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王逸面带笑容,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是特别在意。
虽说他心里知道徐忠目的不轨,可这又如何?
徐忠仍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哪怕将陈泰逮捕,想要从陈泰口中逃出信息,也无可奈何,因为他留下的痕迹并不多。
光是一幅画和地址,能证明什么?
证明他教唆陈泰干掉赵立冬?
别开玩笑了!
疑罪从无。
他早就做好了会被徐忠猜到的准备,毕竟他所做的谋划并非无懈可击,仍然有着许多的漏洞,可这些漏洞瑕不掩瑜,没有能彻底钉死他的证据。
没有证据,你怎么能说我杀了赵立冬呢?
“你让天养忠从丑国回来,陈泰的儿子不用盯着了,他已经没用处了。”
王逸毫不在意的吩咐,他也并非丧尽天良之辈。
既然陈泰接受了惩罚,并且该退的钱已经退了,对孩童的赶尽杀绝实在太过无情。
至于私生子长大是否会报复他?
无所谓。
只要你认为自己有实力即可。
只要你自己能承受得起代价即可。
其余,不用在意。
现在陈泰的孩子还年轻,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等他长大,自己都几十岁的人,发展数十年,如果连这种年轻人都无法解决,那可真是越活越回去。
只要有能耐,即便将他干掉,他也认,这是命。
“要不要……”天养生对生命极为淡漠,可不会认为对方年龄稍小,就放过对方,杀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不用。”王逸瞥了他一眼,有些好笑。
他对付的人一般都是先招惹他,亦或者本身劣迹斑斑。
他从未对普通人施展过特权。
也不至于。
“最近如果没什么大事,你就待在安保训练基地,帮老高训练安保。”王逸摆了摆手,“如今威胁已去,洛天虹待在身边保护即可,在京海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是。”天养生点了点头。
对于老板的决定,他从来不会反对,顶多只会提提建议。
既然老板已经下了决定,天养生自然无条件服从。
汇报完后的天养生离去。
王逸站在二楼,看着外面风沙吹动树梢,心里一片安定。
从过年开始,赵立冬就如同横在眼前的大山,如果不将其挪开,睡觉都不踏实。
从过年时期就开始布局,从最开始的一点基业发展到现在,其中经历的艰辛何其困苦,甚至天养生和洛天虹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
为的就是自己安全。
生怕有一天生死道消。
赵立冬可以不讲道义,但他必须讲,因为赵立冬迟早都会倒台,有无劣迹无所谓。
但他不同,稍微留下点污点都会陪伴终生,对日后的发展就有了个敌人攻击的点,这也是他为何他没有让天养生出手的缘故。
不然,以天养生的实力,想要干掉赵立冬属实不太艰难。
但这样做的后果,很难承受。
王逸看着外边的风景,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将督导组从省城请来,想要送走,也许没那么简单。
徐忠对于黑暗,对于魑魅魍魉,对于公然破坏规矩,公然挑衅法律的人,都有一股任性,不将其抓捕不罢休的倔强。
这是一把双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