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东都离尚京并不远,骑马一天可以到,但坐马车就慢得多。
太后与萦苒是大郑最尊贵的两个nV人,这次出行光是行礼就拉了十来车,再加上g0ng人、太监和护驾的侍卫,浩浩荡荡竟有几百人。
虽是走的官道,但天气寒冷,太后又病着,一行人就走得格外慢。这次萦苒只带了雪鸾、素云两个丫头和小虫子、纪明两个太监,g0ng内的一应事务则由淑嫔暂时打理。
哺时初,一行人达到驿馆,需在此留宿一晚。这驿馆因在尚京与东都几乎正中间,历来多有皇亲贵胄的nV眷在此留宿,b别的驿馆豪华气派许多。
萦苒伺候着太后用了些粥,她便再没胃口,说想小睡一会儿,让萦苒自去休息。
这驿馆中的膳食做得颇为JiNg致,萦苒用得b平日多些,吃饱了困倦起来,也歪在榻上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外面天sE已暗。
萦苒又去了太后住的院子,此时太后正在沐浴。萦苒便乖乖等在外间,太后沐浴完,她亲自帮她用软巾擦g头发,又伺候着太后喝药,直到太后睡下才回了自己的小院。
想到明日还有半天的路程,萦苒便也要了水沐浴,想早点歇息。
雪鸾到底不如春菱和夏蔓那般跟萦苒亲近,再加上自从她与青砚欢好以来,青砚于床笫之间颇为激烈,每每把她弄得到处是吻痕,她便不肯在沐浴时让人进来伺候,只让她们在外间等着。
萦苒坐在宽大的浴桶中,合适的水温和水中添加的香料让她觉得舒适又有些昏昏yu睡。
突然有人从后面捂着她的嘴,萦苒猛的清醒。那人在她耳边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我,你不要喊。”
萦苒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也乖乖点了点头。
那人放开捂着她的手,萦苒转头去看,却是景王。
萦苒将身T往水里更埋低了些,警惕地看着他。
景王似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伸手固定住她的头,吻了上来。
萦苒挣不脱,也不敢喊。这样的情况如果让人进来看见,要怎么解释?这次自己只带了四个人,粗使的奴婢都是驿馆的,外面烧水、做饭、打扫的都是驿馆里的人。
就算有人进来制止了景王,她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继续做这个迟早会被皇上弄Si的皇后。那如果从了景王呢?他真的能救自己脱离苦海吗?
萦苒虽然一直被娇养着有些不谙世事,但她不是傻子,景王若要有所作为唯一的路就是他自己坐上龙椅。他若事败,自己又站在他一边,不但自己没了下场也会连累侯府。这条路,萦苒不敢选。可是被皇上当做棋子,就算生了男嗣也说不好哪天就被去母留子了,这条路她又不甘心。
他的双手已经抚上她的yUR,他的唇舌与她相缠。
萦苒心中感叹,在茶馆初次被青砚轻薄的时候心中满是恐惧和羞怒,怕得一直发抖,如今T会过了鱼水之欢,就这么轻易被一个不熟悉的男子挑起了yUwa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吻一路向下,吻向那挺立的rUjiaNg,动作有些生涩地T1aN弄,或许他也深陷q1NgyU之中,牙齿不小心刮过敏感的rT0u,激发出更多sU麻难耐的快感。
萦苒推不开他,只得轻声说:
“景王殿下,现在是国丧……”
他打断她的话,声音嘶哑温柔。
“叫我名字。”
萦苒被他弄得有些晕,想了片刻才想起来他叫什么,可她不愿意那么叫他,太暧昧了,特别在这样的情况下叫他的名字,怎么想都觉得像在求欢。
他见她没有回应,从她x口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眼中的温柔能滴得出水来。
“叫我阿溪。”
他修长的手指蹂躏着她的SHangRu,粉红的rT0u被他捏了又r0u,萦苒被他蛊惑,叫了声“溪”。
他满意地笑了,一时如云破月来,荧荧清辉照耀四方,萦苒心想,若男sE也可倾国,定然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萦苒努力压下被他挑起的yUwaNg,说:
“我觉得冷,让我先把衣服穿上。”
她的语气听起来既像嗔怪又像在撒娇,他的心立刻柔软,帮她递了g净的衣物,又帮着她一件件穿上。
萦苒问:
“殿下怎么突然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