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早晨第一缕阳光又如期越过院墙透过窗帘缝隙照进了房间,给我眼前这健壮丰满的屁股染上一层金色,黄澄澄的,犹如两块刚出炉的蛋糕。虎背熊腰的老爸背对着窗户,鼾声微微,并不扰人。我侧躺在老爸身后,只手撑脸,半眯着眼,伸手在蛋糕上轻轻一拍,嗯,弹力十足,手感真好,与干爹一拍就肉浪颤颤的绵软臀肉相比,各有千秋。
鼾声渐乱,雄壮的身躯平躺过来,右手一伸在我头上轻拍,“兔崽子,又捣蛋。”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和丝丝沙哑,腋下乌黑透亮如钢丝般的毛发舒张,散发出一阵成熟雄性的气味,不算香味,但也不臭,就是每个人都独有一种的体味,莫名的勾人欲望。如果打心眼里喜欢一个人,他的体味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爸你不要诽谤我啊。”我伸手摸向那两颗正在蠕动的雄丸,“这才叫捣蛋,刚那顶多叫拍马屁。”嗯,软中带硬,一手抓不满,手感贼棒。
“臭小子。”厚实的大手在我脸上一掐,低沉的笑声带起雄壮胸腔的共鸣,如同低音炮,“就你歪理多。”
“我哪臭了?你闻闻。”我恬不知耻,把脸凑了上去,贴在那张被胡茬包围的嘴上。脸上的大手转移到我脑后微微用力,胡茌子在我脸上摩挲着,痒痒的,湿湿的,伴随着老爸呼出的气息,我的脸感觉在蒸桑拿。
我正准备把脸转过去,嘴对嘴来一次深吻,老爸把脸扭过去了,“没刷牙,不亲,太臭。”话音里隐藏着笑。
呵?我都没嫌你烟味重呢,嫌我臭?我怒了!手指略紧,“爸你说捣蛋改成捏蛋会怎么样?”
可惜,势不在我。老爸没有一丝紧张,甚至还叉开了双腿。“你尽管动手,我不收拾你,你干爹也饶不了你。”
好吧,真要捏坏了,干爹会把我活吃了。我承认我也舍不得,但你拿话将我这让我怎么下台?手掌上移,抓住那条一到早晨就耀武扬威的巨龙,手指一用劲,我捏!我捏!
“嘶,臭小子!你还真下狠手!”老爸吃疼,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另一只手直捣黄龙,袭向我那在内裤边缘探头探脑的二弟。
命门被抓,却不疼,老爸嘴上凶,手却没使一点劲,“老实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父皇饶命!儿臣不敢了。”我秒怂,不是怕,是舒服的。我手指一松,轻握巨龙上下抚慰以示歉意,并希望得到同等回报。
“想都别想。”老爸一眼看穿我的想法,呵呵一笑,轻拍了一下我那嚣张的二弟,就这么一会就馋得流出了口水,真没出息!
“爸……都快一个星期了,你不是要我当和尚吧?”鬼知道这一周我怎么过的,天天肉贴肉睡着,只能看,不能吃,摸一摸都计时一样分秒必争。更过份的是,不点炮就算了,还不让自摸!就……离谱!
“小和尚乖,再饿会,等老和尚闭关结束。”老爸坏心眼地在我二弟头上弹了一下,手指沾上了二弟的口水,居然一下塞进我嘴里,还逗弄起我的舌头。“说好了休养几天,等你干爹回来。真要由得你,跟吃饭一样一天三顿,我不得被你榨干?你干爹回来就剩个空碗看他抽不抽你,你也要节制些,别把身体玩垮了,以后日子还长。”
我哪管那么多,饿得眼都冒绿光了,直接就含住他的手指,舌头还配合地舔弄着老爸的指腹。眼瞅着老爸那杆大枪一颤一颤,老和尚已经开始流出感动的泪水。哼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和尚,你就从了本魔吧!
嘴里一空,眼前一花,老爸一个转身已经坐在床边开始穿衣,回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知为什么,我看到了嘲讽。果不其然,嘲讽大招已来:“小兔崽子,就你那点道行,也想坏你老子道心?”
气抖冷!小和尚何时才能站起来,推倒方丈自掌寺庙!
“你想睡就再睡一会,醒了自己弄点吃的。我得和你杨伯伯帮那几家把地里的活弄完,估计今天再弄一上午就结束了。”
山沟沟里的人对种地有很深的执念,是一种完全不在意付出和收获是否成正比的执念。
其实种粮食这事,在我们这一代成年后,就渐渐开始不再那么看重了,主要在我们这的地形种地效率低回报低,劳动强度却极高。加上打工大潮,农村劳动力流失,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再种了。
种地是个辛苦活,老爸早几年在我电话的不停劝说下,不再种粮食,只种了点菜,杨伯伯也有样学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农村人一般不会光守着几亩田地过日子,大部份都会学点手艺或是搞点副业。比如我爸,偶尔承包一些农村自建房,镇上楼房建筑以及装修类的小工程。光靠种地,只能说是不会饿死,但兜里别想有半分余钱。
有一门手艺活,可能干一个月的收入就够买足一家人吃一年的粮食了,虽说手艺活也不是经常有。在我看来,在我们这地方种水稻就是把钱丢地里埋几个月再挖出来,除了票子上沾一层泥,多不出什么来,根本没必要遭那罪。
不过还是有收入较低或是没有手艺傍身的家庭依旧种了粮食,甚至接手别人家闲置的田来种,一年两季。
也有只是自家种着吃的,一年只种一季,眼下收割的就是一季稻了。现在并不算是秋收季节,收割第二季水稻时才算,因为那时会有一个特别的节日,秋收节。
劳动力不足的话,一到收割季节就会相互帮忙,老传统了。
分给老爸和杨伯伯的活倒也不累,有人把粮食挑到就近的马路边,他俩帮忙开三轮车把马路边的粮食运回来,毕竟自家没种还给别人家帮忙,也不好意思安排重活。至于我,一看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样,他们也识趣地没提。
“好吧,我再睡会。不许私底下勾搭杨伯伯!”我蔫蔫地回了句,听到关门声伴随着一句笑骂:“滚!”。我把自己摊成大字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不要问为什么不是太字,问就是那一点笔画重叠了。唉!烦操!
话说杨伯伯自那顿荒唐的晚餐过后,足有十来天没看到人。后来又笑嘻嘻地来串门,没心没肺的,好像真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演得挺好,可惜瞒不过我,但我不能说破。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回家那天一个来月了。
事实证明,天底下父母都一样,孩子离家千思万想,在家三天猫嫌狗弃。哪怕我们多一层关系,也逃不过这一定律。
刚回来那几天,多热情啊,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甚至父子同床,鸳鸳相抱,父在子肠,子承父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呢,呵,我才在家呆多久啊,父亲大人就开始有意无意明示暗示旁敲侧击问我接下来的工作打算了!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一个月,居然不让我碰了!我严重怀疑他是想推我出门自谋生路好让他们过二人世界,渣爹!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懒散了。但这能怪我吗?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考验?谁会舍下温柔乡去当社畜啊?那不是脑子有病?
这一个月,静下心来一回想,就跟做梦一样,不,哪个正经人敢做这种梦!只可惜,左拥右抱的生活在一周前就中断了。
暑假已过,中学生又开始了苦逼的学习生涯,干爹作为一个退休教师,本来是跟他没关系的。结果这才刚开学,就有个初三班老师临时有事要去外地,于是把干爹拉过去顶上当代课老师,从周一开始,为时一周。
干爹这人我是懂的,退休时那是一步三回头,长吁短叹,有这机会,估计免费也会上。于是,在干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加盘肠大战攻势下,我们可耻地收下了贿赂,老爸还是亲自把他送到了学校。
临行前那晚,干爹的浪叫声哭泣声求饶声不绝于耳,结果第二天,腰酸背痛腿脚抽筋的是我们父子俩,那个叫得最大声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啧!好个吸精的老妖精!然后三人行就变成二人转了,再然后就各唱各的了,愁啊!
本来按理说,一周虽说是七天,但双休两天,前天就该结束了才对。但是可惜,初三班学生狗没人权,补课这操作你们了解下。我看了下手机,确认今天周日,也就是说,干爹代课今天就结束了?哦嚯!啊哈哈哈哈……请脑补9527树上摘风筝的臆想笑
睡什么睡!起来嗨!我一骨碌爬了起来。为了不被嫌弃,先刷牙!
嗯,早餐吃什么?这是个问题。老爸直接去了杨伯伯家,那边准备了早饭,所以就没做。怎么办?算了,不吃了,饿一顿不会死。
我只纠结了一秒,就做出了决定,至于说如果没有老爸,我会不会活活饿死在家这种幼稚的问题,我懒得回答。我有手有脚怎么可能饿死在家里?要饿死也是饿死在乞讨的路上。
打开电脑,上论坛,看看昨天更新的那段小肉文完结的反响。呵,这一个个的,点赞的点赞,收藏的收藏,就是一看一个不吱声,只有小猫三两只寥寥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