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房外打了铺盖,守了小半夜才睡着,一大早换了衣服又立马出门,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就怕委屈了宜修。
武昌临离开前还做作的看了眼,府门口挂的小弓箭与红布,那是习俗,生男挂弓箭,生女挂红布,两者都生一左一右挂门边,人见了,就懂了此户家有喜事,添丁进口,一次还俩,龙凤呈祥。
武昌也不特意炫耀,后来只通知了叔伯家族与宜修的娘家低调处事。
宜修睡到了中午,才疲惫的醒了,此时正听剪秋的汇报。
“老爷守了您一夜,就在产房外先是咕咕叨叨说您一人生产肯定害怕,又说自己做的不称职回来的晚了,然后说什么日后都不让您再生了,担心您的身体,直到天亮才依依不舍的换了衣服去上职。”剪秋说的绘声绘色,手舞足蹈把昨晚情况描述了一遍。
宜修听得想笑,可也忍住了,满脸都是幸福道:“他昨晚睡在外面不会着凉吧?。”
稍显担心的询问,入了心,有了情,心里又甜又担心。
剪秋笑的调侃道:“您放心,老爷可不会委屈了自己,老爷昨晚是守在了外面,可被褥枕头床单一样不少,着凉不了,现在天刚微凉,不至于,大早熬了姜汤,老爷三大碗才走。”
听说武昌喝了三大碗姜汤,宜修才放心了,着急的问:“几个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吓到?。”
剪秋又笑了:“格格您放心,小老爷他们都好好的,被抱了下去,睡了一觉,除了有些担心您,吃吃睡睡都不错,还有大阿哥大格格都很好,让医师看了,身体健康,还称了重,大格格6斤1两,大阿哥六斤正好,坊间玩笑话高高的。”
宜修被人提醒了,才想起孩子,笑的放松了很多道:“你把他们抱来吧,让我看看,顺便让人去看看小叔子小姑子它们,别真的吓着了,是药三分毒,可不能乱喝什么安神汤。”
剪秋一个眼神,身边人领了命,就去做事了。剪秋自己去偏房带着奶娘抱来了孩子,一红一蓝两个襁褓。
“红的是大格格,大格格是姐姐,男的是大阿哥,大阿哥是弟弟。”宜修被扶着微微坐起,伸手摸向了孩子。
眼泪就下来了,看着格格还不如何,可见到大阿哥就忍不住了,弘晖,那绝对是她的弘晖。
剪秋惊了一下道:“格格别哭呀,月子里流泪可了不得。”
擦着眼泪,宜修笑着给了解释道:“我是激动的,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我是真的,唉。”
说着说着叹了口气,千言万语都不用解释了,剪秋也明了,低眉道:“龙凤呈祥,花开并蒂,是吉祥之兆,也是好事,只要我们府上多多留心,必然不会发生不祥之事,再说了,我们只是臣子之家,又不是生于皇室,不该有那么多忌讳。”
说着劝解的话,眉头也松了很多,她越说越觉得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