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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蓁一边被男人揉着小脑袋,一边舔着蕉泥,小舌一下下轻卷着浓精果泥往口中咽,蕉泥的味道绝算不上好,混着浓白精液隐有一丝涩味儿,多吃几口尝出来的便是甜苦混合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好吃么?”封祁渊低声开口,语气隐含一丝昵宠,小乖狗儿真是像极了他母后养的那条番狗。
瞧着小狗儿轻轻点点头,男人低声道,“以后膳食都弄烂了,再混上爷的龙精给你吃如何?”
盛宁蓁听着便是一哆嗦,小手一软便整张小嘴儿啃在地上,糊了满嘴的鹅黄果泥。盛宁蓁自小是精贵娇养大的,又在吃食上一贯挑剔,她院子里的厨子餐餐做的精细,就怕这位娇贵主子不爱吃。她如今爱吃男人的精尿,却不代表她也乐意吃这般泥状的毫无一丝卖相和滋味儿的东西。
小母狗吃的这般脏污下贱,封祁渊却是低笑,眸光透着一丝柔和,“急什么?慢慢吃。”
盛宁蓁舔净那一小块地板,嫩舌又轻舔一圈儿唇瓣,才抿抿唇微微起了身跪着。
封祁渊一手摸着小东西嫩生生的脸儿,低声开口,“嘴儿张开给爷瞧瞧。”
瞧着小东西乖乖张嘴儿,唇角勾着坏笑,压低了声音温存开口,“爷给你洗洗嘴儿,好不好?”
小狗儿脑袋点了点,顺着下巴上大手的力道微微抬仰起一张小脸儿。
呲——
一道尿柱从尿眼儿中激射而出,直直呲上小美人的嫩唇,盛宁蓁被呲的眨了眨半眯的杏眼儿,乖乖的张着唇任热烫尿液冲刷着唇瓣口腔。
一张小嘴儿里满是“哗啦哗啦”的接尿声儿,盛宁蓁喉咙轻滚,“咕咚咕咚”的咽着尿。
“最后一口含着。”男人低肆命令。
小美人听话的没有咽下最后一口,含着一大口尿液给男人瞧。
封祁渊半蹲着瞧着小东西大张着小嘴儿含着一口尿,整条小嫩舌都被浸在尿液里,真乖,男人大手抚了抚柔软发顶,低声开口,“咽了吧。”
“好喝么?”封祁渊随意往地锦上一坐,一手将小美人揽进怀里抱着,随意开口问道。
盛宁蓁顺势窝靠进男人怀里,轻轻点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好喝。”
封祁渊一低头便是小东西的娇脸儿,微微凑近了还能闻见嫩嘴儿里的尿味儿,男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似是有些后悔,他才说着要让这小东西少侍尿,就又尿了她一嘴,这下又得几日不能亲这张嫩嘴儿。
揉了一把怀里的嫩身子,男人声音低低的,“好好洗洗嘴,不然爷可不吃这脏嘴儿。”
盛宁蓁忙点头,“玉儿会好好洗嘴的。”淫奴的嘴儿用来接尿是常事,谈不上脏污,因为本就是赏赐,可男人要吃嘴儿就是另一回事了,得好好儿洗净了才行。
九洲清晏殿后殿的露天温泉是天然形成的,有几个泉池,先帝在位时将几个泉池独立打造成不一样的热泉、冰泉、药泉、牛奶泉,此外还有一个矿砂旱池。
封祁渊懒懒泡在冰泉里任两个侍奴舒乏着筋骨,眸光却是瞧着不远处被侍奴清洗的小美人。
盛宁蓁由着几个侍奴洗了嘴儿又洗了全身,取了逼穴里的草莓,又灌了两次屁眼儿,待排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又拿小软刷刷了一层牛乳膏浸润着肠肉,牛乳膏要含上个把个时辰,方能让肠肉变得软嫩。
盛宁蓁被赐了牛奶泉浴,在牛奶泉里泡了一会儿便待不住了,不时的瞧一眼不远处的男人,小嘴儿微撅,她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颠颠儿的跑过来,懒懒道,“怎么过来了?”
盛宁蓁跪坐在池边看着男人,小声音轻软娇哝,“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眉眼淡漠,直接驳了小美人的请求,“冰泉太冰,你不能泡。”
盛宁蓁闻言也没再坚持,娇娇哝哝道,“那玉儿伺候爷好不好?”不待男人说话便伺候着按摩肩臂,两个侍奴有眼色的退到了一边。
盛宁蓁使力按捏着硬邦邦的肩肌,软软糯糯的讨巧,“爷,玉儿手艺是不是可好了?”不是她自夸,她的手艺可是和军中的医师学过的。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懒懒开口,“马马虎虎。”
小美人一下子被打击的有点蔫儿,有些气哼哼的小手使力一通按捏。
封祁渊懒懒起了身瞧着小东西,眸光轻肆,“劲儿还挺大,爷是肏得不够?”男人声音低沉隐含威胁,肏一顿屁眼儿也没让这小东西消停,还是肏得轻。
小美人娇娇的笑的有些谄媚,声音软软的讨好着男人,“爷肏得玉儿屁眼儿都疼了……”
封祁渊跨出冰泉,随手一揽,托着小屁股抱孩子一般抱着小美人,口中轻斥,“胆子愈发大了。”还是肏得轻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软身子贴着精壮胸膛,爷身上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小美人细指勾着男人一缕发丝,娇哼哼的道,“爷还说太冰不许玉儿泡,自己还泡得这么冰。”小美人最后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渊听得清明,眉头一拧
', ' ')(',“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骑兵射伤的。
乌桓和北狄一样,都是马上民族,极善骑射。乌桓人以游牧和狩猎为生计,几乎是活在马背上,打起仗来全民皆兵,加之冶铁技术领先,骑兵实力在北方地区一直居于首位,尤其号称“突骑”的冲击型枪骑兵,战斗力惊人,当时大昭境北兵力不足、军需短缺,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军中粮尽之时只能以枯草积雪为食,封祁渊耗费了极大的兵力伤亡代价对抗乌桓,最终也只是勉强将乌桓打退回乌桓山。为此甚至遭到晋王一党的参奏,称邕王领兵损伤惨重,无将领之能,该收回兵权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声道。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唤。”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渊肆笑一声,“行了,管的倒多,给爷捂捂。”男人高壮身躯密密实实压上娇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贯压在小美人身上,从远了瞧竟是看不见被压在身下的小美人了。
沉香木龙床上月白色的云雾绡隐隐浮动,隐约可见榻上缠绵的一对儿男女,蜜色的矫健身躯将雪嫩玉躯拢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耕耘水嫩肉腔。
娇娇哝哝的小声音隐隐可闻,“唔……大鸡巴……好冰唔……嗯啊……”
“嗯……小嫩逼,热乎乎的,给爷好好捂捂鸡巴。”
“嗯唔……求爷轻点儿肏……啊……”
封祁渊在水汪汪的嫩穴里射了一次,炙烫的浓精和冰凉肉柱叠加的刺激感激的小美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封祁渊也没再浴身,小东西身子软软的,好揉的很,男人将热乎乎的娇软身子往怀里揉了揉,就这么将鸡巴埋在热逼里睡了。
翌日卯时,蓝汐轻轻进来见了圣上还在睡,便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两人直睡到了巳时才醒,已经过了早膳。
盛宁蓁醒来便知起晚了,手忙脚乱的伺候男人晨起。
封祁渊由着小美人慌里慌张的伺候着穿着衮龙袍,眸中尤带一丝惺忪,懒懒开口,“慌什么,爷又不上朝。”男人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么也没穿,跪在榻下裸着娇躯一脸的自责。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气轻挑,“大早上的就勾爷?嗯?”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她是先紧着伺候爷,才顾不上穿衣。
“爷昨儿赏你的可还含着?”
小美人小脑袋轻轻点了点,爷赐她的龙精她含了一整晚,盛宁蓁娇脸儿有些冒烟,爷的鸡巴塞了一整晚,她就算想漏都漏不出去。
“爷瞧瞧吸收的如何。”
男人肆谩一句命令,盛宁蓁便听话的跪撅起嫩屁股,轻轻掰了两瓣腻润花唇,微微露出逼口给男人瞧。
封祁渊随意插入一指,抽出时便带出一股有些白透的稀液,稀了,颜色也透了不少。
男人拿了个软布巾随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记着喝避子汤。”
没被准允孕育龙嗣的奴宠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盛宁蓁逼穴含了一晚的龙精,再不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玉儿会记着喝的。”盛宁蓁乖乖的道,爷不准她孕育龙嗣,她如何也不敢违抗圣命,不论爷多宠她,避子汤她都是一顿不落的在喝。
小美人接过侍奴奉上的药碗一饮而尽,御药房调出来的避子汤没那么难喝,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是降到了最小。
盛宁蓁由着男人身边的侍奴侍奉着更了衣,粉蓝相见的一套单丝碧罗襦裙,衬得本就娇美的美
', ' ')('人愈发水嫩。
蓝汐轻脚走进,恭谨奉上一枚密封的信笺轻声开口,“爷,皇后娘娘来信儿。”
封祁渊不以为然,随意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眸中隐有兴奋之色。
“叫老七过来一趟。”封祁渊一手轻抖一下便将信折起,声音愉悦的吩咐道。
盛宁蓁一手拽着襦裙的胸襟想往上扯,一边侧着脸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好像得了皇后娘娘的信儿爷就格外开心。
肆谩拍拍小美人的嫩脸儿,封祁渊语气都透着愉悦,低声道一句“好好儿歇着。”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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