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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是帝王寝宫。由于楚风扬时常在这里和美人们厮混,未央宫里看不见皇家威严肃穆,反而装点得旖旎风情,显得有几分艳俗。
血红色的纱帐中,绝美少年的雪白身躯如水蛇一般,缠着男人蜜色的熊腰,蜜桃臀圆润饱满,挺动得如拨浪鼓般,翻起一层一层的肉浪。
楚风扬久经欲场的孽根粗黑硬挺,在少年湿滑的后穴中快速进出,不时发出“咕叽”“啪啪”的淫靡声。
“啊……陛下……你好厉害……肏得我好爽……啊……后穴……后穴快受不住了……好大……啊……嗯……”
少年甜腻的呻吟不断发出,绝美面庞红艳迷离,看得楚风扬又硬了几分。腰部加深力道,肏得又深又重。
“小浪蹄子,你这浪穴是怎么养的,简直是专门用来吸男人精气的,朕又要被你吸出来了……嗯……”
楚风扬几个深顶,第三次射入少年后穴深处。
少年腰部剧烈痉挛,挺立的肉棒不知第几次射出薄薄的精液。
过多的精液似乎超过了后穴的承载力,一股股白浊从里面流出,整个后穴都被射得满满的,一看就知道不止射过一次。
赵溱洧前后同时高潮后,满脸都是过度被蹂躏后的疲惫和喰足,小脸红红的,美目迷离,看着楚风扬低低喘息,美得不可方物。
楚风扬爱怜地亲吻他的脸颊和红红的嘴唇。赵溱洧闭着眼如小兽般蹭了蹭他的脸颊,蹭得楚风扬整个心都要化了。
操过那么多美人的帝王,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痴迷。
赵溱洧身上既单纯又淫荡的气质深深吸引着他,幼兽般毫无防备对他敞开身心的样子,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加疼爱他,保护他。
他在他耳边再一次承诺道:“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的。”
当楚凤楼再次到未央宫里来捉楚风扬时,楚风扬正一脸慈爱地看赵溱洧在殿里射箭。
楚凤楼在门外看了看那个明艳动人的少年,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楚风扬正一边品茶一边面带笑容,心情似乎极好。见楚凤楼来,赶忙招了招手。楚凤楼只好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向来对他唯命是从的帝王亲自斟了一杯茶,轻轻放在楚凤楼那边,缓缓道:“时月像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斗鸡遛鸟,哪里知道学习这些?赵国质子虽然只有十五岁,就身负两国交好重任,忍辱负重,却又心性单纯,实在是难得。”
心性单纯?楚凤楼看了看他,眼里满是鄙夷,他面前的帝王才是真的心性单纯,单纯到脑子里除了美人就没有别的了。
楚凤楼恨铁不成钢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时发出一声明显过大的声音,敲得一旁伺候的宫人抖了一抖,生怕凤王爷一个不高兴又要杀人。
“我说最近你怎么又懒待上朝了呢,原来是又有了新的美人。”他凤眸一眯,看得楚风扬也不由得一抖,“这赵国的美人果然不一般,竟又让堂堂燕国皇帝软在龙榻上。皇上恐怕连大臣们长什么样都快忘了吧?”
楚风扬见他果真生气了,生怕他会迁怒于赵国质子,忙解释道:“溱洧不远千里来到燕国,舟车劳顿,加上年纪小,又水土不服,身体一直不大好,朕为表重视,才将他安置在宫中调养。这几日朕也有些身体抱恙,所以才没有上朝听政,皇弟莫要误会。”
楚凤楼冷哼了一声,对他掩耳盗铃般的谎言不屑一顾,他们的皇帝果真蠢得有些可爱。
他气极反笑道:“身体抱恙?我看也是。这赵国皇子竟有如此魔力,才刚到燕国就让皇上“抱恙”了,看来天生与皇上相克,不如让本王……”
“皇弟使不得,他毕竟是赵国皇子,使不得……”楚凤楼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风扬抢了白,似乎生怕他说出杀死赵国美人时的那句话来。
楚凤楼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要杀他?”
楚风扬冷汗都出来了,他这个皇帝向来当得窝囊,朝中一切事务都是楚凤楼在打理,楚凤楼自然是说一不二,杀伐决断全在他手。
别说区区赵国质子的命,就算哪天他真想灭了赵国,也只在他一念之间。如今之所以还留着,不过是为了牵制韩魏而已。他若想杀赵溱洧,也是想杀便杀了,绝不会比之前杀赵国美人更麻烦和心软几分的。
楚凤楼见他着急的样子,知道他想岔了,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冷冷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吗?”
一句话把楚风扬给堵了回去。楚风扬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三十几岁的人了,表情竟然有几分懵懂的天真,看得楚凤楼也不知该气还是笑。
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瞥了眼一旁飞扬明媚的少年。
此时赵溱洧正好射累了,朝两人休息处走来,看到楚凤楼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彬彬有礼地行了一礼道:“这位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凤王爷了吧?溱洧参见凤王爷。”
楚凤楼看了看他,表情漠然:“哦?你认识本王?”
赵溱洧直起身,语气神态不卑不亢,面带微笑道:“燕国第一
', ' ')('美人的美名,谁人不知?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溱洧真是不虚此行。”
楚凤楼听后,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悦。
“燕国第一美人?在说我吗?谁封的?”
赵溱洧面上表现出惊讶:“凤王爷竟不知吗?赵国都传遍了,几乎无人不知,燕国有个凤美人,艳绝天下,清冷孤高,如天边冰雪,不可亵渎。都说赵国出美人,可今日一凤王爷,才知赵国的美人不过都是些凡骨画皮,即使把他们所有的美貌加起来,也不及凤王爷半分。”
一顿夸赞非但没让楚凤楼高兴,反而见他眉头拧得更紧,却不知为何低头沉思起来。
“清冷孤高,不可亵渎。”原来他在别人眼里竟是这样的。忽而想到昨晚的情状,心思停在“亵渎”两字上,面上险些掩饰不住红了。
不过在旁人面前他向来冷静自持,因此没有泄露半分。面上依旧冷冷的。
“殿下果真嘴甜如蜜,可惜这罐蜜糖喂错了地方。”他冷冷道,丝毫不给赵国皇子面子。
一旁的楚风扬着急地对赵溱洧使眼色,想让他别再激怒楚凤楼了,赵溱洧却像是没看到似的。
赵溱洧尴尬一笑道:“溱洧句句肺腑之言,不知王爷为何如此说?”
楚凤楼不答,抿嘴笑了笑,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即皱眉,语带嫌弃道:“这茶也太次了,虽是上好的佛前石花,无奈都是些叶心坏了的烂茶,泡出的茶色再好,喝起来也令人作呕,还是少喝些罢。”说着放下茶杯,起身便走。
一旁的楚风扬端起茶喝了一口,不明所以道:“嗯?没烂啊?这是今年刚进贡的新茶,怎么可能会烂?”
一旁的赵溱洧却变了脸色,满脸不悦。没想到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没讨到好,反而得罪了这位贵人。
一旁的楚风扬看到他脸色不悦,也知楚凤楼定是不喜欢他的,忙安抚道:“你不知朕这位皇弟的性子,他最是讨厌别人夸他外貌,而且……性子太冷了些,溱洧以后多躲着他点就是了。”
赵溱洧皱起好看的眉头,有些无辜道:“我不过仰慕他的艳名而已……”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楚风扬摆手打住:“以后这种话莫要在他面前再说。”
既然楚风扬都如此说了,赵溱洧便不再多说,转而问道:“恕溱洧斗胆,皇上为何有些怕凤王爷?”
被直接戳穿自己的软肋,楚风扬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叹了口气,倒了杯茶,自己却不喝,朝赵溱洧递了过来。
赵溱洧乖乖接过,在他对面端端正正坐了下来,像个准备听故事的小小少年。
楚风扬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才缓缓道:“你有所不知,凤楼他从小聪颖过人,且是前皇后的嫡长子。我不过是贵妃所生的皇子,虽比他大,但无奈是庶出,按理说他才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可他从一出身就……身有残疾,天生不能人道。前皇后也因此被先皇所厌弃,整日以泪洗面,经常虐打他,致使他变成如今这冷漠又暴虐的性子。可是后来,前皇后竟然范了疯病,被父皇软禁了几年,凤楼的日子也就更难过了。不过好在他聪颖过人,加冠后就出宫建府了,同时竟然让父皇同意让他把生母前皇后也带到府中赡养。”
说到这,楚风扬笑了笑,也不知是敬佩还是无奈,他继续道:“不久后父皇就驾崩了。驾崩之时,大臣们竟像是忘记了他这个嫡子和前皇后一般,竟然丝毫没有提起他们,父皇死后也没有加封太后,致使她至今也还只有皇后封号。不仅如此,父皇遗诏中也没有提他们两个,竟像是从来就没有这两个人一般,反而立了我做皇帝,让我母妃做了太后。
“不过虽然父皇不喜欢他,他却并不恨父皇,对我也是尽心尽力。我并无治国之才,就干脆将燕国交给他打理,也算是弥补他小时所受的苦楚吧。”
楚风扬一口气说完,喝完了杯中茶,见赵溱洧听得入了迷,眼眸空茫歪头似在沉思。楚风扬握了握他的手道:“他性子古怪,许是自己不能人道的原因,特别厌恶男女之事,连在他面前提一提都不行,而且……特别是从赵国来的,所以你以后在他面前千万不要乱说话,总之不要得罪他,能躲着是最好的。”
赵溱洧听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道:“感情我变成了过街老鼠,他成了抓鼠的猫?我今日见他,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楚风扬忙摆了摆手,道:“你心思单纯,不知宫里手段,若惹到他,即使是你,他也敢……”他伸出拇指在脖子间划了一划,道,“到时候即使是我,恐怕也保不了你。”
赵溱洧吐了吐舌头,道:“好好好,我以后躲着他,我就只呆在您身边,谁也伤不了我。”
楚风扬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放下心来,却没看到赵溱洧原本单纯的眼眸中的一点杀机闪过,转而又恢复单纯可爱的笑容看着楚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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