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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刘彻却一错也不错的看着他,那种专注的目光,让嬴政有些不自在,后背慢慢的升起一种麻嗖嗖的感觉。
刘彻就这么盯着他好一会儿,嬴政刚想找些话题岔开,就瞥见刘彻忽然伸出手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彻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脸颊。
他的手非常的烫,一股炙热的气息透过刘彻的手,向嬴政席卷而来,嬴政全身一抖,连忙撇头躲开。
刘彻也不强求,放下手来,又转头看向车外,叹声笑道:“六年了……”
嬴政只觉从未央湖到刘彻寝殿这段距离太长了,长到嬴政有些坐不下去了,虽然刘彻没再跟自己说过一句话,但是两个人坐在一个马车里,嬴政的脊背一直紧绷着,就怕刘彻再来动手动脚,或者说些不着边际,让人猜不透的话。
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嬴政猛地松了一口气,刘彻这才收回目光,道:“时辰已经晚了,宫门禁了,隆虑侯今日就留在宫中住一晚。”
嬴政早就知道宫门禁了,自己今天肯定要留在宫里头,于是应了一声。
刘彻下了车,嬴政才跟着下来,刘彻一面往寝殿里面走,一面道:“隆虑侯跟朕来,朕还有话要和你说。”
嬴政一直坐在车里,突然下了车有些头晕,感觉并不是如何难受的酒气一下袭上了脑袋,就算清凉的雨水也不能让他清醒多少。
嬴政不知刘彻还要说什么,一路都是时间也没说有用的话,但是只能跟着他走进去。
楚服见刘彻进来,跪下来要替换上退下外袍,刘彻却一挥手,楚服、李延年和一干宫人会意,立马都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殿上只剩下刘彻和嬴政。
殿中的烛火点的很亮,似乎就如同白昼一样,外面在下雨,使得空气变得湿濡了,连带着殿里的空气也有些粘腻,不是十分清爽。
嬴政不知为何,这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刘彻并没有除掉冕旒,也没有退下黑色的龙袍,而是指了指,道:“你坐,朕还要和你说一说处理田蚡的事情。”
“……诺。”
嬴政应了一声,微微弯下腰想要坐在软垫上,只不过他一低头脑子里有些混沌,酒气让他晕晕乎乎的。
嬴政身形有些踉跄,刘彻几乎是下示意的,就上前扶他。
刘彻下车的时候有李延年殷勤的遮雨,生怕皇上淋到了一丁点儿的雨会不高兴,但是嬴政并没有如此好的待遇,肩膀和袖子有一些潮湿。
这种微凉的潮湿,让刘彻全身一震。
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刘彻压在了地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刘彻低下头看着他,冰凉的冕旒垂在嬴政的额头前,让他因为酒气而燥热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丝的舒坦。
嬴政嘴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声叹息声,犹如轻轻的呜咽一般。
刘彻喉头发紧,干涩的滚动了一下,一把掐住嬴政的下巴,立马含住了嬴政的嘴唇。
“唔……”
嬴政猛地睁大眼睛,因为没有戒备,刘彻的舌头很容易就撬开了嬴政的牙关,每一下或轻或重的描摹和纠缠,都让嬴政狠狠的打着抖。
那种不由自主的酥麻,从尾椎骨蔓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