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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崖前来进行每周一次的视察,观察自己的“继承人”们是否好好地遵守他的命令。
进入格斗室前,先一步遇上行色匆匆的教练史密斯,这个高大的男人不久前还是自己高高在上的教练,全国最优秀的格斗家,现在也该称呼自己教父了。
“史密斯,现在才出来吗?”
海崖看表,已经八点了,而规定格斗课的结束时间是六点。
“啊,是的海崖先生,云楚渤很认真,就训练久了点。”
“是他自己要求的?”
“是的,先生。”
海崖点点头,挥手让他走了,独自进入格斗室。
里面一个汗淋淋的人形躺在地上,体格优秀,16岁就有这么发达的肌肉,和日复一日的训练分不开,饶是海崖这种挑剔的人,也赞赏起他的勤奋来。
云楚渤察觉到他进来,立刻站起身向他鞠躬:“父亲您来了。”
“不用……”海崖刚要开口,忽然眉心一皱,目光顺着少年人健美的肌肉线条,移步到下半身那个显眼的凸起。训练服太薄,根本遮挡不住形状,肉棒的长度,轮廓,甚至龟头的模样,一清二楚。
因为训练,云楚渤勃起了。
海崖面无表情地退后一步,道:“你……不是刚训练完吧。”
云楚渤一愣,回道:“是,是的教父,五分钟前结束。”
“知道我要来吧。”
云楚渤挠挠头:“嗯,知道今天是您第一次来视察我。”
“不是视察你,是视察所有人。”海崖纠正道,“既然知道我要来,为什么不穿好衣服?”
云楚渤仿佛没明白他的意思,僵住几秒,才突然急急忙忙去拿旁边的外套。
“对不起父亲!我失态了。”
“没事。”海崖淡淡道,“仅一次,懂了么?”
云楚渤忙不迭点头。
“不用紧张。”海崖随意地摆摆手,从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这一期给最优秀孩子的礼物,虽然你今天……不过不碍事,还是属于你的。”
云楚渤接过,在他眼神的示意下打开,里面是一枚精致的腕表,表盘刻有家族的家徽。
云楚渤眼睛微微睁大,呼吸急促,磕巴地问道:“父亲,这,这是给我的?”
“东西都送到你手上了?你说呢?”
“以后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对不起父亲,我只是太高兴了!”
放眼整个家族,获得这只表的人也没有几位,这是海崖信任的象征,只有得到教父信任的人才能拥有,戴上这只表,在家族便没有任何人能忽视。
“原本18岁才打算给你,不过在这个国家,你现在也成年了。”
“它还缺少一个东西,知道是什么吗?”
“是的。”云楚渤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是我的名字。”
“等你18岁之后,合格了,这只表就完全属于你,不合格,就要还给我。”
“所以你还不用高兴得太早,如果……”
身体一震,属于另一名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湿濡的气息灌进鼻腔,一具炽热的身躯裹挟着远远高于自己的体温拥抱了他,在自己反应之前,又迅速离开。
“你——”
“对不起父亲,我失态了!但是,但是我只是太高兴了!您知道的,您的承认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这是我今年获得的、不,今生获得的最好的礼物!”
少年人英俊的脸上红扑扑一片,眼神中满是炽热与爱慕,不似作假,如果是假的,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
原本是打算发作的,但看到云楚渤的眼神,不知道何故,又把话咽了下去。
“今天已经对你破例很多次了,这是最后一次。”
海崖说到做到,没有人能质疑他的决定,但得到教父接连两次的原谅已是天大的运气,如果见识过海崖怒火的人在现场,一定吓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在海崖走后,云楚渤狂热的眼神渐渐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深邃的情感。
气势很恐怖,但是人却这么小,真的是比他大六岁的成年男性吗?身子又香,皮肤又白又软,腰好细,一只手臂就能环住。
天天却是那个冰冷冷的表情,这也,太可爱了吧。
云楚渤盯着海崖离开的方向许久,直到最后一丝馨香散尽,才慢慢收拾东西,离开。
……
便宜儿子的确很优秀,或许是云枞死之前给他灌输了奇怪的思想,又或许确实知恩图报(?),在海崖这里,忠心度已经合格了。
又在那次极度危险的家族战争里,云楚渤在旁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给他挡了一枚子弹,至于之后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可以说,这个小孩已经完全取得了海崖的信任。
对于信任的人,海崖是很宽容的。虽然这小子桃花运有点旺,对自己也有些没边界感,经常会做出让自己尴尬的事,但
', ' ')('是……
谁让自己是他父亲呢。
今天是主诞日,一大早就有很多封邮件送到,全部堆积在海崖的办公桌上,由于里面有些包涵亲友的私密信息,需要海崖自己做分类。
嗯?这里还有一封云楚渤这小子的信。
信封粉嫩,有爱心的暗纹,一看便知里面是什么内容。
海崖一挑眉,毫无愧疚地拆开了。
啧,现在的小孩已经这么开放了?
信件的笔记娟秀,内容却十分露骨,大致是:上次游泳课看到你的那里很大,找了你很多次都没有结果,实际上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了,不知道这个主诞日的夜晚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度过?
并且附上了一张女孩的泳照,波大臀肥,金发碧眼,很漂亮的孩子,和云楚渤也般配。
孩子也16岁成年了,作为父亲,云楚渤认为孩子的性教育自己也有必要参与参与。
于是他拿着这样一封求爱信,在节日大早踢开了教子的房门。
云楚渤被声音惊醒,发型凌乱,睡眼迷蒙,那里大清早的也很有精神,以前看到男人的裸体就心生厌恶,但鉴于教子这些天的“不注意”,海崖觉得自己对他这东西没那么敏感了。
在听完教父“骚扰”自己的原因后,云楚渤红着脸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为什么?这女孩儿很漂亮,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吧?她要给你破处你还不乐意?”
云楚渤依然坚定的摇头:“第一次是要给喜欢的人的。”
“哟,没想到你还是纯情挂的。”海崖半开玩笑道,看了眼他的勃起,“你这里明明很大了嘛,还说没感觉。”
云楚渤立刻拿枕头捂住下面,羞愤道:“父亲!这不是因为看了照片,是男人都会有的……”
“嗯,嗯,我知道,怪不得女孩儿说想和你睡,看来确实很厉害。”
云楚渤一面为父亲愿意和自己开这种玩笑而高兴,觉得他们之间又近了一些,一面又因为被开玩笑而羞耻,总而言之,结局就是叽叽又变大了。
“哇,真是不得了。”这回轮到海崖惊讶了。
“不会吧……”他喃喃道,“不准捂了,拿起来我看看。”
以前一直没注意过这里呢,这样一看,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家伙。
父亲的话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即使是这么羞耻的命令,这都是他的权利。
于是,这个帅气强壮的男孩,在比自己“瘦弱”一圈的年轻教父面前,展露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云楚渤习惯裸睡,下身只有一件内裤,真丝布料很舒服,但也很贴身显形,原本也不是缺点,但此时却让他的主人羞耻无比。
雄伟的小棍子形状完美,笔直笔直的一大根,顶端带了点弧度,一看就让人觉得淫乱,这种形状在穴里冲撞起来会把人爽死的吧?又那么长,二十多厘米,和主人一样体型可怕呢。
在教父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棍子一抖,又变长了一截。
“对、对不起父亲,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真丝内裤的顶端被腺液濡湿了,料子变透明,底下的红通通的肉色都一清二楚。
真色情。
“啧,真是处男,这样都会兴奋。”
“既然性欲这么旺盛,找个人发泄一下好了,何必要自己忍着。”海崖不解,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他也有,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看着这个平时很靠谱成熟的男孩露出这种窘迫的表情,也格外有趣。
“你,会自己撸管吧?”
云楚渤一愣,道:“会,会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这个也得我教你。”海崖一抬下巴,“那你现在撸一发给我看看。”
“诶?”云楚渤瞳孔微微睁大,无辜可怜地看着他,这个要求太过分了,简直不像是教父会说出的话,但又实实在在出自于他的口中,在意识到这句话不可逆转后,云楚渤可怜地操办起来。
“要,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
“好吧。”云楚渤一咬牙,“对不起父亲,失礼了。”
裤子扯下来后,雄根更壮观了,一条条青筋盘亘在上面,龟头颜色艳丽,柱身却很白,和皮肤一个颜色,阴毛浓密黝黑,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一定不简单。
在教父一瞬不瞬的眼神下,云楚渤笨拙地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手法粗鲁,看起来就很用力,十分急切,貌似很想立刻结束。海崖直皱眉,问道:“你平常就是这么对待你这里的?”
云楚渤脸红:“不是的!只是今天而已……”
“好好弄,别这么虐待它,这么一柄宝剑,怪可惜的。”
“好的。”
他只得慢下来,腺液越来越多,流得手上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云楚渤呼吸混浊,喉咙里像要喷出岩浆,吭哧吭哧地喘着气。
一抬头,他突然发现,教父好像
', ' ')(',脸红了。
云楚渤敛下眼,眸光飞速变幻了下,再抬头又是那副纯情处男的眼神,眼眶湿润,轻咬嘴唇,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虽然是处男,但还是撸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射,云楚渤的大手从龟头撸到囊袋,粗长的一根,比手掌长很多,茎皮随之撸动,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已经弥散开,伴随低沉的粗喘,整个房间升腾起一股暧昧的潮气。
“唔啊,父亲,我要,我要——”
一大股浓稠的白浆形成一道弧线,海崖来不及躲闪,被喷了一头一脸,纤长的睫毛,脸蛋,甚至是嘴唇都被沾到了。
“喂,你——”
“对不起父亲!我不是故意的。”还没来得及发火,云楚渤已经慌慌张张地扑上来,帮他擦脸上的东西。
“你不要……”手上都是气味和液体,和精液一起,整个脸被抹匀了,脸上也是,嘴上也是,一张嘴就有浓重的腥味儿。
抹了半天云楚渤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吓到立刻跪下,“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对不起。”
他低着头,身体颤抖,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海崖呼吸着混浊的空气,忍了又忍,突然想到这是自找的,是他突发奇想让教子在面前自慰的,怨不得别人。
真是太奇怪了。
“呼。”
“好了,起来吧,没有下次。”
最后恨恨看了他一眼,海崖快步离开,剩下一个光裸的人,一屋子淫乱的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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