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星娱乐高层每周三雷打不动的一个小时例会,小秦还是第一次参加,听得两眼一抹黑。尤其是卓肃小嘴叭叭地说什么数据、流量、现金流、资源,每个词他都懂,每句话他都不懂。
不过小秦心里藏着另一件事,所以就算听不懂也不无聊。
他昨天又梦见岑萧了。
那是一个春梦,醉后的梦里满满都是春秋梦中的哥哥。哥哥骑在他腰上,撑着他的胸口,细窄的腰身颠簸起伏,狂浪奔放。事后哥哥伏在他胸口上,白玉一样的指尖勾勾画画,落在他的喉结上。
秦梓宁。
他这样叫他。
小秦突然想起来,岑萧还从来没叫过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这么好听,叫自己名字一定十分动人。
只是今天他又在楼下堵岑萧,等得例会都迟到了,也没等到他。明明按照行程,他今天是要来公司开选题会的。
小秦气鼓鼓地想:哼,一定是又被卓肃那个死大叔欺负了。
例会结束,卓肃丢下一句:“岑萧的选题会我帮他开。”随机合上笔记本电脑,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会议室。小秦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连着声地追问:“哥,嫂子今天怎么没来。”
卓肃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碍于公司其他高层就在身后,他保准当场揍小秦一拳,老秦会原谅他的。秦梓宁这家伙就是风风火火的性格,那天他揍了卓肃一拳,当天晚上就能抱着卓肃撒娇,过几天了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快快乐乐的跟在卓肃身后叫哥哥。卓肃有时候也很想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
“生病了。”他说,加快了脚步,“我让秘书陈昭把要签字的文件都给你送过去了,记得回去签字,中午下班前让她拿给我。今天会议的资料我昨天就整理好了发你邮箱,你一眼都没看?”
小秦小脸一红,很是不服气:“我昨天哪有时间看,我后来喝断片了啊。”
“今天早上呢?”卓肃停下脚步,拍了拍小秦的胸口,“秦梓宁小先生,你是晨星的总裁,如果对公司事务一窍不通,就算将来可以交给职业经理人,你放心?”
“这不还有你……”小秦嘟嘟囔囔地侧过头翻了个白眼,余光瞥见卓肃脸黑如铁,连忙笑着求饶,“肃哥,肃哥,我的好哥哥,我想去探病。”
卓肃又是一阵牙酸手痒。
岑萧从凌晨昏睡到了傍晚,再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是夕阳漫天。他整个人被结结实实地卷在被子里,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箍在腰间,沉重得令他无法动弹。
全身上下又热又黏,还有一股汗臭味。岑萧心里不舒服,身上却使不出力气,只能像个茧蛹一样在郑辰怀里扭动。
郑辰也陪他睡了一会,被他惊醒,伸手一摸岑萧的额头,还在发烫。岑萧整个人病得呆呆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郑辰,似乎用了很久才才认出来他是谁。
“起来吃点东西吧,卓总说,小秦总等下来看你。”郑辰扶他起来,“我做了蔬菜粥。”
“算了,没胃口。”岑萧推开他的手,“我去洗个澡。”
他病得摇摇欲坠,走路都打颤。郑辰怕他在浴室摔倒,连忙跟进去,却被眼前出现的东西吓了一跳。
岑萧赤裸的背上,密匝匝地印着几十个牙印,顺着脊椎的方向,一直蔓延到臀缝之间。听着他的声音,岑萧转过身上,胸前也是一片狼藉,两个乳头肿胀得如同哺乳的妇人,极其不和谐地坠在胸口上。
昨天晚上。郑辰心想。昨天晚上,如果我能带他走就好了。
他嘴里满满的苦味,又怜又怨,又不知道该怨谁。岑萧看出他于心不忍,反而自嘲地笑了笑,“没事,只是看着吓人。我实在没力气了,你帮帮我。”
郑辰倒恨不得他能难受,抱怨,痛苦,愤怒,反过来被安慰只让他更加难过。
车还没停稳,秦梓宁就冲下了车,美滋滋地记了一个地址存在手机备忘录上。卓肃头更疼,没好气地问:“你想干什么。”
秦梓宁笑得天真可爱,20岁的男孩子满脸阳光灿烂,“我知道岑萧家的地址,就可以经常自己来看他呀。”
“……少给我胡闹。”卓肃狠狠关上了车门,“小心我收拾你。”
“挺好,收拾吧。”秦梓宁不以为然,“最好收拾到我颜面扫地,大家都不服我,让我当不了晨星娱乐的总裁。”
合着这些没皮没脸的折腾都是有目的的。卓肃虽然早知道他会折腾,但是如今这折腾的方向和他当初预料的实在不太一样。
卓肃正在沉思的功夫,秦梓宁从后备箱拎出一袋子蓝光影片,一眼看过去,都是岑萧的电影。
“……你要干什么。”
秦梓宁对着这位老哥哥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找他签名啊。我是他影迷唉。”
这栋别墅是岑萧两年前买的新房,当时赠送的房屋装修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房间里所有的家具全部是棱角分明的冷色调,连软装都是黑白灰,冷清得像个和尚庙,没半点生活趣味。
', ' ')('秦梓宁咂摸着这里面的深意,越发觉得岑萧大概真的是被自家公司胁迫了。一个25岁的青年人,正是活泼热烈的年纪,结果他居然私下生活里过得像个修道士。
“他生病呢,都没人过来照顾一下?”秦梓宁老大不满地瞪着卓肃,“我要发论坛告你们是黑心公司!”
“是我们公司。”卓肃纠正他,“白天是郑辰在,晚上我来。”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还是干净的。”小秦哼了声,“为什么不去医院,或者请个保姆。”
卓肃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小秦冷不丁地想起岑萧的身体情况,默默闭了嘴。
两人一起上楼,正赶上郑辰拿着换洗衣服下来。郑辰点头哈腰地向两位大佬问好,卓肃简单问了几句岑萧的情况,郑辰一一答了,然后便以要去买点日用品为名,飞快地出了门。
小秦只觉得这氛围诡谲——他自然是不知道郑辰心里对自己的埋怨——不过这点诡异还不抵他马上要走进岑萧卧室的好奇与雀跃。
卓肃推开门时,岑萧正倚在床头玩手机,穿戴整齐,俨然早有准备。秦梓宁有些失望,这样的岑萧和平时看起来也没什么两样,完全没有他想象中憔悴的样子。
“小秦一定要来看看你,说是慰问公司的元老功臣。”卓肃怀里还抱着路上买的花,“你们聊,我去给花瓶换个水。”
岑萧不说话,只勾着嘴角轻柔地笑。回了自己家还得装成拜访,他有时候也觉得卓肃活得真累。秦梓宁还以为他病了懒得说话,连忙挥手说:“肃哥你去吧,我和岑萧老师聊聊天。”
卓肃拎着花瓶抱着花,差点没摔一跤。
岑萧老师。
真有创意。
房间里只剩下小秦和岑萧两个人。窗外彩霞满天,落在墙上是妖冶的红。这颜色热烈却又暧昧,和那天的天空一个色调。秦梓宁看着岑萧,喉头一阵阵发紧。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小秦总,请坐吧。”岑萧示意了一下床边的矮凳,“我知道你因为那天的事不痛快,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想说,正好今天把话都说开了,也就没事了。”
小秦拎着袋子,笨手笨脚地挪到他床边。他手里拎着的是他少年至今的憧憬和幻梦,他眼中看着的是活生生的梦。岑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薄薄的暖,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睛下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阴影。在他面前秦梓宁的眼睛是最精密的绘图仪器,连细细的毛孔都看得到。
“你病了,是太累了嘛。”冲动的小秦也忍不住放缓了语调,“是因为……那天……你当天就回新加坡了。”
岑萧笑了笑,“……和你没关系。”
他说得温柔而坚决,秦梓宁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甚至埋怨起来岑萧真是不会说话,居然就这样看着自己发窘。可是岑萧安静等待他说心里话,那样子实在是令人心动。
在影片中就令人心动,在眼前更心动。
秦梓宁不知怎么,脑子一热,单膝在岑萧面前跪了下来。
“岑萧老师,当我女朋友……啊呸,男朋友吧!”
这话一出,他突然神思清明,豁然开朗起来,“你看,虽然我比你小五岁,虽然可能你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但是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啊。”
他从袋子里掏出岑萧所有作品的蓝光盘,朝圣一样摆了满满一床。
“我是你的影迷,我真的喜欢你。你的每一部作品我都看过。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证……”
小秦突然哽了哽,放柔了语气,“……我保证你可以不用再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比如说在拍戏档期中唯一的那个休息日,为了卓肃一个命令而奔波,比如说,被作为公司的共有财产,被人当成个高端妓女,一边卖命挣钱一边卖身。
他紧张地端详着岑萧的神情,后者眼中似有惊讶,又有笑意。
岑萧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小秦的头顶,“可是你不喜欢做这件事。你不是想去做服装设计师嘛?”
秦梓宁张了张嘴,竟然没办法反驳。
岑萧又笑了,“你看,你根本就不喜欢做这一行,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刚见过几次面的人就硬要做呢?何况事情可能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从这些地方看到的我,和真实的我,或许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勉强自己去做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你很快会厌烦。如果是因为我去做,那么我也会一并被你憎恶。如果真的闹到那一步,一旦我们分开了,我的处境会更艰难。小秦总,你明白吗?”
秦梓宁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刚刚说出的那句话,简直就和当时说自己睡岑萧就继承家业一样幼稚。
卓肃抱着花瓶进来,小秦已经不见了人影。岑萧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聊了什么,这么快就走了。”他在床边坐下,俯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岑萧的头发,“说说。”
“他说,希望我做他男朋友,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做我不
', ' ')('想做的事情。”岑萧重复了一遍秦梓宁的话,一歪头,整张脸都埋在了卓肃手心里,“……我看得出来,他可很认真,你小心玩火玩过头。”
卓肃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不过,如果我真的对小秦心动了怎么办?”岑萧冲着卓肃眨了眨眼,“他又年轻,又英俊,还是晨星未来的一把手。”
卓肃冷冰冰的蓝眼看着他,是贝加尔湖面悬浮的蓝冰,奥妙而又危险。岑萧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问错了问题,因为卓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吃了他。
卓肃果然低下头,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岑萧心想,这个男人真的很别扭,他其实也喜欢自己,但是就是不说。然而又自嘲地一笑。
要说别扭,谁还能比自己更别扭呢。
郑辰买完东西就回家了。卓肃热了他煮的粥,逼着岑萧喝了小半碗。他身上的热度稍稍降了一些,但还是低烧。卓肃帮他上了药,爬上床,躺在他身边。岑萧一翻身,缩进他怀里。
卓肃松松地搂着岑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两年他们不如此前亲密了,只是岑萧睡觉需要人陪这个习惯改不掉,所以他也仍然维持着这个习惯。
“好点了么?如果还是不行,我帮你协调。你下部戏还是薛秋华的,他会明白。”
岑萧在他怀里抖了抖,卓肃明白他在怕什么,补充道:“你如果不想拍,我可以跟他谈。”
他怀里的人沉默了半晌,轻轻地说:“我没说不想拍。”
“我的意思是,”卓肃斟酌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和薛秋华保持这样的关系,我可以帮你解决。虽然你的地位尚不稳固,但是好导演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低头看着岑萧的头顶,岑萧的头发真黑,衬着他覆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指白得勾魂。卓肃很是能理解薛秋华的想法,他总是想要趁着自己够得着岑萧的时候,多摸摸他,抱抱他。如果是自己,也会有一样的想法。
但是薛秋华做得过分了。
他正出神的时候,岑萧突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可是,老大,你看了他的电影,其他导演能与我配合得那么好么?”
从工作的角度来说自是如此。卓肃喉头抖了抖,很想说:虽然利益至上,但是难道看着你每每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我心里会好受?
算了算了。卓肃心想。比起其他玩不起这圈里的规则,还想要玩的人,岑萧至少……
……很能配合游戏规则。
岑萧见他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都是工作罢了。”他突然起身,跨坐在卓肃身上,“来做么。”
怀里的身体还微微发烫,明明病得连东西都吃不下去。卓肃明白他心里难受:他是真的怕薛秋华,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薛秋华。如果今天拒绝他的求欢,一股火发泄不出来,只怕明天病得更厉害。
“好,但是你身上有伤,要听我的,不要乱来。”
然后他打开了灯。
卓肃握住了岑萧两个膝盖并在一起,性器在岑萧大腿间的缝隙中进进出出。
粗长紫红的阴茎快速摩擦着闭合的阴唇、阴蒂和小巧的阴囊,时而从大腿正面露出个鸡蛋大小的龟头来,压着岑萧自己的阴茎顶在肚脐眼上。龟头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来,盈在腹肌的沟壑里,又顺着沟壑灌满了浅浅的肚脐。
纵然没有被插入,然而外阴的几个敏感带被同时摩擦。一波波快感积累得快速而又尖锐,岑萧只被摩擦了几下就射了第一次,稀薄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腹上,又被卓肃伸手抹匀了。
“这么快,”他挑了挑眉,“你很喜欢这种方式?”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岑萧嗯了一声,声音拉得又软又长,像是一条被弯折了的蛇,“喜欢……”
“为什么?”卓肃追问。
岑萧红着脸扭向一边,不肯说。
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软软的,这一次卓肃不再专注于摩擦阴茎,转向蹂躏藏在阴茎下方的阴蒂。结实饱满的龟头准确无误地顶在那细小的花芽上,被刺激到的马眼大张,几乎要将那小东西整个吞掉。
白生生的细嫩肉体在床上扭动翻滚,岑萧身上又软又热,出了一身汗,灯光下那身皮肉嫩得像是刚出炉的虾饺,透过半透明的皮还能隐约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虾肉。他捂着眼睛小声抽气,他分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爽快,阴唇被摩擦得生疼,而自花蒂上传来的快感又勾出了他的性瘾。
隔着一层薄薄的腹肌,子宫似也不甘寂寞的渴望精液的滋润,一股一股地流着淫水,流淌在阴道里,痒得他腰身发软。
“行了……”岑萧小声叫着,“里面痒……老大,你进来。”
“我说过了,不行,你今天要听我的。”卓肃捏了把饱满富有弹性的屁股,坏心眼地在后穴周围揉搓,“你里面受伤了,我今天不会插进去。”
说着他狠狠搓了两下,只觉得身下的人猛得绷紧,而后又放松了。充盈在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连紧闭的阴
', ' ')('唇都含不住,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卓肃分开了岑萧的双腿,只见那被摩擦得充血肿胀的阴唇缓缓张开,突然洪水似的喷出一道晶莹的水流。
他覆在岑萧身上,吻他湿乎乎的脸蛋,“舒服么?”
岑萧意识模糊,含糊地回他:“里面痒……老大……求你了……”
“告诉我为什么喜欢腿交,我就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肏你的小子宫,肏到你生小孩。”
听到大肉棒三个字,完全沉沦于淫性中的影帝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红得艳丽的嘴唇染上水光,令人只想一亲芳泽。
他嘴唇抖了抖,似乎爽得舌根都硬了,“……想要……”
卓肃手指在他花穴周围打转,“快说。”
岑萧哽咽了一声,“因为,腿交,可以之间看到老大插我的肚子……好像看着老大肏我的子宫,很羞耻……但是好爽……”
他说得断断续续,却万分真诚。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哼唧了一声,捂着脸蜷起了身体,卓肃拉开他的双手,却见他紧闭的眼角一滴一滴地掉着眼泪。
“羞什么。”卓肃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很乖,但是今天我不能满足你。”
他又一次拉开岑萧的大腿,拉得笔直,令他下体的特异之处坦荡荡地沐浴在灯光下。湿润软烂的花穴,还在泉水一样缓缓流着淫水。他扶着尚未射精的性器横在花穴上,紧贴着阴唇摩擦岑萧的下体。
如果方才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如今就是两者并驾齐驱。遍布着褶皱青筋的阴茎坚硬如铁器,要让岑萧这块磨刀石好生磨锉一番。粗糙的茎身直接磨蹭着娇嫩的花穴入口,时而龟头似要滑入那极具吸引力的软烂肉穴之中,却又及时抽开,勾引得那滑溜溜软塌塌的小穴穴口不住翕张,像是渴水的人一样几乎自己张到了最大,足够直接插入两根手指。
岑萧自己的阴茎被卓肃的压着摩擦,弯折着抵在小腹上。两条阴茎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象征性地插在他子宫的位置上,戳得小腹皮肉下沉,真的挨着了那脆弱的,不该出现在这人身上的脏器。
“看。”卓肃一手同时握住两个人的阴茎撸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肏你的肚子。”
他说得太露骨,神智稍有恢复的岑萧捂着脸发出难堪的呻吟声,哀哀地叫着,“我……我想要,老大,我想要……”
“不行。”卓肃断然拒绝,随即又拍着岑萧的屁股,要他那小穴赶快再吐出点水来,否则他的剑就要磨破了。
纵然没有完全插入,岑萧仍是又上下一起高潮了一次。明明身体已经倦极,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然而汩汩流着淫水的花穴仍然是躁动的,也分不清是里面的伤口养,还是想求人肏的痒。
卓肃抱着他在浴缸里清洗时,困倦得睁不开眼的影帝还张开双腿磨蹭着他的腰腹,娇娇软软地求他插插自己的子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