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漼时宜被漼广带走,御书房里也没有了那些大猫小猫一下就好像变得安静了起来。
左右无事周喻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两就丢到了一边,换了一本看了两眼然后又丢到一边,最终又把漼广留下来的那本册子拿到手上看了起来。
怎么看周喻都确实很难做到将这些画像和真正的人联系起来,但慢慢的也好像发现了一些玄机,在这一点灵光通透之后就周喻也就瞬间明悟了些什么。
认认真真看着这些不同人的画像,细看对比,周喻也稍微有点明白过来。
“画虎画皮难画骨,画人画面难画心,形似神似而非突显皮相,大眼琼鼻樱桃嘴各有不同,原来如此……这个时代的艺术家们倒真是挺浪漫挺艺术的,是我的艺术涵养太低想象力缺乏了呀。”
周喻发挥想象,看着这些画像就隐约间能够看出一些画像真人的情况,这么一琢磨,忽然就对国画有了些兴趣。
搞了那么多年的艺术,周喻在作画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非要让他画一幅国风的画也没问题,但这却不是真正的国画,仅仅只是看上去好像差不多,但本质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周喻将书册合拢放下:“赵常侍,找个画技不错的画师今后教我作画,琴棋书画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确实得好好学学,书写这块这些年倒是练得标标准准,音律和作画还是一窍不通。”
赵腾一旁笑道:“陛下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陛下的字大臣们看过之后都说好,棋艺天下第一没有敌手,作画更是自成一派无人可以超越,天文地理医学杂学无所不知,陛下实在太谦虚了,这世间陛下已经是最完美的人。”
周喻笑了笑:“你倒是会说话。”
赵腾一脸坦诚的道:“老奴说的都是事实,这个天下再也找不到比陛下更优秀的人了。”
周喻笑笑没说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御书房外,朝着天上看了看就觉得有点无聊。
原本今天就是打算好好陪陪漼时宜的,结果漼广这一来计划全都打乱了。
赵腾服侍周喻多年,看着周喻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无聊了,想了想便道:“陛下,国子监今天有场蹴鞠赛,若是陛下无聊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
“嗯,是么,哪班对哪班?”
赵腾回忆着:“似乎是杂编班对内学堂。”
周喻挑挑眉毛:“有点意思,杂编班的那些人修学不行,但搞点别的还没问题,这内学堂又聚集着整个国子监中最优秀学生,倒是有点看头,看看去。”
经过几年的发展,国子监也逐渐变得更加正规,两年一次对外招收学生,不过生源方面还是如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只有够资格的人才能够加入,这也导致整个国子监的学生数量其实不算太多,也就两百多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