记。
钱文舟!
八年后,施梦萦终于知道了一个夺走自己处女身的人的姓名!
「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施梦萦浑身颤抖。这次不是因为
冷,而是出于莫名的激动。她的肉穴中正汩汩地流出精液,水汪汪地浸透内裤,
又黏糊糊凉飕飕地沾在大腿和棉毛裤上,但她对此浑不在意。
齐鸿轩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见施梦萦变了神色,他连忙补充:「我真
不知道!毕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在中宁工作。我最后一次见他是2010年,后来听
说他出国了,好像是去了泰国还是越南。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就这样,施梦萦问到了一个名字,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光知道一个
名字,却找不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施梦萦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能找到钱文舟,她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
神思恍惚的施梦萦没有和吴昱辉一起下山,而是在听泉阁前坐了一会,这才
一步一挪地朝山下走。往下走上大概十分钟,山路会有一个大转角,那里坐着个
穿清洁工服装的老头,望着呆愣愣擦身而过的施梦萦,眼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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