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最终熬不过七年之痒,父亲对婚姻的背叛,导致私生子宁世玉的出生,将母亲推向绝望深渊。
两人争吵,父亲动手,家暴的阴影挥之不去,最终,母亲选择吞药自尽结束一生,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虞砚之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要利用这段故事,宁锦书心中顿时充满愤怒和怨恨。
「虞砚之,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宁锦书面目狰狞咆哮出声,他一把抓起那瓶所谓的太空舱精华液,狠狠地砸向幕墙。
防弹玻璃纹丝不动,如同资本一样冰冷和坚硬,而金箔溶液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如同母亲的眼泪,在绝望中流淌。
虞砚之从背后紧紧拥住颤抖的宁锦书,安抚着对方暴怒的心情。
他的呼吸喷薄在爱人的耳畔,语气低沉而温柔:「哥哥知道你心中的愤怒,但愤怒在逐利的资本圈,是最无用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轻轻咬着宁锦书的耳垂,低语:「不过没关系,明天开盘时御庭方的股价,会将你的负面情绪换算成市盈率。」
国金中心在雨幕中亮起妖冶的紫光,如同金钱的诱惑,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宁锦书在虞砚之的怀里,望着城市上空流动的绿股票代码,那是无数散户的命运,如同韭菜般被收割。
他忽然想起昨夜书房的场景,虞砚之握着他的手,在并购协议上批注:若三年内IPO成功,联名账户将自动绑定双方99%个人资产。
「为什么是99%?」宁锦书当时不解地问道。
「总要给哥哥留1%买婚戒。」虞砚之当时咬着他的耳垂低笑,此刻却将钢笔塞进他掌心,催促道:「小书,签吧,在小阿姨的心血变成做空机构玩具之前。」
签下这份协议,意味着宁锦书将和虞砚之彻底捆绑在一起。
暴雨在钢化玻璃上爆裂成烟花,宁锦书终于看清资本世界的运行法则——这里没有雪中送炭,只有精准围猎;没有道德标尺,只有欲望杠杆。
他闭上眼,用虞砚之的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沙沙声像极毒蛇游过金钱堆砌的伊甸园。
虞砚之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华尔街的收盘数据倒映在他镜片上。
「告诉财务总监,并购基金可以入场了。」虞砚之打了一个电话,他的轻笑声仿佛混着纽交所开盘的钟声,在青年的耳边回荡,那是资本的盛宴,也是人性的迷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锦书干净纯粹,最初只是想保住母亲的心血「御庭方」不要破产,那是他心中最纯真的愿望。
但资本的洪流裹挟着他的脚步,他在这场金钱游戏里,已经身不由己停不下来。
当第一笔过桥资金注入「御庭方」账户时,宁锦书在虞砚之深邃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破碎的倒影,那是理想的破灭,也是灵魂的沉沦。
那个相信20元材料能做100元商品的青年正在死去,而新生的资本灵魂裹着沉水香,在暴雨中睁开染血的眸,眼中有对现实的妥协。
远处CBD的灯火次第亮起,城市霓虹在暴雨中连成璀璨星河。
「小书最近都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虞砚之抬手将爱人的额发别到耳后:「累的话,枕着哥哥睡会儿?」
他望着怀里熟睡的青年,他的西装外套为他抵御过金字塔顶尖的风暴,却在此刻妥帖地裹住青年单薄的肩膀。
虞砚之这些年一直忙得像个陀螺,一秒都不敢空闲下来,此刻和爱人依偎在一起,终于感觉心静了下来。
这样虚度的时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人,而不是一个赚钱的机器。
他轻轻按下手机静音键,屏幕上很快有十七个未接来电,还有与正在疯狂跳动的收购进度条——没关系,天大的事也等他的小书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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