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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满了碎石的小路爬过去十分折磨人,顾骁中途休息了好几回才爬到了平常走过无数回,却从未觉得漫长的道路。
灯火通明的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迎接的人,整个庄园的人都知道,顾骁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和莫静好的二人世界,所以每次他们过来,庄园就会变得空荡荡的,不会有任何人出现。
莫静好随手将西装扔在了地上,这样明天庄园的仆人回来时就会知道昨天“战况激烈”,她喜欢这样宣示主权般的行为。
顾骁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在莫静好松开领带这个“狗链”时,他便乖觉的跪在原地,然后伸手将领带解开,又将衬衫退下,然后解开皮带,将裤子退到腿弯,却没有像衬衫那些彻底脱下。
——莫静好总喜欢他身上留下点衣物。
他手脚并用的打开鞋柜里的密码箱,将里头放着的真狗链拿了出来给自己戴上,然后趴在地上张嘴咬住项圈上的锁链,爬到莫静好面前,直力起上半身,仰头将链子放进了她的手中。
莫静好扯了扯链子,让他的后背对着墙,然后一只手拉着裙摆,将脚抵在了他肩后的墙上。
顾骁顿时便被罩进了裙底,他凑近莫静好的腿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花蜜,直到莫静好不悦的扯了一下狗链,才恋恋不舍的将头埋了进去,努力将她花心里的内裤给弄出来。
她湿润的小穴早已分泌了不少花蜜,乃至大腿都是湿漉漉的,等顾骁将内裤给叼出来时,他的鼻尖、嘴角都满是晶莹的液体。
在成为狗时,顾骁就已经被剥夺了说人话的权利,所以他不能像以往那样说莫静好是个小骚货,但他的眼神,毫无疑问的表达着这个意思,就像是屡教不改的狗,每次犯错时装可怜有一手,却死不悔改。
莫静好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在,因为她确实是个看到顾骁就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的骚货。
她牵着狗链,将顾骁带进书房,书房的书架后面有一间很宽敞的密室,那是顾骁当初建造庄园时特意弄的,核心好,设备也齐全。
密室的地上并没有铺上柔软的地毯,这里只有顾骁自己收拾,而地毯太不好打理,被顾骁选择放弃了,只有莫静好偶尔来时他才会选择性的铺上,毕竟她是个明星,得多顾忌一些,不像他西装一穿,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莫静好将狗链勾在了从天花板垂下的勾子上,项圈抵着下颌,迫使着顾骁不得不略微仰起头来。
紧接着,莫静好又操控着机器垂下两个手环,手环是韧性很好的皮革,内里加绒,柔软亲肤。
莫静好将两个手环分别套在顾骁的左右手上,手环中间是可以链接的,莫静好让其链接上,然后让其上升,直至顾骁不得不踮脚的高度。
这样一来,因为踮脚,顾骁身上的肌肉就不得不绷紧了,漂亮的背脊因此而得到了舒展,腿肚因此而露出了肌肉的线条,挺翘的臀部就更不用说了,显得十分的诱人。
顾骁看着莫静好,目光并不无助,是他惯有的冷淡,直至看向被莫静好拿出的鞭子时才微微生出了波澜。
他喜欢被鞭打得痛不欲生,被做到筋疲力竭,被不当人一般的践踏,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偏偏又矛盾的有着旺盛的自尊心,不肯认命不肯服输,是个充满矛盾的聚合体。
明明后穴已经因为鞭子而不受控制的兴奋开合,他的脸上却始终维持着冷淡神色,甚至微微皱起了眉,仿佛很不喜欢似的。
哪怕是针对顾骁的惩罚,莫静好也总爱用他喜欢的工具。
她站在顾骁的背后,距离上一次的惩罚,时隔久远,因此莫静好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早已恢复,莫静好往地上甩了甩鞭子,重新适应了手感,这才毫不留情的打向顾骁腰侧。
“呃啊——”
顾骁不由仰起头,宛如濒死的天鹅,锁链也因此被晃动的啪啪作响。
“啪!”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打了上去,这一次是在臀部,清晰的红痕浮现在了他白皙的肌肤上,就如同雪地里的红梅一样诱人。
“啪!”
又是一鞭,顾骁控制不住的开始躲避起来,顾骁不耐痛,他是又菜又爱玩的典范,比起大多数男性来说,顾骁很不善于忍耐,尤其是疼痛,远比一般男性敏感,所以挨打时,有时他会控制不住的弓腰,企图蜷缩起来,有时又会忍耐不住的抓住手里的锁链,双腿都因此而离地。
他冷淡的双眸会因此而蒙上水光,会发出脆弱无助的惨叫,短暂的清醒时,又会克制的咬住下唇,身体却会诚实的颤抖,汗珠会从他的额头滑落,落在眼睫,落在鼻尖,落在下巴,低落到胸膛,甩落到空中。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激起人内心最原始的凌虐欲望,让人忍不住更激烈的鞭打他,看他无助的哭喊,看他摇着头用希冀又恐惧的目光看着你。
而这一切,都只会展现在莫静好面前,只属于她。
他的身体因为鞭打而红了一大半,肩胛、背脊、腰臀、大腿、小腿……莫静好没有放过
', ' ')('任何一个能被他占有的地方,以至于挨打的顾骁疼得直冒冷汗,都有些精神恍惚起来。
他仍然佩戴着的尾巴因为他忍耐不住疼痛而做出的动作大幅度摆动着,但也正因为有了尾巴,才让他的后穴免受鞭打之苦。
莫静好凑近他,伸手抚摸上他灼热的脊背,顾骁轻轻抽了口凉气,半开合的眼眸带着些许断片般的懵懂,莫静好的指尖顺着他的后背滑进臀缝,伸手不温柔的扯下尾巴扔在地上,又将按摩棒给拿了出来。
失去了“宝物”的后穴不甘心的开合着,将莫静好没来得及退出的手指牢牢咬住,莫静好抽出手拍了拍他屁股:“贱狗。”
臀部的鞭痕让莫静好这算不得重的一下也变得可怕起来,顾骁也因为这疼痛回过神来,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莫静好已经将鞭柄往他后穴里塞。
他的嗓子已经因为昨天的喊叫而变得沙哑,他低头凝视着莫静好,犹带红潮汗滴的脸上却是不带丝毫意乱情迷的冷静,哑着嗓子告诉莫静好:“我明天有一场重要的会要开。”
莫静好闻言,略微挑了挑眉,显然,原本的顾骁是打算借公务逃掉半天的折磨,他总是这样,明明很想要,又总会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克制自己的行为,让人觉得自己掌控他时,又如指尖的沙砾一般溜走。
“那又有什么关系?”莫静好笑了起来,“顾总难道不明白惩罚是什么意思吗?”
顾骁抿了抿唇,知道莫静好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难以启齿的言语在舌尖打转,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莫静好耐心的等待着,良久,顾骁知道不能在这么僵持下去,因为莫静好这个女人一向狠心。
他闭了闭眼,鸦羽般的睫毛颤动着,昭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内心,顾骁忍着羞耻,轻轻汪了一声,才僵硬道:“主人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乖狗狗?”
他的语气并不卑微,也不温柔,僵硬的如同质问,但莫静好的小穴却仍然忍不住喷洒出了大量的淫液,不由收缩了一下小穴,才压抑住身体的异样。
顾骁被调教时一向不爱说话,一是因为羞耻感作祟,二是他从小被教育起的三观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这是错误的行为,所以每次莫静好将他逼迫得不得不开口时,从身到心都是愉悦的。
她唇角上扬,拍了拍他控制不住因为羞愤而泛红的脸颊:“很简单,陪我出去走一趟。”
顾骁身体不由僵硬起来,比起封闭的环境,露天的场合一向被他所抗拒,他看向莫静好,想让她换个要求,但她眼里的不容置疑告诉他,要么接受她这个要求,要么就等着整完的折磨,做好明天缺席会议的准备。
他咬咬牙,想着明天会议缺席会导致的后果,屈辱的垂下头去:“汪!乖狗狗想出去玩!求主人带狗狗出去!汪!”
他说着,还“兴奋”的摇了摇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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