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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把脚收回,眼底晦暗不明,他定定的看着顾知吐的一塌糊涂,心中不禁懊恼,他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顾知吐无可吐,抬起头后就看到了贺岁十分难看的脸,他心里一惊,顾不得地上腌臜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就要去舔贺岁的鞋子,口中不住道歉,“抱歉主人…我没忍住…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岁再也忍不住,他猛的把人拽起来,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唔——”
顾知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唇舌相交,热情的回吻住他,心里的委屈与害怕皆化为点滴泪水。
一吻过后,贺岁看他哭得妆都花了,心疼的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低声劝慰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别胡思乱想。”
顾知猛然回神,是啊,不管他的嘴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总是能坦然自若的与自己接吻。
他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贺岁见过他所有样子。
肮脏淫贱,懒惰散漫,沉迷情欲。
就像贺岁所说,这是游戏,是情趣。
他若不能沉浸其中,两个人都很难尽兴。
他将贺岁拐上这条路,要贺岁做自己的主人,自然…也要努力让他满意。
小幅度挣开贺岁的手,顾知丝毫不顾及满地狼藉,慢慢跪了下来,将脸贴在贺岁的脚边,伸出舌头朝鞋面上舔了舔。
依旧是腥臊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可顾知却将他想象成它最爱的一款冰激凌,细细品味。
贺岁挑眉笑了笑,十分配合的把脚抬了起来,顾知连忙双手抱住,微微闭上双眼,脸上是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完成一项极为要紧的任务一样。
在整只鞋子从上到下都被他一一精心舔舐过,再没有那股异味后,顾知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冲着含笑看向他的贺岁一脸讨赏的笑,“狗狗做到了,主人要给狗狗什么奖励?”
“得寸进尺的贱狗!”贺岁笑骂着踢他一脚,“这不是你自己求的机会么?还有脸找我要奖励?!”
也是哦……
顾知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脸又有些烧了。
自己求来的舔鞋机会,这波操作真的是…太羞耻了。
可他又很兴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只想做条贺岁的狗。
“嘿嘿”
顾知笑的像只欢快又傻缺的二哈,他伸手拽了拽贺岁的裤脚,“人家难得又突破个玩法,你不给奖励小心狗子罢工哟~”
……
两个人在卫生间整理完自己出来后,十分有默契的各自拿了漱口杯洗漱,在镜前洗手池旁,二人相视一笑,男帅女俏,十分养眼相配。
他们相携着出了酒吧,晚风轻轻起,两个人慢慢走在街道上散步压马路。
很多人都知道,喝了酒的人是不能吹风的。
顾知没一会儿就醉的晕乎乎的,他一边哼唱着跑了十万八千里调的歌儿,一边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贺岁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任他拖着拉着。
“……你要么闭嘴,要么换一首。”
贺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胡撸了一把顾知发烫的红扑扑的脸蛋儿,脸色有些被“噪音扰得”泛红(也有可能是觉得丢人臊的),“我记得你唱歌儿挺好听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难听呢?”
顾大影帝翻了个白眼儿,娇俏可人,媚眼如丝,“你唱歌儿才…嗝儿~难听呢!”
那副欠欠儿的模样气得贺岁直想扇他,可在这满是摄像头的室外他又不好动手,只能无可奈何的拖着这只半醉半醒的傻狗慢慢往前走。
啥?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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