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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盛宁蓁伏跪在男人脚边几乎要缩成一团,她被送回来便跟男人主动招了,她不敢瞒着,此番事情动静不小,如何能逃得过爷的耳朵。
“呜呜……贱奴知错……爷……呜……”
封祁渊面色喜怒不辨,沉冷开口,“摸哪了?”男人大手一把狠攥着美人乌发,将人拽到跟前,沉戾道,“摸你哪了?嗯?”
小美人怕的直打哆嗦,眼都不敢睁,怯怕的呜咽着,“腰……呜呜……屁股……”
其实还有别的地儿,可她实在不敢说了,爷会打死她吧。
“再给你次机会,摸哪了?”男人声音懒懒的透着漫不经心,小美人却是更怕了,抖着身子呜呜囔囔的哭,“奶……奶子……”
啪——
一巴掌狠掴上脸,盛宁蓁连叫都不敢叫,抽泣声儿都放轻了。
“跟爷耍心眼儿?”这骚蹄子让人调戏了他本就窝着一股火,她还敢给他瞒着。
“贱奴……怕爷生气……呜呜……贱奴知错了……爷别气坏了身子……”
封祁渊几乎要气笑了,轻呵一声,小贱人倒是会自作多情,语含轻蔑,“不过一个母狗,就是让人肏了,最多多生一窝狗崽儿。”
盛宁蓁睁着杏眸,眼泪扑扑簌簌的往下掉,小脸儿尽是绝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浑身都使不上劲儿来,虚虚软软的抱着男人的脚,“爷……爷打贱奴出出气……您打死了贱奴吧……爷……呜呜……”爷的话叫她的心都碎了,她宁愿被爷打死,也不愿被弃了。
封祁渊冷笑一声,不听话的母狗就该打死了了事。
砰——
封祁澈刚迈进殿门,一具娇躯几乎是飞落在他脚边,“砰”的一声吓得他心跳都要停了,这得多疼,他下意识弯腰,想把人扶起来,快碰到人时又顿住了,收回了手。
封祁澈看着脚边小美人轻喘着,似是疼得厉害,眉头蹙着,“皇兄,小嫂子是……”
封祁渊只冷冷瞥他一眼便叫他后半句咽了回去,气势上封祁澈从不是他哥的对手。
一句小嫂子叫封祁渊心中怒意更盛,沉声下令,“玉奴不贞不节,褫夺封号,贬为贱奴,迁出紫微殿。”
盛宁蓁浑身都疼着,闻言当场便昏了过去,封祁澈有些急了,“皇兄,她对你的心思,就连我们都一清二楚,你闹什么别扭!就因为旁人摸了她几下?那不是她愿意的,她也反抗了……”皇兄对她的掌控欲是强到可怕了,这般的占有欲是福也是祸,更何况皇兄还是天子,天下万民尽在手中,就连盛家全族的性命也握在他手掌心里,天堂地狱只在他一念之间。
封祁渊黑眸幽暗犹如万丈深潭,眼底浓烈戾气顷刻便可将人吞噬得骨头渣都不剩。
封祁澈说完便后悔了,他哪来的胆子和皇兄叫板,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皇兄不叫小嫂子和任何男人有接触,连旁人爱慕小嫂子也成了她的过错吗?那岂不是要将人锁起来不见天日才行?”
封祁渊黑眸微闪精光,似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锁起来,听起来挺不错,幽深眼眸瞥一眼这个弟弟,漫不经心开口,“镇北王的长女要随镇北王入京,你好好陪陪人家,这几日收敛一点儿。”
封祁澈愣了一下,这话题转的太快,他都跟不上节奏,镇北王长女是先帝在位时给他定下的未婚妻,只要皇兄愿意就可以不用作数的。
封祁澈讪笑,“皇兄,父皇一个玩笑话,就不作数了吧……”
“大昭孝治天下,先帝遗愿自是要完成,你准备着成婚便是,一切事宜朕让礼部操办。”
封祁澈整个人都蔫耷着,皇兄瞧着人模狗样的,心全是黑的,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淌这个浑水。
封祁澈蔫蔫耷耷的走了,盛宁蓁还瘫趴在殿门处一动不动,封祁渊眉峰微蹙,沉声吩咐,“抬到偏殿去。”
乾元殿偏殿,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微微蹙着眉瞧着深陷在松软被褥里的娇小身子,怎么养的这般瘦?
“如何?”男人嗓音低沉问道。
“回圣上话,小主这是急火攻心,才会一时昏迷,微臣开个调理的方子,需静养几日方可痊愈。”
安德礼跟在男人身后出了偏殿,放轻了声音试探着问道,“爷可要……将小主儿挪出偏殿?”
封祁渊背着手瞥他一眼,安德礼便立马噤了声低垂着头,微卑恭顺。
“养好了再挪。”封祁渊撩袍上撵,安德礼便立马扬声,“起驾——”
御书房内,一靛蓝衣袍的男子恭敬跪拜。
“免礼,赐座。”封祁渊随意摆摆手叫起,神色轻松似是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子珩这番游历都去了何处?”
蓝衣男子恭顺开口,“回圣上话,草民此番从金陵经南海至吕宋、三佛齐、柔佛、暹罗、蒲甘,又经西洋至天竺、锡兰、波斯……”
云竑此人,除了经商便是最爱游历,游遍了内陆还不算,此番更是率了船队出海。
“据草民所知,这些国家中,
', ' ')('海军力量最强、规模最大的一支是20余艘主舰,另有辅助舰和运输舰,大昭目前的海军力量难敌。”云竑出海不是去玩儿的,他把航海线路和沿海国家的大致国情军况都摸了底。
封祁渊眯眼思忖,他早便想训一支强大的水军,东瀛、琉球始终虎视眈眈,岛国水军精悍,大昭水上作战比之不得,只是训练水军非一日之功,舰船、炮弹、作战训练……均是需要时日和心血的大规模工程。
“和东瀛的水军比如何?”若是比不上东瀛水军,倒可以拿来练练手。
“自是比之不得。”这些大洋沿岸国家大都国力平平,矿藏和渔业资源倒是丰富。
“天竺和暹罗国内均有一股造反势力,即便不能攻下这两国,扶持这两股势力独立,也可掌控周边航线。”
封祁渊黑眸半眯,手指漫不经心的轻磕着扶手,太祖皇帝定下的海禁政策一直沿用至今,他早便想放开海禁,只有通航才能拓展海上商路,扫清航线上的危胁,只是势必会遭到朝中保守力量的极力反对。
云竑也极有分寸,一些话点到便可,圣上自会有明断,他恭肃下拜,语气恳切,“草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恳请圣上,扶持官商,农虽为天下之本务,可农商定要平衡方能使国力强盛。”云竑本是不想提的,他本身就是商人,难免有假公济私之嫌,可商业被视为末业,长期以往定是不利大昭国力发展。
封祁渊略一颔首,“朕会考虑。”
云竑了解圣上说一不二的性子,说了会考虑便是听进去了,不是搪塞他的借口。
“圣上圣明。”云竑恭敬的叩首一拜。
封祁渊淡笑开口,“朕叫人备了膳,一会儿也见见你两个妹妹。”
“草民谢圣上恩典。”
膳后云竑便离了宫,云晴伺候着男人更衣浴身,跪在榻边侍奉着系寝衣带子。
安德礼走近恭敬奉上云雨殿呈上来的单子,上头都是记了名的奴宠,封祁渊一眼未看,只说了句照例赏,侍奉过人的奴宠宫中从来不留,有人讨要的便赐下去,是做侍妾还是做通房,全凭将军们的意愿,就是想八抬大轿娶进门也不是不行,未在名单之上的奴宠就要按着姿色被分批送进教坊司和红帐,伺候过多人的自是要送去红帐。
封祁渊微微瞌着眼,看似随意的淡淡一问,“她如何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安德礼却是一瞬便反应过来,他时刻都注意着偏殿那位的动静,就等着圣上问这话呢,声音放轻了道,“晚膳前儿醒了一次,哭着要见爷……”
封祁渊随手披了件外袍,不紧不慢的往殿外走,云晴跪在榻边瞧着男人离去的身影,咬了咬唇。
“秦家那头,秦老侯爷打了秦大公子一百军棍,府上这会儿请了好些个郎中。”安德礼紧跟在男人身后往乾元殿走,边走边禀报着。
封祁渊冷笑一声,敦义侯倒是舍得下手,一百军棍照实打,不死也残。
“传朕口谕,秦衍任密山郡守,戍戎北地,即刻启程。”封祁渊冷沉开口。
安德礼连忙应是,这秦大公子倒是有个好爹,照死了打反而叫他逃过一死,爷若不是看在这一百军棍上,非剐了他不可,可远去密山也是个苦事,北地苦寒,又被打得半死的上路,还不知能不能有命到密山。
封祁渊来的时候小东西正坐在床榻上抱着双膝低低抽泣,蜷着小身子瞧着好不可怜。
盛宁蓁抬头看见来人,杏瞳满是细碎光亮,手忙脚乱的要爬下榻,被锦被绊了下整个人扑倒在榻下,却是顾不上疼,慌忙爬到男人脚边,虚虚抱着男人的小腿,声音哭的呜呜囔囔的带着软哑,“爷……求爷别赶玉……贱奴走……”盛宁蓁想到自己被褫夺了封号,慌忙改口。
听着小东西改口贱称,封祁渊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儿,到底是宠了这么久的小玩意儿,不说宠出了情分,也是见不得自个儿的所有物这般可怜的模样。
盛宁蓁杏眸水光微闪,眸中尽是乞求,“求爷别赶贱奴走……贱奴就给爷做最下等的狗奴尿奴……爷留着贱奴吧求爷了……”小美人越说声音越抖,轻的几不可闻,她不想迁出紫微殿,她怕爷真的厌了她,迁出殿怕是再也难见爷一面了。
封祁渊随意坐到榻边,盛宁蓁便快速膝行几步跪到脚边。
男人睨着脚边乖乖一团,他夺了她的封号,又将她位份降到最低,这小东西看起来倒是不在意,只想着不愿迁殿。当时封祁澈满口为这小东西开脱,他也是气急了,他是对这小东西的占有欲极强,可他不觉有什么不妥,她就该是他的东西,旁人半点儿都沾不得,这点封祁澈那个半后院都是寡妇遗孀的男人如何会懂。
男人似笑非笑,“狗奴尿奴也配住爷的寝殿?”
盛宁蓁身子微僵,随即整个身子都在抖颤,咬着唇也止不住呜咽,哭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呜……爷……求爷开恩……”
“哭的这么难看,给爷憋回去。”
许是处置了秦衍的缘故,封祁渊也不似白日里那般的怒气滔天了,说实在他有
', ' ')('些后悔下了这般重的旨意,只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说迁殿便定要迁殿。
“爷……”小美人声音软软小小的,湿漉漉的眼尾都有些蔫耷,被主人遗弃的小宠一般可怜兮兮的乞求主人别扔了她。
封祁渊也没脾气了,只是还是不能饶了这小东西。
随意抓了一把乌发往上提,轻谩开口,“你自己说怎么罚。”
盛宁蓁眸瞳一下子晶亮,只要爷愿意罚她,她就是有希望的,小美人乖乖的拿脸蛋儿蹭男人的手背,极尽卑贱道,“贱奴犯下大错,求爷打烂了贱奶和骚屁股,让贱奴长记性……”那登徒子只隔着襦裙摸了她的奶子和屁股,可她还是觉着自己不贞,只有叫爷打烂了才能涤荡了脏污。
封祁渊嗤笑一声,随意召召手唤了侍奴,“上个大号的乳枷。”
盛宁蓁本以为是夹奶头的,上了才知是个类似头枷的刑具。
和上次淫虐燕幽月的棍夹还有所不同,这乳枷是两块对称的柚木板拼接而成,木板的边缘一侧呈两个半弧形,拼到一处便是两个扁圆的洞。
盛宁蓁被姑姑除了衣裳,浑身打着颤被上了乳枷,两个姑姑拿着木楔子将两块木板合并固定,便是一个凄艳受刑的小美人了。
板子上的奶洞开的不算小,倒没给她带来多大痛苦,只是淫靡下贱的很,奶子被乳枷上的洞勒的骚浪的撅出去,穿着钻环的骚奶尖儿淫贱的挺立着,瞧着便知是时常发浪的一对儿贱奶,该是往死了整治才能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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