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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紧闭,室内昏暗一片。时不时有模糊的哭求声传来,却被压抑着听不真切,唯有肉体的碰撞声始终清晰可闻。
谢知安一开始是自己扶着腿被侵犯的,但被情欲折磨的身体耐不住肏,没一会儿就无力地软倒在了沈闫怀里。他一边害怕对方激烈的抽插,一边却又只能含着哥哥的大屌来保持平衡——沈闫的性器太大了,omega小小的肉穴几乎要被它撑坏,每一次深入都好像是要将自己贯穿。谢知安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把那么粗长的巨物吃进去的,事实上他也被插到根本没力气思考,只知道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去伺候那大屌了。
“嗯、嗯……哈……轻、轻一点……”
“呜呜……呜呜呜……疼、哥、哥哥……疼……”
发情期的omega被放大了五感,本就娇气的小穴此刻更加敏感,稍微戳弄一下就拉出缠绵的淫丝,更别提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谢知安感觉自己快要被玩坏了,除了含几把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整个人都被浓郁的信息素所包围,口鼻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不仅是高潮、连同呼吸都被支配。这样的感觉让他既幸福又恐惧,几乎是用本能在求饶。
“乖孩子,草开了就好了。”
谢知安被搂着坐在沈闫怀里,这个姿势可以把对方的大屌含进去很深,同时也能将腺体暴露在对方面前。omega最脆弱的部位被侵犯者慢悠悠地舔舐着,他舔一下,谢知安就抖一下,整个人、连同大脑都在可怖地发麻。沈闫的耐心很好,他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般,极其愉悦地享受着怀中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绞越紧的穴肉,以及对方濒临崩溃时外溢而出的、甜蜜的信息素。犬齿一下一下刮蹭着对方敏感的腺体,霸道的信息素不容拒绝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但却始终没有进行真正的标记——他在等,等猎物丢盔弃甲,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献上。
“去……呀!想……想、去……”
铃口处被对方轻抚着,但这种甜蜜的抚慰此刻却像是酷刑。好想泄……柱身涨的都在痛了,但就是什么都射不出来。难受……好难受……
“哥、哥哥……哥哥……呜呜呜……”
谢知安整个人软绵绵地倚靠在沈闫身上,像是醉酒的人一般,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贪恋地感受着对方的信息素——只有在呼吸到那浓烈的酒味时,只有在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快麻痹时,前段才能泄出一点点蜜露。信息素的结合是很奇妙的,那是超脱了肉体的,更为深入的结合,一次又一次地对他进行洗脑——只有被对方彻底标记了,才能得到释放……不,比释放还要舒服上千百倍。那种感觉就像酒精一样,让人上瘾,让人迷醉……
……
原本是用来办公的桌面,此刻早已凌乱一片,到处都是淫靡是痕迹。谢知安什么都记不清了——记不清他们做了多久,记不清自己到底求饶了多少次,记不清蜜穴流了多少水,记不清屁股里含了多少精……他也记不清自己究竟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央求着,朝对方摇尾乞怜,求他让自己射出来,求他……标记自己。
腺体被尖牙刺破的那一刻,信息素注入带来的剧烈的快感让他眼前空白一片……很奇异的、明明没有刻意去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但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自己很久以前做过的一个梦——那是青涩的少年时期,禁忌的暗恋,和最最隐秘的性幻想。彼时他在沈闫的办公室里沉沉睡去,身上盖着那人的衣服,做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甜蜜的春梦。梦中的沈闫是那样温柔——当然是温柔的,因为是初夜,因为是和要共度一生的恋人一起,所以才能在柔软的床上,被温柔的开拓、进入、和标记……
——但那也只是他的梦而已。
当时他醒来,看见的不是沈闫而是宋晏,对方彬彬有礼地朝他问好,通知他俩人订婚的事实。
现在他醉去,也只能像个小男妓一样,不要脸地勾引着自己的家人,含完二哥的屌后又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大哥的床,就算被按在冷冰冰的办公桌上操干,也能够不要脸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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