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其实和周叔发生的事没什么可烦恼的,我本来就盼这事呢。至于那句‘别打我’虽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只有周叔肯说我才能知道真相了。
我想的是周叔给我介绍女朋友这事,提了那么多过份的要求他居然满口应下,甚至在明说了我们村陈俗旧习的淫乱风气后,他居然依旧没有改变主意。我先前以为他是在故意开玩笑。但刚才临行时又认真提起,就不像是开玩笑了。
但这事又透着股诡异,我们三家村其实一直是和周边几个村子互相嫁娶,很少有与其他地方有牵扯。一般外人在了解我们三家村的旧俗风气之后,就会打消嫁娶的念头。谁家会把女儿嫁这么个地方啊?周叔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说起我们三家村的旧俗风气,杨伯伯就是一个典型代表,村里其他人也大多这个德性,只不过杨伯伯嘴骚器大活好,加上办那事从不遮掩,八卦不断,骚名比其他人更甚。
不光是我们村,这一带几个村都差不多,两性关系挺复杂,反正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男人没几个规矩的,对自家女人这种事也不会计较,真要计较的话,杨伯伯坟头早都长草了。
如果把村里人有奸情的名字画线连接,到最后能得出一张蜘蛛网。好吧,也许夸张了些,我并没有实据,都是道听途说,毕竟离家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要长太多。
没人拿这种事上纲上线,甚至平时拿这种事当乐子讲。这种事想打听,直接去女人扎堆的地方听就是了,一天一个八卦起步,天天不重样,只不过“老骚驴”这个名号被提起的次数明显多些。
要说没底线没规矩吧,其实有些东西大家看得挺重的。不能对女人用强,不能睡人家黄花闺女,然后还有个重中之重,不能弄出娃来。
虽然没有明说这些规矩,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真有人犯了这些,结不结仇的先不说,全村人看到这种人都会孤立,觉得这人不能处。
不过这种事很少,如果对方配偶有意见,都会自觉不再招惹,大家都是图个快活,谁愿意给自己弄个仇人出来。
就比如我家,我没见过我爸去勾搭过别的女人,甚至一直在回避这方面的事,我妈还在的时候,我也没发现有这方面的苗头。估计村里的狂蜂浪蝶就是让“老陈醋”这个名号给劝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男人被女人用强,那你还是闭嘴的好,不然第二天全村都笑话。倒是没人说不让女人碰童子鸡,但女人基本不会去勾搭童子鸡,没啥技术还快,没人稀罕,虎狼妇女哪是童子鸡能满足的?
所以,村里包括附近几个村男女关系乱是乱,但在这个年代,未婚人士这块反而是处女处男最多的地方。
至于男人和男人的事嘛,肯定有,毕竟同性恋不是某一个时代特有的产物,张木匠师徒,我和我爸,这还只是我们知道的。
只是这事超出了常人的认知,或许大家会认为这是比当着全村人被女人强上还丢脸的事,所以就算是有这类人也都是隐在暗中。
咱村里人好像把性和生育是完全区分开来看待的,这两点既矛盾又自成逻辑。
把性事当成是生活的调剂,山村里的人祖祖辈辈一直都是日出作日落息,一到晚上就那么点事。回回就是那么个人,难免生腻。加上历史遗留原因,于是你偷你的,我偷我的,偷完回来继续养娃过日子。有的偷着偷着就明牌了,夫妻之间也不避讳。
把生育当成是家庭或家族的立足根本。玩归玩,但不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别人养崽,特别是不能帮异姓人养崽。玩的时候就得注意避孕,如果不小心怀了,男人得掏钱堕胎还得另有补偿。
这是长久的落后闭塞形成的一套自有观念,很难对标现代人的三观去分辨对和错。
当然,这种事情不可能完全避免,同姓同族中还是有类似欧阳锋和欧阳克关系的存在,还有借种生娃的,但人家自己愿意,那别人就管不着。异姓不同族之间弄出这种事倒还没见过先例。
不过我偶尔听老一辈瞎扯淡时说,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一般搞别人媳妇如果对方没结扎,都会自觉带套。
到我这一代人出生,因为计划生育,一般生个一两胎,女人就结扎了,男人也会尽量不去主动勾搭那些结婚不久还未生育过的。而且村里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蠢,怀孕的事就算奸夫不知道,她肯定是知道的,不可能特意生个野种出来结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在看到全国各地这类新闻的时候我才会更加不解,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别人做贼都擦指纹脚印,小孩偷吃都知道擦嘴呢。你偷男人还生好几个野种瞒着让丈夫养十几年,这已经不是蠢不蠢的问题了,是坏到没人性。
男人长得好或是器大活好的,自然在女人里吃得开,比如杨伯伯和他几个兄弟,比如我爸。
我爸虽然一直装得很正经,也可能是性取向的原因,没见他去勾搭过别的女人,但勾搭我爸的女人不少,有没有成事我就不清楚了,毕竟上学到工作这段时间相处空白期挺长的。想问,但估计问不出实话,说不定要还挨顿揍。
男人中的典型就是杨伯伯了,荤素不忌,老少咸宜。上到四五十岁大婶,下到二十多岁新媳妇,有点姿色的他都睡过,或者是那些大婶年轻时他睡过。而且多数情况下他还是被勾搭的那个。
杨伯伯有两个亲兄弟和几个远房近房的堂兄弟,其实各方面和杨伯伯也相差不远,鸡巴就算没杨伯伯那么大也不是寻常尺寸,毕竟都是一根藤上结的瓜。只不过嘴没杨伯伯那么来事,行事也没杨伯伯那么放荡,反倒让他们几个不怎么显眼。
女人里长得水灵还玩得开的,在男人里同样吃得开,比如李寡妇,比如张忠叔他媳妇。
张忠叔也快接近五十了,和老爸他们是同龄人,人长得倒也周正,挺风趣的一个人,但我爸跟他少有往来,接触倒是不多。
张婶子有四十多了,现在关于她的八卦少了,那还是我上初中时偶尔听到的陈年旧事。说是张婶子二十多岁时,有次被杨伯伯当着好多人的面操得喷水失了魂,整个人就跟突然开窍了一样,之后变得极为风骚淫荡。
我当时是有点不信的,虽然说这事的大叔说得有鼻子有眼,但问更多他又不肯说了,只说我年纪小,别问这么多,以后就会知道。我觉得杨伯伯就算再骚,也不可能当着一群人开搞吧?
女人中的典型就是李寡妇,人长得漂亮又会打扮,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丈夫是在外地工地上出了意外,留了个遗腹子,现在有十来岁了,一直没有再嫁,但也没有傻傻守身如玉。她可不止杨伯伯一个相好,虽然她最中意杨伯伯。
村里结过婚的老少爷们,或是老光棍,除去那些已经干不动的或是没这心思的,但凡她看得上眼的多少都和她有一腿。毕竟是村里唯一的理发师,谁还一年不理几次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睡别人媳妇,自己也要做好头上绿的准备,反正谁也不吃亏,不过更大可能他们根本没有绿这个概念。嗯,杨伯伯大概率纯赚,因为听他说婶子这方面有点冷淡,但年轻时可不好说。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有的人天生性欲不强,或是身体有点毛病的,或是眼光高看不上,或是占有欲强不愿意自己男人或媳妇和别人睡。一般这种明着拒绝就行,不会有人来找没趣,都是图个快活,又不是长得跟天仙似的,未必就非你不可。
也就是这些年教育慢慢普及了,对外面接触变多了,村里人开始对这种事稍微有了些遮掩。这是杨伯伯的原话,话里居然还有种遗憾的味道。
要说我们村这种淫荡的风气来缘,还是有历史原因的。我之前也没什么了解,偶然听老一辈的讲村里过去的事情,才了解这种风气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