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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时间眨眼一过,成婚大典这天渊恒很早就醒来了,一想到今日燕屹就要成为他的皇后,他就觉得激动不已。
但是想想圣旨宣读时燕屹那张冷漠的脸,他又顿时难过起来,他多么渴望燕屹能够喜欢他,在新婚之夜把他的肉棒插进他的小穴,两个人彻彻底底连成一体。
只要想到那情景,他的花穴就忍不住湿了,渊恒磨磨蹭蹭从龙床上爬起来,叫来小太监服侍他沐浴。
浴池里泡着红色的玫瑰花瓣,馥郁的香气随着热水染到了渊恒身上,他认认真真将自己身上洗干净,两个小穴也被仔细清洗。
洗完后,渊恒穿上大红色绣着金龙的礼服,戴上金色的冠冕,脸上没有丝毫脂粉,如白玉的面容浮上淡淡的粉色,风华绝代。
大典在朝阳殿举行,文武百官尽数到场,渊恒终于又见到了燕屹,他穿着和自己除了绣纹外完全一样的红色礼服,如霜似雪的俊美面容在红色的衬托下有一种奇异的俊美。
狂放热烈的红色被他穿出了雪地红梅的冷艳之感,让渊恒直接看呆了,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身上都燥热起来,一颗心小鹿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两个人并肩走上高台,接受百官朝拜,燕屹的名字从此正式被写进皇家的族谱里,成为渊恒的丈夫。
仪式繁琐而无趣,渊恒早已烂熟在心,他的所有神思都放到了燕屹身上,他望着他的侧脸,被太阳光辉照耀的容颜带上了一丝温度。
他那一霎间忘记了他的冷漠,觉得这时的他真的好迷人,趁旁人不注意,他忍不住偷偷伸出小手探向他垂在身侧的大手,刚一触及,就被那人拍开。
耳边他淡漠的声音传来:“这是婚礼大典,陛下应庄重。”
渊恒呐呐伸回手,在袖中握紧,他脸上依然维持着正经的微笑,但心里已经哭成泪人,燕屹原来这么讨厌他,碰都不肯让他碰一下。
仪式全部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渐深,正是红烛帐暖之时,身为男子的皇后燕屹不用戴盖头,早早的在寝宫里正襟危坐,只是小皇帝迟迟未来。
渊恒本来是多么期待这次洞房花烛,婚礼前找张全要了不少避火图和春宫画,学了好多新姿势,但是今天试探的接触让他心坠入底,等到洞房的时候,他就怂了,不敢面对燕屹厌恶的眼神,不想两个人尴尬僵硬地欢好,所以他打算像上次一样自力更生。
吩咐张全通知皇后,他今夜有重要国事,整夜都要在御书房待着,接着他就带着自己的小玩具去了御书房。
他浑身赤裸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屏退了所有宫人,拿出自己喜欢的小玩具。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两个银制的缅铃、一对檀香木夹子和一串白玉珠被他整整齐齐放在书案上。
他的花穴和后穴已经被操得烂熟,日常还经常含着玉势,此时他只是拿缅铃微微一蹭,震荡的铃铛划过花蒂和穴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让小皇帝敏感的花穴流出晶莹的水液。
他舒服得嘤咛一声,使了些劲将缅铃推入花穴深处,敏感的花道被这么一震,顿时传来强烈的快感。
雪白的胸脯一挺,两颗樱桃一样大的红樱挺立起来,被吸吮舔咬惯了的骚奶头顿时痒起来,渊恒拿起檀香木夹子,一左一右夹在红果上,一瞬的疼痛和快感像触电一样让他扭动起了身子发出娇吟。
渊恒急促地喘息几声,就伸手拿过一根粗长的玉势,抵到花穴口蹭了蹭花蒂,想象着那是燕屹的肉棒,染上了丝丝淫水顺着缅铃撑开的小洞插了进去。
“呀,好爽,啊……燕屹,插进来了。”随着他的呻吟,玉势被他深深捅了进去,抵着缅铃一直插到子宫口。
强烈的震动抵上子宫敏感的小口,只是震动几下就让渊恒哭叫着泄了出来,那感觉就像是燕屹一下子将他操高潮了。
缅铃持续震动,渊恒一边大声淫叫,一边握住玉势抽插起来,白玉制成的玉势在殷红的花穴里缓缓进出。
“啊,好大,好深,燕屹用力啊,用力操阿渊,啊,爽死了,小穴要被插烂了。”随着快感累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
花穴被插得松软不已,,他又喷又泄了好几回,潮涌般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但是玉质的死物怎么比得上真人的肉棒,他很快觉得不满足。
他有点委屈,只能继续想象燕屹疼爱他的样子,燕屹躺在龙床上,而他就坐在他的身上,大肉棒紧紧把自己锁在那里。
燕屹温柔的抚摸着自己,亲吻着自己的小嘴,用强劲的腰将他顶得上上下下不停摆动,他则用小穴吸吮他,感受他,他忍不住直起身子,将玉势的末端抵在椅子上,自己扶着扶手上下飞速摇摆起来。
“啊,不要顶了,又要泄了,啊!啊!骚货要被夫君顶上天了。”渊恒想象着情景,浪叫着上下摆腰,正到关键时候,却不防御书房的门被人突然一脚踹开。
吓得渊恒失了手上力道,小屁股狠狠往下一坐,玉势顶着缅铃一下子捅进了子宫里,里面的嫩肉被缅铃这么一震,顿时疯狂抽动,渊恒尖叫着高潮,前面
', ' ')('挺立的小肉棒瞬间爽得射了出来,几滴落进了他张开的小嘴里,更多的染到了他下巴上。
燕屹满脸寒霜站在门口,看着此时被缅铃震得不停高潮的渊恒,渊恒的眼泪马上下来了,他没想到燕屹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自己这淫乱的模样全被他看进去了,他会不会更讨厌自己。
他一边高潮一边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屁股那里还一抖一抖的,实在是子宫里面被震动个不停,快感实在太强烈。
燕屹走到渊恒面前,渊恒羞耻的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燕屹用手扒开了他的手臂,大手抚上他哭红的泪眼。
他突然笑了,他很少笑,渊恒一直以为他笑起来也是那副如仙似玉的淡然模样,却不知道他真正笑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的邪肆、妖异,仿佛谪仙堕魔。
“小骚货自己玩得很开心啊,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碰,新婚之夜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发骚,还骗我说有国事,有没有国事我能不知道。”他的声音不同往日,淡然里带着歇斯底里。
他低头狠狠吻上渊恒的小嘴,舌头钻进去挑起小舌头用力地纠缠舔吻,他吻得极深,几乎要把舌头伸到渊恒喉咙里。
渊恒被他充满欲望的深吻彻底带到了欲望的深渊,他的心里涌上奇异的满足感。
过了许久,燕屹才放开他的小嘴,狭长的凤眼里燃起两簇火苗,他邪笑着凑到自己肖想了许久的人儿耳边:“陛下不知道,臣今天在大典上可是忍了很久,手心都掐出血了才忍住没有当场撕开你的衣服,把肉棒插进骚穴里。陛下还伸手来撩拨臣,现在就算陛下不愿意被臣碰,也没用了,臣会让您习惯的,习惯被臣操,变成臣的骚母狗,骚奶牛,用陛下的骚子宫给臣生孩子。”
渊恒闻言,巨大的喜悦冲上心头,以至于他满脸都是震惊,原来燕屹不是讨厌他,他也喜欢自己,惊喜来得太快,渊恒忍不住喜极而泣,还未张口说话就被以为他不情愿的燕屹给敲晕了。
再次醒来时,渊恒已经到了寝宫里,他四肢被绳子绑住固定在床柱上,嘴里带着口塞,胸前的红樱裸露着,夹子被取了下去,体内的缅铃和玉势也不见了。
燕屹在一旁看着他,见他醒来,露出一个邪肆的微笑说:“陛下,夜很长,调教马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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