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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的马车在城门口停下了。披甲的士兵严阵以待将他们拦在外面,要每人都必须搜查后才可入城。
原来村人不问世事,竟是不知道外面战火将起。这里被王国列为了军事区域作为后勤补给的营地。
同凯勒尔一道来的村民纷纷下车等待检查。凯勒尔沉默地跟在他们后面站在队伍末尾。天色阴沉,冰冷的金属紧贴着脚踝。这糟透了,他一定会被当成间谍抓起来。
就算他解释这些忠于职守的卫兵也不会听。战事紧急,凯勒尔不想在自家地盘上捣乱。但也不想被无辜冤枉坐牢。
搜查的卫兵一个个过来了。前面的人都平安无事,拖着自己的货物进了城。凯勒尔眯起眼睛,绷紧肌肉蓄势待发。他矫健的身材和凌人的气质都与普通农民天差地别。守卫很明显对他有所防备,多叫了几个人过来围着他。
粗糙的手掌摸上手臂皮肤时凯勒尔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但仍然强硬地绷着身子保持警戒。男人从胳膊肘摸到胸口,沿着腰线向下,在臀部多停留了一会,慢慢抚到大腿。
凯勒尔牙齿咬着下唇,吐息发热。他身体可能是出毛病了,敏感得要命。一把刀抵在后颈以免他做小动作,凯勒尔乖巧地举起双手以表示自己手上什么都没有。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攻击性。
男人大手从小腿向下滑的瞬间凯勒尔忽然弯腰狠狠一拳揍上他的脑袋。反应不及的士兵栽下去,又被青年瞬间踢中胸口向后倒在地上。凯勒尔转身反手抓住拿刀士兵的胳膊一用力,就听见一声惨叫。周围的士兵立刻冲上来将他包围起来,见他武力十分凶悍又不敢靠近。
凯勒尔匕首架在被他卸了胳膊的士兵脖子上,冷冷看着周围。
“我不是奸细。”他说,“我有事找莱利。”
“莱利将军鼎鼎大名,”为首的人怒气冲冲地拿刀对着他,“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好极了。凯勒尔想。至少这群人知道莱利。
“我有重要情报带给他。”他脸上倨傲神色不变,“若是不信,你们也可以让莱利亲自来看看,他认不认得我是谁。”
“什么情报?”守卫队长将信将疑。
“你不配知道。”凯勒尔手腕一翻,故意朝他露出匕首刀柄上的宝石。就算不识货的人也能看出那不是一般的物件。
凯勒尔曾经在军队底层混过一段时间,深知这些老兵油子吃软怕硬的本性。他表现得越自信有底气,这些人就越是不敢对他下手。若是欺负他真被自己冲莱利告了状,他们恐怕脑袋难保。
他嚣张的气焰成功镇住了士兵。队长侧头同旁边的人窸窸窣窣了片刻,重新看向他。
“我们会向莱利将军报告。”男人说,“但是你必须先跟我们走。”
凯勒尔冷哼松手,将那个被他卸了胳膊的士兵一脚踹进人堆。
“咔哒。”
铁锁落下。凯勒尔瞄了一圈周围肮脏的砖墙,不满地皱起眉头。
“莱利大人过几天会来此地巡查。”守卫脸色僵硬看着他,“你不要妄想能跑掉。”
凯勒尔不屑地嗤笑一声。光是这间牢房,他就能抓出四五个破绽。想要翻出去的机会一大把。他过去执行任务也曾失过手被抓进监牢,最后都凭着机智逃脱了。
不过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在逃跑,所以只是心安理得找了个角落靠着草堆坐下。月光流进高墙上的石窗,在地上圈出几个光斑。跟着车队跋涉一整天在山中上上下下,凯勒尔也有些疲惫,闭上眼睛,困意立刻袭来。
沉默的黑暗慢慢伸出形状。
几条藤蔓从墙壁漏洞间拼命钻进来,蠕动着贴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睡梦中的凯勒尔被冰凉的藤蔓缠住四肢,不安地挣扎着。他似乎做了个噩梦,皱着眉头。
藤蔓试探性地继续前进。一条从领口处的空隙伸进去,另一条则钻进了裤脚向上爬。它尖端拨开凯勒尔的底裤,抵着蚌肉挤进了小小的一截。
“嗯……”
敏感的蒂珠被藤蔓摩擦着让凯勒尔不自觉地轻哼出声夹紧腿。他翻身想要摆开梦中不断缠着他的烦人玩意,藤蔓趁此朝里面进了更深。
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穴口很快泛出湿粘的液体。藤蔓钻进钻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凯勒尔不由得缩紧了身子想躲却动弹不得。
从牢房的走廊中看过去,青年只是蜷缩在黑暗中安睡。然而他衣服底下的身体已经被层层缠绕的藤蔓捆了个结实。粗糙的树藤紧紧勒着结实的大腿,衣服里的细绿逗弄起挺立的乳尖。
凯勒尔被藤蔓磨得浑身发热,额头上溢出汗珠。他做了一个糟糕的噩梦,泥潭下无形的东西一直拉扯,口鼻都被捂住呼吸不得。
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察觉到身体的异状,刚要惊恐地尖叫出声,嘴里就被迅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巨藤。凯勒尔奋力挣扎去摸裤兜里的匕首,然而连手指都被藤蔓牢牢缠住,像是要同他十指相扣一般。他牙齿紧咬着嘴里的藤蔓,忍受体内无情的抽插,眼里都要呛出来。
', ' ')('然而令凯勒尔更加恐惧的,是不断将他向后面拖去的无形力量。
原来墙角草堆背后的不是冰冷的石壁,而是一棵已经成长了不知几百年的古树。顽强的生命力使它的根系打破了石壁,探出些根枝从土地下钻进了牢房里。无论凯勒尔如何用力摆脱,都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不断向着树干内部陷进去。
他连呼救都做不到。诡异的阴影吞掉了他的听觉和视觉。唯有身体内部不断抽插着花穴的藤蔓触感极为清晰,在他柔软的内壁上刮出一道又一道晶莹的汁液。胸口也被藤蔓圈住无情地用力挤压喷出乳汁,真的成了被挤奶的奶牛。
好可怕。
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摸不着,身体仿佛悬在高空之上。那些紧紧束缚着自己的藤蔓反而成了唯一安全的依靠。凯勒尔一边想要逃开藤蔓在体内无情搔刮出的猛烈快感,一边又怕它们真的放开自己。
他感觉到衣服下摆被撩起来了。两根藤蔓贴上乳尖开始用力吮吸。被抽出的强烈快感爽得凯勒尔脑袋发昏,宫腔里颤抖着直接迎来了一波高潮。下面的藤蔓也不甘示弱,环着大腿根拉开逼迫凯勒尔无法合拢,只能任由细小的藤蔓在花径里钻来钻去瘙痒不止。
这恶趣味的手段太熟悉了。
“希洛……”
嘴里被藤蔓堵着说不出话不影响凯勒尔在心里把人捅几百次。可是细藤尖端熟练地挑逗着内壁上柔软的嫩肉,勾得凯勒尔下腹酸胀水止不住向外流。
“你他妈的……”
连玩失踪都不肯放过自己。
黑色的藤蔓忽然松开,凯勒尔重重落在干草堆上。
怎么回事?他震惊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难不成他真听见自己骂他?
一点光源投在牢房外的石墙上,原来是巡逻的守卫提着灯过来了。油灯萤黄的光芒贴在石壁上,将人影拉得极长。
他显然是过来盯着凯勒尔的。凯勒尔翻了个身,懒得理他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的视线。
守卫见他还在原处,站了一会,有意离开。
凯勒尔忽然身子一抖,死死咬着下唇闷哼,一手攥紧衣服。他背上全是冷汗,还要闭眼硬撑着假装熟睡的模样。
原来藤蔓并没有全部撤离。不知为何,它们逃跑的时候有一截仍然留在了凯勒尔的身体里。脱离了主干的藤蔓在甬道里胡乱扭动挣扎想要逃脱,将本就湿透淋漓的花径搅得更加水浪翻涌。
守卫听见异响,转过身来疑惑地四处打量。凯勒尔死死夹紧双腿,不敢让那节藤蔓溜出去。他甚至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体内的东西长什么样。如果让守卫看见,怕是要引起恐慌。他不想在见到莱利之前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
同主干断掉连接的藤蔓只是一截无意识的低等魔法生物,纯粹凭着本能行动。见一头出不去,便自然而然换了另一头钻。
这可苦了凯勒尔。藤蔓不断顶弄宫口的软肉,表层覆着的细小绒毛反复搔刮内壁上的褶皱。他趴在干草堆上,牙齿在手臂上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眼眶通红,被撞得眼泪直流。
直到铁鞋叩击石地的声音逐渐远去,刚才还安睡在草堆上的青年忽然浑身一软,身子麻木地颤抖着,下身泄出了一股股清液。他喘着气,高潮后失神空洞的瞳孔倒映着窗外的月亮。
黑暗再度伸出触角将他拖进深渊。
滴答、滴答、滴答。
守卫半梦半醒中抬起头,以为是年久失修的天花板今夜又漏了雨,头一歪继续睡了过去。
监狱最末端牢房的一角。
“呜、呜嗯……”
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青年哆嗦着身子,再一次迎来了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穴口中高高喷出的液体被地上嗷嗷待哺的藤蔓们一点不剩吸掉。它们此起彼伏探头,期待着下一波的喂养。大腿间夹着的粗藤已经在积极地抽插捣弄,然而一些心急的藤蔓还是伸长身子抽打被蚌肉包裹的充血蒂珠,试图催促营养快点落下。青年呜咽着,眼角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饥不择食的藤蔓竟也伸上来将水珠舔了个干净。
他胸前两颗饱经折磨的肉粒被吸得红肿胀大。胸乳也不再高高鼓起,而是被纵横交错的黑色藤蔓挤出两团圆形。如果藤蔓用力收缩,仍然能从硬挺的肉尖挤出几滴残余的汁水来。
还不够吗……
就在凯勒尔以为自己会因为脱水而死的时候,沾着淋漓水光的藤蔓终于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倒回陷入古树中。如幻境般的一圈黑暗也逐渐消退,四周又变回了原本冰冷的石壁。支撑的力量一松,凯勒尔霎时瘫软着栽在干草堆上。
藤蔓在身上钻来钻去替他摆弄衣服。凯勒尔想赶开它们,然而他实在是太困了,一只手都抬不起来,软着身子任由它们折腾。意识模糊间一团绿色的光芒覆在头顶,凯勒尔的神经逐渐放松,皱着的眉头松开,浅浅呼吸着进入了梦乡。
“辛苦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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