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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周衍拿着银勺搅弄着咖啡的拉花。
“一亿五千万。”沈宴拍了下宋稚初的屁股让她站起来。
周衍面色再次阴沉几分。
“八千万。”周衍习惯性地从衬衣口袋拿出打火机,犹疑了一秒又将打火机收了回去。
沈宴将右腿支在左腿上,见好就收。
“成交。”
然后宋稚初就被推了出去,跌到周衍的怀中。
如果这个时候宋稚初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是个十足的傻子了。
难怪今天早上沈特助没有按照约定带衣服来给她换,在她激怒他之后反而特意用几百万的高定婚纱妆点她,还特意给她做造型。
一切都是为了给她这个筹码加价,逼沈宴退让。
“我就不打扰周公子的雅兴了,希望您,玩得愉快。”沈宴说完就带着人离开。
周衍的人也识趣地退下,给两人空间。
“我昨天就不该放过你,骚货,就这么想挨操?”周衍吻着宋稚初的锁骨。
“我……不是。”宋稚初没有再说下去。
她能说什么?说她不是自愿的?还是说她是受了威胁?
“这么不乖,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
周衍的手指按捏着宋稚初被婚纱包裹着的乳肉,被挤成两团的小包立刻弹起美妙的弧度。
宋稚初觉得自己的这具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周衍这样抱着她,她的花穴就已经开始湿润,脑海中全是臻水湾里周衍操她的画面。
他的分身粗大硬长,如同捣药的药杵,恨不得把她捣得汁水四溅,心甘情愿地臣服他。
仿佛她生来就该挨他的肉棒一般。
“本来还想着让你休养两天,现在看来是完全不用了,你这身子,开苞就饥渴得不行,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周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草地上,示意她跪下。
宋稚初猜到他想做什么,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撅起来等着性器来给她的花穴止痒。
“别急。”周衍将宋稚初后背用来绑婚纱的系带取下来。
宋稚初的蝴蝶骨展示在周衍的面前,脆弱得想让人凌虐。
周衍微凉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蝴蝶谷,一路舔弄到腰窝,接着用系带蒙住宋稚初的双眼。
宋稚初害怕地往前爬了爬。
“谁准你走了?把裙子撩起来。”周衍说道。
宋稚初颤颤巍巍地将婚纱往上挪,腰部被压到最低,白皙挺翘的臀部在夕阳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被蒙住的双眼让听觉和嗅觉都比平时更加敏感,她闻到草地和尘土的香气,温凉的风拂过她的脸,周衍粗重的呼吸停顿在她的后腰处。
粗砺的手指从股沟划过,菊穴四周细细的绒毛被撩拨着,犹如被狗尾巴草划过的痒意让宋稚初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穴口,口中也发出黏腻的呻吟。
周衍的下身被顶出大包,他想直接插进去摆弄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让她求着他上她,让她自己反省自己错在哪里了。
宋稚初本能察觉到危险,下一瞬周衍的右手扒开她的阴唇,左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的双乳。
她觉得在周衍面前,她渺小得仿佛是他掌中玩物。
洁白的婚纱沾上几片草叶,被包裹着的身躯露出充血红肿的乳头和花穴,是这一身雪白中不能让人忽视的亮色,纯洁又浪荡。
周衍的手指来回划过她两瓣阴唇之间的沟壑,鲜红的软肉被刺激得颜色越发深沉,花穴口更是被刺激得流淌出几滴白浊。
如同牛乳的液体一部分滴在青翠的草地上,一部分滴在洁白的裙摆上,昭示着婚纱主人的情动。
他低笑一声,拇指和食指捻住阴蒂,另一只手揪着本就挺立的乳头。
宋稚初被上下的双重刺激,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只是她的声音沾染着情欲,就连惊恐地尖叫喊出来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不像是拒绝,反而是邀请着周衍更加深入地侵犯她。
她听到周衍离开的脚步声,花穴里面的瘙痒铺天盖地,如同羽毛疯狂在内壁搅动。
“不要走。”宋稚初被蒙着眼睛,婚纱松松垮垮,不过是挂在身上的装饰。
“乖,一分钟。”周衍吻了吻她的额头,抬步离开。
不过片刻,宋稚初就听见周衍回来的脚步声,松了口气。
她想夹紧自己的双腿,磨蹭着止去花穴的痒意,又想张开双腿方便周衍操进来。
浑身上下的温度都在升高,周衍的短暂离开不但没有解除她的热意,反而让她对他生出更深的渴望。
宫口中滚烫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冒出,她想摘掉这身碍事的婚纱,和周衍肌肤相贴,彼此相容。
她想舔弄周衍的肉棒,将它服侍得坚挺,插入自己的阴道。
冰凉的触感触碰到穴口,贪吃的小穴立刻将塞入的东西卷入深洞没了声息。
', ' ')('“本来想找葡萄的,去皮去核的龙眼也不错。”周衍蹲下身一颗又一颗地往宋稚初的花穴里面塞着。
“啊……”
宋稚初的额头全是汗水,她快要被这些冰凉的龙眼撑到饱胀,花穴还是继续蠕动着将果肉往宫口的方向带,好似永远吃不饱的饕餮。
“你的小穴好热,”周衍用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又烫又紧,我插进去的时候都怕你的小穴会把我的分身融化了,先给它降降温吧。”
“不会的。”宋稚初已经带着哭腔,周衍的一只手还研磨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往她小穴里塞果肉,她被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
“不会什么?嗯?”周衍的手指插进去拨弄着果肉。
“不会融化,插进去。”宋稚初喘息着,阴蒂被揉捏得充血肿胀,还差一点点就可以高潮。
她快要跪立不稳了,情欲将她的脸颊憋得通红,浑身都泛着动情的粉。
“那可不行,还是得降降温。”
周衍把揉弄阴蒂的手停下,专注地往花穴中塞着晶莹的果肉,偶尔抚弄过宋稚初的大腿根部,惹得她一阵颤栗。
这龙眼的果肉,果然和她级为般配。
周衍将塞入她花穴的龙眼果肉拨弄出来两个,塞进嘴中,果肉的凉意已经被淫水冲洗得丝毫不剩,反而带着些暖,咬一口还是甜到牙龈。
他含住果肉,渡到宋稚初的嘴中。
温热的龙眼肉让宋稚初的耳廓也被完全染成红色,他居然从那里抠挖出果肉含进嘴里……
唾液、龙眼的汁液、花穴中的淫液混合在口腔中,她和周衍互相舔舐,舌头纠缠不休。
花穴越来越痒,她想将手伸进去抠挖,吊在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知道错了吗?”周衍骤然放开她,抽出皮带绑住她纤细的手腕,阻挡她自慰的进程。
宋稚初已经快被撩拨到崩溃,犹如提线木偶被抛掷到顶端等着下落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想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插进来缓解她的不适。
为什么周衍要这么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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