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铐,脚铐,锁链被相继解开,颜弈淇拉过那个竖直的长方形刑架,把谷皖双手并缚在一起,束在刑架上面,又拉下一根带环的长绳,对谷皖道:“把左腿抬起来。”
谷皖听话地把左腿抬起,穿过那个环。左腿高高抬起吊着,私密处一如既往地大敞着,供人亵玩和欣赏。
马鞭抬起他的下颌,颜弈淇盯着他早已毫无波澜的眼睛道:“奴隶,你表现得很好,可以给你个奖励。”
“是,谢谢主人。”谷皖依旧当个乖巧的人偶,他明白了,颜弈淇就是要折磨他,无论什么方法,他都要受着。他甚至做好了接受更刁钻要求的准备,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许哭出来。
殊不知颜弈淇这次当真没打算欺负他,而是贴他很近,解开了棉质白衬衫的第三颗扣子,接着第四颗,轻轻拨开领口露出精致的右锁骨,在谷皖惊愕的表情中,语气轻柔:“只许亲一口,亲多了有惩罚。”
“主,主人?”谷皖很没出息地咽下口水,直勾勾地盯着那半掩半露的锁骨。之前也有床事,亲过几次,也从未像现在有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像是打翻了欲望的缸子。
他以前轻易就能碰的东西,这种环境下俨然变成了稀缺品。
“到底要不要?”颜弈淇看他魔怔的样子居然有点欣喜,表面仍装作不耐烦,作势要将领口重新系上。
“唔,要。”谷皖嘴唇直接撞上了那半截锁骨,像久未吃食的小兽一样享受着迷人的盛宴,亲了一下还不够,又含着不肯松开,舌尖舔着锁骨下微凉的皮肉,用力吮吸着,眷恋不已。缚在上边的胳膊随着绳子晃悠,手腕被勒出红痕。
“嗖”最娇嫩的私密处狠狠挨了一鞭,谷皖痛呼出来,松开了嘴。
颜弈淇先一步撤开,在谷皖不甘心的视线下系上领口,不再施舍半分。眉间的烦躁在谷皖发现之前一扫而空,又恢复了冷寂的样子。
“我的话不管用是吗?”颜弈淇又是一鞭,自下而上抽到了吊起来左腿的根部,打这里最能长记性。
他打着别人,遮掩涌动的心绪。
“主人,对不起,我接受惩罚。”谷皖大大喘着气,看上去委屈的快哭了,看的颜弈淇一阵心悸。
颜弈淇移开视线,看了下手表冷冷道:“刚才多亲了15秒,你就吊15分钟反思吧。”
不被原谅,等待的过程最为熬人。谷皖感觉自己像是犯了禁忌,被推上刑架裸露着全身当街游行的登徒子,他无数次看向颜弈淇,渴求得到原谅的视线,那人最终没有回头。
他的自制力算是好的,刚才却失了控,让喜欢的人对自己失望。谷皖失落的要死。
15分钟过后,颜弈淇站立在他面前,很近。指腹摩挲着谷皖的唇瓣,眼神却没温度:“还亲吗?”
“我不敢了,主人,真的不敢了。”谷皖眼睛上覆着一层水雾,神经质地晃动脑袋。
颜弈淇知道他是已经完全浸入到了这种情境中。
“那我试试,你还敢不敢。”这回是颜弈淇揽着他的后腰,主动将柔软的唇瓣贴合上去,舌尖撬开谷皖的,抬起他的舌头缓缓搅弄。
谷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现在发生的一切,颜弈淇,在亲他?
欲望奔流在体内,情绪再次失控,谷皖在被禁锢的条件下努力加深这个吻,笨拙地舔舐对方的唇瓣,描摹对方舌头的轮廓,意图讨好。对方却突然若即若离,引着谷皖慌忙又贴上去,像单纯的小鹿踩下猎人精心布置好的陷阱。
颜弈淇推开他,抹了下嘴巴,淡淡道:“还说不敢?”
谷皖嘴唇内侧在情欲过后显示出诱人的鲜红,唇边还残留着颜弈淇的味道,身子随着绳结摆动。他现在才醒悟过来颜弈淇要干什么,他就是要束缚他的欲望,每当挑起来情欲,又轻轻抽离。
谷皖想,他是有多生气,才这样折磨他。他的眼底泛起湿意,竟一时生出反抗之心。
他死死盯着颜弈淇,额前发丝散乱,目光却很凶,“主人,我要一直为了想亲您,抱您,想和您在一起这些事道歉吗?”
没有回答,黑色鞭稍抵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谷皖才堪堪能和颜弈淇对视。
“奴隶,你在求欢吗?”颜弈淇和谷皖面贴面,靠得很近,让对面的人能感到他唇部气流的波动。未执鞭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谷皖下体揉了一把,逼得他泄出变味的叫声。
“看,都湿了。”颜弈淇张开手指,淫靡的水丝挂在指尖,让谷皖彻底尊严扫地,丧失对峙的勇气。
黑鞭从下颌撤离,调戏般拨弄着囊袋,又挑起谷皖刚软下去点的性器。
“你这里为我硬过多少次。”灯晕映在轮廓分明的脸上,颜弈淇唇角浮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在这场游戏中不断提醒他的地位,“奴隶,你想求欢也得看我给不给。否则求了也没用。”
谷皖听着话陷入迷茫的境地,思绪回归到很久以前。颜弈淇调教刁钻严苛,每次都既百般逗弄他,又不许他有反应。
这俨然已经促使谷皖形
', ' ')('成本能:爱而克制。
颜弈淇将谷皖对他的喜欢和迷恋放在明面上,狠狠昭示这一事实:
他喜欢颜弈淇喜欢到非他不可。
喜欢到把所有决定权都交到他手里。
喜欢到只有痛感没有快感时也保持引颈受戮。
他这辈子算是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