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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C城的臻水湾别墅群。
清澈的小溪绕着古朴典雅的欧式风格别墅蜿蜒向前奔流,夏末的蝉鸣有气无力地刷着存在感。
宋稚初微眯着眼挡住头顶的阳光,抬头寻找A15号别墅。
她穿着米白色的棉麻裙摆配着白色帆布鞋,模样看起来像是刚入大学的新生。
曲折的石子路上,穿着宽大印花t恤衫的少年不经意得朝着她望了一眼。
宋稚初脸上迅速腾起两朵红云,赶忙将遮阳的手放下,不自然地挡在胸前。
她没有穿内衣。
也没有穿内裤。
乳珠被布料磨蹭得凸起,下身空荡荡地像是在漏风。
若是不注意,谁能想到面前长发白裙的女孩竟然这么大胆?
宋稚初也不想这样穿,雇主将衣服寄到她家要求她穿成这样过来,并且提醒了两次她不能穿内衣内裤。
“嗤。”帅气的少年吹了个口哨。
宋稚初僵硬着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双手环抱在胸前,脚趾蜷缩着往后退。
他发现了!
“真有趣。”少年侧身而过。
就在宋稚初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
她的乳头本就被布料磨蹭得麻痒,如今少年这一捏倒是缓解了她一路来的不适。
“啊。”宋稚初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声调靡丽绵软。
“今天放过你,我有急事要出门,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就没这么好运了。”少年贴在她的耳廓边,语速又快又急。
宋稚初紧咬着下唇没吭声,宫口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涌出一波蜜液。
由于害怕蜜液流出沾到裙摆,她只能收缩穴口,强忍着不让蜜液流出。
“进来。”穿着纯白家居服的男人站在门口,对着宋稚初说道,语调平静地没有一丝起伏。
宋稚初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周衍居然也住在这个小区吗?
她想和他打个招呼离开臻水湾,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双脚却如同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刚才那一幕,周衍看到了多少。
“宋稚初。”周衍叫着她的名字,眼底全是不耐。
宋稚初艰难地挪着步子往别墅里走,头顶是悬着的闸刀,脚底是滚烫的熔岩,每一步都离她宣判死刑近了一步。
宋稚初从十一岁开始喜欢一个人,一直喜欢到二十一岁。
她将周衍的作品看了无数遍,所有的零花基本都用在买他的周边和代言。
在周衍获得最佳男主角奖项的时候,她又哭又笑,尖叫着围着小区跑了三圈,别人都以为她疯了。
那是她少女时代所有的情思和绮梦。
这么小的娱乐圈,她和他从来没有过交集,他参演的电影,她连里面端水的丫鬟都混不上。
她容貌不拔尖,演技也普通,在娱乐圈混着不过是因为想在他的心里留下点印象。
在别人提到她名字的时候,能说一句
——那个叫宋稚初的小姑娘,挺乖的,人也勤奋。
她设想的无数个有交集的美好场景,在今天全部破碎。
周衍没了耐心,长臂一伸将宋稚初拉进屋内,关上房门。
“以前看你还挺乖,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这么淫荡,内衣都不穿?嗯?”周衍将宋稚初堵在门上,环抱在内。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将宋稚初笼罩,她被这味道撩得浑身发软,手心起了细密的汗珠。
“不说话?”周衍俯下身,隔着衣料舔咬着宋稚初的乳头。
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她挺直了脊背将乳头往周衍的嘴里送,温热的舌头,潮湿的呼气。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沈宴给了你多少?”
周衍舔舐着宋稚初的耳垂,粉嫩到透明的耳廓染上绯色,双手也不老实地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摩挲着滑腻的挺翘。
“沈宴是谁?”宋稚初迷茫地问道,声音甜软得不像话。
她已经快要站立不稳了,光是这个程度的揉搓乳房就让她弃械投降,粗粝的指腹将乳房聚拢又分开,时不时照顾下乳头,如同被电流穿过。
“装傻?嗯?”周衍将宋稚初的衣领拉开挂在手臂上。
新桃般的乳房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着等待人去采撷。
“我没有,”宋稚初说完这句话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沈宴应该就是她的雇主,“五十万。”
周衍得到满意的结果,俯下身叼住朱果,仿佛要把它吸出奶来。
宋稚初实在站立不稳,就势要软倒下去。
“乳房白嫩坚挺,身体娇柔敏感,难怪沈宴会开你这个价。”周衍将宋稚初打横抱起,上了二楼。
宋稚初紧张地手心起汗,她不敢去拉自己的衣领,双乳随着周衍上楼的动作颠簸着,如同海浪。
她好想周衍摸一摸,
', ' ')('不要将乳房晾在那里。
“就这么骚?”周衍拍了下她的屁股。
宋稚初的宫口又涌出一股蜜液,暖热的感觉逼得她快要崩溃,好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缓解她的不适。
卧房里,灰蓝色丝绒被子整洁地铺陈着,棕黄典雅的重工刺绣窗帘上垂坠着流苏小穗,随风轻轻摇摆。
“我给你八十万,今天,你归我。”周衍将她放在床上,等了半刻也没得到回音,捏住她的嘴问道,“哑巴了?”
“好。”宋稚初点点头。
周衍没再客气,将宋稚初的裙摆推到腰际。
“哟,是我小瞧你了,内裤都不穿。”周衍戏谑地说道,“这一路走过来,多少个人摸了你的奶子,啊?是不是还有人摸了你这里,把男根插进去绞弄了。”
“没有,”宋稚初带着哭腔,“就一个人摸了奶子。”
“也对,插进去得五十万呢。”周衍扒开花穴,蜜液再也关不住,从花穴口汩汩地流出,将被子氤湿了巴掌大的一块。
宋稚初被这股赤裸裸的眼神盯着,花穴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串花蜜,粉嫩如桃花的阴唇让人产生一种舔舐的冲动。
“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人干?”周衍低笑一声,将宋稚初的长裙扒下来,“既然你这么放得开,不如到阳台做吧。”
周衍将窗帘拉开,阳台上铺了一层米白色的绒毯,四周全是别墅,不管从哪个方向都能看见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周衍将宋稚初抱到阳台上,下身的坚挺抵着她的后腰。
“进屋好不好?”宋稚初双眼雾蒙蒙地,仿佛随时能掉下泪来。
“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你。”周衍的手指伸进花穴搅弄着。
潺潺的花液伴随着咕叽的响声,在空荡的环境中尤为明显。
宋稚初夹紧双腿,试图将作弄她的手指挤出去,周衍暗笑一声,抽出手指。
抽出去之后,宋稚初的花穴空虚得要命,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她,阴道里面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啃噬她的软肉。
“求我。”周衍似笑非笑。
宋稚初咬着下唇,她可怜的自尊心如同立在针尖的水晶球,一碰就碎,岌岌可危。
“宋稚初,都到这一步了,你在矫情些什么?”周衍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求……你……”宋稚初的眼眶中盛满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地毯上。
周衍得了这一句,巨物立刻抵在花穴口,往里面腾挪着,好紧。
宋稚初也不好受,周衍的分身如同烧红的烙铁堵在花穴口,阴唇被撑开,花穴里面的瘙痒并没有得到缓解,内壁的软肉附着在龟头。
既像是邀请它进入,又像是要将它缠住不能寸进。
“你动一动。”宋稚初的眼角还残留着湿意,又因着情欲染上绯红,如同志怪小说中勾魂的妖精。
周衍哪里还忍得了,露天席地,美人在怀,额上青筋浮现,一刺到底。
“啊~”宋稚初眉头紧皱,痒意是缓解了,可疼痛却是随之而来。
“你忍忍。”周衍没想到宋稚初是处子,先前只当她是天赋异禀的阴道窄小,人间名器,语调也柔和不少。
疼痛过去,宋稚初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下身饱胀的感觉让她的面容浮现出欢愉的神色,好舒服。
正当她沉浸其中的时候,周衍缓缓律动起来,滚烫的肉棒将她的花穴一寸寸撑开,内壁被扩充到极限,每动一下都是疼痒又酥麻。
电流从尾椎骨攀升到天灵盖,太阳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悬挂到头顶,光线透过落地窗照在宋稚初比例完美的酮体上。
美得像画。
“不要了……”宋稚初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被周衍折腾断了,小嘴微张着如同被甩上岸濒死的鱼。
周衍可不想这么快放过这盘大餐,宋稚初腰肢绵软,肌肤滑腻,下身的小嘴更是嘬着他分身上的每根神经,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宋稚初没想到自己的求饶没有迎来周衍的放过,反而面临着更深层次的疾风骤雨。
硕大的分身在花穴里面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周衍没有什么特别多的技巧,光靠傲人的资本就将她弄得一汪春水。
囊袋拍打阴唇的声音越来越响,花穴中咕叽咕叽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憋尿的感觉让宋稚初的双颊染上红晕,花穴的软肉被刮弄得酸软,脚背紧绷着勾住了周衍宽阔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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