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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灾其实早已开始了,持续至现在,京城已经有源源不断的人口涌入,除了住所紧张,其他管理也面临着很大的困难。比如说,粮食、医疗卫生。
大多的老百姓被逼迫的离开了他们钟爱的土地,基本上拖家带口的进入这一个王都,祈求他们的王可以守护他们。但他们的王,焦头烂额,根本顾不来这么多人。
刚开始,官府救济他们食物、住所以及医疗,虽然大部分人在得到救助后,选择工作养活自己,但有一些即便不是老弱妇孺的青壮年在得到救助之后还在混吃等死,原有的没能力工作的以及有能力工作的人口以及后来源源不断涌入的新人口,让这座城市不堪重负。
当地人和外地人的冲突基本每天都在发生,官府养不活越来越多的这些人了,渐渐地也断了救济。
到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成了难题。如果说不让干旱地区的外地人居住在王都,那么一视同仁最好了,但是,实际上,最早一批迁徙过来的,有的已经在这里扎根,甚至结婚生子。把所有人赶回去也不可能,他们为了一线生机,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很多人在途中甚至已经丢了性命,生存下来的人们,除了他们自己还有亲人的期望。
后来的老百姓不让进城里,他们就驻扎在城外,风餐露宿的,筚路蓝缕,刚开始,有城里的救济,住在城外没问题,到后来,没有了接济,城门也是限流进入,他们早上去城里工作,晚上带些吃食回来家人,生活还过得去。
然而,最可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刚开始有人发热,大家也没在意,后来越来越严重,发展成瘟疫。
士兵封锁了城门,保障了城里面的贵族。皇亲贵族依旧醉生梦死,没了在他们眼中那些乡巴佬更加开心,而城外的人仅仅能依靠士兵每天送来的一点点食物,挣扎在生与死之间。然后人心浮动是正常的,最后在有心之人的煽动下,直接能推翻一个皇朝。
上面的就是原文这一场旱灾的结果,最先是天灾,后来发展成为人祸。
而现在,睡了皇帝,南宫白要做的就是要把这场旱灾的后续问题解决掉。
幸好,这一切都还来的及。现在紧紧需要加大的只是对灾民增加带来的种种问题。
其实女主重生前的那一世也出现过这样的一个问题,但是因为当时有实力的王爷皇甫辰没那个心思,没实力的早已被摁死,最后的动乱是以民间的反叛军失败结束。而女主重生后的故事就不一样了,是皇甫辰这一方势力赢得天下。
经历了这么久的旱灾,朝廷其实早已下了命令赈灾,但是始终耐不住贪官的层层剥削,到了老百姓的手里,只剩下一点点了。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盘踞在这一场旱灾之上,蚕食着这一个帝国。无外乎皇帝想要收编军权,解决外戚泛滥的问题了。
南宫白给皇帝出了很多主意,比方说,国库空虚,那就贵族掏钱负责京城的灾民吃食问题,总而言之,最大限度的解决灾民衣食问题。还有提出以工代赈,在皇都四周的范围建城等等。
每天忙碌来忙碌去,许多皇帝不放心的事都替他去做,只因为想要走自己的路让女主无路可走。
而这段时间,他有时候也会甩掉跟班,回自己买下的屋子里休息,或者跟有时候在的采花贼先生鬼混,偷得浮生半日闲。
而这天,他回到屋子里,看到床上有一美人衣衫半褪,背对着门口,而那修长白嫩的双腿紧夹着棉被,难耐的摩擦,嘴里发出细碎淫媚的呻吟声。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居然在大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之前居然也没发现有人靠近。当然,也有可能是平常这个时候都没有什么人,有人也已经被他击退的缘故。哦,被他击退的那个人,听到他是这家男人的妻子,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令他心中有些酸涩的同时有些快意,他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再来了,也就放下心来。再加上今天的身子实在是骚痒得要命,才有了以下这一出。
“谁?”在大门被打开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一拉被子裹住自己诱人的身躯,凌厉的眼神射向来人。
“溪儿?”南宫白瞳孔收缩,没想到他恢复记忆的他会突然出现在这,还是以这种姿态。他谨慎的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气息,很奇怪,没有埋伏。
“你回来了啊?”花月溪的态度更是奇怪,说话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很不错的口气,“等一下,我们聊聊吧。”说话间完全没有被撞破自慰的羞耻,如果忽略他已经红的滴血的耳尖的话,是这样的。
“好啊,等一下聊聊。”南宫白在没有感觉到有其他人气息后,内心活跃起来了,“先做些有意义的事吧!”
“你刚刚在做的事,需要我帮你吗?”南宫白三两步欺身而来,一把掀开花月溪的被子,傻了眼,原本他以为鼓起来的是枕头什么的,结果是孩子?
而花月溪怀孕以来身手也没了以往的灵活,一时不察被夺了被子,反应激烈而尖锐,“滚!!”
南宫白就这样让他抢回了被子,半饷,喉咙发紧,干哑着嗓子,“你这是谁的?”相处了这么久,说没感觉肯定是
', ' ')('假的,而且这男人,好吧,半男人怀孕对他的冲击真的很大。可能是因为怀孕反应太大,加上想的事多了点,他看起来清减了不少。
“是谁的也好,管你又有何事?”花月溪想了很久,原本下定决心过来跟这个不嫌弃自己是怪物的男人聊聊,结果遇到这样的质疑的问题,眼中布满阴霾和杀机,想要弄死这玩意。
“是我的?”南宫白想起那肚子的规模,突然醒悟过来,不敢置信,继而是狂喜。
花月溪一声不吭,但脸色稍显缓和。
“我、我能摸摸他吗?”南宫白笑得十足十是个傻爸爸,“都有七个月了吧?”
花月溪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回答说好不好。
南宫白隔着被子摸着他的肚皮,跟自己的儿子打招呼,但摸着摸着,俩人的呼吸都变重了,南宫白的抚摸性质变得越来越色情。
“你别、别摸了。”花月溪难受的紧,怀孕的身子本来就敏感,而且久旷的身子好久没有解决到欲望,被这么色情的揉弄,还没被开垦,底下的那块地已经湿淋淋,汁液流出来打湿了床铺。
南宫白也不是傻的,花月溪的话语软绵绵的,一点威胁拒绝的,这个时候放手也太不是人了吧。
南宫白掀开了他的被子,花月溪也就是没认真反抗。
南宫白扶着他的腰打量着着他现下的情况——奶子大了不少,白花花的乳肉上面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宝石,暴露在空气中,被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刺激得立了起来,肚子夸张的凸起来,圆润光滑的像个西瓜,可爱的肚脐在正中央,里面的肉被逼迫的外外翻。
因为怀孕的缘故,原本较硬的肌肉纷纷变为软肉,可爱极了。
而被子内侧,则是一滩白浊滑腻的精液,正好打在绣着的大红花的花蕊正中央,红与白的映衬,分外淫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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