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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很安静,很凉爽。
方才的燥热已经完全消失无踪,嘈杂的声音也都沉寂下来了。
水清缓缓睁开眼,眼睛里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有了微弱的光。
她躺在坚硬的木板上,愣了好半天,才用手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头不疼,但身躯好疲倦。
水清抬眼看了看四周,这个地方很熟悉,是她之前来过的,那个四周都是门的圆形房间。
而她身下所躺的地方,便是之前看见的那个大木箱子。
“搞什么啊……是做梦吗?”
轻声的嘟囔在房间里都能荡起微妙的回声。
水清曲着腿,手扶额头,眉头微蹩。
她怎么会又在这个房间里醒来,难道她只是在这个木箱子里睡了一觉?
可是下身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感觉还好清晰,她伸手在自己的私处摸了摸,果然摸到不少粘稠的液体。
这是刚才那些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吧,都还是浓白色的新鲜模样,说明事情根本没过去多久。水清伸出双手,在自己身边摸索了一阵,很快手就触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那是贩卖机里的硬币,正好三枚!
看来那些都不是梦,只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机关是如何把她运送到贩卖机里去,然后又把她送回来的,不过这都不重要。
刚刚被脱光了的比基尼现在又被好好地穿在了身上,水清拿起三枚硬币,从箱子里走了出来。
这个圆形的房间一共有六扇门,每扇门上都有一个投币孔。
但是她手里的硬币只有三枚,在完全不知道投入硬币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水清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但犹豫也没用,想必这是游戏里必有的一个环节,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是无法出去的。
六扇门里是只能选择三扇门进行投币,还是说要在某一扇门里投三个币?
可能性太多了,要如何是好呢。水清抱着双手站在房间中央思考了好久,最终决定还是选三扇门分别投上一枚。
第一枚硬币她给了左数的第一个房间,这大概是她的强迫症在作祟,总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从第一个开始才好。
硬币哐当一声被投入后,门并没有什么动静,水清等了大约有将近一分钟,又使劲把门往里推了推。
最终才确定,这枚硬币已经gameover了。
第二枚硬币被投入了左数第三个房间,情况和第一个房间一样,没有反应。
手里捏着最后一枚硬币,女孩轻咬朱唇,踱着细步在房间中来回徘徊着犹豫不决。
如果这最后一枚硬币也投错了要怎么办?
难道要她再回到卖淫机里赚三个硬币回来?
诶……等等,想到这儿水清顿下了脚步,这样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回忆起刚刚被那根巨屌肏到死去活来的快活时光,水清小穴一缩,竟然真的有些期待再来一次。
她一边回味着刚刚的那场激烈性爱,一边恍惚着将硬币投入了右数的第二个房间。
可老天就是不随人愿,偏偏这时,门竟然“滴”地一声,打开了。
“水清!”
打开门,热烈的阳光和人群的喧嚣都朝她扑面而来,水清在原地晃了晃,竟然有些不能适应。
她在这个黑暗的密室里也不知道到底呆了有多久,现在走出来,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里面已经呆了好几天那么长。
欣欣真是一点都不安分,很明显她要比水清先出来一步,就这么点儿时间她也不舍得浪费,现在正和一个陌生的壮男站在树边搞了起来。
欣欣的身高不算矮,但在壮男魁梧的身材对比下,却是小鸟一般的娇小依人。
她柔软的身躯随着壮男下身顶撞的动作而晃动,狰狞的肉棒不断进出着她的骚穴,看样子她被肏得很猛,穴口的淫水都被插出了白沫。
不过欣欣这时回过头对那壮男说了些什么,壮男便把鸡巴从她的体内抽走了。
接着她连蹦带跳地朝着水清的方向奔了过来。
“水清,你挺厉害的嘛!第一次来就那么快出来了!”
欣欣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白皙的脸蛋上泛着诱人的粉,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刚才的情潮。
“你这个疯丫头!”水清忍不住扬手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个脑瓜崩,并且故意做出一个气愤的表情,“带我来这种地方都不提前给我通个气!害得我差点被吓死了!”
“哎呀!疼呀!”欣欣捂着额头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又嬉皮笑脸地迎上来说道:“这种游戏就是要不知情才刺激嘛!怎么样?爽不爽?”
水清斜着眼瞅了她一会儿,终究是没憋住,脸上荡起了笑容,“简直爽死了,那里面的男人活好得没话说。”
“对吧!”欣欣接话道:“放心吧我带你去的可都是好地方!对了,陈霖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一会儿要来找我们,我答应了,等
', ' ')('会儿我们一起去酒吧玩儿怎么样?”
“陈霖是谁?”
“就是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跟我一起的那个帅哥呀!”
“哦……”水清顿时反应过来,“是不是那个寸头?”
“恩恩就是他,还有那个黄头发的男人他也一起过来。”
夕阳已经开始西下,咖啡厅外的阳伞下,两名青春俏丽的女孩正坐在一起聊天。
女孩们身上的比基尼遮不住多少性感玲珑的肉体,嫩白的肌肤在暖色的阳光下泛着微光,柔软的乳房随着欢笑轻颤,颤动着男人们的心。
水润的淡红嘴唇张合着,不断从中吐出欢声笑语,撩拨着男人们的情欲。
在周围一片男性的觊觎中,两个男人从远处走来并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金发的那一个身材修长身姿挺拔,嘴角带着一丝痞痞的笑意。
理着极短的板寸的那个,身板略微魁梧一些,皮肤偏黑,男人味十足。
“啊,你们来啦!”看见两名男性的到来,欣欣热情地打着招呼,“怎么就你们两个呢?”
“伍凯他们有自己的安排,就我和南朝过来了。”寸头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同伴。
水清抬头,看见染着黄毛的南朝正傻傻地看着她笑。
可能由于太阳快要落山,气温有些下降。
本来裸着上身的他这时添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连帽短袖衫,看上去一副大男孩模样。
“哟,又见面了。”南朝将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挥了挥手,简短地招呼道。
“恩。”水清见他局促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好啦,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那我们就正式地互相介绍一下吧。我叫尹欣欣,这位呢是我的好朋友沈水清。”欣欣站起身,欢快地担任起了介绍人的角色,“水清,这位帅哥就是陈霖,那位嘛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说到这儿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太阳下沉得很快,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游乐园的人流一直在流动,有的人这时已经准备归家,也有的人这时才专程来参加夜场活动。
乐园内各种配套设施齐全,包括夜间酒吧,自助餐厅以及酒店住宿。
所以在假期期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在这里玩上个几天几夜。
水清一行人在乐园里漫步游荡,最后找到了一个名叫“高潮”的酒吧。
这时天已擦黑,乐园里华灯初上。酒吧外挂着各色性意味图案的霓虹灯,五颜六色地闪烁着,勾引着各路经过的年轻男女。
室外是和煦的凉风与让人微熏的夏夜气息,而踏进酒吧之后,慵懒煽情的音乐与闪烁暧昧的光线顿时让人心躁动起来。
南朝牵着水清的手,来到了酒吧靠中的一张卡座上坐下,欣欣和陈霖也跟过来坐到了对面。
酒精和情欲的气味在昏暗且艳光四射的空气中弥漫,伴随着让人迷醉的音乐,女人们伏在身边男人的身上娇喘,或者是与之激烈地唇舌交缠。
可奇怪的是,就是没有人做爱。
“这是这间酒吧的夜间游戏。”南朝见水清东瞅西看,一脸奇怪的模样,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在游戏结束之前,如果谁先忍不住开始做爱,就要请在座的所有顾客每人一杯酒——当然你知道的,不会是廉价啤酒那么简单。”
水清点着头哦了一声,没有回头看他。
南朝带笑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刚刚在她耳边说的那一句话,竟然让她有了感觉,或许是酒吧特有的暧昧气氛在作祟吧。
若是往常倒是没什么,但现在既然不能做爱,她就得控制自己别去胡思乱想。
这时昏暗的酒吧被一阵忽然出现的光打得稍微亮了一些,那光是来自前方的舞台。
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金发女郎出现在舞台上。
刚才慵懒缠绵的萨克斯曲子随着舞台的亮起而停止了,再次响起的音乐变得动感起来。
台下几乎所有的顾客都将目光投到了舞台上,随着音乐的变化,人们的情绪也明显高涨。
舞台上的女郎一身黑色皮衣紧裹着她那丰满又曲线动人的身躯,修长的美腿下踩一双黑色细高跟鞋。
女郎画着上扬的眼妆,看上去猫一般魅惑。
再加上那头金色的蓬松卷发与诱人的烈焰红唇,只对着台下微微一笑,便性感到了极致。
随着音乐的节奏女郎扭动身躯跳起了艳舞,只见她背过身去,两腿分开站立,俯下身用双手贴上自己的大腿内侧抚摸着,直至阴部。
接着她的手在阴户外一拉,一道拉链就这样被拉开了。
台下没有女伴的男客人们纷纷开始起哄,那泛着水光的淫穴随着拉链的拉开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由于女郎浑身都被黑色包裹,所以这一私处的暴露就显得极其地淫靡。
这时她朝着台前的一根钢管走去,用腿勾住钢管旋转了一圈,身子像水蛇一般扭动。
一段舞蹈之后,她笑
', ' ')('着朝台下抛去几个妩媚的飞吻,接着蹲下,面对观众将双腿打开,双手在身后撑在地上,将屁股抬起,用阴户贴着钢管上下摩擦起来。
“卧槽……这女人看起来真是骚透了……老子要不行了……啊……”
“喂喂,忍住啊,我可没那么多钱借给你买酒啊……”
“美女!——下来让哥干一炮如何!”
男人们看见这样淫秽不堪的表演,个个都躁动不已,口哨声此起彼伏。
最可恶的是,一旁的摄像机还在唯恐天下不乱地对她的阴户拍摄特写,那些高清的特写镜头就被投印在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上,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台上那性感美艳的女郎明显也是个屄紧水多的尤物,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阴部磨蹭钢管,那骚穴里的水却多得顺着屁沟流下,滴到了地板上。
肉缝夹着钢管上下研磨,阴唇紧贴在上面仿佛张开的小嘴在舔舐着管身。
从骚穴里流出的淫液将钢管浸润得愈发透亮,所有的男人们此刻都恨不得冲上去用自己的鸡巴替代那根钢管,体验下在那样淫水丰沛的屄上磨蹭肉棒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背景音乐里加入了女人的呻吟,现场的气氛更加色情起来。
女郎停止了挺动臀部的动作,动作柔媚地从腰间取出一根黑色皮鞭,将皮鞭夹在自己的私处,两手一前一后拉着皮鞭前后摩擦。
那摩擦似乎带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女郎的头高高扬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双眼紧闭,火红的嘴唇微张,似在呻吟。
金色的长发被甩在身后晃荡,臀部随着摩擦而摇摆。
水清已经看得脸颊发烫,下身湿得要不行了。
南朝和她坐在同一个沙发上,此时正搂着她的肩膀也在看台上的表演,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似乎更有了吸引人的魔力。
男人温热带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身躯就贴在她身边,让她一阵心猿意马,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可她浑身僵硬得不敢动,因为只要轻轻一动,身体的摩擦就会让她呻吟出来,她深怕被他发现自己已经想要得不行了。
躁动的光线,勾人的音乐,色情的表演,但没有人做爱。
这样的气氛让水清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有着礼义廉耻不能轻易媾合的世界。
她的阴唇透过开裆的比基尼小裤紧贴在沙发的皮垫上,小穴不断吐出的淫水早就已经弄湿了皮垫。一双玉腿毫无意识地紧夹着,夹得肉缝中的阴核越发酸胀了。
她现在好想悄悄地在座椅上磨蹭下体来缓解一下自己的骚痒,可那样做的话,她一定会……
肩头的大手忽然下滑来到了她纤柔的腰间,又微微使力一拢,水清整个人就被这只臂弯圈住了,身体被迫伏在了身旁男人的身上。
“……恩啊!”饥渴的肌肤紧贴上了男人温烫的身躯,水清的呻吟就这样脱口而出。
她的头靠在南朝散发着热量的颈间,柔若无骨的嫩手伏在他胸口,口中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喘,但身体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她的骚穴好渴望被他裤裆里那根大鸡巴插进来。
水清无力地靠着他,目光往他的裤裆处一瞥,看见那一出硕大的鼓起,骚穴又猛地缩了几缩。
“怎么,想要了吗?”南朝微微偏下头,凑到她耳边说道,那热气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颤。
但这也不能怪南朝,酒吧里的调情音乐太大声,身边的男人们又都在鼓噪,不凑到耳边说话的话,是听不见的。
坐在对面的欣欣和陈霖早就已经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了,女孩的腿大张着,任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私处揉捻或是快速抽送,若不是陈霖堵着她的嘴,想必她的浪叫声能让全场的人都听见。
毕竟场内并不缺这样的女人,四周除了男人的哄声还有着女人难抑的叫声,虽然没有人做爱,但淫液的气味早已经弥漫开来。
只有怀里的这个女孩似乎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南朝低下头悄悄地看着她。
女孩白嫩的脸颊上有两片即使在这样的光线下也能看得出来的绯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染上了雾气,睫毛轻颤,娇嫩的红唇微张着轻喘,一看便是动情至极了。
可她却偏偏不对着他发骚,而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在乐园门口初见的时候,南朝只觉得这是一个性格稍有些内敛的漂亮姑娘,除了外貌的高质外与其他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
她被肏的时候依然骚得动人,骚得让人欲望大开。
可这时的她为何看起来那么不一样呢,这样情欲缠身却又娇羞隐忍的模样,他从来没在别的女孩身上见过。
而这般模样,竟然比那些女孩极度放荡的模样还要勾人。
实际上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下身硬得发胀发疼,可不知为何,此刻的他有些不舍得打破这样的气氛。
“想要吗……宝贝儿?”
', ' ')('南朝在她的耳边又问了一次,水清终于抬起头,一双如丝的媚眼娇滴滴地望他,鼻尖难耐的嘤咛似乎是在给他答案。
这时放在她腰间的火热大手忽然向下移了,粗糙的手指来到她的穴口淬不及防地一抹,引来水清一阵惊叫。
以及饥渴许久的小穴终于被摩擦了一下,虽然只是短暂地一下,却让她浑身发抖。
“……哦……”男人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了,他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那么湿,为什么不告诉我……”
水清终于忍不住了,她紧攥着南朝胸前的衣料,靠在他身上喘息着,娇吟着,眼神朦胧,身躯贴在他身上不断扭动。
“我要不行了……拜托你帮我……啊哈……啊……我……”
台上的女郎这时坐在舞台的边缘,两腿打开,这次她是将手里的皮鞭手柄对准自己的阴部,然后将它缓缓地插了进去。
看见这一幕的水清只觉得穴儿更加空虚更加难耐了,她好羡慕那台上的女郎,她也好希望此时能有一根东西插进她的骚穴啊。
女郎就这样坐在舞台最靠近观众的地方,头往后仰,当着全场观众的面用皮鞭捅着自己的淫穴。
大屏幕上特写里,她的淫水流得大腿根部全都是。
看着黑色的皮鞭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看着她被自己的皮鞭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男人们都已经红了眼,女人则在求着自己的男人用手指更快速更狠力地抽插自己。
这时水清的骚穴终于被一根粗糙的手指捅入,然后在里面挤压顶弄起来。
她的尖叫被吻封住,南朝含住了她的唇舌,狠狠地纠缠着她。
下体内的手指灵活又有力,几深几浅的抽送之后便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接着就对着那一点使劲顶弄起来。水清的嘴唇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呜呜地叫,下身的快感来得太突然太激烈,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女郎将皮鞭手柄送入体内,然后就这样站了起来。
长长的一截手柄在大家的见证下插进了她的下体,而剩下的一大截皮鞭则留在外面。
女郎就这样在台上走动起来,还时不时将留在外面的那截皮鞭拎起来甩一甩。
这样看上去那皮鞭仿佛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似的,像一根长长的猫尾巴,性感又诱惑。
这时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穿着一条紧身三角裤上场了,他走上去粗暴地将女郎的双手扣住背在身后,然后将她按在了一张桌子上。
接着用手拔掉了插在她体内的皮鞭,开始狠劲地操干她。
其实男人的鸡巴并没有插进去,毕竟他还穿着三角裤。
他只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下体不断去猛力撞击女郎的阴户。
但很明显这样的行为也带给了女郎不小的快感。
她的丰满臀肉被男人撞得不断晃荡,乳房也在一阵一阵地摇晃,脸上的表情极为享受。
“宝贝,想不想被肏?”南朝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恩啊……什么……”水清已经被搞得浑身无力,头脑也浑浑噩噩了。
“想不想被我肏?被我干,让你的骚穴被我的鸡巴插进去?恩?”
“啊哈……”这些露骨的脏话如同春药一般,让水清更情难自持了,她的小穴似乎也听见了他的话,现在兴奋得厉害,不断收缩着催促她快点让他肏。
“想不想?”其实答案早就已经写在了她的脸上,但南朝偏偏就是起了玩心想逗逗她。
“想……”她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变成呻吟了,“可是……可是……你不是说……”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体忽然被抱起,再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他的怀里了。
男人的吻及时地扑来,将她的尖叫泯灭在口舌交缠中。
水清心跳得快极了,因为她的穴内正塞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肉棒深埋在她的体内,将她撑得满满的,她甚至能够清楚地用穴儿去感受他阴茎上跳动的脉搏。
她的阴道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一阵激烈收缩,差点就这样到了高潮。
可现在的情景却比直接高潮还要糟糕——她离那一步差不了多少了,穴儿敏感得异常。
如果这时体内的这根巨物能插她两下,她马上就能丢过去。
可她的身体却被南朝紧紧地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我可没打算给全场人请客啊……”
刚刚南朝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悄悄解开了裤子,把鸡巴伸了出来,并在把她抱过去放在腿上的时候,扶着它顺着那早就滑腻不堪的穴口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水清的小裤是开档的款式,再加上光线昏暗,表面上看她似乎是好好的穿着底裤坐在男人的腿上,实际上如果不说,谁又知道男人的性器已经穿过了小裤正深插在她的屄里呢。
啊,真该死,要不行了。
南朝似乎也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又或者说,是低估了这个小穴的紧致程度。
肉棒被湿热
', ' ')('滑腻的肉穴紧裹,并不断承受着挤压,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好想就这样抱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可是那样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
水清浑身僵硬地坐在南朝的腿上,阴道不断地收缩着,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甚至连叫都不敢叫。
太刺激了,这样的偷情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过去的那个世界里,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
而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有欲望的时候都会很快得到满足,人们随时随地交合,根本不需要偷偷做爱。
而此时这种身边都是陌生人,却要在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做爱,实在是太刺激了。
在这么多的陌生人中间,她的骚穴里却悄悄夹着一根大鸡巴。
“我要忍不住了……我好想要……”她紧贴着他低喘,下身终于开始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扭动。
濒临高潮边缘的感觉让她倍感折磨,快感随着这样的动作以微妙的速度积累起来,可离顶端始终都差一步。
南朝的呼吸已经彻底变成了粗喘,他的双手紧搂着她,唇舌拂过她的脸颊又来到了颈间轻咬。
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跳动,并随着她求欢的语言又胀大了一圈。
两个人虽然都被情欲折磨着,可这样偷偷交媾的刺激感又让他们都觉得如此享受。
“我也要不行了……我好想肏你……现在就狠狠地肏……把你的腿掰开……把鸡巴肏进你的子宫……唔……”
“啊……啊……南朝……啊……”
这时,酒吧内的灯光忽然全都熄灭了,现场一片漆黑。场内安静了一秒,接着一个声音从音响中响起。
“禁欲之夜到此结束——现在,欢迎大家来到这欲望的深渊,今天的你们都将不休不眠,疯狂地做爱……直到明天——”
动感的音乐再次响起,头顶的镭射灯开始转了起来。
几乎是在同时,肉体与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四处响起,女人高亢的尖叫也此起彼伏。
昏暗中无法看清周边的事物,但能看见周围的人都不是静止的,人们的身躯都在挺动着,摇摆着,让处在其中的水清觉得自己就像主持人说的那样,似乎真的是掉进了欲望的深渊。
南朝甚至连站起身都等不及了,直接抱着她就着现在的坐姿就这么肏了起来。
他那腰腹上健硕的肌肉让他有着足够强劲的腰力,每一次上顶都将她的身体顶得飞起来,再落下的那一瞬,阴户与下体重重相撞,震得水清的穴儿发麻。
“好重……恩啊……啊……好……深……啊啊啊啊!”水清带着鼻音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没几下后便到了高潮。
这时她已经可以放纵地尽情尖叫,那股骚浪劲儿又涌了出来。
南朝知道在群交派对里独占一名女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水清那诱人的叫声,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吸引来一群男人。
于是他便抓紧眼下,两手禁锢着她紧贴在自己的怀中不断地亲吻她香滑的小嘴,下身更是耸动得又快又狠,似乎是要将她干穿一般地猛力抽送。
两人的嘴唇相贴,只剩下粗重的鼻息随着下身的挺动而一阵阵地扑到对方的脸上。
一边这样持续着交合,南朝一边还抽空利落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帽衫。
水清只觉得自己再贴上他热烫肌肉的那一刻,似乎整个人都要化在他怀中了。
坚硬的龟头不断杵着敏感多汁的花心,水清也尽力摇摆着美臀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接着她的身体被搂住一翻,整个人被推到在了长沙发上。
男人滚烫的躯体压了上来,又将肉棒送进了她的嫩穴深处。
柔软的沙发陷了进去,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包裹着,充实着,快活地不得了。
过多的淫液顺着两人紧紧交合的私处流下,弄湿了身下的沙发。
南朝将女孩娇嫩的双腿抗在肩上,一阵加速抽送,终于是赶在其他人来之前在她体内泄了一发。
水清躺在沙发上,穴儿被精液射得一阵哆嗦,又一阵高潮就这样向她扑来。
她躺在沙发上没能来得及喘几口气,身子就被扶起,靠在沙发扶手上,还在淌着精液的小穴就又被人插了进来。
“小美女,刚才在旁边看你好久了,你那红着小脸的模样可真可爱……哦……一根鸡巴不够你吃吧?不介意让我也来尝尝你的小嫩屄?”
现在在她身上挺动着的男人不是南朝,但光线太暗,她也无法看清眼前这人的长相。
连续的两次高潮让她浑身酸软无力无法抵抗,只能任由男人干她。
这时她的身体再次被人扶起,一个男人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的后庭磨蹭了几下之后,就撑开穴门塞了进来。
这根肉棒明显比阴道里那根要粗得多,身后的男人温柔地搂着她,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爽吗宝贝……哦……你喜欢我肏你的骚穴还是
', ' ')('肏你的后面?”
“南朝……啊……好粗啊……好舒服……”
这是水清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南朝兴奋不已,鸡巴硬挺挺地插在她的体内,虽然由于体位限制无法大幅度抽送,但他仍然觉得爽得犹如身在天堂。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隔着一层薄膜在她的体内抽插顶弄,骚穴里的淫水顺着屁沟流到了后面,打湿了南朝与她的交合处,两根鸡巴的抽插都变得愈发地顺畅。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紧紧相贴,不断蠕动磨蹭着寻求快感。
这时一个红色的气球不知从哪儿飞了过来,落在水清被汗濡湿的胸口,又被身上男人刚好俯身的一个挤压给弄爆了。
水清被气球爆炸的声音吓了一跳,穴儿抽搐般地紧缩着,让插在她体内的两个男人都倒抽了口气,其中在她身上的那一个也被吓得够呛,这一夹直接就把阳精给夹了出来。
这时一束光忽然打到了水清的身上,主持人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
“恭喜26号桌的这位小姐!请到台上来!”
水清的眼睛被忽然出现的亮光弄得睁不开,她一手遮着眼睛茫然地愣在了原地,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的南朝。
南朝叹了口气,然后笑着说道:“击鼓传花传到你这儿了,去吧,玩儿得开心。”接着就把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又吻了吻她。
水清还在不知所措着,几个穿着黑色三角裤的壮男走过来,其中一个将她一抱而起,接着就把她送到了舞台上!
“哦,我们的小姐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穿着银色亮片三角裤带着羽毛面具的主持人,手持话筒站在舞台的一角笑着。浑身酸软的水清被壮男抱到了舞台中央的一张软床上放下,然后主持人又接着说道——
“现在是我们的第二轮游戏时间,在场的所有男性客人都可以参加,只要台上的这位小姐没有拒绝,你们都可以和她进行性交。但每个人只有十五秒钟的时间,谁能在属于自己的那十五秒钟内让这位小姐高潮,就可以得到我们今天准备的一份丰厚奖品外加酒水免单!”
“水清!……唔……”欣欣坐在陈霖的身上,两手各握着一根肉棒,嘴里还含着一根,看见台上的女孩眼睛都瞪圆了,含着肉棒的嘴模糊不清地说道:“水清的运气……唔……可真好啊!……”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就有一大群男人跑上了台准备参加。
水清微微抬起身子一看,吓了一跳,起码有几十个的男人正在舞台的左侧排着队,而他们排队都是为了来肏她!
排在前几的男人知道自己是肯定无法得奖的,但能够和这样一个美人肏穴已经是一件美事,所以他们也并不去在意这些。
而排在中后方的男人们则在心里酝酿着要用怎样的力度和角度插入,才能够在十五秒内让台上的女孩高潮。
几十个男人面色各异,但眼里的饥渴却都是相同的。
水清虽然已经算是久经性事,但这样大的阵仗还从未见过,受到惊吓的同时,下身也不可否认地有些兴奋。
她微微偏头,看见有一架黑色的摄影机正对着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回过头去,果然身后的大屏幕上正展露着她的高清阴部特写。
饥渴的小穴不断地收缩,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液一起被这张小嘴吐出,这样的骚痒别说那些男人,就是她自己看了也有些受不了了。
随着主持人带领,排着队的男人们来到了她的面前。
第一个男人是个中年男子,那根阴茎上和他的脑门一样布满了青筋,似乎已经憋了很久了。
当游戏开始的指令一发出,他便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扶着鸡巴连根捅进了水清湿滑肥嫩的肉穴。
男子的脸随着插入瞬间兴奋成了猪肝色,抽插的动作甚至由于太过紧张而乱了章法,在她的体内一阵胡戳乱捅。
即使如此,水清仍然因穴肉被摩擦的快感而轻声嘤咛着,软床也被弄得嘎吱摇晃。
随着主持人一声时间到,那中年男子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竟然就这样射在了她的体内。
舞台后的大屏幕一直在对水清的下身进行特写,看到阴茎拔出,小穴内随之涌出一股白浊液,台下的男人们一片哗然嘘声。
中年男子虽然觉得有些丢脸,但和美女做爱的快感却让他十分满足,他就在一篇嘘声中带着满脸笑容下台了。
在他将鸡巴拔出的同时,第二个男人便爬上了床,将鸡巴捅了进去继续抽插。
十五秒的激烈抽插后,水清感觉体内的肉棒拔出去了一小会儿,几乎只有一秒,另一个鸡巴就又塞了进来。
台下的观众们一边观看着这场性爱表演一边起着哄,水清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在众人的注视下被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男人肏进小穴。
这样过于荒唐的行为让她在羞耻的同时又觉得爽快得难以自拔。
每一根鸡巴都在十五秒内尽其所能地发疯般狠狠操她,让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激烈地起伏。身下的软床
', ' ')('就好像浪潮中的一叶小舟,承载着她在浪潮中忽高忽低。
水清已经虚脱了,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台上被多少男人肏过,她只觉得无数形状大小不同的鸡巴不断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
脑海中只剩下阴道里传来的官能快感,其他的一切早已被遗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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