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如此。
不如老长者期望的震愕崩溃,艾泽犽异常冷静,反倒有些了然於心映於眼底。门扉关上後,他坐回床沿,脑中飞速倒带着曾经的对谈。
人们因他害Si前王而将其逐出王室,更冠上弑父、弑王的罪名。
你就好好记住,现在你能活着、他会像只过街之鼠,全是拜何所赐。
他闭上眼。
当初听耶里佳那麽说时,他心里早已有了底,如今果真得到证实。不枉自己处处算计,否则他知道,坎墨娜势必一辈子也不会松口,虽然她说出来只是为了折磨他罢了。
因为心中有了猜测,当时才会请瑟希帮忙,如今看来这条後路准备得没错。
「呜、」
是啊,不是早已料想如此了吗?可是为什麽,为什麽还是这样痛心?
「父子俩都一样,明明不管我就可以了啊……」他弯下身子,双手掩盖布满泪水的脸,「为什麽要为了我这种、为什麽要……是我,害Si亚特的是我啊!如果没有我、他也不会……」
他是多麽希望他们从未相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麽一来,那两个人就能够无忧无虑的,谁也不必牺牲什麽。
「呜、呜啊、啊……啊啊、啊……!」
平静的表象终於溃堤,艾泽犽曲着身T跪上地,匍匐着蜷曲着,用尽全力克制住哭喊哀号,喉间不时滚动动物般的悲鸣,最终仍是化作怆然长啸。
老长者的目的,还是达成了。
「叩、叩。」
敲门声微弱传来,他即刻收声,迅速抹抹脸擦去泪水,接着端坐回床边,彷佛没事人一般,尽管眼角的泛红已表露无遗。
他的软肋被拿捏得够多了,没道理再白白送上一个。
「不好意思,请问你还好吗?」
他本以为对方会进来,没想到只是在外头轻问一句,而且是从未听过的nV子声音。她和方才与他同室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嗓音温柔有礼,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怯懦,不见一丝戾气。
艾泽犽一怔。难道自己被关在这名nV子的侧房里?
「那个,你有听见吗?要不要紧?」nV子再次担忧问道,而後是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摺叠整齐的一方手帕不久後自门缝出现。「这个、如果不嫌弃,请拿去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慢慢被推过来的手帕,他略作思索,然後缓步上前,弯身拾起。手帕上白白净净的没什麽花样,单绣着一朵歪曲小花,他凑至鼻尖,没有奇异气味,确实只是平凡的一方棉布。
「谢谢。」他轻声道谢,对一闪而过的起疑感到愧疚。
nV子似是害羞,好半会儿才轻应:「你不必客气的,只是一条手帕……咦?」她忽然一顿,引起他不解抬眼,等待片刻後,才听她语带犹疑问道:「请问……你是艾泽犽吗?」
艾泽犽蹙眉,没有回应。
既然将他囚於此处,他本以为,即便是不知实情的人,也必定听过西尔埃诺交代他的身分,可是她这种问法,似乎并非如此。
「不好意思,那、那个,请问是艾泽犽吗?」
「我是。」直到nV子问了第二遍他才回覆,同时往门板挪近一步,「你是谁?」
nV子先是惊喜地倒cH0U口气,接着沉默许久,最後叹息一声。
「听声音觉得耳熟,果然被我猜对了,是艾泽犽呢。」她的声音不知为何染着悲伤,「没想到他们说的人质居然是你……我是可可凛喔,你还记得吗?」
艾泽犽蓦然睁大眼。
可可凛--可可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麽可能?」他呐呐低喃,激动得浑身颤抖,「当年我,明明、明明是亲眼见到你Si了的……」
尽管依靠阿克司惊人的记忆力,一行人闪过不少潜藏危险,仍旧无可避免地撞上一支花魅族群。不幸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支族群有两种以上品种,不确定因素增加不说,这时还下起雨来,危机再度降临。
不只能见度下降,夥伴们一时半刻也无法清醒--孤立无援的阿克司与阿堺背对背,看着包围上来的花魅们因雨水滋润而愈发神采奕奕。
「要是雨像之前在沙漠遇到的那样,根不被泡烂才怪。」阿克司嘀咕,睨了眼天空,「g嘛下什麽毛毛雨……喂,能弄出水淹Si它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