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港海市笼罩在暴雨之中,密集的雨点如同鞭子般抽打着国金中心顶层落地窗,发出阵阵震颤。
宁锦书手中紧紧攥着审计报告,潮湿的汗水洇湿了纸张,安永的鲜红印章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母亲遗像上口红滴落的血迹,刺痛着他的神经。
虞砚之结束视频会议,摘下同声传译耳机,意大利真皮座椅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
水晶吊灯在他镜片上投射出棱形光斑,如同昨夜庆功宴上香槟塔破碎的闪烁光芒,姜语正是在那样的灯光下,手握红酒杯,将她的全渠道营销方案吹嘘成美妆界的诺曼底登陆。
「御庭方资金链岌岌可危。」宁锦书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将文件重重地拍在黄花梨茶几上,纸张散开,鲜红的「资不抵债」四个字如同一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姜语推行的全渠道营销,烧掉账面上最后三千万现金流。」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怒。
虞砚之解开袖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如同拆解一枚定时炸弹。
修长的手指划过报表上的数字,定制的袖扣在「媒介采购费」一栏投下诡谲的阴影。
「烧掉三千万现金流的不是营销方案。」他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姜语女婿控股的广告公司,过去六个月开出的发票金额,同比暴涨273%。」
宁锦书猛然抬头,目光与虞砚之幽深的眼眸相撞,心中涌起无限的愤怒。
「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哥哥可以注资。」虞砚之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讨论今晚的佐餐酒该选波尔多左岸还是纳帕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我要的是投资!」宁锦书扯松领带,祖母绿的袖扣从袖口滚落,掉在地毯上,此刻如同绿幽灵般,静静地凝视着这场资本游戏。
他揉了揉疲惫的脸,语气坚定:「我不能拿哥哥的钱!我不能让我们的关系染上铜臭味!」
虞砚之手工定制的皮鞋在地毯上碾出暧昧的痕迹,他俯身拾起袖扣,翡翠的冷光映衬着他白皙的肤色,更显妖异,高定西装的暗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吞噬一切的深渊。
沉水香的气息弥漫开来,掠过宁锦书战栗的脖颈。
「那就公事公办,别拿我当哥哥,而仅仅是一个叫虞砚之的未来投资商。」虞砚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还请宁总用商业计划书,来换我的投资,我的注资比例要换等价的股份分红。」
宁锦书的目光落在虞砚之领口微晃的金丝眼镜链上,心中涌起一丝无力感:「可我从没写过什么商业计划书······」
「虞砚之不会管你会不会写计划书,但哥哥可以教你。」虞砚之俯身,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宁锦书困在方寸之间。
温热的呼吸拂过青年泛红的耳廓,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轻笑:「哥哥教你怎么用杜邦分析法拆解ROE······」
「裁判下场当运动员,你就是在给我放水。」宁锦书别开脸,落地窗外,他的侧颜在雨幕的映衬下更显倔强:「明明虞氏资本从不涉足护肤品和美妆赛道······」
虞砚之轻笑一声摘下眼镜,深邃的瞳孔在灯光下如同狩猎者般锐利。
「谁说我用虞氏资本的钱?」他微微倾身,气息拂过宁锦书的耳畔,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宁锦书腕间跳动的血管,如同一位操盘手,正细致地抚弄着K线图上最敏感的波段。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是哥哥用自己的老婆本,给明日的商业之星投天使轮。」
他扣住宁锦书带着吻痕的手腕,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
那双深情的眼眸注视着宁锦书,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
「可惜哥哥没了老婆本,以后娶不上老婆了。」他停顿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如果哥哥喊小书老婆,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