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彬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他怎么没有跟我说这件事,可以认回弟弟也是好事,加上他弟弟还跳楼了,我们也应该到医院看望一下。”
“不知道,但飞机好像不希望我们去医院看他的弟弟,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说不想连累我们!”吉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情况。
毕竟,吉米这段时间都在澳城,自然是不太清楚飞机这边的事情。
这一来,骆彬更觉得奇怪,只是认回弟弟而已。
可以和弟弟相认,这是好事来的,又有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又不是见不得光。
“难道飞机的弟弟犯了很大的罪,又或者是欠了很多人钱,才不想连累其他人?”
骆彬暗暗想道,觉得飞机的态度有些奇怪。
不过,飞机的弟弟会想要跳楼自杀,还真有可能是惹到什么不能解决的麻烦,不然好端端的话也不会跳楼自杀。
但骆彬还是说道:“不管他的弟弟是什么样的,我们总归是要去了解一下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也要帮一下,作为兄弟,都是一家人,又有什么好连累的。”
在他的手下中,飞机跟他的时间不长,不像其他人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他,就算是吉米,也是跟了他很长的时间。
不过,时间不分长短,飞机虽然沉默寡言了一点,但对骆彬却是忠心耿耿。
正因如此,飞机的弟弟遇到麻烦的话,骆彬是不会装作不知道,而是会去看一下,能帮则帮。
只要不是什么十恶不赦,又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那再大的麻烦,骆彬都会帮飞机去解决的,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吉米也很赞同,加上他对飞机的弟弟,也是非常感兴趣。
所以,吉米便和骆彬一起到医院,去看飞机的弟弟。
到了医院后,骆彬发现今天的急诊部可谓是爆棚了,到处都是病人,车祸、群殴都有,医生和护士都是忙到团团转,需要急救的病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在急诊部的休闲椅上,坐着三个人,都是一身的伤,只是简单的包扎着,而且还是很怪异的抱枕,手里还拿着点滴,看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
“已经三四个小时,还没有医生来看我们?”一个头上包着纱布,而且还是从脸中间分开的年轻人,有气无力的问道。
这个年轻人,戴着近视眼镜,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发笑。
在他旁边的光头男,同样是抱着各种纱布,鼻子还插着一根冰棒根,听到眼镜男的话后,没好气的说道:“没人来看你是应该的,你想死就让你死嘛,我不想死,为什么没人来看我吗?”
“你跳楼就跳楼,干嘛要伤及无辜,拿我来垫底,如果下次要自杀就玩烧炭,再不行喝农药,或者手指插进插座里、割脉,又或者是去砵兰街去那么女人别出来卖啊!”光头男越说越激动。
“你不用说了,这些办法我都试过了,更难想象的方法我试过了。”
眼镜男和光头男说着说着,就都忍不住笑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一脸的冷酷,但眼神却是掩饰不住的无奈。
细看的话,这个冷酷男和眼镜男,还非常相似,只是发型和造型不一样,而且气质也是不一样。
眼镜男看起来就是一个比较没用的**丝,而冷酷男,则是恰恰相反,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凶狠,但现在也是形象全无,三人都是头破血流。.
文
学',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