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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悄悄跟着那个土着,一直到岛屿深处;但前方没有出现房子之类的东西,只有一棵巨大的树。
越近越能感到那树的庞大,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感到;不是几十人合抱之围,光是看着就能令人心生畏惧;牧师走了一段才发现耳边垂下的藤蔓都来自于这棵树,那高高的树冠遮天蔽日,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本就疲惫的双腿越发地软。
难道异族是用船员作祭品供奉这颗树?他恍惚地想着,什么样的邪树需要人作祭品?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随着距离缩小,他看清了树根附近被捆着的到底是什么了——那赫然是一个个船员!他们被青黑色的树藤困在树干上,面色苍白虚弱无比;而他们被固定住的姿势——他们两条腿被拉开,向上抬起,露出性器,而一条藤蔓便从大开的腿间插入穴口——那树藤表皮粗糙,唯有那一部分的藤蔓透出一点润泽,似乎是导出了后穴分泌的淫水;上半身也被捆得严严实实,两根较细的树枝从乳头插进奶子,所有人的奶子都涨大了不少;他们的头还露在外面,应当是便于进食。
牧师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尖叫出声——太荒谬了,异族绑架他们就是为了像这样……将他们奉献给一棵树吗?那青黑的树藤上透着死气,像这样缠绕着人类的身躯,透露出的不仅仅是色情,还有莫名的残忍。
他躲藏在草丛里看那个土着是怎么对待船员们的——他极其敷衍地把食物塞进他们嘴里,也不管掉没掉或是分配得均不均匀,随后他拔掉一个人后穴里插着的藤蔓,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那名船员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却也有几分解脱的快感,操穴的声音越来越大,或许是这名船员的后穴里本来就有足够的淫水;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越发明显,牧师饱受情欲却多日没满足过的身体也不禁骚动起来。
他为自己的骚浪惭愧,明明同伴们都还被困住……
那土着很快在船员的穴里射了出来,没等精液流出来他就用藤蔓把那像黑洞一样大张着嘴的骚穴重新堵上,然后走向下一个人……
牧师就在旁边看着这名土着一个一个地奸淫着自己的同伴,自己的小鸡巴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后穴开始忍不住地收缩……
但他还记得正事,并没有即刻去抚慰自己,他看着那个土着终于操够了穴,心满意足地提桶离开,立刻走出草丛向船员们跑去。
“船长?大副?厨师?你们还好吗?”他终于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同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约瑟夫……?”船长的精神显然不好,他努力睁开眼睛,“不……你不该来这儿……躲起来……远离这里……”
“船长,我是来救你们的!”牧师急了,“我可以把这些藤蔓都割断,我们能一起跑!”
“不……约瑟夫……”船长看着他,眼神里透出的是平静的绝望,“你过来看看……”
约瑟夫小心翼翼地靠近梳理着桎梏着船员们的藤蔓,他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那些藤蔓已经长到肉里了,像是寄生,像是吞噬,和船员们的血管相连,融为一体!如果要切开藤蔓,势必会让船员们大出血!
“不……怎么会……”那情形相当骇人,藤蔓钻入四肢皮下,侵蚀原本健康的人体,吸收人的生命。
约瑟夫干呕起来——病变而畸形的人体总能起到这个效果。
忽然远处传来动静,船长说:“快躲起来,约瑟夫,躲起来,他们来了!”
牧师压下呕吐的欲望想找到一个藏身之所,但这棵树不仅污染人类,也阻碍了大部分植物的生长,附近连一丛灌木都没有——约瑟夫只好躲到树后,希望这些异族不会绕到这儿来。
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他死死盯着树干上不成人形的东西,感到自己的理智在被污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个人,他的肢体已经完全被藤蔓同化了,表皮也是和树皮一样的粗糙开裂产生纹理……这个“人”,牧师从他残留的五官里看出他生前应该也是个异族人……他颤抖的手指抚摸上“树皮”,只有肚腹处还勉强是柔软的,其他地方触感已完全与树无异。
等一下……他晃了晃神,往前面看去。
树干根部满满地都是这样的“人”。
他们都与树同化得差不多了,在黑暗中,远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原本的形状,只会认为是树木原本就自带的纹理。
还有上面……约瑟夫麻木地抬头,毫不意外地,几乎整棵树都被这样畸形的人形覆盖。
说不定船员们就是被绑在已经彻底被异化的“人形”的上面呢?约瑟夫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这个残忍而邪恶的民族让他恶心得要哭出来。
这么多的人,除去外来者剩下的都是他们自己的成员……他们到底祭祀这棵邪树做什么?
再往前,人形的侵蚀似乎减弱了些,但牧师看到了更加震撼的一幕——有一个人形的肚子挺起来了。
他被寄生着怀孕了。
牧师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一个怀着孕就被绑来献祭
', ' ')('的双性人——但随后他便发现这人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他是一个普通的,单性人!
越往前,挺着大肚子的单性人越多;牧师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怀孕,他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在抗拒这样的想法——他们的社会有保育院,难道这棵树就是异族的保育院吗……
他听到前方传来脚步和谈话声,于是迅速向后退去。果不其然,两名异族从前方走来,牧师卡在他们视线的死角,在黑暗的掩盖下探出头来向前看。
两名异族停在一个肚子挺得尤为高的人形前。
牧师小心翼翼地偷看着,连呼吸都放轻了。
异族将塞在人形后穴里的藤蔓扯了出来——人形的后穴居然在侵蚀下还保留着肉感,甚至还能分泌淫水!
藤蔓被扯出时后穴里积攒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肉穴陷在硬化的树皮里,场景污秽而下劣。
牧师又感到反胃了——这些异教徒……
异族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们好像在等着什么。
随着月光照上这棵树,人形的后穴开始蠕动,痉挛,自行扩张——牧师看不到这个场面(所幸他看不见),他只注意到人形的肚子开始收缩,像他曾经去保育院作义工时见到的那些生产的孕夫一样,但人形可没像孕夫们那样痛苦地挣动,他,或是它,安静地蠕动着后穴,分泌出更多的用于润滑的淫液,既不哭泣也不哀嚎,只有下身发出粘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后穴自行扩张到了一个骇人的大小,足够成年人将手臂伸进去——异族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们将整条手臂都伸进了人形大开着口的,如图黑洞一样的后穴,抓住什么用力一扯!将什么东西从人形的肚子里扯了出来!
牧师被突然的转折吓了一跳,而随着那东西的拔出,人形的肚子也瘪了下去,就像个泄气的气球一样,它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像是已经死了,只剩下淫秽的器官还活着,供人使用。
月光向下移动,牧师看清了异族从人形肚子里拽出了什么东西——一个绿色的婴儿。
这婴儿像是植物与人类的结合体,通体绿色,关节上生长有嫩芽与枝桠,不怎么动,也不哭,像是植物一样安静。
异族又扯出插进人形乳头里的枝桠——整个乳房都被藤蔓异化了,却又不正常地膨大,一滴一滴的奶水从乳孔里滴出来,落到异族手里植物婴儿的嘴里。
植物婴儿尝到了来自“父亲”的乳汁,它身上的绿色开始消退,枝桠枯萎掉落,关节也不再像被锈住那样滞塞——他越变越像人,终于,在两只乳房里的奶水都滴完后,它,或是他,发出了第一声,来自人类的哭喊。
两个异族看着这个健康的孩子终于笑了,他们生涩地逗弄着这个孩子,像初为人父一样紧张地做着鬼脸。
那个刚刚被使用过的人形仿佛又少了一丝生气,植物的部分又扩张了一点儿。
两人离去了,只留下牧师颤抖地蹲在原地;在异族离开很久后他依然坐在那里,一直到天空亮起他才一点儿一点儿挪动脚步离开。
第二天夜晚,他带着匕首再次来到树下,割断了意识已经涣散的船员们的脖子;再点火焚烧他们的尸体;火焰很快开始弥漫,一直点燃了整棵树;猎猎大火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哀嚎,在愤怒的尖叫,无数的灵魂从火中逸散;异族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冲过来救火,但随着树被焚烧,笼罩着这座岛的什么屏障也随之破碎,海面上升起狂怒的神圣种族,海啸翻起,海底震动,这座岛屿在灾难中沉没,就连远在陆地的人类也察觉到了这场天灾,许多附近海域上的船只也被波及,他们向神祈祷拯救这些落难的船员,向海里投放黄金这样的祭品乞求海怪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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