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仁这话说的叫个腻歪,偏蒋南孙就吃这套,俩人相对的四目之中尽是甜蜜柔情。
蒋鹏飞骂蒋南孙的时候说过,章安仁想要借着蒋南孙做跳板往上爬。剧中章安仁表现出来的钻营样子,未必不是如此。
章安仁是跟袁媛一直处到了大学时候的,至于具体是分手了一段时间,才跟蒋南孙在一起,还是无缝衔接的跟蒋南孙在一起,这是没有表示出来的关键。若是前者,章安仁就是清白的,若是后者,那章安仁确实是奔着蒋南孙去的。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在跟袁媛交往的途中,发现了蒋南孙这样的一个师妹,衡量了一下之后,同袁媛分手,转而开始研究蒋南孙,成功的在一起。毕竟相比起来,蒋南孙的条件更好,人长的更漂亮,更有文化,更有前途。
是不是要借着蒋南孙跳板,其实并不是很重要。毕竟不管怎么说,有一个更好的女人,为什么不呢?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不过要说他对蒋南孙有多爱,有多喜欢,那就不现实了。所谓爱,本就有着期限。更何况华夏人刻在骨子里的深沉,注定了不会把这些东西挂在嘴边。能说出来的,大抵都不是真的。
像章安仁这般,张口喜欢闭嘴爱,还整出个什么上天赐予的缘分,此生最大的福气,尤其还当着他们这些外人的面,那就很没意思了。
不过章安仁确实是够意思了,蒋鹏飞破产的时候,也确实是尽心的考虑帮忙了,没说直接就跑,不错了。毕竟只是男女朋友关系,怎么也不可能倾家荡产的去帮助蒋家。而且事实是,那个时候,即便他真的倾家荡产的帮助,也不够填蒋家的窟窿,有心无力。甚至就算是他已经跟蒋南孙领证结婚了,顶多就是日常救济一二,犯不上卖房什么的。
整体来说,章安仁其实不错的,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朱锁锁摆手笑道:“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啊,没看这还有两个人呢么,这个肉麻。”
蒋南孙得意的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我愿意。”
“不好意思啊,言哥。”章安仁举着小酒盅,笑呵呵的自己喝了一个。
“这有什么的,现在不比从前,秀个恩爱很正常吗,没什么大不了。你看南孙那高兴的样子,她很喜欢的。”王言也是笑着喝了一杯,吃着菜,转头看向一边的朱锁锁:“你跟南孙一般大,她读研的时候你应该毕业了。之前她托我给你介绍工作,那这两年你都干什么了?而且我看你的衣服、包都不便宜,应该是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吧?”
朱锁锁尬了一下,看了好姐妹一眼,她笑着说:“之前我做过几份工作,不是在旅行社做文员,就是在其他的公司做文员,每个月也能赚个七八千。我吃住都在舅舅家,少了房租这个最大头的花销,另外我爸是出海的船员,他偶尔也给我一些钱。我省吃俭用才能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包,日子过的很苦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而且你的衣服穿出去,包拎出去,都能有些面子。既漂亮了自己,又在别人那里有了面子。既然自己喜欢,又愿意为此吃些苦头,那就没什么不可以。直率、坦诚,不错。”王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朱锁锁开心的笑脸中,又继续问:“那你怎么不继续做文员了呢?你要知道,频繁换工作,对于你长久的职业生涯来讲,是有很大影响的。”
蒋南孙插话道:“我们锁锁长的漂亮吗,总是有很多的麻烦。而且累死累活的给人家当牛做马,最后也赚不到多少钱,受着老板的剥削。那不是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吗。现在这个社会,总不至于饿死人。所以啊,言哥,你的朋友们那里要是有好工作,还要拜托你帮帮锁锁,我和她都会感谢你的。敬你一杯。”
朱锁锁感激的看着帮她解围的好姐妹,要是再问两句她就该露底了,赶紧着拿起酒杯:“言哥,我也敬你。”
王言摇头一笑:“不要对我抱希望,之前我跟南孙说过,很多工作都是专业性很强的,这是你无法胜任的。适合你的,大抵也还是文员、销售这种,但是这样的工作你自己都能随便找,有的是,哪里用的上我。”
说罢,举杯示意了一下,章安仁也举了杯,四人又是一起喝了一个。
给朱锁锁找工作,他当然是不会管的,毕竟人家按照剧情本来就能去精言认爹去,哪里要他插手么。
他问这些工作的事,也就是看看朱锁锁之前的是做什么,摸摸底罢了。朱锁锁虽然说的挺流利,但是言语之中,眼神的闪烁,还是证明了她的心虚。或许实际情况她确实做过一些工作,但绝对没有做很长时间。而且他当然知道,现在朱锁锁同时在跟那个马先生暧昧着,又跟他面前装纯,多有意思啊。
没再说什么有营养的事,毕竟今天只是认识一下么。王言随意的跟几人闲聊着,跟朱锁锁、蒋南孙一起聊聊她们俩儿时的趣事,跟蒋南孙、章安仁一起聊一聊建筑,再自己说一说从前的过往。幽默风趣、有钱、平易近人,其他三人感觉都还是不错的。
朱锁锁觉得王言有钱、有品味、有魅力,第二次见面的蒋南孙对王言有了更新的认识,似乎就是有那样一种亲和力,让人感觉跟他一起特别自然,让人想要靠近。章安仁就简单了,是跟王言讨论建筑,受益良多的兴奋,以及被这样一个优雅、有钱、风趣、学习能力极强,接人待物令人如沐春风,这个只比他大三岁的男人,打击的沮丧。到今天,他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难以望其项背,如何能不沮丧呢。
一顿饭喝了一瓶多的白酒,一瓶多的红酒,都有些晕乎乎的。剩下的白酒和红酒都给了章安仁,让他拿回去跟蒋南孙吃饭的时候再喝。章安仁当然没有感觉到羞辱,毕竟那酒都是好几千一瓶的,虽然开封了,但是王言话也说的漂亮,他没有感受到王言打发要饭的感觉,也就欣然接受了。
当然也不白要,在饭店门口,他提着包装好的袋子,对王言笑着说:“言哥,如果您有时间的话,等过几天我和南孙请您吃饭,谢谢你您对我专业上的指点,也谢谢您送的酒。当然我肯定请不起您来这么好的地方,只能找一家小饭馆,希望您不要介意,一定要赏光。”
王言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好说好说,我这人不挑的,只要味道好就行。”
“小店也有小店的好嘛,保证不让您失望。”章安仁转头看了一眼蒋南孙:“那言哥,南孙,我就先走了啊,再见。”
王言点了点头,蒋南孙上前拉着章安仁的手给他送上了出租车,这才颠颠的走回来:“那我们也走啦。”
“去哪儿啊?要不要送送你们?”
朱锁锁摇了摇头:“言哥,不用了,时间还早,我们俩还要逛一逛呢,也不知道去哪儿,就不用管我们俩了,你先走吧。”
“行,那你们好好玩,红酒的后劲大,你们俩也没少喝,注意安全,有事随时找我。”
“放心吧,言哥。”蒋南孙挎着朱锁锁,俩人一起摆手:“再见。”
王言点头,直接上了他的车,降下车窗对二女摆了摆手,代驾师傅一脚油门离去。
点了一支烟,王言靠在座椅上,舒服的吐着烟。
其实他真没想到朱锁锁会找来蒋南孙跟章安仁这俩人一起陪着过来,当然了,不管蒋南孙跟章安仁来不来,他的目的都是先跟朱锁锁认识一下。要想直接见面就睡,那是不可能的。
不是有那么个事儿么,开着几十万的车,出去跟人家约,玩的开的女人大概率会同意。但若是开着上百万的豪车,同样的女人,大概率不会同意。
究其原因,还是想要的不同。前者或许真的互相肉身菩萨,只要身体上的欢愉。后者,却是想要建立一种长久的关系,不断的拉扯,以期得到更多的钱,甚至成为正经的女朋友,更甚则是真的嫁入豪门。
而她们的筹码很少,只有那一副还算漂亮的面孔,一具几经磨砺的身体,理所当然的不会轻易交出底牌。
这种女人,换一个说法就是没有逼数。通过简单的一顿不过两个多小时的饭,朱锁锁的表现大抵如此。要怪就怪在朱锁锁的眼中,王言的财富有些过于高了。
不过王言也没在意,一个小娘们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他轻轻的吐出一口烟,脸上,是永远保持的微笑……
看着汽车驶入主路汇入车流远离不见,蒋南孙笑吟吟的撞了撞身边的朱锁锁:“哎,回神了,尾灯都看不到了。”
朱锁锁脸有些烫,不过好在脸上因为饮酒的酡红未消,看不出来,她笑道:“真的非常好,有钱不说,人家懂的还那么多,甚至连咱们女人的化妆品都能讨论,说话还有意思,不端着。南孙,谢谢你啊。不光把我介绍给他认识,今天还拉着章安仁一起来陪我。”
“没事啊,反正我们俩白吃一顿大餐,章安仁还提了两瓶酒回去呢,没白来。再说了,给你撑腰不是我应该做的么。人你也见到了,其实就算我们不来,你跟他有能聊的非常开心,说不定,现在你都跟人家去豪宅里了呢。”
“去,说什么呢?我是见到男人就往上扑的吗?再说他那么有钱,要扑,我也要扑的有价值一些啊,那能那么容易就把自己送上门。”朱锁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说真的啊,今天这么一对比,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章安仁那么死心塌地了,实在是差王言太多了。不光比章安仁有钱,还比他长的帅,比他懂的多,比他更幽默。这样的男人,你竟然会把他介绍给我?”
“你这种肤浅的女人,怎么能懂我跟章安仁之间的感情呢。”
“拜托,我也是谈过恋爱的好不好?当年也死去活来过的,只不过是后来我看明白了而已。肤浅一点有什么不好?总好过你跟着章安仁吃糠咽菜。”
蒋南孙摇头道:“我愿意。你不会以为胜券在握吧?你以为王言那么好糊弄?之前他问你工作的时候,没看出来嘛?那个时候人家就差不多了解你了。他那种人,猴精猴精的,怎么会看不出你说的话不尽详实?而且后来他跟咱们聊童年,已经都把你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