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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浴室转移到床上,孟远欺身压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苏潇左手手腕上还戴着那只蝶恋花腕表。
他热情如火地吮吻身下人的薄唇,把人吻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快速将那只表摘下来,一扬手扔到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件事,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抹了把酒店提供的润滑剂,嘴唇贴在苏潇耳畔,声音沙哑地说:“宝宝,我要来了,可以吗?”
苏潇红着脸,默默点点头。
孟远眯起眼,半看不看地摸索到苏潇光滑如玉的大腿根,将那对修长美腿轻轻推起折成M形,然后扶着自己紧绷弹动的硬物,缓缓抵上已经开拓了许久的小雏菊。
“唔……”苏潇皱起眉,两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感觉到男人粗壮的凶器像根烧红的铁杵,缓慢但坚定地贯入他的身体,一路碾压着推向紧窒的深处。
他被炙热肿胀的痛意逼得眸子里浮起一层泪雾,喉咙里滚动着隐忍的呜咽。
“宝宝……放松些……身体痛不痛?”孟远嗓音紧涩,动作克制,极度的忍耐让他额间滚落大滴汗珠,掌心温柔地揉按苏潇的腰部,希望能帮他缓和一些破身的痛楚。
“嗯……”苏潇带着哭腔应了声,大口大口喘着气。男人的物什太过骇人,而他又是未经调教的,吞吃起来格外吃力,一如三年前那次,光是埋入就要了他半条命。
好在这回男人的意识是清醒的,使出浑身解数又抚又哄,终于尽根抵入之后,俯下身抱紧微微颤抖的苏潇,一边亲吻他的柔软的耳垂和脸颊,一边用很小的幅度抽插。
苏潇随着他的耸身在床上轻轻晃动,两条雪白大腿被男人强健的身躯顶在两侧,低垂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雾,他双手回抱孟远,感受男人充满爆发力的腰背肌肉,尾音发着颤,一声又一声叫着孟远。
孟远被他既脆弱又依赖的嗓音叫得头皮酥麻,不禁想起三年前的那夜,响在耳畔的分明就是这个声音,细分起来,与程玉的说话声还是有诸多不同的——他家宝宝的呻吟有一股天生的温软娇糯,乖巧婉约,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
可恨他竟记不清这其中最为销魂的要害,错认爱人三年,让宝宝黯然苦等,简直混账透顶!
这样自责着,他便想要狠狠疼爱这个惹人心怜的小东西,好好地补偿补偿他,于是情不自禁放开了顶撞的动作,劲韧的公狗腰上下起伏,精健的臀部前后耸动,将满腔的爱意倾注在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献祭中。
苏潇便在他怀里越发剧烈地晃起来,两条腿环到男人腰后,脚底踩着他紧绷的臀部,将自己完全打开,毫无保留地迎接男人的占有。
孟远含着苏潇的耳廓猛力冲撞,喘息因爱人嫩穴的吸吻而越发粗重,唇缝里含含糊糊感叹:“宝贝,你的脚丫子好可爱,它在一上一下蹭我的屁股……你的腿滑溜溜的,摩擦我的腰,就像冰丝环绕……”
苏潇咬着唇偏过头,只当听不见,男人一见他露出纤长脖颈,便埋下头擒住他剧烈滚动的喉结,拿舌尖不停卷舔,像雄狮在交配时咬住雌狮脖子,充满浓烈的控制欲,让苏潇从心底涌出被牢牢掌控的服从感,眸光迷离着,呻吟的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乖软。
含着暧昧水声的抽送渐渐顺畅,在某次冲击时,苏潇忽地发出一声难耐且甜腻的喘叫,孟远立刻犹如得到了某种鼓励,以同样的角度和力度连续碾弄了几次,惹得身下人呻吟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又长又绵,带着小钩子似的,那把柔韧的细腰也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孟远极为愉悦地粗喘着问:“宝宝舒服了吗?你的小穴好热好滑,它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咬得我紧紧的,是不是不舍得我出去?”
苏潇长睫颤了颤,是不指望男人能安安静静地做了,只庆幸他的动作和三年前沉默操干时一样悍猛,将自己塞得满满当当,每次的抽插都足够强劲有力,只从心理上就给自己这样的母胎小零一种巨大的满足,更何况现在他还刻意取悦自己敏感的位置,就不计较他满嘴跑火车了。
朝苏潇的花心顶了一会儿,孟远便被穴腔里死死吮咬的快意激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忍不住直起上身,捞起苏潇的腿弯,开始大开大合地飞速操弄,很快便撞出一片密集的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孟远……嗯……嗯啊……孟远……”男人那根饱涨笔挺的硬物陡然凶悍的捣弄,让苏潇幼嫩湿软的内腔有些承受不住,过电般的激烈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地屈起手臂抓住两侧的枕头,喉咙里发出又快又破碎的喘吟。
用这个中规中矩的姿势做了一会儿,孟远自认为已经适应了苏苏妖精的美妙身体,不会再流鼻血,便睁开眼,眸光深沉地盯着他的脸,将他一条润白的长腿扛到肩上,侧头啃吻小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摆臀抽送的同时将另一只手探到苏潇小肚子下,捉住他那根在空中胡乱甩动的漂亮玉茎,轻揉慢捻地上下套弄。
“呃啊……唔……孟远,别……不要……”前后夹击让苏潇的小腹骤然紧绷起来,大腿根不住地颤抖,他不得不哆嗦着去够男人的手腕,让孟远别来这么多花
', ' ')('样。
孟远看他眼含清泪,红唇微张,娇喘咻咻,从脖颈到耳根都泛着诱人的霞粉,分明是极为舒爽欢愉的,便自动忽略了他说的“不要”,愈加卖力地侍弄着。
床上的美人被顶得身体不住耸动,白皙胸膛上两粒红豆敏感地俏立起来,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和上下的摇晃在孟远眼前跳动,看得他眼角发热,不由自主地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一边自下而上地顶弄,一边低头擒住其中一粒,饥渴兴奋地轻轻啃咬。
“啊孟远!哈啊……慢点、慢点!呜……”苏潇被颠地飞起,每次坐在那根粗硬的巨物上,都会被狠狠贯穿入身体最深处,再加上胸前那股酥酥麻麻的刺激,让他无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脑袋,双腿紧紧环上男人的腰身,哽咽着扭动臀部,想要逃脱这男人悍勇有力的操干和把玩。
“宝贝儿,你的腿部力量很足,夹得我好紧!不愧是常年练武的,好棒!”孟远被缠得舒服极了,有一种同对方抵死缠绵的满足感,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两只手掐着怀里人的腰窝重重往自己凶器上一按,立刻收获了一枚甜糯软腻的娇嗔。
苏潇被他搞得神魂迷乱,硬棒夹在两人身体间滚蹭了一会儿就射了,同一时刻后穴剧烈收缩,呜咽着迎来一次绵长的前列腺高潮。
孟远一动不动地埋在深处,享受着爱人高潮给他带来的阵阵缩绞,抬起头一下一下啄吻他无意识张开的薄唇,大手也顺着他汗津津的背脊上下摩挲,带给他最温柔细致的抚慰。
过了这波高潮的余韵,孟远让苏潇趴在床上,强壮的身躯从后面覆上,两条腿压住苏潇的腿撑开,胸背相抵,脚踝相勾,极尽亲昵。
苏潇的圆臀果然挺翘起来,又粉又嫩,颤巍巍的布满细汗,像颗水润多汁的蜜桃,和深深地陷下去的纤韧腰线连接成一个性感到极致的s形曲线,看得孟远又差点流鼻血。
他努力忍住,将双臂撑在苏潇身体两侧,肉棒缓缓插入湿漉漉的小穴,缓缓下压,让自己的胯部和苏潇的翘臀紧贴着,一边提胯摆臀地抽送,一边细细密密地舔舐他的后脖颈和肩膀,像只粘人的大狗,一时一刻也不能和主人分离。
苏潇被他舔得浑身战栗,酥软得宛如一滩春水,只能任由男人骑在自己屁股上肆意驰骋。
他气喘吁吁地叫了几声孟远,男人便把两只手伸过来,压在他抓着床单的手背上,以十指紧紧相扣的姿势一下一下顶进去,蜜色肌肤和雪腻肌肤交叠,看起来格外色情。
孟远在苏潇后脖颈留下许多深色的草莓,十分满意地转移阵地,弓起背去吻他性感的蝴蝶骨,耳边是他闷在床褥里轻轻浅浅的吟哼,小猫一般软嫩,越听越上头,便忍不住附到人家耳边,腰间还在不客气地操干着,把人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通通赞美了一遍。
苏潇被他夸得臊得慌,喘着气羞窘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好……嗯啊……我那里……唔……都被你撞麻了……哈啊!你慢些!”
“快了快了,宝宝再坚持坚持!”孟远敷衍着,倒是把人从趴伏的状态摆成侧躺,拉高他一条又直又长的腿,从后面挺腰朝他腿心里猛攻。
“呜!孟远你个坏人!”苏潇哽咽了一声,身子在男人的亵玩下无助地弹动,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胸前又盖上一只不老实的手,一边大力揉捏,一边把他往后按,好像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身后那人的骨子里才好。
苏潇不由怀念三年前那次,那时孟远虽然被下了药,操干间勇猛无比,但只会一个动作,习惯他的节奏后便没那么辛苦,哪儿像今天这样花样频出,还专门刺激他所有的感官,连绵不绝的高潮弄得他死去活来。
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后,苏潇的旗子可怜兮兮地垂下来,真的一滴也没有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求饶,嗓子又哑又涩,全身上下都布满被狠狠宠爱过的印迹。
“来了来了,这次真的来了!宝宝不哭,乖!”孟远终于善心大发,让他张开腿跪在床上,一手掐着哭喘美人的小腰,一手板过他的下巴和自己接吻,砰砰砰砰极速捣弄了片刻,便将人牢牢钉在自己髋部,在他的穴腔深处噗嗤噗嗤射出浓稠的浊液,仿佛雄兽在属于自己的雌兽体内做了深刻且浓烈的标记。
苏潇手腕抖着,身子颤着,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挂着泪珠的长睫轻轻掀起,眸子里一片迷惘,被汗水和泪水洗过的脸颊格外潮湿妩媚,不时哑着嗓子骂一句:“孟远……你就是个无赖……流氓……老色批……”
“可是我才射了一次……”孟远一边将他家宝贝眼角的泪珠儿轻轻吻去,一边为自己辩护。
“……”苏潇竟然无言以对,不知是该羞愧自己时间太短,还是后悔找了个过于持久的老攻。
孟远很心疼自家宝贝,不过他把原因归结于宝贝太敏感,稍微一撩拨就浑身发颤地高潮,把人团团抱在怀里,轻柔地亲吻和抚摸,做足了后戏,等苏潇差不多平静下来,才抱去浴室清洗,又换了床单,把房间打理得清清爽爽的,几乎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又激烈的性事。
睡着之前,孟远还在想明
', ' ')('天一早他家苏苏清醒过来,免不了又要为他妈妈的事伤神,自己还得动身出国,不能好好陪他,该如何劝慰他,才能让他心情好一点呢?
左思右想,他终于想出一招“同病相怜计”,自觉效果应该不错,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拥着苏潇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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